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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笑在诱着我冲动。
我感到很不好意思,低下头臊红着脸弄着杯子,感觉他还在看我。抬起头证实这种想法时,他又轻轻的笑了……“这该死的笑该死的面孔”心里咒着好象在痛恨不能和他深交,其实是在咒自己的内敛和自闭。我有点心动了“如果这种行动继续这样下去就说明他一定和我一样的……”,要不要试试呢?我激动了更有点怕——自己没有经验的,这时让我深深体会小孩子春节喜欢玩鞭炮但又害怕的心情,我的思想真是难受。
我不敢抬起头再看他,很矛盾的不知该如何,可能是啤酒的反应突然有点想小便了,便起身去洗手间,可以舒缓一下这气氛,或者更多的是可以试一试他的反应。说实话我没这方面的经验,但关于同志爱恋的东西我看得多了。
洗手间里位置满着,我放水冲了一下脸。过了一会儿有人走了我就开始小便起来。
门轻轻被推开,进来的竟然是刚才唱歌的他。
我感觉到脸上热热的心跳得厉害,竟然漾起初恋时第一次接吻的感觉。他就站在旁边,我的心跳得厉害,兴奋和冲动都涌上脑子里还有一种想偷窥的冲动。等下定决心抬起头看他时,他正盯着看我,我笑起来,说不上是尴尬还是惊喜。仅此一刻我已感觉到会有故事发生了——那怕是一夜情也可以的。
“你经常来这里?”一起出来时他问着。
“不,很少的。”
“可以和你聊聊天吗?我一个人……”他停下来认真的说“有点耐不住寂寞,我是一个WANDERER”。
“呵呵,是不是啊、你的坦白说得动听,你请我喝啤酒吧。”我变得很大胆,更诧意着我说话的这种感觉怎么象是老朋友见面。同时也感受到他的这种直爽甚至嬉皮的倾向好象不只是今天才这样一一绝对是一位老同志。
“没问题,喝啤酒嘛、洒洒碎啦”
我和他围着一个小吧台坐下来,边喝着酒边聊着。他很主动的介绍自己:今年26岁,叫穆秋水,小名叫阿兰。出生在陕西绥德的,22岁东北某旅行院校毕业后就一直在深圳某旅行社上班。
他很直接的说自己是G又问我是否会反感,他继续看着我的反映。我没吭声、握着杯子盯着他笑的同时一直在努力的想着自己是不是长得特象同志他会这么信任我,第一次见面就可以如此坦白的和我说呢。他说他这一段时间晚上每天都带客人来这边玩的,第一次我来这里时他就注意上我了,后来每次我来后都在和别人聊着他没机会接近我,因为这个吧也不是同志经常来的地方他对我也没把握。
“呵,你这样说真够胆,你就肯定我们是一样的?我的表现好象已经写出来了,才让你感觉到我也是这个圈子的。”我嘻嘻的笑着说,“你说了这么多,是不是真的呀、好象你就特信任我。”
他笑着说:“我看得出你很清纯,并且一定是还没踏入圈子的,我喜欢这样的男孩——跳恰恰就好好的跳的,不象吃了xx一样疯着蹦迪的。”
“你这样算钓我吗?”
“如果你愿意这样想我想也是。”
我握着杯晃来晃去,“呵呵、那你觉得结果或者说你今天的成绩会怎样呢?”
“也许——你一开始就对我有好感。”他嘻嘻的说,”不然你也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的。”我不吭声了,把玩着杯子。对我的沉默他有点不开心了:“拜托你放下杯子和我说话可不可以?!”
“老兄你看不见没有酒了吗?可不可以再来一扎呵?”说这句话时我发现自己也很嬉皮的。“真有你的,够意思!我们再喝吧。”他很高兴。他这样高兴的时候我却觉得自己怪怪的,我知道自己其实有点怕的,还没想好该怎样去承担这样的感觉。这个圈子没有真正的涉足过,但我知道不可以认真的,而一开始自己好象就投入了,这样算什么呢。或者他其实只是想玩玩而已。
“今天一开始就给你介绍了很多,我不期望现在你用同样的方式来回答我的问题。现在你说了也不一定是对的——呵呵我相信你一定会防着我的。了解一下你基本的情况应该没问题吧?”他说得很诚恳让我不忍拒绝。
“老家江苏扬州,在湖北长大。去年来深圳、今年20岁。身高体重你都看到也都可以估计到了就不用介绍了吧,仲想知乜?”
