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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抱起莫言,阙无悔手一挥,敞开的窗扉呀地阖上,将外头的繁杂留在外头,屋内是两人的旖旎春光。
结果,本来预计要在晚膳时跟孩子会合的,也只好延迟到隔天早上了。
隔天一早,两人梳洗过后便下楼来,走进包房与众人会合。
“欸,师父你们几时到的?”一看见莫言,凌澐的眼睛都亮起来了。
扬羽跟夏炎异口同声喊了师父,马上让出位置给两人。
“义父,久违了。”上官雨朔最后才打招呼,虽然许久未见,当下看来,阙无悔亦无什么变化,连老也没老多少。
“莫言师父,你们几时到的?”羽烨吞下满嘴饭菜,用手背抹抹嘴边的油腻,一双骨碌碌的眼睛盯着莫言看。
“呃……”莫言有些困窘,该死,本来应该在昨天就会合的。
“嗯?”但羽烨不知道莫言的难言之隐,他还是一派天真的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我们是昨天到的,凌澐,你有什么计画?”阙无悔自然地转掉话题,他可不是笨蛋,怎会不知道凌澐有计画呢!
“哎呀,我哪有什么计画,你们干嘛这样子啦!”
“澐儿,你到底是想干嘛,直接了当的说吧!”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旁人可能被他唬住,可绝对唬不住莫言的。
“哎呀,师父,我……”还想开口,但是──
“直说。”眼玻福皇裁匆羰拢铦肥蔷撇换嵴宜律降摹
“这……”他看了下上官雨朔,轻吐一口气,跟着收敛起笑脸,开口道来,“我要破坏这英雄大会。”
“什么?”众人的眼睛全看向他,嘴上虽问了什么,但眼神里却毫无惊讶之感。
眼睛转了一圈,一一看过众人,最后敛下眼,“我不会让那些人好过的,这武林我势必让他纷扰不休。”
“如你是因为我而要如此,那大可不必,我的事与你无关。”莫言直接了当点明,就算要报仇,也是要他自己来,不该凌澐为他操这心。
“不全然为你,也是为我自己,那些道貌岸然的假道学,我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澐儿,我不准你动手。”
“师父,我一定要他们向你磕头认错。”
“要谁认错?”莫言反问他,“罪魁祸首冰心早已身亡,你还要谁认错?”
“不,我要他们付出代价,水天居的帐我定要讨回。”收掌成拳,忿忿地在桌面一击,本该发出声响的,却被莫言按压在桌上的手掌化去。
莫言敛下眼,正色道,“听好,我不准你动手,扬羽,你看好他,如果你敢动手,我会亲手对付你的。”
衣袖一挥,转身离开包房,阙无悔随后跟上,离去前向上官雨朔使了个眼色,教他要好好看住凌澐,省得他冲动坏事。
“凌澐,别轻举妄动,否则,师父会翻脸的。”
凌澐却动也没动,声音从低垂的脸下传出,“扬羽,我们的家被毁了,为什么我不能跟仇家报仇?”
这一问,就是扬羽也不知该怎么答,凌澐或许也没错,他只是想要报仇,为什么不能报仇呢?
“师父不准,就算是对的,你也不能做。”他起身,“听话点,我不想对你出手。雷豹,我们走吧!”
上官雨朔拍拍他的肩膀,“先不要想了,你师父在,我义父也在,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你们到底在怕什么?”一再受挫,凌澐不甘心的问上官雨朔,有什么好怕的,凭他们难道收拾不了那些人!
“你凌澐要去的地方,上官雨朔绝对相陪,”伸手抚上凌澐的脸,“但我不愿你涉险,如你决意如此,我替你去吧!”
“你──”
上官雨朔无预警的抱住他,紧紧将他揉进怀中,“我重视你胜过自己,我不会让你涉险,你要做什么,就由我替你去吧!”
“蠢蛋,我怎么可能让你去!”
“那就都不要去,你师父不答应,就不要去吧!”
“我不甘心,不取那些人性命,我怎甘愿!”
“唉,莫言师父说不能杀人,可没说不可以毁了这场大会吧!”羽烨刚刚一直听着,他倚在夏炎身边,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
凌澐推开上官雨朔,转身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干脆就把武林盟主抢过来当,这不就好了吗?”
