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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没事儿!估计她和她父母正难舍难分呢!”春儿安慰钱锟。
“对阿!他爸妈那么牛,经常出差,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任生也说。
“那也打个电话啊!她以前可是个守时的人,从来都不误点儿!”钱锟还是有些担心。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钱锟手机响了,乾锟立刻把手机放在耳边。
“你在哪儿啊?到这儿啦!我们就在和平饭店门口啊!”钱锟站起身,四处张望。
“看见了!”钱锟看到了赶来的倪虹,立刻招手。“这边儿!”
倪虹急匆匆地跑过来,没等大家说话,就拉起钱锟的胳膊,招呼着大家,“赶紧走吧!我被跟踪了!朝洋他们呢?”
“什么?怎么回事儿啊?”钱锟莫名其妙。
“待会儿再解释,朝洋和小萱儿呢?”倪虹神色显得很紧张,“赶紧找他们俩!”
“他们去买鸭舌了,哎,这不回来了么!”春儿看见朝洋和小萱儿拿着一大袋子东西有说有笑的走过来。
“快,快!赶紧走!”倪虹又一把拉住小萱儿的手,“咱们赶快走,拿起东西,有人跟踪我!”
大家急忙起身,拿好了自己的东西。
倪虹带着大家,急匆匆地穿起了小胡同,还不停地回头看。
走了好长一会儿,转到了大马路上,找了个长椅,倪虹才停下来,大家坐到一起。
“怎么啦?到底怎么啦?”大家被弄得晕头转向,钱锟赶快追问。
倪虹双手拄住膝盖,喘着气。
“我不是回家见我父母了么!开始挺好了,一块儿吃了中午,我们还一块儿去逛了会儿街,买了买衣服。不过吃饭的时候我看到我爸跟秘书嘀咕了一会儿,那个秘书就走了。后来我爸就说一块儿回家看看吧!反正是八点的飞机。我就没多想,就跟他们回家了。我这几天还真有点儿累,中午还喝了点红酒,就在家睡了会儿。一睁眼,都下午六点多了。起来发现我父母不在,一问管家说已经去机场了,还交待别叫我。后来我给父母打了个电话,就赶过来了!不过我发现有人跟踪我!”
倪虹说了一大堆,还不时地四周望望。
“怎么跟踪啊?”钱锟疑惑的问。
“反正我觉得,我一从家门出来打车,就发现一辆停在我家门口的车一直跟着!车里的人带着墨镜,看不清楚!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爸的人!反正我想了一路,觉得很有可能!”
倪虹有点儿惊魂未定,拉起了钱锟的手,说,“我觉得咱们赶快回酒店吧,换一个地方住,咱们的酒店都是我找我爸爸的手下安排的,现在不安全了。我觉得我父母还是不愿意咱们俩在一起,所以找人调查咱俩!”
“对啊,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爸是军队专业的,还当过侦察兵,他的几个手下不也他的兵么?太恐怖啦!”钱锟的手直冒冷汗。
“那咱们赶紧回去拿东西吧!”任生招呼大家,又伸手拦出租。
“就着一个房间了,你们住就登记!”旅馆女老板有点儿不耐烦了。
“那好吧!”钱锟转过头,看了看大家,“你们觉得呢!”
大家没办法,只好同意。
于是六个人在了一个装修陈旧的标准间里,度过了在上海的最后一夜。晚上,大家又进行了分析,得出了一个不算结论的结论,‘金城武’也许是‘那女的’安排的,也有可能是倪虹父亲安排的。而这一切回到北京也许才有定论。
正面全裸
任生客厅茶几上有一个不大却十分精美的鱼缸。鱼缸本身没什么特别,是长方形的,但是鱼缸底下有个琉璃做的仿茶海,古色古香的支架。这个鱼缸是任生从前女友叶梓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任生非常的喜欢。送的时候,鱼缸里还有两条热带鱼。叶梓告诉他:那条雄的是任生,雌的是自己。任生听了之后,马上说:不好,要是鱼死了怎么办?叶梓说不管,你要好好的照顾好“咱们“。但是叶梓死了之后,那条雌鱼过了没几天也死了。任生把死鱼埋在了楼下的花丛里,伤心了好久。春儿到这里住的第二天,就买了一条鱼,放进了鱼缸。并给两条鱼起了名字:一条叫“任生”,一条叫“春儿”。任生听了没说什么,也没有告诉春儿:她买的那条鱼也是雄的。
任生从上海回来,吃完晚饭,浑浑噩噩,噩噩浑浑的睡到第二天中午。
起床之后,他按照春儿贴在卫生间镜子上纸条的指示,到冰箱里拿出牛奶和面包,吃了午饭。
吃完了,任生忽然斜眼看到了空荡荡的茶几,立马起身,穿上衬衫,出门到一楼住的老头家拿鱼缸。
一楼的老头爱养鱼,家里养了好几十缸鱼,就像个水族馆。去上海这几天,任生和春儿就把鱼缸抱到了老头家。
任生抱着鱼缸刚从老头家出来,正好在单元门口看到‘那女的’。那女的刚下出租,身边放着一个大旅行箱子,一看就是刚从外地回来。
那女的一看见任生,马上叫住他。
“你上楼啊?一会儿下来帮我搬一下箱子好么?”
