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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会这么乖巧,飞鹰嗤笑、“既不反抗也不反击地任我宰割?他低头注视她傲气凛然的脸庞。
“我则以理解原因”飞鹰轻笑,眸中似乎闪过一丝真实的愧疚。“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你是处女,所以一定弄痛你了下次我会温柔点,我保证。”他椰揄道。“老实说,你真的很甜美,令我接捺不住,我现在还想要你!”他的蓝眼中写着赤裸裸的情欲。
可惜,夜茧已是个名副其实的“杀人机器”她的情感被训练到冷得像钢铁。
但他说得没错,她双腿间的疼痛超乎她的想像,但是她不会表现出来,她绝不在毒枭面前认输。
飞鹰面色变得冷峻,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完全不为所动?面对失去的贞操,她却表现得毫不在意。女人不是视贞操比生命还重要吗?她真的只是个毫无情绪的机器?
他嘲弄地抿起嘴角笑道:”看样子,你的‘教训还不够嘛!没关系,我会一次又一次地教导你,直到你屈服,变成道地的女人,他心中夹杂着怒火和决心,大步向前 迈进。
一入帐篷,他将她丢在牛皮垫上,再把狗链拴在另一根营柱上。他真的是说到做到,他又再次扯开她身上的被子,准备粗暴地占有她。
“向我求饶!求我温柔地对待,否则,你身上的伤口将不只这些。”他狂妄的语气中夹杂着威胁的意味。
迎上他蓝眼珠的,竟还是一双冰冷的黑色眸子。
“你──”他咬牙怒发冲冠地扑向她。
“我一定要你向我求饶!他坚决地说。今大你求我,我就等明天。后天…直到你开口衰求为止。”他要撕裂她的身体、处罚她的灵魂。“否则,你将永远被我凌虐”
他竟说了“水远”?!他自己惊讶地恐慌不已,为了掩饰,他狠狠地拉什她的双腿。。。。
※※※
天亮了吧?
夜茧艰困地睁开双眼,她侧耳倾听部落里传来的各种声音。
女眷们忙着准备早餐和带孩子成群结队地到溪边洗衣服、洗澡、顺便打水回来洗菜烧饭,或者到树林中捡木柴、采野菜和水果。
拉拉杂杂的声音,在夜茧耳际缭绕着,感觉并不孤单但帐内只有她一个人。
他不知道飞鹰去哪了,但是双腿间剧烈的疼痛再提醒了她昨夜的噩梦。
她的贞操竟完全毁在个毒袅身上。
她是杀了啊!这是个怎样讽刺的感受?他果真让她生不如死,他粗暴地占有她老天.她真想死!
但就算她想死,他也不会让她如愿,他会玩弄她。凌迟她,不过如果真的被迫活
着,她仍会是最傲世群伦的杀手就算被他禁脔肉体,但她的心永远不会向他屈服。
冷不防地,门市被掀开,陆飞鹰神采飞扬地走进来,看到她一脸傲气,他椰榆道;“喔!你醒了。我还以为你会体力不支,睡到日上三竿呢!”他恶毒地嘻笑道。
“我说了也是白说,反止你永远无动于衷,冰冷得像死尸。”
不过这次夜茧开口说话了。她平稳地说道:”你玩够我了吗?”
“玩够你?飞鹰对她的话很感兴趣,其实她肯开口已令他惊讶又窃喜。她终于有些反应了,不过他没料到她竟会这么问他.于是地反问道:“你说呢?”
“如果你玩够了,请记住你的承诺,将我让给所有印地安男人享用。”夜茧笑得很不屑,童贞被他所夺,那跟当妓女有什么两样?
