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你还敢再埋汰我?!
他算是发现了,每次遇到白浅希,那就的破财啊。这道理比真金还真,比真钻还硬。
刘曙接过单子,刚想着自认倒霉,破财免灾去付账。这边单子已经被纪有鸣拿过去了。
白浅希不太高兴皱眉看向身旁的纪有鸣,“纪有鸣,你……”刘曙心下一惊,今儿纪有鸣怎么这么有良心,不但救自己于水火,还不怕拨了白浅希的面子。
纪有鸣勾起嘴角,在怀中那人儿的粉面上浅啄一下,“锁住你,是我应该做的。乖,回公司,我会给刘曙记一帐的。”手链的含义:我要牢牢锁住你。白浅希忽然恍惚想起在某个杂志的背面写过这样一句话,她当时看了也不过一笑而过,低头看看纪有鸣为自己戴上的手链,心中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渐渐流入,有些暖意。
刘曙刚松口气,想着纪有鸣算是放自己一马了,但是,随后这句秋后算账,让他感觉那就是在劫难逃了……
“我说纪有鸣,咱这也算兄弟一场了,要不要这么重色轻友啊?”
纪有鸣搂着白浅希,转过头来,眯起眸子,“就把这个月工资百分之七十打到浅的账上好了。”
刘曙扶着额头,“你丫不会来真的吧?”
纪有鸣笑着点点头,“那就百分之八十,还有意见吗?有意见可以提,我是很开明的也很念旧情的上司。”说到无良,白浅希算第一。而落井下石,纪有鸣绝对紧追其后。要么总说这两个人还真是天造地设。也不知道生出的孩子能什么样的人精呢。
刘曙实在没辙了,“好,成。我就当给你们提前送彩礼了还不成吗?”
白浅希从纪有鸣怀里出来,掐着腰,“那可不成,就这点钱你给我们当彩礼?你打发要饭的呢?!”别看白浅希不缺钱,但是关键时刻必须扒皮,往死里扒,不扒干净不算完事儿。
“我说白大小姐,咱厚道点成吗,你说别的不说,就你那台兰博基尼,中间多少哥的血汗钱啊,你这么剥削哥,这是让哥喝西北风去?”
白浅希挑眉,“你什么时候成我哥了,怎么没通知我一声?回头我跟我哥说说,以后就你养我了?你还别在这儿装穷,就那么台破车,你也好意思提?告诉你,今儿爷还就赖上你了,咱婚礼车队礼堂就归你了,甭管你是去偷去抢,都得给爷弄的风风光光的!虽说不用十里红妆,但也得面子上过得去不是?要不,就算我就这么算了,纪有鸣也不会放过你的不是?”
白浅希往纪有鸣方向一瞥,纪有鸣那模样就是一副娶妻随妻,妇唱夫随。刘曙觉得这俩人儿凑到一起还真不是什么好事儿,简直是俩儿剥削主义。
“行行行,我就给你俩当牛做马,好了吧?”
白浅希看着刘曙彻底无奈投降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好,就这么定了。”
纪有鸣搂了搂白浅希,笑着对刘曙说,“这话说的不错,将功补过,今儿帐就不跟你算了。”刘曙擦擦汗,丫的白大小姐这一笑不但倾国倾城,还很值钱啊。这也勉强可以算作一笑千金,烽火戏诸侯了。
不能不说,白浅希在纪有鸣面前的一举一动,似乎从未改变过的好用。
“哎,你们俩今儿怎么凑一起出来了?”上了车,白浅希问道。
刘曙坐上副驾驶,搂上坐在驾驶位置的纪有鸣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我们怎么不能一起出来了?我们关系多好啊。”
纪有鸣一脸嫌弃的看着刘曙,“滚后边呆着去。浅,过来。”看见没,这就是红果果的重色轻友啊!刘曙摸摸被踹的屁股,颠颠的往后边跑。
白浅希抱着胸,坐的倒是稳,没有一点要动的意思。纪有鸣也不恼,只是又重复了一遍,“浅,过来坐。”
白浅希撇撇嘴,眼睛半睁半闭的,像只慵懒的猫,“不要,我懒得动弹,就这样吧。”白浅希说不给面子就不给面子,几步的道就是不乐意动,任你是大罗神仙。
纪有鸣摇摇头,眼中含着抹不开的柔情。打开车门,对着刚坐热乎的刘曙说,“上前边开车去。”
“我……”刘曙刚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大概觉得这话说出来也没什么好果子吃,转一圈把嘴巴闭上了,乖乖过去当义务司机了。
“工作怎么样了?”纪有鸣搂着白浅希,状似无意的问道。白浅希哪里是那种听不出四五六的人。一听便知纪有鸣问这话之前,基本上是什么情况已经掌握清楚了。现在这一问纯属兴师问罪。
“嗯,还可以,今天拍戏拍的很顺利。”白浅希也不打算隐瞒,她又不怕他知道,干嘛要隐瞒他呢?
