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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慕之棋赶紧示意爹亲小声点。“爹,小心隔墙有耳,要是被听见了,那可就不好了。”她摇摇手指,很贴心地提醒自家老爹。“你……”慕老爷气得差点喘不过气。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呀!
想当年,赌着一口气,他拚死也要生出个儿子,不然就得当那姓聂的王八的夜壶!没想到,孩子一出生,竟是个女娃儿。
他原本也认了,女孩一样好,他盼了十多年才来的孩儿,疼都来不及了,管他是男是女。
没想到那姓聂的混帐竟在门外说着风凉话,说他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夜壶。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怒之下,就说生了个儿子。话一出口,后悔已来不及了。
冲着一口气,他把女儿当儿子养;为了这事,他家夫人还跟他闹了好一阵子的脾气,可是知道他爱面子,最后也只好忍着气,跟着他一起隐瞒。
女儿从小就天资聪颖,两岁拿笔、三岁就将四书五经看遍,而且过目不忘,四岁写出来的诗文,连他这傲老爹的都看得惊艳不已,比起聂家的儿子,可一点也不逊色。
她写出来的文章,连当今圣卜都喜爱不已,直说凭棋儿的文采,将来一定会是朝里最年轻的文状元。
这话听得他一阵心惊,要真是儿子,他一定骄傲不已,可偏偏是女娃儿呀!女人当官,这等欺君大罪,他可没瞻犯法!
战战兢兢了几年,他发现这样不是办法,只好在女儿七岁时,谎称她大病一场,也不让她再写诗作词,让她变成平凡人。
可是依然改变不了身分,只好让她继续当慕家少爷,也就因为这样.女儿的性子愈来愈野,他根本就管不动。
以至于到现在,都二十岁了,一点女孩样也没有,其至还在外头拈花惹草,逗得姑娘家春心荡漾,甚至还三不五时到烟花之地寻欢作乐,简直就是要气死他这个当爹的!
她是姑娘家呀!一个大姑娘上青楼干嘛?有什么搞头?
慕老爷愈想愈气,一口气闷在胸口,直喘不过气来。?
见爹拚命大口呼吸,慕之棋看也知道她家爹亲在想啥,暍了口茶,她佣懒扬眸。“爹,平心静气,您老年纪也不小了,不要太激动,不然我伯娘会当寡妇。”
“你……”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气得当爹的更怒。“你……你摆明是要气死我,三不五时就去醉月楼,你去那干嘛?”
“爹,一个男人去青楼干嘛,你会不知?”慕之棋似笑非笑地勾唇。
“你……你是男的吗?”慕老爷气得吼人。
“全欢喜城谁不知慕府只有个慕少爷,我不是男的是什么?”摇着白玉扇,慕之棋笑得风流。
“你……”孽女呀!
见爹亲好像快被她气昏了,慕之棋只好收回佣懒的模样,换成无辜的表情.“不然,爹你要我怎样?变回女儿身吗?就怕慕少爷变成慕小姐时,欺君抄家之罪就来了!”
可别忘了,她小时候写的文章,还让圣上赐了匾额,此刻正挂在家里大厅上。
“到那时,不要说衰三代了,恐怕咱们慕家在咱们这一代就全灭光了,哈哈……”说完,她自得其乐地大笑。
在老父的瞪视下,她很识相地收回笑容,轻咳几声,继续喝茶。
“你……”慕老爷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只能抚额,欲哭无泪地轻叹:“唉!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教出你这孽女……”
“怪谁?还不都怪你!”慕夫人走进大厅,没好气地瞪了夫君一眼。“谁叫你爱面子,没事说这谎!”
哼,现在才在怨,来得及吗?
“谁叫那姓聂的要激我?”慕老爷气呼呼地抬超头。“不然我会说谎吗?哼!而且我都发誓了,我慕家的人绝不会嫁入聂家,不然就衰三代……
“嫁入聂家有什么不好?”慕夫人打断夫君的话.“人家无踪多有前途,一表人材的,二十崴就当上大将军,为朝廷建了多少汗马功劳,前阵子才扫平夷族,这几天就要凯旋回朝了。
“了不起呀?”慕老爷冷哼。
“是很了不起。”慕夫人瞪过去,每次提到这事她就一肚子气,咬着牙,连声骂着.一要不是你,咱家棋儿早辣给这么好的大君了,电不会到现在郎二十岁厂。还不男不女的,人人只知有慕少爷,不知实际上是个慕小姐,你说,你打算让棋儿当多久的慕少爷?一辈子吗?”“我…
…”被慕夫人咄咄连问,慕老爷呐呐的,心虚地说不山话来了。而一旁坐在椅上的慕之棋心思早已神游,无暇听爹娘的争吵。当她听到娘说那人要凯旋同朝时,手上的茶碗差点滑落。不会吧?那人要回来了……冷汗从额际滑落,睑色也跟着发白……
他真的回来了……
阁楼上,慕之棋站在隐密的角落,惨白着脸,看着被众人欢迎的俊美男人。
他骑着一匹黑色骏马.乌黑的长发随意散落,添了一丝不羁,两年不见,五官多了丝风霜,可却无损他的俊美,反而让他更显迷人。
不变的是那冰冷的表情,不因建了大功而骄傲,也不因众人的欢迎而微笑,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那冷淡自傲的模样,一如当年。
不,甚至比当年更气盛!
