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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面上看,六大门派的掌门好象互不买帐,没有联合作战之意。
私下里,他们纷纷接到军师的通知,“六减一等于零。不合作意味着什么大家自己掂量!”
这次考试,入选本年度十大新闻绝无悬念。
毫无悬念的是,六大门派掌门分列排行榜前六甲。
支书在被监考老师收了书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把书又从讲台上偷下来继续抄,这也把大家乐翻了。
另外几个老抄家也纷纷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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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成绩公布后,在班会上林楠在黑板上写下“见贤思齐”四个字,要求每个人以匿名的形式,将下句写在纸条上,马上交。
“见不贤”如何?
如此刁钻的出招,大家心里都明白林楠想说的是什么,但还是拿起笔来奋笔疾书。
综合各人五花八门的答案,最搞笑的答案是一个字“逃”。
私下里大家都认为这是小鹿写的。
诸如“管”、“报警”、“告老师”、“狂扁”、“绕道走”、“看热闹”等等答案,均不能让林楠满意。
只有一张纸条例外,上书“见不贤戒已”。
林楠公布正确答案:“见不贤律已”。
他的答案一出,计彩楠很不服气。“一字之差而已,老师就知道卖关子。更何况两个字意思都相近!”
林楠自然不会知道计彩楠的心中想法,他顺势就考风问题来了一场训诫。
一番说教,又让大家有了敌意。
为了缓和局势,林楠又在黑板上写下一句上联,要大家对。
“鸡唱晓”。
这倒吸引了大家的兴趣。
侯灵的答案竟是“牛哼昏”!
这个答案把班会里紧张的气氛,瞬时就驱赶到九宵云外去了。
林楠忍住笑,问侯灵怎么想出的这个对子。
侯灵大言不惭,“对对联吗,当然是桃红对柳绿、风对雨、地对天,难道您都不懂对联的讲究?我想啊,鸡是动物,还是十二生霄之一,那肯定要对十二生霄里的动物了。想对天干地支我也对不上来呀。唱是动词,当然也要对上动词啰。晓肯定对昏。所以综合起来,牛哼昏是我认为最合适的答案了。我都搞不懂这有什么好笑的,做学问吗,外行当然是看热闹了。”
他的无厘头,让林楠也实在忍不住笑了。
“好好好,我们且不说侯灵同学讲的是否正确啊,我只告诉大家此对是巴金幼年时的一次考题,他的答案是鸟鸣春。也谢谢侯灵同学精彩的分析啊,散会。”
“哈哈哈哈……”
各路看官全部笑翻。
支书捧着肚子笑倒在秀才怀里,“哎哟哎哟”地直叫唤。
有人拼命地捶桌子、有人揉肚子、还有人口水喷射出几尺外……
就连佛佛程广雅,也死命地按着腮帮子,说:“我笑得胃抽了一经!”
“啊!胃抽得你还能量出来分量?还能精确的说出是一斤!!!”
“KAO!妈呀,救命哟!呵呵呵呵”
“不是啦,人家说的意思是胃抽经!鸡同鸭讲,讨厌啦!”
“好好好,以后大伙就叫佛佛为佛一斤,小灵子也别当什么探长了,就叫牛哼昏吧!”
壮虎也加入到怪笑论坛灌水了。
“你!你们!KAO!”
