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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和谈的好处就在于,它令我和周家父子与欧阳都达成了共识。
周蕙只在医院里呆了一周就出了院。
照之韫的意思,是要她住到痊愈为止的。但周蕙觉得没有必要。尤其医生表示她的耳朵没有任何生理方面的损伤,纯属心理障碍。
她了解自己的状况,反正只要假以时日,一切自然会恢复。
周家成员终于在这样铁证如山的状况下,接受了周蕙的确在无视黑白地包庇维护着某人或某些人。而欧阳也开始感受到丹对周蕙的危险性,尤其在这种圣…拉琪尔斯已经恢复在EDEN的逗留状态的时候。
前者答应我将尽可能的说服周蕙跟警方合作,并随时向我提供周蕙的行止,以防突发状况的发生。后者则答应与尽力说服之余,也尽可能的在非工作时间与周蕙呆在一起,尤其要改变她长时间单独留在公司加班的习惯。
韦恩商业中心提供给员工的个人工作空间都非常奢侈,相对而言也就十分空旷,真要有心做什么,走廊、电梯内、会议室……等等,任何旷达无人的地方都可能是利用的好地方。
那是件真正危险而防不胜防的事。
这个案件的一切都开始朝着明朗化和表面化发展。
每个相干人等其实对真相都已心知肚明,但每个人都还没揭掉表面上的那层纱。
我到韦恩商业中心的次数日见频繁。
对周蕙,我已渐有心得。
她绝不是真正麻木不仁、能够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愚忠女人,但就象要获得她的信任一样,一件事是无法证明什么的,只有不断的事实,才有可能改变她既有的观点。
因为信任的她的正直,我在她面前已不再隐瞒对两面豺狼一案咬住不放的真正目的。
至于另一头的丹。
因为平时要与阿荣轮流负责之韫的出入安全,回到EDEN后,丹逗留在韦恩商业中心的时间日益增多,与凡事紧贴之韫的周蕙打起交道的时候自然也越来越多。
再没多久,她与他一同站在之韫身后的样子便已成为媒体眼中,韦恩对外发布消息时的经典镜头——肩并着肩,紧贴同一个人,为的又是同一个的集团。
客观地看来,有时连两人的表情都是一式的冷静自持。
小邱不止一次跟我这样说过,“这个人真叫人摸不着头脑。要说他不肯放过周蕙吧,你看他回来EDEN也有一段时间了,机会大把都是,偏他就是不动手。若说他跟周蕙的关系不是这么回事吧,我们这样死盯住他的人,他却连一点表示都没有,哪怕是不满都好呀,偏他好象一副完全跟自己无关的态度。”
这才叫高明。
就是这样才叫人抓不到要害把柄。
话讲回来,我们这里还没能正式跟丹短兵相接,欧阳与周迅那头倒是跟他先有接触。
真不知道这算什么事。
韦恩的总裁对工作室外粘一串老想着怎么拐走自己最得力助手结婚、回家相夫教子,或是跳槽走人,而且还都牛皮糖似的踢都踢不走的混蛋,感到忍无可忍。
没多久,她便要求负责自己日常出入安全的CLIE行动人员,“我跟芬妮工作的时候,你们要是没事,看到外头那些烦死人的苍蝇没?顺便替我们清一清。”
她光火:“什么时候起,韦恩沦落到这种地步,需要总裁特助带头牺牲色相应酬无赖?”
之韫叫丹:“你替我带人守在那里,有好色之徒胆敢逾轨,给我直接拨电话给对方的龙头老大,告诉他们,由于他们的代表无理骚扰韦恩的重要管理人员,韦恩将考虑改与他人合作。”
她居然硬要圣…拉琪尔斯…丹替周蕙当门神。
此人对该件事倒也有几分手段。
一个星期下来,胆敢逾越雷池的人果然少去一大片。
于是之韫由衷地吁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的英明决定。总裁办公室的那班秘书兵则都把丹当撒手锏,一见有看不顺眼的人来找周蕙,便将丹的行动电话当报警电话来打。
两三个月下来,甚至有人在丹离开EDEN公干之时,拿他的全身像贴在总裁工作室的大门门板上,完全比照秦叔宝、尉迟敬德二路神将处理,期望可以镇得住那些魑魅魍魉,叫他们不敢再跑出来作怪。
时间一长,丹与周蕙之间原本就叵朔暧昧的关系也无形中由此又进了一级。这样的进展落在爱护周蕙的家人和男友眼里还不惊怕。
欧阳气得要死,曾经当面告诉丹:“我的女朋友有麻烦,自有我来应付,不劳阁下大驾!”