“怎么……没死在关外呢?”
真不可思议!夷族的骁勇善战可是闻名天下的,她想他一定稳死无疑绝对不会回来了。
何况,两年来从没听过他任何消息,她更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一定会死在战争之中。
可是,他回来了,而且扫平了蛮夷,意气风发地回来了。
“天要亡我吗?”抖着唇,慕之棋好想哭。突地,那双冰眸奸像感觉到上方的注视,凌历地往她的方向扫了过来。吓!她动作迅速地藏好身子,就怕被发现了。拜托!千万不要破发现……屏息等待了许久,听着欢迎声渐渐飘远,她才稍微松了口气。
“怎么?瞧你一副紧张模样?发生什么事了?”秦醉月走进厢房,眉目如画的容颜让人惊艳。
“醉月!”慕之棋迅速冲上前,用力抓住弃醉月的手,“拜托,你的醉月楼借我住!”
“好端端的,干嘛自己家不住,要来我这烟花之地住?”秦醉月挑眉,看到慕之棋不复以往从容的神情,不禁觉得有趣。
“你明知故问!聂无踪回来的消息都传遍大江南北了,你会不知道?”这女人明知她要躲人,竟还装傻!
“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吗?”秦醉月不以为然地看着慕之棋,挣脱她的手,优雅地坐在椅上。
“能躲一时是一时。”慕之棋白着脸,一脸慌张。
这世上,知道她是女儿身的人不多,除了她家爹娘外,就几个知己好友知道,还有有……聂无踪。
想到当年被他发现的经过,她就悔不当初。
早知道当初就不要贪看男色,自己今儿个也不会落得这番田地。
当时被他发现时,她吓得要推开他逃离,谁知那向来冰冷的男人竟翻身制住她,不顾她的挣扎,粗暴地扯掉她的衣服,清楚地看到包在布条下的小巧胸乳。
“嗯……女的?”聂无踪挑眉,看着明显的绵乳,一开始的惊讶早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兴味。
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事物,那双掠夺的冰昨极有兴趣地看着身下慌乱的小睑。
“你、你……”慕之棋完全说不出话来,怎么也没想到向来冷冰冰的他竞会狂肆成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就撕掉她的衣服。
“癸水来了?”低眸看到雪白亵裤因激烈的扭动微微泛出一丝血红,再对照她软绵苍白的模样,轻易便猜出。
慕之棋涨红了睑,又气又窘。“放……放开我!”这混蛋,枉费她曾欣赏过他的身体,还偷偷心动过……
呸!她真是瞎了眼!
“没想到你生气起来还满可爱的。
那苍白的脸颊因怒火而泛红,眼眸瞠得圆滚滚的,跟他之前看到的漫不经心模样完全不一样。
这样的她,意外地取悦了他。
薄唇隐隐扬起,修长的手指探进布条里,在双乳间的诱人沟线里轻缓移动。
“你……你做什么?”慕之棋瞪大眼,瞪着聂无踪的手,气得挣扎扭动。“聂无踪,把你的贼手拿开!”
“还太小,不够诱人,不过过一、二年就差不多了。”看着她,聂妩踪意味深长地说着,俊庞掠过一丝邪气。
她倒抽口气,他掠夺的眸光太骇人,像头狂狮锁定了猎物般,而她,就是他的猎物。
心,莫名颤抖,在他的眼神下,她心慌了。
而他,却在此时放开她。
一得到自由,慕之棋胡乱地拢紧衣服,迅速爬起,还没来得及跑,一双大手就搂住她的腰。
“啊!”她来不及反应,已被抱起。“放开我--”
她开口怒斥,身体挣扎着。
聂无踪不把她那像小猫般的挣扎放在眼里,一手稳稳地扣住她,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