侯灵恼羞成怒又不敢把众人怎么样。
自此,高一四班的名册中又产生了两个搞笑新名词。
“牛哼昏”和“佛一斤”。
第七章 流产的爱上篇
高一四班的每个人都永远不会忘记这个令人心碎的下午。
最伤心的人是鲁志书。
就在这个下午,生离和死别都被假以令人难以接受的方式,最贴近的推到了全班每个同学的面前。
从这天起,他们纯真的字典里有了苦痛的字眼,一切与痛苦有关的词汇,都让他们有强烈的共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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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露时节,很难得遇上这般郁热的天气。
映入视线的景物都象被施了“定身术”似的,定格在晦暗的光线里。
一切都显得了无生气。
下午,第一节课是语文课。
天空阴沉沉的,窗外没有一丝风儿吹进教室,气压低得让人感觉喘不上气来。
这种前所未有的压抑感,让每个人都莫名的感到烦燥。
语文老师程云涛用没有一丝起伏的音调,慢吞吞地讲解着,原本就比较枯燥的文言文,还不时地夹杂着,他特有的习惯性的沉重呼吸声。
这样的讲解配上窗外阴沉的天色,无异于是最佳的催眠曲,发呆走神的、懒散地趴在桌上的大有人在。
支书和秀才这两个活宝更是搞笑:他们做作地把书竖起来挡住脸,头有节奏的点着,越点越低,有几次甚至低到快要嗑到桌面时,才令他们猛然惊醒。
而大部分的同学只是不时地眯眯眼睛,更多的人是用作业本在不停地扇动着,仿佛这样就能把空气搅动得流动起来,就可以缓解难忍的闷热感。
讲台下学生们的噪动不安,也影响了语文老师程云涛的情绪。
他不停地用手巾在额头上、脸上到处擦拭,眼睛还不时地向教室外面张望。
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让这个矮胖老头焦虑不安的原因正是因为今天的这堂课上放了卫星①。
一向柔顺的佛佛——程广雅,新任的语文课代表居然无故撬课。
那个成天粘在她后面的“跟屁虫”刘文婕(因满脸雀斑,外号麻姑。)也没有出现。
这不得不让人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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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休息,高一四班论坛又开坛布法。
“嘿嘿,连我们的公主都学会撬课啦?真是人心不古哟,这何愁班风不乱呀?班干部都敢带头违纪,我们以后可以放心大胆地撬课啰!”
老刁在老爸被贬后,衰了几天。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要有机会,他终究还是改不了爱挑畔滋事的臭毛病。
老刁今天的嘴贱,犯了一个人的忌讳。
他眼里喷出火焰,冲到老刁面前,用双手插着腰,身子向前勾,犹如一张拉满了弦的弓。怒火一触即发。
“香蕉你个芭剌!少来啦!佛佛那么单纯,才不会象你这张贱嘴说的那样。肯定又是被麻姑拖累的。那个死女人,也不TMD撒泡尿照照镜子。成天叽叽歪歪的,老缠着咱雅雅和她玩。难不成天天跟着美女,东施就能变身成正妹不成?”
支书看似打抱不平的话里,泄露了他的心事。
实在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其实,他故意挑选这样的时刻曝光自己的感情取向,也是为了大造声势,好找机会打响追求程广雅的第一枪。
“得了吧,支书。你再怎么努力也打动不了佛佛的芳心的。还是省省力气吧,愿上帝保佑你!有种自己当面向人家示爱呀。我们是不会白替你传话的啊!”
郁闷的天气,让计彩楠有些反常,窥视到支书的心事,她的情绪更是空前的高。
“就是的,不要脸!我要跟佛佛说千万别理你,省得被你这滩烂泥给熏黑了。七仙女下凡是找董永,你呀,别做梦啦!”
小鹿和银狐联盟起来糗支书,还故作姿态地拿纸团扔他,表示对他的不屑。
“有什么好笑?你们懂什么是爱,什么是缘吗?别吵我,我要写一篇关于烂泥的情诗。哎,就这样写。啊!佛,你是黑夜中指引我的明灯;你是迷茫中唤醒我的清风;你的光芒给我温暖,又给我自由。我宁愿化身成一滩你脚下的泥,你疲倦时按摩你的足底、你痛苦时从你的脚趾缝里探头出来看你,用我的身体弄痒了你,逗乐了你!只要你愿意,我愿意永远被你踩在脚底,踏踏实实地包围你!我的佛,心中的佛,永生的佛!”
支书竟出口成章,这爱情的魔力真是很神奇。
小鹿不再讥笑他,而是陷入沉思里。
而计彩楠则不屑于去羡慕这样的爱情,只不过把这些当做把戏去看罢了,但在人前,她绝对不会让支书痛痛快快的爱一场,尽管人家喜欢的人并不是她。
她就是有种折磨别人的癖好,从中得到快感。
所有的人都用叽叽喳喳的议论来掩饰这份触动,仿佛支书想追求的,不是程广雅,而是那佛光普照的真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