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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齐耸了耸肩,旋身指了指陶筱筠的方向,捧着心脏再做出摔碎的动作,然後一迳儿地傻笑。
符劭刚看了看陶筱筠,再看了看卫子齐演的「默剧」,终於,他有些懂了。
「你是说,龙毅爱上那个女孩了?」
卫子齐沈痛地点了下头,拍拍他的肩,把自己的杯子压在白淳士留下的千元大钞上,跟着走出酒吧,留下符劭刚坐在原处发呆,直到UCB打烊,老板来赶人为止……
☆☆☆
带着微醺的醉意,陶筱筠谢过送她回家的高彦杰,些微踉跄地坐电梯回到龙毅的公寓,拿着钥匙轻轻打开大门。
灯没亮,他还没回来吗?
进门後上锁,一个转身,冷不防地撞进一堵肉墙,撞疼了她的鼻尖,也撞出她一声闷哼。「嗯!」
「舍得回来了?」低沈的嗓音响在她的头顶上方,冰冷的语气寒得她一阵哆嗉。
「龙哥?」她摸索着墙,想找到印象中电灯的开关。「你回来了?怎麽不开灯呢?」整个客厅黑黑暗暗的,即使有月光透过窗口倾泻其中,但还来不及适应室内光线的她,会撞到他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你到哪里去了?」不着痕迹地移动身躯,让她每每快碰触到电灯开关,便因他的阻挡而微微避开。
「跟朋友出去走走。」一直找不到开关让她有丝心慌,也因心慌没发觉他的刻意阻拦,只能继续摸触墙面,却怎麽也找不到开启光明的钥匙。
「什麽朋友?」微合的眼凝着她摸索的身影,回来後在黯黑的客厅里坐了好一阵子的他,要瞧清她的动向并非难事。
「为什麽这麽问?」好奇怪,他的态度好奇怪,一点都不像她熟悉的龙毅。
他眯起眼,再次挡开她几乎碰到开关的指尖。「不能说吗?」
「不是……」不知怎的,她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跟高彦杰出去。「纱、纱纱,我只是和纱纱去逛街。」慌乱之中,她庆幸自己多了一个女性朋友。
「齐岱纱?」他的眉心深深蹙起,可惜她看不到他露出的危险讯息。
「嗯,齐岱纱。」她重复一次,暗自祷告他不会察觉有异。「怎麽了吗?」
「你喝酒了?」闻嗅着她身上的酒味,他不答反问。
「呃……」她心跳了好大一下,因为心虚;她不再试图找开关,无论她怎麽找都找不到。「时间不早了,我想早点休息,明天还得上班呢!」她轻巧地往旁边移动,并试着穿越他走回房间。
就在她以为自己躲开他的时候,陡地一股灼热的气息环绕住她,强而有力的臂膀在同一时间由背後搂紧她的腰肢,让她毫无问隙地贴在身後炙人的胸膛。
「龙、龙哥?」她的心脏几乎跳出胸口,为他突如其来的举动。
「你打算瞒我到什麽时候?」下想再陪她玩游戏,不想再假装春梦了无痕,一整个晚上,他几乎被急淹而来的醋海淹死!
隐隐察觉他要说的是什麽,但现时,她选择逃避。「你……我不懂你在说什麽欸。」
「骗子!」火热的气息喷拂在她耳边,几乎将她烫伤。「你心里明白得很,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麽。」
陶筱筠忍不住颤抖,她又羞又急地扯着他环在腰间的铁臂,急於逃离他男性的气味。这太过贴近也太过暧昧,她不确定自己可以承受更多!
「你是次是醉了?龙哥,我……」
「我没醉。」轻咬她的耳垂,满意地发觉她微微瘫软。「至少没有「那一晚」那麽醉。」试着唤醒她更多的记忆,即使他很清楚,她一点都不曾忘记。
她抽了口凉气,霎时不知哪来的勇气,她狠力用鞋跟踩了下他的脚背,在他痛叫的当口急速往房里冲。
她不要在这个时候跟他谈这个,至少等到明天再说!
「该死!」龙毅怎麽也没料到一向温驯的她,会有如此狠戾下流的招数?他低声诅咒,抱着脚盘在原地弹跳两下,然後拔开腿追她。
在她以为自己碰到房门的喇叭锁时,一股比之前更强的力量拖住她的手臂,并在下一瞬间将她扛上肩膀,夹着一丝野蛮的意味将她往另一个房间带。
「不!」她急得快哭了,不断用手脚蹬踢、捶打他的胸背。「放我下来!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这次龙毅听话了,他将她放下来顶在房问橱柜的门板上,让她的双腿能接触到地板,却也不让她离开自己控制的范围。「都到这时候了,你还不承认?」
「我什麽都没做,你要我承认什麽?」一咬牙,她坚决装作一概不知!
