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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从胸膛画过,来到他搁在她腰上的大手,她好奇的将自己的手掌摊开,叠在他的手上。
好大……她吐吐舌,和她的手比起来,他的明显大了一号,隐约可以看见皮下的青筋,指甲修得短而整齐,手掌里还有一些粗茧,她很难想像,当他抱着她的时候,她就仿佛拥有全世界的幸福。
她玩弄着他的乎指,嘴角带着幸福的笑意……
“看完了?”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她头上传来,一抬头,便见列孟东城温煦的笑意。“还满意吗?”
被发现自己的小动作,舒可人羞得脸都红起来了。 “嗯……早……”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昨夜……没有弄痛你吧?”他带着呵疼的语气说。
“没……没有……”怎么问得这么直接嘛!舒可人的小脸更红了:
“那……意思就是……我可以再来一次罗!”孟东城戏谵的说,大掌也没有闲着,立刻在她棉被下赤裸的肌肤上游移起来。
“不要嘛……不要嘛……”舒可人边笑边躲,但怎么也躲不过他的魔掌,“好痒喔,不要这样嘛!”
棉破在她的闪躲间不小心滑下来,她的胴体立刻沭浴在从落地窗斜照进来的阳光下,如丝缎般的柔滑美好,她的双颊娇艳如花,润泽的嫣唇半开半合,像是在等待有心人的撷取。
孟东城心中一动,将她拉进怀中,便是一枚火辣辣的吻。
昨夜的记忆完全回笼,舒可人环着他,小手在他结实的背上移动,这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让孟东城的欲望如出闸般的猛虎,一发不可收拾。
“你这个小妖精……”他低吼一声,再没给她辩解闪躲的机会。
卧房里只剩下原始的律动,和男女浅吟低喘的声音,构成一幅春意盎然的早晨序曲……
一直到中午,因为肚子饿得实在受不了,他们两个才舍得下床。
舒可人沐浴后套上孟东城的衬衫。过大的衬衫罩在她纤细的身躯上,显得松松垮垮的,但却有另一种妩媚的诱惑。
“你好香。”孟东城看出浴后的她,双颊在热水的氤氲下微微泛红,衬衫下的曲线若隐若现,他将她拉过来,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后,低首在她的颈项和锁骨间排徊。
她的身上带有刚沐浴完的清香,他的男性沐浴乳香味她用来再适合不过,让他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记住,这一切都只是权宜之计,不要忘了你的计划!
发现她竟能轻易撩拨他的欲望,孟东城在心中如此告诫自己,会和她在一起,不过只是整个计画的一部分,等到他达成目的,她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所以他不必、也不能对她投入太多的感情和用心……
感觉到他僵了一下,敏感的舒可人立刻察觉。“怎么了?”
“没什么。”他放开她,走到冰箱前。“饿了吧?我弄蛋炒饭给你吃?”
“你会煮饭?”舒可人像发现什么奇怪的事一样,惊讶的问。
“一个人在外那么多年,当然什么都要会一点。”他淡淡的说。
父母双双自杀身亡时,他还只是个十几岁的青少年而已,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一夜之间长大,明白世界上一切都靠不住,唯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所以他变得独立,能自己做的事情就不假手他人,像煮饭这种事情,只是最基本的而已。
“那你的家人呢?”舒可人坐在开放式厨房外的高脚椅上,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禄的身影。
听到她问起家人,孟东城心猛然往下沉,他的动作顿了一下,隔了几秒才恢复正常。 “死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问的,我不知道……”这两个字重重敲在舒可人的心坎上,他虽然说得轻松简单,但心里一定不好过吧!想到这里,她的心也跟着难过起来。
“没关系,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我早就没有感觉了。”他用力把蛋敲破打在锅里,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
事发当时,他的感觉是惊愕大于伤心,无法想像前一晚他们还温柔的向他道晚安,隔天一早当他起床后,却已天人永隔。
有好几年,他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承认他已经家破人亡,原来幸福美满的家庭,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
而后当他年纪渐长,慢慢接受这个事实以后,伤心立刻被愤怒取代,愤怒他们怎么忍心抛下他一个人:愤怒他们怎么那么懦弱,只不过是公司倒闭破产,他们却连这一关都撑不过去,留下他独自一人承受这一切。
气氛变得有些僵,舒可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知道虽然他嘴上逞强不说,但父母双亡这件事对他的打击一定很大,可她该怎么做才能安慰他呢?
