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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干我什么事,你这个白痴。她想要怀孕生子,到时候玛乐司一定会娶她,然后我就得跟坦特龙堡吻别了。我不跟她上床,所以她就挑了另一个寇克本。”
特洛伊这才知道上当了,搞不好已经来不及了,这一个星期以来,他跟她起码有三、四回合。“我可没想到。”特洛伊说。
“因为你把脑子全都装在裤裆里!”然后,他稍微平静的说:“不用担心了。反正咱们玛格丽特似乎是个孵不出蛋的母鸡。”
巴黎到爱丁堡时天刚亮。他先去吃了一顿才到麦克白那里。“亚伯拉汉准备好了。你告诉他,他的老婆被押在英格兰。明天就交换人质,就在兄弟石内陆有家很有名气的旅店叫做‘小港’,他的新娘将在那里等他。叫他派人守着那些金子,我可不希望被人中途拦截了。”
“这么说,咱们的交易完成了,寇克本大人。在你离开之前与我共饮一杯酒吧!我得先敬你一杯才行。”
“交易虽完成,以后我仍有借用你之处。”
回家途中他没在那家常去的酒店休息喝酒,他需做下重大决定,所以他无论如何是不能被酒精给影响的。两年则,哥登来袭使特洛伊身受重伤是他永难忘怀之事,他不太想再让特洛伊去冒险了,但若不让特洛伊参与那他铁定是会抓狂的。
他回城堡就直接去找特洛伊,“就是明天了,没有你也不行。”
“我快等不及了。”特洛伊兴冲冲的说。
“走,咱们去找士兵们。你至少得挑十名精锐。咱们的计划是这样。明天一早,金子离开爱丁堡时会往边界的一家旅店去。当然,那只是陷阱。到时候会有一大票官兵等在那里准备要捉我们。反正,装载金子的马车从高街出爱丁堡的郊区,也就是会经过巴伦迪尼酿酒厂。”
“咦,那个酿酒厂不是我们与玛乐司共有的?”
“是的!”巴黎一笑,“你的人在那酿酒厂等那部马车,马车上应该会有一些士兵留守。除掉那些士兵以后再以威士忌酒桶放置在金子上方。然后掉头往北方去。沿着回爱丁堡的路到李斯港。我的方面就简单了,我直接在李斯港等你们到达。”
一听到主要的戏分全在他身上,特洛伊不禁笑逐颜闭,“没问题!”
“特洛伊,我要你全副武装,刀、枪都得配备。”
“放心好了。我不会搞砸的!”
交代清楚之后巴黎就上楼到阳光室去,当时黛比与亚莉珊卓正在为收成庆典而布置那间美丽的房间。
巴黎从头到脚的把黛比看了一遍,“你今天已经都好了吗?”
她红着脸说:“我好了。我想要……谢谢你,大人。”她低着头看着地,她忘不了他昨夜的好。她会爱上这个男人的。老实说,亚伯拉汉对她而言是个陌生人而巴黎才是她熟悉的。但,她已在上帝之前许下诺言,她毫无选择的余地,她不得不回去尽她为人妻的义务。她不由自主的轻叹。
巴黎饥渴的看着她。如此一个小小的女人,何以如此的影响了他?每看她一眼就会多爱她一点,他只希望她也有相同的感受。
“我明天要驾驶海巫号出去。你愿意与我同行吗?”
她立刻有了警戒心,“我不愿与你出游。”
他神情一黯。
“我去!”亚莉珊卓热中的说。
“我不是在跟你说话,亚莉珊卓,如果我需要你陪伴自然会下帖子邀请你的。”他柔声的又说:“我只是要到李斯去一趟而已。”
黛比一惊。李斯正是爱丁堡的港口,如果她到了李斯就可走爱丁堡。于是,她转向他温柔说:“对不起,大人,一定是昨天晚上的后遗症。也许,出去吹吹海风是比较好的。”
他倾身对她耳语:“如果你让我为你拆线,我就原谅你。”
她顿时羞红了脸,“霍尔太太已经帮我拆了。”
他咯咯的笑,“我说的话你都当真?”
“那你说要带我上船是真的吗?”
“我们一大早就出去。你穿厚一点的,我认为天气应当是不坏,但大西洋是善銮的。”
黄昏时黛比走到城墙之上,她满脑子都是第二天的事。在李斯港的时候,她将伺机溜下船去,然后她就永远与此地告别了。她会思念此地的。
晚餐时她找夏蓉要回她的黑色斗篷大衣,夏蓉说还要借用一宿。
“我会放在阳光室,明儿个一早你就可以到阳光室来拿那件黑大衣。我还可以把我的暖手筒借给你用,但是你别弄丢了就是。”
“哦,我不能借你的东西。”
“为什么不能?否则,你的手会冻僵的。”夏蓉指出。
“你又是怎么知道强尼·雷文今天晚上会来见你的呢?”