“额?不是不接戏吗,怎么想着又要接了?”刘曙很合时宜的问道。
白浅希把头靠在后座上,懒散散的开口说,“男主角儿不错,这个理由够不?”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能更上第二更,所以今天补上!!
今儿有两更,这是第一更,今天晚上8:00左右第二更~~~
亲们留评啊!!!打滚儿求评,求调戏~~~
骄傲
“浅;困的话;睡会儿。”纪有鸣在旁边开了口,让白浅希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怎么;打算秋后算账?”
纪有鸣看着刚才还懒散的女人,现在直视着自己;似乎随时准备进入战争一样。
“为什么这么说呢?”
白浅希抱着胸;侧倚在后座上,凤眼一眯,“我太了解你了,再怎么说你也算我看着长大的啊。”白浅希说的就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一样;简直是把自己当成天山童姥了。
刘曙没忍住在前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而纪有鸣只是面带着微笑看着白浅希;“了解吗?你真的了解我吗?”那双眸子似乎想要透过白浅希的眼底看到她的心底,白浅希撇了撇嘴,还是把头别过去了。是啊,她了解他吗?好像并非像她刚才所说的那样,她不了解他,四年的时间足够让她和他之间越来越远。
“我困了。”白浅希不愿意让那双眸子再有更多试探的几乎,闭上了眼。感觉到身体被一双手抱住,随后头被引导着靠在那带着淡香的肩膀上。她没有反抗他的一系列动作,反正舒服就好,她也没那么矫情。本来白浅希只是打算假寐一下,等会儿纪有鸣忘了这碴,自己再睁开眼。
不想大概是早上起的太早又拍戏拍了一大早的缘故,白浅希就这么入梦了。梦里是一个很大的门,白浅希知道那是儿时家里的大门,小小的她在外边指挥着几个人堆着雪人,身后跟着的纪有鸣在旁边裹着大衣拿着萝卜和扫帚一些雪人的必需品,王华几个在运雪。倒是玩的不亦乐乎。
王华指了指门口,问白浅希那个站在门口的女人和那个女孩是谁。白浅希摇摇头,那个女人和那个女孩似乎最近很频繁的出现。白浅希回到家就问爷爷,她们是谁,站在外边很可怜。当时爷爷没有说话。而爸爸却随后问了自己,同不同意让她们进来。白浅希想着那个女孩,觉得就像是那些发小儿一样,就点点头。
再后来,爷爷只是静静的对自己说,这是你的选择。她只是点头,却没能领悟爷爷眼中的深意。她们进来了,家里越来越乌烟瘴气,她问妈妈说,是她做错了吗?妈妈只是摸摸她的头说这不是你的错。但是,妈妈最后却还是选择了离开。她永远不会忘记,妈妈最后死去的模样,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那一双睁着的眼睛,似乎是在看着她,指责着她,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妈妈放弃了治疗,而选择了死去。尽管遗书里妈妈始终没有怪她,但是那是无形的套索压制着她。可是,无论她有多么后悔,无论她再怎么呼唤,妈妈也不会醒了……
“浅,醒醒,醒醒。”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将已经陷入梦魔的白浅希拉了出来。回到现实,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一双手轻轻的抹去那泪痕,动作小心翼翼的仿佛是在擦拭着什么珍贵的藏品。
白浅希抬起头,看见眼前的男人,那一双桃花眼中带着关切,“怎么,做恶梦了?”
白浅希点点头,却在下一秒把头转了过去。她不愿意,不愿意让任何人再次进入那伤痕累累的心。这颗心够累了,不想再受到任何伤害了。
纪有鸣看着眼前别扭的把头扭过去的女人,不禁皱起了眉。她一直在抗拒着他,他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她就不肯试着去接受呢。
只是因为那四年陪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所以我就再也没有能靠近你心的资格了吗?白浅希,你不能这么对我!
“浅,我们谈谈。”
白浅希扶着额头,说实话这一场梦让她本来已经埋藏的东西全都浮现出来,无论是精神上,还是心灵上,都不亚于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对她产生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