“嗯——干脆、爽快。我该怎样称呼你最方便?”他说这句话时我想起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样称呼他。“你叫我小麦吧,怎样称呼你?”
“阿兰!爽口简单响亮!小麦你说是不是?”
我在想他还真行,一开始”小麦”这两个字叫得都象熟人了。“这个名字优点很多吧?继续往下讲吧?”
“以后你会慢慢感觉到我的优点多呢!”他又开始叫啤酒了,我叫起来:“不能再喝了,再喝今晚我就回不去了——阿兰。”这样喊他我觉得有一点点别扭。那啤酒橙黄亮澈,气泡象荷尔蒙充溢般催情的向上冒着,我喜欢这种状态。
“回去干嘛?今天周末不可放松一下?”他笑起来说,这样近距离看那他样子更迷人:眯眯笑着的眼睛下荡着小酒窝,牙齿很整齐很干净——是我喜欢的那种。我身上热热的、下面开始涨起来,好象在表达着这样的布景已经可以开始来绘画了,只需要将颜色着在画笔上就成,这种冲动特让人兴奋。
“现在有点吵,你喜欢看表演吗,我带你去。”他这样说时我才感觉到这里已经闹哄哄的,空气中夹着各种激动的嘶叫、靡音、诡秘的灯光在摇曳抖动。
“不过你会不会把我卖了,呵呵。”我答应道。
“怕?如果怕的话我就先把自己卖给你吧。”
我看了他一眼没吭声,想了一下,嗔着也算是骂了出来:“你真是MAD!”我还没说完他就拉起我往外跑,“不行不行,我得和另外几个朋友打声招呼、你在外边等我。”我挣脱他的手后和东东打招呼说有朋友找我得先走了,跟他说的时候那小子正和那个妹妹仔闹着,还没反映过来我便跑着再去和另外两个同事道别就走了。
电梯里没人,“那剧院就在这旁边,你别怕,我卖不了你的。”他呵呵的说,我瞟了他一眼不吭声。他接着说”今晚那首歌叫《唱情歌的季节》,因为你而唱的。”我不吭声,心在想怎么看起来斯文秀美说话却这样的,好象说什么都不用想的。
第二章
看完表演出来时已很晚了,走上大街看着深圳的夜空满天星斗春天脸一般明媚而艳丽灿烂。
我觉得风的气息在关爱着夜的宁静,这种海洋性的气候很美妙,就象小朋友在超市买完东西找零时以棒棒糖代替一样是那样的容易被人所理解和接受。
因为很晚他邀请我去他那里,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的话语所表达的意思中解读更多的结果,但没读懂,盯着看他时他轻轻低下了头。那天有了我的第一次性经历,是我终于下定决心在这个狂野之城里放纵一次的结果。
到他那里后感到诧意的是竟然很多书,全部都是古文学类的,我叫起来“十三经和二十四史都有呢!太夸张了吧,看不出你还研究这些。”床头墙壁上还挂着一幅字:“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我笑起来:“这是韦应物《滁州西涧》的句子,你还挺诗情的,不过这字写得太一般了,是不入流的人写的。”
“你还很不错嘛,知道这是韦应物的诗,看来我找到的这块宝真是罕有。”他嘻嘻的说,”我的优点多呢——刚才好象说过这句话,慢慢你就发现了。”
“小瞧我,都不知道我干什么的。”我应着他的话接下来,“夸你一句你就爬到头上了,这方面你得叫我先生!不跟你说了我先冲凉。”冲凉的时候我想着现在喜欢研究古文学这些东西的年青人是越来越少了,好象他这个叫阿兰还挺另类的。想到和一个自己一见钟情的人在深夜独处一室时兴奋感又涌上来了,水哗哗的流在身上摩擦出的声音荡起感观上的遐想、还有点紧张……
我冲完凉就静静的坐下来看着港产片,因为摘掉了眼镜就坐着离电视机很近的位置上。他冲完凉出来时我一瓶凉茶还没喝完,“你还真快。”说这话时我还在擦着湿湿的头发,其实倒不是他冲得快而是我一直喝喝停停的又搓着头发很慢。
“不快不快,我怕你一个人呆着烦。”
我在想这家伙还挺会哄人,这话说得谁都开心。他盯着我我更紧张了,于是猛喝着水,他嘻笑着说你很渴啊。瓶里的凉茶已没有了,我还拿在手中不放下,我想这瓶子似乎可以帮我舒缓一下这气氛。我不说话感觉到自己象一个蝶蛹已渐渐被越来越小的玻璃杯笼罩过来,只不过那只杯子很漂亮很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