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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对——不对不起,你洗——洗一下,我给你放——水。”
“嘻嘻,”她指着他胸前的污渍,“你——你比我——还臭,你也要——要洗。”
“对——对!要——洗!”他扭开阀门,一股水从莲蓬头里喷出来,淋了两人满头满身。冰凉的水冲下,令他有片刻清醒,但抬眼看到她在水帘中仰头灿笑的瞬间,他又醉了。
“呵呵呵……”她撩起发丝,迎着冰冷的水珠,醉酒后燥热的面颊享受着水流冲刷的温度。
水润湿了她的衣衫,勾勒出女性诱人的曲线。冷水的刺激立刻被体内迅速窜升的燥热淹没,混沌的意识完全没有主张,被动地受身体本能的支配,他不由自主地靠近她,靠近靠近再靠近,直到男性坚硬的身躯贴上女性柔软的曲线。
她停住,过度兴奋的视线转向他,缓缓地眯起,带着困惑的迷茫,手掌垂下,软软地搭在他肩上,发丝垂下,遮住眼睛,水流顺着发梢不停地淌。他拨开她的发丝,单手捧起她的脸,另一只手轻轻地抚上她的唇。一股战栗从嘴唇敏感的神经贯穿到脚底,使她无法动弹,眼看着他的脸慢慢地贴近她的,然后猛地俯下,吻住她。两人的身体里都像有把火,唇与唇的接触就是导火索,火种一旦被点燃,便迅速升温成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抬。没有言语也没有思想,他不想控制,她也不想抗拒,为爱、为着单纯的吸引还是为着堕落的发泄似乎不再重要,一切的行为全部交给酒精和男与女的本能。
当激烈爆发的瞬间来临时,叶晶晶感觉自己还清醒着,但她实在太累了,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和体力,在身体挨到床的那一刻,她就睡着了。杨鹏也太累了,他拥着她跌在床上,想着应该说点什么,但嘴还没有张开,就被睡意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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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晶晶跟往日一样被温暖的阳光叫醒,想伸个懒腰赖几分钟的床,耳边却传来震耳欲聋的马达声。
“该死的!”她闭着眼咕哝,“隔壁那死小子放的什么鬼音乐?”忍着全身上下肌肉激烈的酸痛,她翻个身,费力地睁开眼,看到天花板上波浪状的蓝色图案,大脑有两秒钟停摆,然后才开始接收神经末梢传来的信息。她的大腿、腰和胳膊同时接触到一件光滑温暖富有弹性的东西,伸手摸摸,喝!会动。那东西一动,马达声就停了,然后传来一声绵长的呻吟。她小心翼翼地转头,对上一双放大的眼皮,那眼皮就在她睫毛底下蠕动,挣扎了又挣扎,最后勉强开启,朦胧的视线迎上她惊恐的目光,有片刻迷惑,然后悚然瞪大。当然,她也感觉到了他在挣扎眼皮的同时挣扎手臂,此时那条沉重的胳膊正压在她柔软的胸前。
“要命!让我死了吧!”她在心中哀叫。昨夜的记忆潮水般涌进脑海,该死的,虽然她有两年没有男人了,但也不至于饥渴到这样吧?Shit,都是酒精惹的祸。不管怎样,清醒了就要面对迷糊时犯下的错误。
前思后想,左思右想,上思下想,想来想去她还是不知道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他选择先开口,说了两个字:“嗨!早。”
“早。”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用下巴点了点被子里隆起的一块。
“哦!”他急忙拿开手臂,匆忙下床,看到自己光溜溜的,又慌张地拉过被子来遮,哪知道一着急把整条被子都拽了过来,露出一个光溜溜的她。
“啊——”她大叫一声,迅速把被子抢回来。
“哦,对……”他直觉想说对不起,出口一个字又缩回来,拽过枕巾遮住重点部位,抓起散落在地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套。所有的衣服都淋湿了,有些沾着呕吐的秽物,有些根本就不知道丢在哪里。
她很尴尬,看到他原地打转的蠢样子却又忍不住想笑,只好翻过身道:“你找衣服,我不看。”
“哦。”他总算镇定下来,找出干净的衣裤换上。一会儿,从背后递给她一套新的白衬衫和长裤,红着脸道:“你的衣服也湿了,先换上这个,我想办法给你弄一套新的来。”
“不用了。”她没转身,“我看到你洗手间里有烘干机,你先出去,我换了衣服自己烘干。”
他张了张嘴,终于没说什么,转身默默地出去。
她起身,穿上他的衣服,挽起过长的衣袖裤脚,找出一条领带充当裤带,拾起满地凌乱的衣物,一件件分类,他的丢进洗衣机,她的丢进烘干机。听着烘干机稳定的运作声,她心乱如麻,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天知道她是什么鬼附身,居然做出这种糊涂事,喝醉的时候很多,但从没有酒后乱性过,现在可好,叫她以后如何面对他?如何跟他相处?