夏蓉神秘的微笑,“他每天晚上都来。雪开始大的时候也就是吉普赛人南迁之时。他们季节性的迁移,得等到明年夏天我们才能重逢。”
巴黎躺在床上,思绪依然不停的在她身上徘徊,他多么想上楼去找她。他的心渴望着她,但他的理智依然不输感情。他可以看出她为了李斯港而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了解她依然想逃走。他莞尔一笑,他像个猎人,而她是他的猎物。他挑逗她、追逐她的过程都感到快乐。
楼上房间的黛比听到那头狗蒙格勒又睡在她门外。她真恨自己对那头大狗产生感情,当然对它主子的感情更是不可原谅。但是,她必须斩断这一切的情丝,她不得不离开。
满脑子遐想的巴黎想她想得血脉偾张,终于,他掀开被子下床去。走到搂梯上他才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于是,他匆匆忙忙的换上轻便的衣服。他不想吓到她,他只是想跟她在一起谈谈,藉以打发寂寞的长夜。他不是要上去诱惑她。
他把门一打开,她就低斥:“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要找你谈谈而已。有的时候夜里实在很没趣。”
她听出那种寂寞的成分,谈起寂寞她是最有经验的,在被绑架之前,她的人生一直是寂寞的。她拿了一件天鹅绒的睡袍就下床来。
他在壁炉之前的沙发坐下。她则坐在沙发前的一个抱枕之上。她愿意听他谈谈,如此接近的面对火光谈心是非常温馨的,只可惜……黛比突然感到心酸,如果能如此恬静的相守一世,该有多好……
“黛比,你不知道我有多么需要你。”他情不自禁的挑起她的一小绺秀发。
“大人……巴黎……那是不可能。我们不能,因为命运已将我们许配给别人了。”
“命运是个残酷的怪物。”
“无法解决的就必须忍受。”
“命运改变不了我对你的感情。”
她挺起上半身几近崇仰的面对着他,“巴黎,也许我们的命运系于未来。”
“去他的未来,我现在就要你!”他双膝一张将她扣住,那温暖的酥胸遂贴上他最敏感的部位,热力穿透了所有的禁忌。
她不禁泫然,“请你不要折磨我。你很坏,你一直在诱惑我,诱惑我变得跟你一样坏。”
他拉她站起,让她坐在膝上,“小傻瓜,那不是什么坏事,那是一种快乐。”他温柔的低喃:“像这样抱着你有什么坏的?甜甜的一吻又有什么不好呢?”
“我拒绝你的不是‘吻’。”她呢喃。
“那我就吻你了。”他沙哑的低语。
既然是最后一夜,她也想跟他缠绵一番,她要深情的吻他,她要留下最甜美的记忆。于是,她以轻叹迎接那扣人心弦的吻,她朱唇微启,忘我的与他拥吻。那温润的舌尖如雷的触脚,一经碰触即在心田激起无数的火花。
他的吻更深更狂,她的理智则逐渐薄弱。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发现他的手在她胸前磨搓,羞耻使她大怒,“你这个骗子!说什么要谈谈而已,其实你只是想占我便宜。”
他无奈的低咒:“天啊!你也是渴望着我的!如果你否认自己的反应,那你才是骗子。”
“如果你再不下去,我就尖叫好让所有的人都听到。如果你乖乖的下去,我就把这件事忘了。”
他瞪了她一眼。她那急遽起伏的胸部很明显的透露了她的需求,她可以假装她不爱,但事实胜于雄辩。
她一踏上海巫号的甲板就有那股似曾相识的感受,强风似乎释放了她潜意识中的记忆。海风、海水的味道、摇晃的船身与水手们的叫喊声都是那么熟悉。
他在她耳畔轻语:“光是看你迎着海风呼吸的模样,就可以了解你其实是一个敏感的人。”
她转而面对着他。他温和的帮她把头套拉上,轻轻的里住她那心型的脸。那股似曾相识的感觉浓得化不开,似乎是十多年前的记忆,也似乎是几世纪前的印象。她不觉靠向他,他俯首亲吻她。
她卯足了全力才使自己离开他温暖的怀抱,她告诉自己别让感情淹没了理智。他为了驾驶一小段北上的航程故而先走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