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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礼仪小姐,他们来到一个靠向空调的座位。施子航在菜单上浏览了一下没有征求苏麻的意见便自作主张地点了几个昂贵的菜肴。苏麻有些紧张,因为她兜里的钱款只是刚刚发放的工资而已,而她又不能为了一顿饭就将其全部花掉。她不由得脱口而出:哇,这么贵的菜呀!施子航释然地笑着且用手指点了一下苏麻的脑门:紧张什么小气鬼,今天我请客。为了庆祝你应聘到工作。
苏麻有些难为情地将那束红玫瑰放到餐桌的一侧。施子航趁机握住苏麻的手又用另一只手为苏麻斟上一杯红酒。
苏麻为了不使帮助过她的施子航扫兴没有速度地抽回被施子航紧握的那只手又象征性地喝了几口红酒。那只手被施子航捏握得既潮湿又疼痛之时苏麻才小心翼翼地从施子航的手心里抽出自己的手。不料,苏麻刚刚抽出自己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又被施子航紧紧握住。
苏麻无奈地摇了摇头。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呢?不管对方有无心情,跃跃欲试或者占领到对方也就是异性的某个领域就会无比心旷神怡和情绪高昂。
眼前的施子航便是属于那类型的男人。他握着苏麻的手感觉自己的血脉在蒸腾。他每在那柔嫩的肌肤上抚摸一下心灵深处都会出现某种饥渴和震颤。仿佛苏麻的那只手是金雕玉镂,他无比珍惜和疼爱它直到苏麻再次抽出自己的手,施子航方觉出自己有些失态。他连忙向苏麻碗碟内夹着菜肴以此挽回冲动唐突的举止给这场餐饮带来的尴尬情形。
苏麻从施子航慌张的眸光里看出施子航的窘态。因此苏麻举起了杯中酒又讲了许多感谢施子航的客气话同时将话锋移到小说创作与小说市场方面上来。
苏麻说小说这种文学体裁现今来讲很低潮状况。小说家却泛滥成灾。关系网成灾。用金钱炒作灵魂者成灾。劣等文笔砌成的文字垣墙里红豆相思深深感染着一批流感与伤感的性情中人。因而文学作品倒在绵软的沙岸上昏聩着,不知下刻与大下刻的命运如何。枪毙或者收复形成瞬间的永恒。有人在永恒里喷出绝望的泪水、有人在永恒里露出灿然的微笑。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泪水与微笑都会被平淡的街市、繁杂紧张的陌生面孔所遮蔽。因此人很习惯于无所谓的生存状态,文学作品也很习惯了众说纷云、乱中取胜的样板风格。可是一批电脑的快速制作品就像一批劣质的服装不是某个扣子松落便是某个线路断裂,从而龇牙咧嘴地面对大众,操作者却拎了满袋钞票或逃之夭夭或散漫地于街市的某个僻静处牵遛着洋狗呼着口哨或者卖弄风情。文字黑客们就是在这种样式的洒脱中丰腴了自己消瘦了文学。好作品好作家只能躲入某个角落暗泣春逝秋空。
第二部分第六章踏上不归路(7)
施子航击掌以示苏麻的见解深刻高明。苏麻才收住自己的滔滔不绝。施子航忙将话题牵引到感情方面来。施子航试探性地问苏麻是否打算与她丈夫解除婚约?苏麻听到这个棘手的问话眼睛里居然涌出泪水。施子航慌了手脚连忙收住此项话题。但他却流露出让苏麻给他一次机会。苏麻没有表态,苏麻目前为止在对男人有了一定的经历和经验以后,苏麻不会轻信任何一个男人。她不想再涉入感情世界。提起“感情”二字她就会本能地想起朴高冷傲的神情和使她屈辱地承受他的重荷,而屈辱地承受的理由便是情感的牵系;那个她在重荷下分支
出来的感情的分枝、她的自认为是一种寄托和神往的罗良像梦一样从她眼前消失留给她空茫、相思、痛楚和顾盼。在情感世界受到如此创伤和裂痕以后苏麻真的困顿与麻木了。她虽然正值年轻,但激情与情感却被长期的压抑弄得支离破碎。
至于眼前的这个施子航,她对他确有好感,若不是先于朴高的情感纠缠,她或许能与施子航发生些什么。但是现在她的情感之门已经关闭。最起码她要等到伤痛痊愈才会重新打开这扇门。苏麻坐在施子航的对面尽量回避着施子航火辣辣的目光。她或者低头或者夹菜或者向唇边递送一小口红酒。
施子航大胆执着的目光令苏麻心绪烦乱和一阵紧张。苏麻起身决定结束这场聚餐。施子航只好立即买单。他拿起餐桌旁的那束耀眼的红玫瑰将它重新置于苏麻的怀中。
整个驱车区间,施子航对苏麻的情焰都是如火如荼地高涨。苏麻除了躲避还是躲避。她微闭着双眸任由车外的微风快速掠过面颊。她在想倘使那一次朴高果真出差在外,凭借着欲望和激情的她已经将施子航带回自己与朴高的那个家,以后的事情会顺理成章吗?施子航会不会是那种得到女人肉体和彻底降服这个女人以后而成为一个负心的男人?
