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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阿兰看着我笑了笑竟然就不吭声了。
我也闷闷的坐着不理他。
一个男人和阿兰打声招呼就很随便坐下来,刚好坐在我和阿兰中间。我在想这人怎么会这样没礼貌。
“兰哥儿很久不见你了。这是你朋友吗?你带他第一次来这里?”那个男人说话的样子很恶心,他还打着眼影嘴上的唇膏浓浓的。”可以和他说几句话吧?”
“你别逗他,小心我跟你烦。”阿兰说这句话时凶凶的,第一次让我感觉到他的脾气。
“你想讲乜就讲?”我向那个男人说,这句话阿兰和那男的都吃了一惊。
“哈,你看人家都同意了,你还小气。”那个男人转过头来,这时我更清楚的看见他的面孔,抹得淡粉色的脸但看起来脸色仍很颓晦,穿着耳环。“这酒好象你不大喜欢,你要喝点其它的什么,或者茶?”说着话时一只手就伸到我的大腿旁了。我说着“你请我喝红茶吧”的同时就向旁边挪了一下——这人好象特脏。
阿兰瞪了我一眼,尔后就站起来很大劲的将我拉到他那边的位置上,那动作就象长辈调教不听话的小朋友一样滑稽,几个男仔看着我们的动作发愣。我感到身上的衬衣也鼓鼓的似乎充满着我的气恼、同时跳动着一丝报复后的快感,那时我真想跟他吼但我还是忍住了,就凶凶的瞪了他一眼。
那个男人笑了笑说:“你都不用这么小气,只是说说话嘛。”说着向后面叫起来,“红茶,3杯、英式的。”
“不用了陈春,我们得回去了——我们走。”说完拉着我就走,我笑起来“陈春再见,下次你CALL我或打我手机。”
“你有完没完。”阿兰说这句话我知道他生气了但我心里却很高兴。那个叫陈春的男人笑着说“你告诉我吧、我联系你。”
晚上回来的路上阿兰不说话,我逗他他都不吭声。一路上没什么人,我坐在车尾很大胆的狠狠用手揉搓他那里,他半天才有一点硬起来。“你别弄我再弄我打你。”说这句话的语气生硬生硬的,我知道他生气得很厉害。他停下来说:“把车丢掉我们都走回去。”
“我不弄你不行吗?要不我载你?”我说。
开着车往前走了一段阿兰突然紧紧的搂着我,他把脸靠在我背上轻轻的说:“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的心震了一下但我没说什么。阿兰接着说:”如果你觉得这样可以知道我多在乎你,想刺激我的话,你不觉得你的目的现在达到了吗?”
“可、可一切都因你而起。”我说。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带你去那种地方了。”
“你的意思还是在强调:如果我阿兰去是完全应该的。”我乘机揶揄他。
“我也不会去,你应该相信我。”说这话时他已直起身。
“我可以应承相信你,但你能不能让我相信只有你自己才能证实。”
“那你是相信了……呵呵我现在就可以证实。”他说着就又嘻嘻的撩起我的衬衣,手一直从我的乳头上揉捏着滑到小腹上来。
“阿兰你别这样呆会出事的。”我叫起来。他不吭声,手却没停,很快的探开我的皮带扣就这样滑了进去抓住我那里揉搓起来。我大声叫着“阿兰求你别弄了,呆会出事的。”
阿兰没停下来,他的脸在我的背上摩擦着。我感到亢奋和激动但还有理智就熄了火停下来。
“我想我该好好抽你一顿。”说着我抓开他的手整理自己的衣服,“玩够了吧衰仔,仲想玩?等阵睇我点收拾你。”他好象还挺满足的,说着“我等着呵呵看你今晚怎样收拾我。”
第四章
到阿兰那里已经过了午夜。他让我先冲凉,刚好CALL机响起来,“你先冲吧,我回个电话,呆会你出来我就好了。”
“是谁?”阿兰问。
“你怎么这么烦,是一个朋友,我不骗你是BF,有关系的。”看电话号码我就知道是夕夕在CALL,所以我这样说。
“我很讨厌你这样,现在这么晚都有人找你。”
“这样不太公平,你可以有一打一打的BF你可以找渔场的419就不准我有了。”我笑着说,“说着说着我们又谈到这个问题上来了,你放心我会从现在开始对你从一而终的——条件是你首先要和我一样、别乱来。”
我已拔通了电话听到夕夕的声音了,我连忙对阿兰说:“别吵,呆会再跟你说。”夕夕说他在家里一个人呆着很烦,还是想着约我去玩,我不想骗他但不知道如何跟他说。后来狠狠心还是骗他说我明天后天都要陪几个客户实在没时间。说这话时阿兰从洗手间里出来倚在门边用手搓着满头的泡沫望着我笑。挂上电话时我还在想怎么我这条鲨鱼变得这么歹毒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起来。
电话结束时阿兰说:“什么时候如果你这样骗我看我不杀了你!”
