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对这个状况感到好奇,问丹:“这是在搞什么鬼?”
丹不经意的讲:“由他们去。这是他们最享受的时刻。”而他自己也以一种相当舒闲的姿势摊手摊脚的躺在沙发上,用遥控器打开电视,点起一支烟,看起来。
要隔了一会,我才慢慢领悟过来。
我不置信。
“你们吸毒?!”
彼时,丹丝毫没察觉我声音中隐含的骇异,他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还与我讲:“他们用的这种纯度很好,你要不要试试?在冰箱的糖罐里,自己去拿好了。”
我没有回应他。
真希望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他竟然说什么“纯度很好”,问我要不要试?
嘿,他对自己兄弟,还真是大方体贴呵?!
房间里至少有三分钟的死静。
丹觉得不对,抬头向我看来。
我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如何,反正绝对好看不到哪去,只听到自己冷厉尖锐、带着浓烈的肃杀气息的声音。
我质问他:“你任他们这样做?!而他们称你为‘老大’?!”
挨下去的事即使一切再重来一遍也不会有所改变。
我象被突然激怒的猛兽,大声咆哮着揪住丹,以他根本无法有所反应的速度对牢他的要害便一拳轰了过去,打得他直飞出去,撞翻一只衣橱,倒在地上吐血丝。
轰然的撞击声将荣他们引了出来,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而我,在那三个人尚未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便被我揪住给了一顿好打。
差点被气炸。
聪明如他们,会苯到这样自寻死路,而丹竟然还这样纵容着荣他们。
那一次,我真的用了杀人的力气。
他们四个身手虽然好,但仍不能与我相较。面对我真正的攻击,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如果不是家里的保镖闻声及时赶到,他们四个可能真的会被我活活打死。我将他们四个痛揍得惨不忍睹,随后将他们带回了家——坐落在纽约郊区的圣…菲达庄园。
就象教训顽劣无可救药的恶童般,抓小鸡似的,亲手将他们一路揪进庄园,锁在房间里。我咆哮着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另外又叫管家找医生过来。所有有幸目睹的人都震惊到无措。
妈吓坏了,直问我:“东平,你要干什么?干么把人家关起来,他们是谁?这是怎么回事?”
她想拥抱安抚我,我却将她推开。
现在不是温情的时候。
爸收到家里的紧急电话,匆匆赶回来。
我告诉他:“他们吸毒。”
爸顿足,“所以你就把人家打成猪头,还把他们非法拘禁起来?”
那又怎样?非让他们戒掉不可。
我要爸爸把公司里所有能调的保镖都统统调到家里来帮忙当守卫。
丹他们现在会被我锁住,只是被我打个措手不及罢了。待缓过这口气来,他们人人身手骄人,又勇不畏死,意志刚强,向来不把对手搁倒绝不罢手,加上丹的机智灵巧诡计多端,单凭家里原来的那些保镖,就算再加上我,也不一定能再制服他们。
绝不能大意。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受到攻击的圣…拉琪尔斯反击报复时杀伤力有多可怕。
就这样,为了强制荣、泰、刀戒毒,我将他们连同丹一起足足关了两个月。
最难熬的是头一个星期。
爸爸和保镖们终于能够理解拉各斯为什么会悬赏300万,只为了要他们的脑袋。
整个庄园的东北部全部沦为“战区”,缓过劲来的丹荣刀泰桀骜不驯得几乎没把我家的房子拆成碎片。要在完全不伤害他们的前提之下制服他们,根本没有可能。
保镖们为此重伤过半。
我发了狠,痛施辣手,终于趁那三个磕药成瘾的家伙毒瘾发作的时候,将他们用手铐铐在床上。
至于丹。
因为怕他会救走荣他们,我对他出手更重。
没有毒瘾的他反而被我修理得最惨。
那是炼狱般的两个月。
强制性戒毒本就是桩非常痛苦可怕的事。对任何人而言,那都是种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要他们这些从来不以为吸毒有什么的不好不对的人而言,只有彻底让他们知道毒品危害和可怕,才会让他们彻底拒绝这种白色魔鬼。
所谓,置诸死地而后生。
两个月里,我日夜与他们在一起,看顾他们,同时还硬起心肠担任着惩罚官的角色。
每次荣他们毒瘾发作辗转痛苦的时候,我都不遗余力地揍丹,给他一顿粗饱。
非让他看清楚不可。
就是他纵容他们!