任生因为要找这女的问上海查房的事儿,就立刻答应。
“成!等会儿我把鱼缸放回屋!”
任生赶快上楼,把鱼缸放好,下楼找‘那女的’。
“我正好没事儿,想找你聊聊!”任生跑到那女的身边,装作若无其事。
“唉呦!你刚想起本公主吧,我搬到这儿这么长时间,你都没下来过呢!好吧,你先帮我把箱子搬上去!”那女的指了指箱子,“太沉了,我都有点拿不动了,这回又买了好多东西。”
任生一提箱子,死沉死沉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搬到了五楼,任生都想骂街了。
那女的开了门,任生歇了一会儿,费劲的把箱子搬进屋。
“放这儿吧!”那女的指了指卧室。
任生双手搬着箱子往卧室走,刚把箱子放下,那女的又说,“不行,除了衣服还有别的东西呢,你搬出来吧,办到客厅!累死我了!刚才我说给那个司机十块钱,让他帮我搬上来,他还不愿意!妈的!”那女的一手叉着腰,一手扇着风,骂道。
任生又费劲的把箱子搬到客厅,放好。
“你这里边装的什么啊?”任生一边揉着发红的手掌,喘着粗气,盯着箱子问。
“哈!你肯定猜不着!”那女的蹲下身拉开箱子的拉锁,一开盖,里边除了一些衣服外,正中还有个用报纸包着的大坨东西,那女的把报纸一撕,“看!哈哈!”
任生一看,差点儿吐血!
报纸里边包的是一个石头大磨盘!
“我操!你弄这玩意儿干嘛啊?”任生几乎疯了。
“没想到吧!哈哈!这是我的战利品。在九寨沟附近的农村买的!有大的有小的,大的三十,小的十五,我这个是大的,但就花了十五块钱!”那女的得意洋洋的说着。
“你要它干嘛啊?你家又没养驴!我真他妈服了你了!”任生用手擦着脑门的汗,扯着嗓子大叫。
“哈哈!你还是那么逗!这你就不懂了,我要用它来榨鲜豆浆什么的,现在都讲究天然啊!哈哈!”
那女的打开冰箱,看了看,“不好意思,饮料都没了,冰棍儿也没了!喝凉水行么!”
“操!不用了!你们家有水管子吧,我洗洗脸!”任生无比郁闷得向卫生间走去。
“要是你给我早点儿买咖啡机就好了,马上就有咖啡喝了!”那女的说着去厨房里烧水。
任生关上卫生间的门,看着自己愤怒的脸,努力镇定着自己的情绪。
十分钟后,那女的收拾完东西,从卧室出来。
“我怎么听说咱们以前那个公司的前台说你去上海了啊?”任生想起刚才那女的说石磨是九寨沟带回来的,觉得不对劲儿。
“哦!没有!开始说去出差来着,后来上海那个客户临时有事儿,我就没去。不过我没告诉公司,就偷着去九寨沟玩了!”那个女的说着,拿出了数码相机,“来,看看本公主在九寨沟拍的照片!”
任生跟那女的看了看照片,觉得那女真的没有骗他,就胡说自己约了朋友,赶紧撤了。
任生搬石磨出了一身臭汗,想洗洗澡。
他先到书房,把电脑开开,用鼠标框选了十几首歌,把音量调到最大放了起来。
然后进了卫生间,打开凉水,跟着音乐哼哼着,冲了起来。
洗完澡,音乐也停了,任生光着屁股走出来,去卧室穿衣服。
刚一开卫生间的门,正撞见春儿从书房里出来。
春儿一看见正面全裸的任生,“啊!”大叫了一声。
卫生间的地板上都是水,任生被吓得一屁股摔在了地板上。
春儿捂着脸,急忙转过身跑到自己的卧室,“咣当”一声把门关了。
任生被摔得不轻,肩膀还磕在了面盆上,呲牙咧嘴半天才起来,赶快用毛巾捂着前面跑进了自己的卧室。
在客厅的沙发上,春儿给任生用红花油涂着肩膀。
“这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