男人是个很怪的谜底,在没有对其进行一番解谜之前苏麻怎么会再行将自己的心灵之窗敞开?
男人的多情善变、男人的喜新厌旧、男人的猎取无情、男人的强烈占有欲……
这些都告诉苏麻必须谨慎再谨慎。有些男人的确如此,在没有真正猎取到猎物之前,他们总是带着极强的透支度和敏感度。而且他们的嘴角也总是挂着一种贪婪的唾液直到猎物手到擒来,他们才懒洋洋地撤离猎获物满足地打着呼哨瞥也不瞥一眼被他们吞噬后的猎获物的残渣。
关于男人的猎取之心,苏麻将其喻为兽行也许有些过分,但是有些男人和行为你能说不是一种兽行吗?
车子继续行进着,施子航亦继续膨胀着对苏麻的欲望和激情,但他没有乱了方寸,他忍住自己的冲动。生理上的反应让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
车子快到苏麻宿舍的时候,施子航终于忍不住疯狂地吻向苏麻。苏麻在车内猛力推开他,那十几朵红玫瑰散落在车厢内的每个角落一如苏麻纷乱的心情。
施子航冷静之后便向苏麻反复道着歉,说他不该如此冲动和不顾及她的感受。他拿起苏麻的一双纤手猛地向自己脸上抽打着。苏麻抽回手臂。苏麻的情感并非完全消失,可她就是讨厌男人的这种侵略行为与不管女人此时此刻心态如何的强迫手段。
男性与女性间的生理构造就是不同,倘使被无端牵引的是男性,那么这个男性无论在怎样的情形下亦会乐于接受这种牵引。哪怕是即将覆灭于悬崖,他的激情依然会勃勃升腾。
这就是男性原始的坚强力度。而女性则不然,女性天生脆弱,这种脆弱直接导致了女性对周围环境敏感度的升级从而削弱了她生理上以及心理上对事物进展的弥合度。
苏麻此刻便是极度缺少这种弥合度,因此她没有足够的勇气去迎合施子航的疯狂之吻。
车子在苏麻宿舍旁侧的一个花园前停下。施子航眼内充满柔情的光泽。苏麻想男人的这种光泽是十分渴念猎物前一种心里准备的假象并非是对一个女人的真正柔情似水。为了面子出于礼节苏麻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算作与施子航握别。施子航小心翼翼地拿起苏麻伸向他的那只小手,他没有与之相握而是在那上面深深地吻了一下。然后他极其留恋地松开苏麻的那只手坐进自己的车子。
第二部分第六章踏上不归路(8)
苏麻转身向楼栋走去。施子航一直望到苏麻身影的消失才启动自己的车子。
苏麻回到宿舍,二名寝友一直留守在宿舍。她们洗涮完毕就开始一面看书一面闲聊着关于人生与爱情的话题。
她们分别一高一矮个头。其中高个子语言率直属于心直口快没什么心机那种类型。小个
子女人则是讲话委婉深藏不露的那种自我封闭型。
苏麻很累,所以没有进行一番自我卫生大扫荡,她只是象征性地清洗了一下脸部就从洗漱室返回寝室便一头裁倒在自己的床榻上。之前她向她们分别点头以示礼节,她们也像她那样点头回示她的礼节。
大个子女人说:人活着如果是不断地重复昨天是没什么大意义的。尤其女人倘使没有个好归宿,这一辈子就算完结了。女人真是可怜呢!大个子女人发出感慨。
小个子女人眨了一下似双非双的眼皮斜倚在自己的床榻上一面用眼线扫荡着书籍一面显出对异性不屑一顾的神色。她向大个子女人的话语进行一种攻击。
她说:干吗要将自己拴在男人这个随时会断裂的腰带上呢?女人有什么可怜?其实真正的可怜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