“叶晶晶,你是猪。”她忍不住骂自己。
“晶晶,”杨鹏低沉的声音响在身后,一字一句地道:“我、会、负、责。”
她猛地一震,心脏擂鼓般地狂跳,打个哈哈笑道:“别开玩笑了,这不算什么,我们都醉了。呵呵,呵呵呵,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反正这也不是我的第一次,当然也不是你的第一次,喝醉了做过的事,谁还记得那么多?”她鼓起勇气转过身,给他一张笑脸,“以前我以为酒后乱性这种事情都是电视里乱掰的,没想到真的……呵,以后千万不能喝那么多酒了,真丢人。还好是你,不然我可亏大了,想甩都甩不掉,咱们是老同学,不用计较那么多是不是?”
“晶晶,”他上前一步,她本能地后退一步,他再上前一步,双手按紧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我是认真的,我会负责。”
她怔怔地看着他,觉得眼睛一阵热辣,哽咽地笑道:“我很感谢你这份认真,可是,真的不用,真的。”她挪开一步,挣脱了他的手,取出干衣服,径自到房间里换。
他站在洗手间,好半天没动,突然冲出来问:“如果你有了孩子呢?”
她扣腰带的动作停顿,像一具石膏像,原来,他担心的是这个。再次转过身来,她换了另一种笑,带着苦涩的冷笑,“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那你放心好了,我拿掉过一个孩子,医生说我没那么容易怀孕。”她垂头走过他身边,“我走了,拜拜。”
“晶晶。”他拽住她手臂。
她停住,轻声道:“杨鹏,我不想失去我们之间的友谊。”她慢慢抽出手,一步一步走到客厅,捡起皮包、外套和高跟鞋,直起身来,突然僵住。杨正卧室的门开着一条缝,一双大大的眼睛默默地看着她。
她吞了口口水,艰涩地唤道:“小正。”
孩子的大眼睛眨了眨,什么也没说,只是慢慢地在她面前合上门。
轻轻的合门声就像一记炸雷击在心上,她知道,她毁了自己在孩子心中的形象,小正一定认为她跟杨鹏身边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没什么两样。闭了闭眼,眼角渗出涩涩的湿意,她知道,从今以后,她再也没勇气踏进这扇门。
第五章
“晶晶啊,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人你觉得怎样?找个时间见见吧,人家很有诚意的。”同事热心地问。
“哦,改天吧,最近忙。”叶晶晶心不在焉地应着。
“叶小姐,我们有位新的人选,资料已经发到您的邮箱了,您看方便的话我们定个时间好吗?”婚介所的服务员来电询问。
“对不起,最近忙。”叶晶晶放下电话,用力揉着额角。
酒后乱性事件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她没脸再见杨鹏父女,他们也没主动找过她,日子回到同学会之前的样子,但一切似乎又不同了。每夜躺在床上,总能想到他家柔软舒适的地毯;每次电话铃响,总会怀疑是不是他们打来的;每当站在莲蓬头下冲澡,就会敏感地回忆起一种男性的呼吸和体温。
该死的,叶晶晶,你着了什么魔?不就是酒后乱性嘛,又不是初夜,干吗放不下?厚着脸皮打个电话敲个门,大家依然是朋友,花点心思跟小正解释,孩子依然喜欢你。可每当拿起电话,又没勇气拨号;每当徘徊在小区楼下。又没勇气上去。这算什么?少了他们父女也没什么大不了,男性朋友又不是没有;一个孩子,既不是你生的又不是你亲戚,管她对你印象如何?明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去相亲,日子会跟以往的每一天一样灿烂。
对,相亲,给婚介所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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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姐所在的设计院效益很好嘛,我们公司去年还跟你们有过合作,不过不是搞外网,是搞锅炉。”对面的男人拼命地寻找话题。
“哦。”叶晶晶无意识地点头。鼻子太大,额头太亮还有点秃顶,说是三十三岁感觉像四十,蓝西装配红领带,老土!还高级知识分子呢,都不如杨鹏一个没上过高中的有品味。
“十小姐怎么不吃啊?这里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