“还这样说,都不是为了陪你。”我压低声音吼着。
“知道知道,偿你一个吻——你今天衣服穿得太整齐了,又没戴眼镜,看起来帅得骚气。”他说着就过来低下头带着满是泡沫和水珠轻张开嘴想吻我。“别弄了你,好,反正呆会我要冲凉的。”说这话时我就笑着猛的蹲下来,一只手拉着他另一只手已拽着他的内裤往下拉着。“好了好了我真的怕你。”他叫起来腾出满是泡沫和水的手在我身上滑着,然后就向洗手间跑去,一边跑一边说:“你不要笑,你一笑别人就冲动了,看我现在都被你嬲起来了。”
阿兰在冲凉时我呆着没事就顺手拿起床头的一本书,是《史记》,在《匈奴列传》这一章正夹着一只笔和一篇没写完的东西。拿起来看上面写着:竹西佳处、淮左名都;小麦小乖、满身风流;曼颊美媚、我之所求;晓日、香车彩柔;坎坎鼓我、蹲蹲舞我;娆娆婆娑、美兮情兮、下面就没了,“还没写完、怎不写了?”看完心中有股甜甜的感觉,“算他源于内心吗?如果这样也许我没走错这一步……这算赋还是诗词呢?如果是他写的这家伙古文学好象还可以,姜夔、苏轼甚至《小雅》里的词儿都套弄上了。”夜的宁静淡泊如斩断泓水的深潭,我想象着一个叫阿兰的华服少年在晓日里驾着漂亮的香车驶向扬州,然后在我的家前曼妙而热烈的婆娑起舞、带着柔情的媚子漾在我身上游来游去……
正在发愣时阿兰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到我身后了,“你偷看我写的东西,被我抓住了吧。”
“骚情还发得可以,你爱这些古文学?”我问他。
“我可是一个老古董——越老的东西越好,所以小麦你80岁了我还爱你。”
“别掰了,写的这些是你真心话?”我盯着他时心里在想凭我这清澈闪烁还算天真无邪的眼你一定得说真话。
“你这样盯着我真受不了,我说是真的你会不相信吗?”他边说着边用毛巾搓着头发。
“为什么不正面回答我?”
“一个字…是!”
“好像没写完吧?”
“还是一个字一一对!”他眯眯的笑起来带着煽情的意味,“要不你把他续下去吧?”
“又想勾我?这眼光真惹火。”说的时候我故意蹭了一下他那里,“想续得怎样?相思?喜宴?煽情?哀伤?悲怜?遗憾?”
“煽情、淫荡、露骨、放纵、惹火、春潮勃发……”他一连串说着。
“看我的。”我说完就展开信笺写了起来:挚心如炙、小麦捧酒;酒之飨飨、语之锵铿;缄口以答、媚我以惠;惠之以床、交缠如稠;忽忽如狂、直上云天;昼宵不息、威振殊俗。
“续完了,怎样?还够煽情吗?”我笑着对他说。
“真是肉麻淫荡,你好厉害呀,你学什么的呢?还象我一样都借了这么多前辈的句子。”阿兰双手搂着我的头说,“本人学的是国际贸易,对古汉语纯属个人爱好。”说着我挣开他的手,“松开手先,我要冲凉,身上脏脏的不舒服。衣服呢?”这时我想起他还没帮我找到衣服。
“还穿什么衣服呢,呆会就睡觉了。”
“我可不是PIMP都不计较穿衣服的,明天你不希望我光着身子展示在深圳街头吧?”我嚷起来。“你的衣服应该还算干净吧?”
“暴殄天物的事我不做呵呵。”说着阿兰就站起来,“我的衣服好脏的,如果你计较可以不穿,放心啦我知道你有洁癖的其实我也有,衣服很干净的。”
“OH,MYGOD,HAHA,BIRDSOFAFEATHER。”
冲完凉我出来时阿兰还在看着我们合写的那篇“东西”,“你冲凉真久,我都等怕了。”
说实话我冲凉真的很长时间的,一般最少也得40分钟吧,“你不耐烦了?干嘛不催我?”他的干净爽洁令我冲动令我的压抑开始奋起。“我想我现在得兑现今晚收拾你的诺言了。”说着我就过去搂着他,低下头微张开嘴想亲吻,他的眼睛还直直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