“……”他与上官雨朔相视一眼,却不解其意。
“夏炎,我想当武林盟主耶!”羽烨转身搂住夏炎的脖子,高兴的挂在他身上。
“我帮你把龙锁拿到手,你就是武林盟主了。”
羽烨朝夏炎点点头,接着转头跟凌澐说话,“凌澐,把龙锁拿到,整个武林都要听我的,到时候还有什么办不到的呢?”
龙锁……经过羽烨一点,凌澐古灵精怪的脑袋转起来。
“原来如此,那我懂了。”
★
回到房里,莫言始终闷闷不乐。
“想什么?”阙无悔揽过莫言的身子,靠着他的颈窝问。
“凌澐那小子很不听话。”这小子,很像他年轻时候,一样的任性刁蛮。
“唉,想那么多干嘛,你在这里,我也在这里,他还能怎么作怪?”轻吻着莫言白皙的颈子,江湖里那么多美人,偏偏他只对莫言倾心,看来真是天注定的了!
“可是……”
“别可是了,听说凤霞山的风景不错,难得来一趟,我们去看看吧!”不容他说不,阙无悔拉了他往外走。
“但是凌澐他──”
“走吧,你想那么多干嘛,还有阿雨盯着他,不用担心。”
“英雄大会召开在即,如他真有动作,我们也照顾不到。”
“你是担心凌澐还是担心那些人?若是担心凌澐,那就省下了,若是担心那些人,还不如跟我上凤霞山逛逛来得有趣。”
“你真能说。”
“那当然,走吧!”
“嗯。”
说服了莫言,阙无悔决定立刻出发,问明方向便上马前去,有些事是等不得的。
跑了三个时辰多,终于上了凤霞山,一路上人烟稀少,在半山腰时还有零星几户人家,一来到山巅上,除了一片蓊郁树海,什么人也不见半个。
齐国时有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眼前的阙无悔跟莫言,登凤霞山虽不能小天下,却也足够睥睨群山了。
止住马,两人在山巅上伫足,静静站了片刻,却是无人开口说话。
“想到什么?”当莫言还是陆思凡时,先说话的多半是陆思凡,但从他改名叫莫言时,却总是由自己先开口。
“呵,想回家。”
“才离开没几天,你就想家了?”
低声笑了,“应该说,是不想再与世浮沉了,这世道太乱,人心太复杂,江湖已经不是我所能理解的江湖。”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啊……”
“哪里才是归处呢?”
“你在哪,哪里便是阙无悔的归处,这是绝对不变的。”
风,起了,轻轻吹着,衣袂飞扬,发丝缠绕。
传说中,夫妻必被红丝线所缠缚,他与阙无悔,是否也是如此?
回身,相视而笑,这份情该是天长地久了吧……
听说凤霞山上有座水帘,宽仅数尺,高却有数丈,水由高往下落,激起的水花气势磅礡。
只是这水帘位置隐蔽,若非有缘人,即是有心寻找也难得一见。
向来与水脱不了干系的莫言,许是这有缘人,也不过第一次来这凤霞山,即让他得见。
脱去身上衣物,莫言跃入水中,山水沁凉,直透心脾。
“看来,你我与水是脱不了干系了。”阙无悔犹在岸上,一派悠闲的朝着莫言笑道。
“是又如何,头回见你就在飞水,怎么逃得了水呢!”站立于水中,这潭极深,几乎要及胸口了。
“说的也是,我们的因缘在水边定,怎么也难离水吧!”
“下来吧,与其站在那里,不若下水一会。”
“你在勾引我?”
“如你不受引诱,那我也没辄了。”
“怎么可能!”
褪去衣物,阙无悔跳入水,不消片刻便抓住莫言,铁臂牢牢搂着他的腰,下身紧紧贴合着对方。
泉水再冷也压抑不了从内烧起的欲望之火,勃发的情根,升高的体温,紧紧交缠的唇舌,相濡以沫,再也不分彼此。
“你变大了。”握住阙无悔的要害,莫言促狭的告知这事实。
“你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