如今一旦没有药,荣、刀、泰毒瘾发作时,便是如此的眼泪鼻涕横流浑身颤栗,辗转嚎叫尊严骨气统统抛上九重天。
更要让荣他们看清楚。
一旦没有药,他们就象一堆破败的布娃娃。即使还他们自由又如何?还不是同样一边辗转嚎叫眼睁睁地看着我在他们只手可得的距离内肆无忌惮地伤害丹,却无法阻止帮助他。
这种粗暴得近乎虐待的方式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丹目睹荣他们毒瘾发作的样子,很受刺激。
除了第一次,后来我再揍他,他几乎都不曾反抗过,而这一切就发生在荣、道格和泰的眼前,开始几天,他们还曾顽抗,后或许真正明白毒瘾发作的自己根本没有任何能力来阻止我折磨欺负丹,随即认真配合医生专心戒毒。
只是,他们的瞪着我的眼神却充满憎恨。
尤其是荣。
他的眼睛清楚地告诉我——他绝不会原谅我这样对待丹。
只要他一能恢复力气,赤手空拳都要把我撕成碎片。
两个月下来,荣他们三个已经基本摆脱了戒断期反应,只是身体仍然虚弱。
我不再铐着他们。
至于丹。
医生说这两个月里,我几乎轮番拆掉了他的骨。
他的身体比荣他们还要虚弱,一直到另外三人完全恢复健康后,还是下不了床的重伤号一名。
也幸好无意中造成了这样的牵制局面,不然荣他们可能一早便带着丹走得无影无踪了。
我要家里的管家仆人保镖一同悉心服侍他们静养。
负责照料治疗他们身体的是我家那帮家庭医生中的一个。这位医术精湛的大夫是城里好几间勒戒所的义工,不知道见过多少这等狗血场面,但这样的两个月,却几乎连他都要崩溃下来。
他最心疼的就是丹。
与我道:“他们是如此爱护彼此,看你这样痛打丹,连我都想松松手,给他们几颗安非他命,生回点力气,先把你打回来一顿都好。”
我不否认,第一次的时候因为痛恨丹纵容荣他们吸毒磕药,我的确一门心思的想教训他,但后来……难道我就愿意这样伤害他们?他已经那样自责负疚,若非荣他们没那么快受教,我哪里会去打他,而且我根本都没有很用力。
对此,医生不是不知道,但仍是瞪我。
他指称:“光那一次就够人受的了,何况他们被带回庄园前便已经被你修理过一顿。那个孩子(当然是指丹)倔强不亚于你,他不吭声不代表伤势不严重。”
又责备我:“东平,你应该知道自己盛怒之下,出手有多重。”
这件事,若说我没有半点不懊恼,那绝对不是真的。可只要他们能够真的彻底戒掉,我不介意他们日后一模一样的将我修理一番。事实上,到这两个月的后期,他们对我都已不存恨意,连丹都不例外。
我说过他们都聪明。
只是……他们一见我出现在房间门口,荣与泰和道格便都不自觉地靠拢丹。
很明显,他们虽已能理解我所做的一切,但我们在这之前的友谊和信任已被一笔勾销。那种戒备提防的眼神和防护的肢体语言令我真正难过。
我在他们面前仍然维持着冷酷的形象,但在爸妈跟前却正相反。
爸安慰我:“重症须下猛药,凡事总得有些代价。”
妈是知道首尾的,她一贯宠我,却也说:“是给你个教训。”
我听后更加沮丧。
爸问我预备怎么结束这件事。
我暂时还没想好,只是不假思索的讲:“我要他们留下。”
3
爸皱眉,破天荒地没有即时答应我。
当然,我了解他忧虑。
他们是四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少年,不是小猫小狗,可以随便收留。更何况他们还不是普通的少年,他们是一群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