周迅亦毫不客气要求丹,“你离我姐姐远一点!”
相较他们的不忿,丹反倒也摆出郁卒的面孔。
他问之韫:“这算什么?中文是不是应该这样讲——是我狗拿耗子?!”
可据我的多方观察,事情对丹而言,绝非真如他自己表现出来的那样勉为其难。至少临到周蕙真有应付不了的人,又不见他真的坐视不理。
我开始渐渐怀疑,也许外头的流言是真的。
周蕙的确是丹的人。
他们摆出如今这样暧昧尴尬的格局,无非是演戏给我们警方看的。
这一点亦很快得到了证实。
儒纳突然联络我。
他向我通报纽约黑道上一条最新的大新闻——圣…拉琪尔斯…丹有了一个女人。
消息传过来时,我觉得十分突兀,直觉地希望这大块头的死Gay佬就坐在我对面的写字台后面,好让我方便地一把揪住他,问“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圣…拉琪尔斯…丹有了一个女人?
儒纳对此的补充说明为——目前纽约道上,各大势力对此颇为津津乐道,仿佛都很高兴,私生活一向神秘单调的圣…拉琪尔斯…丹终于露出了罩门。
他问我,上次讨论过的两面豺狼一案,提到过一个很难搞的女人,是不是就是这一位。
我第一时间拨通周蕙办公室里的电话。
她的助手比我还一头雾水,她说:“周小姐没有上班。真奇怪,她从来不会这样,招呼都没一个便人影不见。”
我再拨周蕙公寓里的电话。
铃响,无人接听。
我打到周家,周家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欧阳也不知道周蕙的行踪。
能够提供的最近时间可靠线索就是,昨天晚上11点左右周蕙回到公寓,稍后不久又急忙地出去了,其后的行踪便就成谜。
一时间可能有的想象全数被调动,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
我要小邱查问之韫和圣…拉琪尔斯…丹现在的行止,并要求儒纳想办法弄到纽约那个非台面大新闻的女主角身份。
很快小邱这里便有了结果。
之韫仍在本城,但她前几天起便觉不适,并今天仍在家休息,所以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助手不知所踪的消息。圣…拉琪尔斯…丹则早在五天前就已离境,去向不明。
我问小邱,“什么叫去向不明?”
“他是搭CLIE的紧急起降飞机离境的。在CLIE与官方的协议中,他们每月向官方通报一次全月飞机起降、使用者姓名及起飞和降落地点记录,而官方替他们省略各种出入境手续,并替他们在公众机场开辟专用通道。这个是与CLIE签定行动特例协本时的一个附加款项。平时都没什么注意,因为CLIE方面也动用可出入境的紧急起降飞机的条件限制也极多,真正有权动用这一款项的人根本没几个。”
也就是说,总还是有那么几个人的咯?!!!
我的天!
换而言之,官方每每要事发一个月后才会确实知道CLIE的飞机把什么人从什么地方偷运到什么地方去?
简直岂有此理!
他们要是准备畏罪潜逃,我们岂不要等一个月才有线索可以追缉,他们若是从事走私活动,以这种便利,别说什么毒品、手表、香烟,枪支弹药,恐怕连核子武器都不成问题,而且方便容易得很!
我当即便决定,一定要把CLIE方面跟官方签订的所有协议,包括任何其后追加的款项,统统翻出来重新推敲研究一番,另外还要对照、追查CLIE本身制订的各级规章。
真不能允许这种机构的存在。
这样的行为特权,要干起坏事来是多么的方便!而且,做起来神不知鬼不觉,保证没人会知道。
儒纳再传来消息——丹新出炉的女人名叫芬妮。
姓什么还不知道,名字也是因为圣…拉琪尔斯…丹看到她时,吃惊过度蹦出这么一句,有心人听了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