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不是啊?你会饮VINEGAR?才好笑了。不过我发誓除了和你一夜情外我从来没有过的,还是VIRGIN呢。”说着套好裤子就坐在床沿穿鞋。“我知道——不过昨天晚上就不是了。”他说完就坐起来从后面抱着我又用手揉搓着我那里,”一起吃了中餐再走吧,我的地址和电话在这里,如果想我就联系我、一定要的。”他的声音很轻,柔柔的似乎引诱着我的冲动和投入。
“别弄了——你好象不怕我出卖你?!”我推开他的手狠狠抓了他那里一下,“意思靓仔,我名片。”
“弄痛我了,以后你想要我都没办法给呢——你出卖我呵呵我们都这个地步了还怕谁。”他叫着跳起来又狠狠的把我放倒在床上,狂吻折腾了一番后才起来。
吃完中餐已经是下午2点了,临走时我想了一下就告诉他我的电话,没想到他哈哈大笑的说:“……你昨晚冲凉时我就用你的手机打通我的手机留下了你的电话号码……”。我大骂他说他卑鄙无耻下流阴险狡诈就是还不知道是否歹毒
过完朋友的生日会后人好象散了架,一晚上喝着啤酒疯狂的打闹着。昨晚玩得很不舒服,每个人脸上糊着满满的奶油互相狂吻着好象揩奶油还不够还得揩揩互相的朋友。不过如果不这样好象又少了很多乐趣,可惜我不喜欢GIRL,不然昨天都不用回来就有人服侍我了、合口味的男仔又没一个……不知他昨天怎样过的。一早上到办公室坐下就这样胡思乱想着。
我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他了,这种感觉已掩饰不住。但在这个圈子里又不可太认真,这样受伤的是自己、也许他只是玩玩?到时不能自拔的还是自己?在武汉念书时我知道有很多一起生活的同志经常闹得很不开心,甚至有个男仔为争风吃醋闹得伤痕累累想跳长江大桥的,另一个在后面追赶着的男孩则一直从蛇山追到龟山都没见着后来都报警了。那些和我一样注定可怜命运的人的各种结局都印在我的脑海里。除了怕、其实还是怕,怕自己受伤。
一切顺其自然吧,我还这样想着。
桌上的显示器透出淡淡的光泽,那脆脆的颜色耀着的光一闪一闪,这种银灰质地的素雅中透出的秀美如冬季那屋檐的冰柱清颖凉爽。思想着发呆时JANE用手在眼前晃着:”小麦一早晨发什么呆呢?早餐没吃好呵呵?!”
“莫讲笑啦,睇下你胸针都歪佐。”我想昨晚这女人一定和她的谢老板睡得很疯狂。谢老板是我们的老总,因为他是香港人,偷偷养着小秘也就是JANE,我和其它一些同事背后私下里叫他港港谢或谢老板——作为一个家庭他的形象和责任是JANE的老板、作为一个社会他的形象和责任才是我们的老总HK谢谐音就是港港谢呵呵……有时我和其它同事一起悄悄议论这些时我会衍出一种深深的负罪感,觉得这世界就上这样难堪和平衡,大喜大悲,大起大落,不喜欢老婆就养小秘,不爱女的就爱男的……
而在旁人眼中我这种状况其实如他相比更是不可理喻,我感到悲衰。
周一。
下午4点钟刚和客户谈妥一笔订单,手机就响起来。
“小麦你好。”那边的声音脆脆的,我就知道是他——阿兰了。
我故意压着嗓音:“对唔住,晤该请问你他有乜事?你系边个?你系边度的?系男系女?有乜可以转告的?”
那边不吭声,他明显的愣了一下,“哦不是他?不在就算了,对唔住打扰了。”
我笑出声来,“是我啦——你怎么这么不经逗?!”
“你还挺会闹的。”他的声音开始柔起来“有时间过来玩吧。”
“就这样?——太简单了吧?”
“那要怎样呢,我说我想你肯定不相信,我弄你吧?”他又开始嘻起来。
“意思还不是一样!好象用‘色鬼’来总结你还可以。”我听着他在话筒中的气息和语音感到骚动,我实在是忍不住不跟他说话不想着他。
“想你不可以呀?”
“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住下来、犹豫一下都没有,好象太冲动了,太过份了我们。”我的语气似法事气氛中的肃穆和冷峻。
“你这样想?不过我不是那种和谁都可以的。你以为我是419的专用百合?”他的声音有点急促。
“还是一样的意思。”我说,“无所谓的、反正卖给你了。”
“呵呵知道就好,”他听了好象很满足,“那你今天来不来?”
