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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来不及反应,已被抱起。“放开我--”
她开口怒斥,身体挣扎着。
聂无踪不把她那像小猫般的挣扎放在眼里,一手稳稳地扣住她,薄唇在她耳畔低语。“墙那么高,你一个人过得去吗?还是你想衣裳不整地从我聂家大门走出去?”
他的话让她停止挣扎,瞪着高墙,说不出话来。
他说完话,舌尖跟着轻舔了下那像贝壳般的小巧耳垂。
“啊!”慕之棋赶紧捂住耳朵,转头瞪他。“你……”
还来不及骂人,他已迅速抱起她,足尖轻点地面,跃过了高墙。
这突来的动作让她惊骇,双手下意识地紧紧环住他的颈项,就伯不小心掉了下去。
“你要继续抱着我吗?”落到地面,聂无踪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薄唇勾起一抹淡笑.“啊!”慕之棋赶紧收回手,推开他,抓紧衣襟,赶紧逃离。
可身后傅来的话语,却让她停住脚步--
“小猫咪,明晚子时来这等我。”
“谁理你!”她回头瞪他,从今以后她会离他远远的,再也不想看到他一眼。
“你不怕我把你是女儿身的事说出去吗?”聂无踪扬唇淡声威胁,看着那双圆眸瞪得更圆,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可爱得紧。
“你……卑鄙!”竞敢威胁她?
“一旦被圣上得知,可是欺君大罪,你觉得慕府担得起吗?”聂无踪不在意她的指控,笑得轻淡却又有自信,像是知道她一顶会屈服。
“你……”慕之棋瞪着他,却无计可施,谁教她的把柄被抓到了!她狠狠咬牙,瞪他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去。从此之后,就开始了她悲惨的在他的淫威下,他说东,她不敢往西,像只温驯的家猫,明明咬牙切齿,却也只能屈服。
而那姓聂的王八蛋,竞在她十六岁时卑鄙地酒醉她,要了她的身子,而她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他欺负,暗恨在心。
好不容易,在她十八岁那年,他接获圣旨,奉命扫平夷族。
知道可以摆脱他的魔掌,她高兴得只差没放炮庆祝,更是天天烧香拜彿希望他死在外头。
没想到,才过了两年自由日子,在她都快忘了他时,他却回来了。
这不是天要亡她吗?
“不行,我一定要逃!我一定要躲得远远的。”慕之棋咬着手指头,紧张地来回踱步。
而坐在椅上的秦醉月则优闲地捧着茶碗,一边喝着好茶,一边欣赏好友难得一见的慌乱模样。
“怎么逃?怎么躲?”她喝了口茶,凉凉问着。
慕之棋停下脚步,坚决地看着她。“不管,反正我赖定醉月楼了,在他离开城里之前,我死也不回来!”
她就不信,他会那么神通广大,知道她在醉月楼里。
夜,极深
慕之棋睡得很沉,小脸蹭了蹭柔软的蚕丝被,满足地吐了口气,唇办轻努,像是作了好梦般,微微扬起。
直到一丝张狂的气息扰乱了她的好眠……
肌肤莫名起了小疙瘩,她迅速张眸,看到薄薄的床幔透出一抹颀长身影。
吓!
紧抱着丝被,她惊吓地坐起,还来不及张口尖叫,床幔外的人就已先出声了。
“我的小猫咪,你以为躲在这,我就找不到了吗?”
第二章
“你……”慕之棋瞠大眼,声音因紧张而结巴。这个声音……虽然消失了两年,可还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可是……怎么会?他怎么会知道她在这?
他不是今天才刚回来,消息不会这么灵通吧?马上就得知她人在醉月楼?
她不是没想过他会调查,一开始是想先待在醉月楼一晚,明天就直奔别处,打定主意不让他找到,在他离开欢喜城前,绝不会踏进慕府半步。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逃,竟然就被他找到了……
呜……这是恶梦吗?:
吞了吞口水,慕之棋不想相信自己的眼睛,拚命想骗自己这是一场恶梦,可是……
那张狂的慑人气息、掠夺的炽热眼神,清清楚楚地告诉她,这不是梦……
“怎么?平常不是很伶牙俐齿吗?怎么两年不见,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冷淡的声音又从床幔后傅来。
“你……我……”瞪着床幔后的人影,慕之棋吓得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的出不了声。
“小猫,还是因为太想我,突然见到我,感动到说不出话来了?”修长的手指撩开床幔,那张邪佞俊庞透过月光映入她的眼瞳。
感动个屁!