‘啪!’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卜夜茧的脸顿,飞鹰面色铁青地瞪着她,他怒发冲冠地用力捏住夜茧的颈项,他真的快气炸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满足你,所以你迫不及待要计其他引入试试看是不是?”他蓝眼内着疯狂的愤怒,就好像狂风骤雨将要倾泄而下。
夜茧睑色发白、呼吸困难,但眼神仍旧桀骛不驯。
没错。她使劲大喊,下一秒,飞鹰突然狂烈地俯首吻住她的唇,她毫小迟疑地咬他,但现在已分不清是谁在咬谁飞鹰竟然也咬住她的下唇,他的双手疯狂揉捏她柔软,让她痛得快窒息了。他以一个男人的巨大力量,强逼怀中的女人屈服。
他倏地放开她双唇,两人的唇瓣破裂、鲜血淋漓,飞鹰用令人闻之丧胆的口吻道:“抱歉‘黑蝎子’,我还没玩够你,也许我不能令你满足,但你却美得令我爱不释手,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是我的人质,不过这名词太难听了,这样吧!我收你做我的情妇,如何?”他恶毒地提议道。“直到我玩腻你了,再如你所愿的把你送给其他男人享用,你可以比较一下谁最能满足你。”
黑夜茧什么都没听清楚,但“情妇”这两个字深深地震撼了她。
接着他又再次疯狂地占有她,暴风雨过后,飞鹰起身套上衣服,她虽赤裸着身子,但骄傲的神情却不曾从她脸上褪去。
“不管如何,你的身体已经反应了一切,我相信我带给你很大的快感。”飞鹰冷哼了一声道,这是身为袅雄的自尊与傲气。
“那只是单纯的生理反应。”夜茧冷冷说道。“换做是别的男人,我一样也会有反应。”她故做无所谓,接着又以坚定的语气说:“即使我是你的俘虏、情妇,但我还是不会忘记我的身份是杀手,我的任务是置你于死地。”
她没注意到飞鹰的蓝眼闪过一秒的阴露,他露出嘲弄、讥笑的神情。
“这真是我的荣幸,FBI的头号杀手成为一代枭雄的情妇,哈哈!”他蹋得二五八万似的,随意拿条被单盖住她的身体,讥讽道。“我发泄完了,现在我不需要你了。 ”语毕,他旋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帐篷。
夜茧单独留在帐篷内,她强逼自己要心如止水,但是太难了,成为枭情妇给她致命的打击。
不知过了多久,肚子发出的咕喀声提醒了她,从昨天到今早,她根本滴食末进、滴水未沾,但她就算饿死,也不会开口求他赏她一口饭吃、一口水喝,她拒绝承受这样的屈辱和痛苦。
但肚子依然咕喀咕嘻地叫,夜茧强迫自己忽略身体的需求,不驯地瞪着营幕。
不一会儿,夜茧听到一个狂妄的声音传来,向她宣示是谁进来了,她不理睬地闭上眼。但扑鼻的香味吸引了她,她感觉到飞鹰走到她身旁。
“张开眼睛。”飞鹰命令。
夜茧顺从地睁开双眼,火爆地看着他。
他手中拿着许多食物,他要她进食,无奈她却把头撇向一旁,狠狠拒绝了他的好意。
“我不吃你拿来的食物。”夜茧骄傲地说,尽管食物真的很令她垂涎。“我宁可饿死!”
“我怎么舍得让我的情妇饿死?”飞鹰却只是淡淡一笑,接着突然扯住她的头发,紧拉着使她的头向后仰,夜茧仍固执地咬紧牙关、紧闭双唇,拒绝向这香味及他投降。
飞鹰毫不留情的力道令夜茧的胸口开始发闷,耳内嗡嗡作响,眼前影像变得模糊,头皮痛得令她开始挣扎。
最后她还是敌不过他的力量而倒在他的膝盖上,飞鹰眼见她已快喘不过气,这才甘愿放手。夜茧出于本能地大口吸气,呼吸才慢慢恢复正常。
谁知就在她恢复正常的一瞬间,飞鹰突兀地在她嘴里灌入汤汁,再迅速用手封住她的嘴。
“喝下去!”他狠狠说道。“如果你想再尝刚刚快断气的滋味,以后的每一餐我都很乐意这么做。”他又再扯住她的头发,向后仰逼她张开嘴巴,继续灌入美味的汤汁。
飞鹰连续好几次的暴力相向,终于使那碗鲜美肉汤,完全进入夜茧的胃。
飞鹰满意地放下碗,又丢下两块面包在她面前,用暗示的语气说道:“如果你誓死不从、永不认输,更不肯向我投降的话,那么请你好好吃饭,杀手要是饿死了,怎么能杀死毒枭呢?”
他说得没错,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替她着想,她奉命要杀他啊!
当他昂首阔步地离开时,夜茧低下头,用力咬着放在她面前的面包,这面包松软易嚼,相当好吃,已经瓦解了她先前的绝食决心。
※※※
陆飞鹰凌虐她的日子从此展开。
她就像只看家狗被主人留置在帐篷内,脖子被锁上狗链也罢,但四肢也被捆绑,真让夜茧觉得她比狗还不如。每天,她都只能待在帐篷内,她觉得自己真像被关在笼子里的恶犬。
她只能倾听帐外的声音:男人的喧闹声、女人洗衣煮饭的忙碌,以及小孩们的哭闹声,还有远处的打猎声……她听不懂印地安语,完全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部落,她只见过一次部落的模样,而且还是匆匆一瞥,接着她便一直被囚禁着。
白天,飞鹰压根儿不会出现在帐篷内,他当然不会在白天回帐篷,帐篷对而言只是夜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