“今天没空,有事,得去看一个朋友,人家正生病呢,再说很长时间我都没去看了。”我说着心里也在这样想:那个和我已经精神恋爱很久的夕夕病了该去看看了。
“这么关心,一定是你BF。”
“烦呢你,怎么你可以有BF,就不准我有吗?对呀就是去看VERYIMPORTANTPERSON。”我想我该分散自己的感情,这样应该是免除伤害最保险的方法。“好了不讲这个了,我今天真的没空过来。可不可以换个话题聊哇?”
“这样也行。”我听到他叹了口气,“要不你逗逗我?”
听着他这种语气让我觉得得他比我还小,“可以呀,只怕你太笨了听不明白回答不上来我的问题。”
“不会是哥德巴赫猜想那样要想几年吧?我是老鸟呵我还会怕?”
“第一个逗你的问题是这样的呵,听好你——”我清清嗓子说,“有个男人的老婆很白很漂亮的,但他很讨厌老婆整天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譬如他经常骂他老婆的一句话就是‘你呀整天牙齿都暴露在空气中’。这年夏天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他老婆的唠叨了,就让他老婆到北戴河去渡假——你听着没呀?”
“真罗嗦你,说吧我听着。”
“他老婆回来后,两人在床上忙的时候他发现他老婆有个地方本来是很白很白的都变得黑黑的,这个男人很不高兴。”我很神秘的说。“现在让你猜:他老婆哪个地方变黑了?”
“你真色情,讲这种笑话。傻瓜都知道答案的。”
“那你猜是哪里?”
“当然是那里了。”他很自信的说,“在床上发现的除了胯下还有哪里?!”
“哈哈你错了,不是那里。”
他追问着:“不是就怪了,那你说是哪里?”
“是牙齿啦傻瓜,她老公不是说她‘整天牙齿都暴露在空气中’吗?去渡假整天晒着太阳整天说着话牙齿不是晒得黑黑的呵?在床上打KISS时发现的不行啦?”
“……”那边不吭声了,听到的是一阵恍然大悟后的笑声。
“别、别,你别笑趴下了。”我笑着说。
“不会不会,真有趣呵,再来一个、我现在闲得很,你应该有空吧?”
“还可以。再来一个你也答不上来——”我说,“想不想听?”
“你说嘛,废话真多呢你。”
“一对傻瓜夫妻好不容易让自己的傻瓜儿子讨上老婆了,这天拜完天地后亲戚朋友发现出了问题:原来这对傻瓜夫妻给儿子安排的洞房竟然有两间:他们把新郎安排在楼上却把新娘安排在楼下。现在让你回答的是:这样安排洞房会有什么后果呢——用一个成语回答。”
“天南地北。”
“不对。”
“各奔东西。”
“不对不对,太肤浅了、这也不是成语。”
“好事多磨。”
“还是不对,你那么多古汉语看到哪里去了?”
“……”
“错!”
“猜不出来了,你给答案好吧?”
“呵我觉得你好傻,是‘鞭长莫及’。”
“……”电话那边又是一阵笑声,“我真服了你了小麦,这样的问题你都可以想出来,我好爱你的。”
“又来这套。”说着桌上的电话响起来,我连忙说:“阿兰今天就聊到这里吧,有电话进来了。”
“OK,你今天真是让我笑死了,明天我还得找你。”阿兰说着,“再见,明天你不来我这里看我不用电话骚扰你。”
“好了我怕你了,有时间聊,BYE ̄”
夕夕是我在小梅沙游泳时认识的,年龄和我一般,大学还没毕业。因为他老爸搞房地产比较早、发得很快很厉害,家资殷实,私下里我经常逗着喊他太子爷。每次我这样叫时他就骂我世侩思想,一般不能全面认识这个进步的社会。
去夕夕那里时那家伙躺在床上不怎么动病得很厉害的,见我去了很高兴伸出烫烫的手拉着我说话。我乘着他妈妈拿水给我时就挣脱了,因为他很久没出去了就给他说着外边的事。要走时他求着我留下,“现在你都这样不能运动了你还想啊,不过我的身子可不是留着你的嘿,我好怕你的呵。”夕夕很不高兴,说他又没AIDS又是不SM我怕什么。“今晚我留下来不过我睡隔壁客房好了,这样我习惯,不能和你一起睡的我怕你让我和你一样躺几天就完蛋了。”
吃完饭后摸了摸夕夕的额头烫得厉害,“怎么还这么烫?”
“是啊你不可以帮我降降火吗?”夕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