差一点这句话就下意识地要脱口而出,可他突然拨开床幔,她看到那张慑人俊庞,一时傻住,又说不出话来。
这么近看到他,比起早上的远望,俊美的五官更鲜明,迫人的气势也更明显,直袭向她,让她一时忘了呼吸。
而他也不再说话,炽人的黑眸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两年不见,青涩的女娃儿长大了,细致的脸庞带着女人的柔美,不过眉宇间的英气依然不变,眸里的倔强也不曾消失,让他微微勾起好看的薄唇。
视线慢慢往下移,注视的黑眸来到胸前高耸的饱满,雪白的中衣下未着任何内衬,缠在胸前的布条早被解开,又从来没有穿肚兜的习惯,以致粉嫩的乳尖贴着布料,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聂无踪,你在看哪里?”察觉到他的视线,慕之棋涨红睑,连忙张手环住胸前,挡住他的视线,美眸圆睁,恶狠狠地瞪着他。
这个色胚!
“你说呢?”聂无踪佣懒地看着慕之棋,故意的黑眸在她的胸部轻扫了一眼,才又开口,“两年不见,看来你“长大”了不少嘛!”
薄唇轻扬.他的语气意有所指。
慕之棋不是白痴,当然懂他的意思,她红着双颊,羞恼地看着他。“关你屁事!”
“当然关我的事,小猫,你忘了,这可是攸关我的福利。”欣赏着她的表情,聂无踪继续逗着她。
两年没逗她了,真怀念这种感觉,还有她的反应,鲜明有趣得让他好想一口吞下去。
“闭嘴!别一直叫我小猫。”这讨厌的称呼,已经两年没听到了,现在竞又出现,真是刺耳!
“啧啧!才两年,你的爪子又冒出来了.我可不。。”聂无踪摇头,掠夺的眸光毫不隐藏。
他的眼神让慕之棋心惊,身子继续往后缩,就怕他扑上来,可嘴巴却还是不认输,倔强地回话。
“呸!你爱不爱关我啥事?都消失两年了,你怎么不死在关外,没事回来干嘛?”看了就讨厌!
“呵!你是在气我不告而别吗?”聂无踪轻笑,倾身慢慢靠向她。“还是在气我这两年音讯全无,连个消息也没送给你?”
“去你的!少自作多情,我巴不得你死在关外;永远别再出现……该死!你不要一直靠近行不行?”
她拚命退,他却一直贴向她,把她逼到床角,退无可退,被他的气息紧紧包围。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气息让她紧张又慌乱,而他的话,更让她气得口不择言。
她永远不会忘记,两年前的那天--
慕之棋眼眸一冷,想到那一晚。
他一如以往来到她房里,挘业乃髑蠹ち业萌盟藓俺錾挥勺灾鞯匕螅钡教烀鳎欧殴
她因他的索求无度累得下不了床,可他却从那天后就消失,不见踪影。
后来,她才从下人的嘴里听到他奉皇命出关扫平夷族,归期不定,而此时,他早已出发许久。
这事人人都知道,只有她,在他离去后才知道。
她……真是高兴极了!
不用再受他欺陵,不用再被他威胁,她得到自由了,多么痛快畅意呀!她天天诅咒他,最好死在战场上,水远都不要回来了。
她才没气他呢!干嘛气?
他消失,她开心都来不及了,有啥好气的?
抿着唇办,她抬起头,倔强地瞪着他,不被他的气息昕迷惑,甚至不屈服在他的气势下。
虽然,微颤的身子早已透露出她的情绪。
看着她倔强的神情,聂无踪俊眉微扬,低声笑了。“小猫咪,你还是一样可爱,让人喜爱无比。”她挑衅的眼神让他血液沸腾,感到一丝兴奋,
只有她,能给他这种感觉。
“你愈逃,只会让我愈想得到……”指尖轻触无瑕的睑颊,在她要别开睑时,迅速扣住粉颚。
“放……唔!”
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冷厉的薄唇迅速覆住她。
“唔!不……
慕之棋紧皱着眉,被紧扣住的下颚传来一阵疼痛,他的唇紧贴着她,不顾她的抵抗,灵活的长舌撬开檀口,霸道地长驱直入,搅弄着小嘴里的香甜蜜津。
“唔!”突地,他迅速退开,薄唇溢出一滴血珠,黑眸瞪着她。
慕之棋倔傲地抬起小脸,得意地看着他,微肿的唇办染着属于他的血丝。
“你再碰我,我就咬断你的舌头!”冷着声,她挑衅地说着,舌尖轻轻舔过染血的唇办,像只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