她会面对他,也要努力争取他的注意和感情,但那些都是明天以後的事;今晚她还没准备好,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她希望他能给她最後一晚的时间。
不过,龙毅等不及了。
「死鸭子嘴硬?」他冷笑,笑声吊诡地回荡在她耳边。「要不要看看证据?啊?」
她的心一凉再凉,完全无法预期他说的是什麽东西。
不会的,他不会有证据,她确定当天晚上自己没有留下任何东西,他不会知道的……
「啪」地一声,他按开房里的灯,让日光灯的光亮重新取代黑暗,也让所有的物件无所遁形。
「嗯!」她猛地闭上眼,无法适应瞬间而来的光明。
「说不说?」冶眼睨着她难过的神情,他不让心里的疼惜令她看见。
咬了咬唇,她愠怒地瞪视他。「你到底要我说什麽?」
「说我喝醉的那晚,你对我做了什麽事?」晶亮的眼闪动着她看不懂的诡光,却令她不由自主地头皮发麻。
「我……我哪有?」莫非他真的没忘?天呐!她怎会让自己落人如此不堪的境地!?
「没有吗?」他勾起嘴角,笑得好生邪恶。「你信不信我有证据?」
又提证据!他到底有什麽证据!?
她羞极反怒之下产生无比的勇气,气呼呼地对他吼道:「有就拿出来对质啊!口说无凭,搞不好你才是说谎的一方。」
龙毅眯起眼,凝着她的眼瞬也不瞬。
「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嗄?」既然敢做又不敢承认,她到底在想什麽?「你到底有没有所谓的「证据」?没有我要去睡了。」陶筱筠气鼓了腮帮子,用全身仅有的力气瞪他。
「有,当然有。」他收得好好的,还怕她不看呢!「准备好了吗?」
「废话少说!」她简直气坏了,开始出言不逊。
龙毅挑高眉毛,再次深深看她一眼,然後拉开她身边的橱柜,由里面拖出一条摺叠整齐的床单,恶意地在她眼前晃了又晃。
陶筱筠先是茫然地看着那条床单,她不懂他拿出床罩的目的,脑子里不断思索着这床单和那夜的关联性;未几,她惊愕地瞠大眼,脸上红白交错,冷汗由额头冒了出来。
「想起来了吗?」他的声音轻得宛如地狱来的使者,令她浑身一阵寒颤。「需不需要打开它,让你看得更清楚一点?」坏心眼的,他作势摊开床单——
「不!」陶筱筠尖叫了声,一把抢下他手上的床单,紧紧抱在胸口。「不、不用,不用了……」好惨!她怎会忘了最重要的这个!?
还不说吗?」他就是要她面对两人的新关系,因为他受不了两人在状态未明的情况之下,她又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
那他会因嫉妒而早死二十年!
陶筱筠用手背擦去脸上的凉意,看着他的眼渗入一丝怨怼。「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麽?」
「我要知道你为什麽肯上我的床?」那一夜的记忆不甚清明,他要她再说一次,明明确确地再说一次。
陶筱筠怔仲地望着他,小脸逐渐胀红。「忘、忘了就算了。」
那麽羞人的记忆,这麽难堪的场面,教她如何说得出口?
「不能算了。」抬高她的下巴,不让她逃避他的眼。「我没忘记你当时说过的话,但我要听你再说一次。」顺便让她知道,她的笑容属於他,不容别的男人剥夺。
陶筱筠的呼息越来越混浊,也越来越急促。「不说。」
想听她的真实心意?没有花前月下,至少也得和颜悦色,他如此咄咄逼人,还逼人家说……说……
简直欺人太甚了嘛!
「不说?真的不说?」太好了,他有一大堆邪恶逼供的方武,可以让她说个不停。「不後悔?」
「干麽後悔?」可恶!他竟还笑得出来?气死人了!
「好极了。」他邪魅地笑了。「我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让你说个够。」
第九章
「我……我很累,需要休息,恐怕、恐怕没有一整夜的时问……可以陪你。」陶筱筠惊惶交错地揽紧床罩,她颤着声,努力将话说得完整。
龙毅微哂,深邃的黑瞳掠过一抹精光。「你觉得我会这麽轻易就放你回去休息吗?」
说她天真也好,说她单纯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