偌大的空间里,两人心思各异,却都悄然无语,只有孟东城俐落动炒锅的声音……
物品放在桌上的声音,抓回了舒可人的神志,定睛一瞧,一盘冒着热气,色香味俱全的火腿蛋炒饭就放在她的面前。
“哇!好香喔……”她抛去刚刚的思虑,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佳肴上,闻到香味,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好饿好饿了,肚子还配合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害她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饿了?”他也听见那个声音了。 “那就快吃吧!”孟东城将餐具递给她。
“谢谢。”舒可人舀了一口饭送进嘴里,眼睛立刻睁得老大, “哇,真好吃、好吃极了。”
饭粒粒分明,蛋汁均匀里住每一颗饭粒,切成丁的火腿煎得香酥,最后再加上番茄酱调味,酸骏甜甜的甚易入口。
“那就多吃一点吧!”
“好。”她大口大口吃起饭来,两人都很有默契不去提起刚刚的事,装做什么也没发生。
孟东城看着她大快朵颐的样子,嘴角不知不觉浮现笑意,难怪有人说,厨师觉得最有成就感的时候,不是得到什么大奖,而是看客人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
“快吃吧!等一下我送你回家,一夜没有回去,你的父母一定很担心。”他装做不经意说起这件事,想看看她的反应。
果然,舒叮人脸色大变。“不,我不要回去。”
“怎么可以不回去呢?这样你的父母会很担心的。”孟东城像是什么都不知道般的说。
“我不要回去,我就是不要回去。”舒可人急了。
“跟家里的人吵架了?”他关心的问。
“为……”舒可人原想否认,严格说来她并不算和父母吵架,但转念一想,如果不这样说的话,恐怕他还会继续追问下去。 “算是吧!”
“有什么误会说清楚就好,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他揉揉她的头发。
“这误会一时之间很难说得清楚的。”舒可人为难的说。她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次,她并不想嫁给秦尚,但她的父母却还是一意孤行。
“没关系,我陪你回去,在旁边一起帮你跟他们说。”明明猜得到她是为了什么逃家,但孟东城还是佯装什么都不知情,让整出戏按照他的剧码演下去。
“城……”舒可人突然定定望着他,眼睛里闪着期盼。“你爱我吗?”
“怎么突然这样问?”这个问题像一根针,直直插入他的心。
他爱她吗?在她问他的同时,他也这样问自己……
他不否认,昨晚她带给他极大的欢愉,这是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时所没有体验过的……
但,那仅仅是肉体上的吸引而已,无关乎爱或不爱。
“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舒可人不死心。
或许早在他帮她解危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就已经停留在他身上,而昨晚发生那种事,她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他。
她愿意把自己交给他,是因为她的一颗心早已系在他身上……
“可人,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别净问些孩子气的问题。”他起身收走她面前的空盘,顾左右而言他。
“你不说难道是因为你根本不爱我,只是想玩玩而已?”舒可人追上去。
“难道我表现出来的,还不足以让你明白我的心意?”
孟东城把碗重重放到洗碗槽里面,转过身来,注视她的眼神里有着受伤和不被了解的眸光,他沉痛的说:
“如果我对你没有感觉,我会一而再、再而三照顾你?如果我对你没有感觉,我会亲吻你,让你上我的床?还是你以为我是那种可以随随便便就跟人亲吻、甚至上床的男人?你下能这样污辱我的感情,可人,你不能……”
听完孟东城的话,她满怀愧疚的扑进他的怀里,是她太小心眼、太多疑了,虽然他没说,但她应该要能感受到他的情感啊!“城,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原谅我好吗?”
他双手环住在他怀中的人儿,听着她满心愧疚和道歉,强迫自己忽略心中突生的不舍。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怪不得他……
“我没有怪你,我怎么会怪你呢……”他吻吻她的发,汲取她的发问传来的清香。
“你没有怪我就好了,城,真高兴我能认识你。”听到他的话,舒可人破涕为笑,将他抱得更紧。
“我也是……”他也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