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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打醉拳说胡话,只是脸稍稍红些便在半夜十一点半收场了,约好明天下午2点钟再来开场。
“又深思什么大计划?不要一个人闷着想嘛!陪我说说话。”周佳拉拉他的衬衣领子,娇嗔道。
他把眼神从电视上转过来,虽然上面正放着他最喜欢看的阿根廷甲级联赛的关键场次河床对博卡,但他目不转睛的神情还是暴露了他的走神。
“我没想大计划,只是想到内地的一些事。”
“内地的人太守旧了,但是生活还是蛮安逸。”她应到。
“其实还是有蛮多变化的,只是大多数人太容易满足了。所以,我这样的人在内地很难混,总是耐不住等待又等待。”
“你在这边还不是一样总没耐心。”她揭他的短。从那次夜谈后,她好象对他再没有城防,心灵全对他放开了,透明洁净。
他扭扭她的鼻子,这个古典式的鼻子太惹人喜爱了,对她表示惩罚时他总是这样。“是,星哥是野性男人哩!”
“乱说话,星哥不想坏事时最温雅了!”
“别夸我,我这人不经表扬,一表扬就变坏。”
“不怕,我晓得星哥心疼我。”得,小妮子真有法术,拿出这样的金箍咒来,量你陈星一万个坏心也不敢乱来,怀抱佳人只能学柳下惠阳萎。
“唉,刚才其实我是想起小芬,我回来前抽空跑了一趟,想找到她的小孩以后好帮帮忙,但是她家什么人都找不到了。”他提起张敏芬脸色顿时暗淡。
“我听雨虹姐讲过,她是你的情人吧?要不是她,雨虹姐怕早也保证不了清白喽!”
“乱说话了,和你雨虹姐没关系。我下海时先认识小芬,她太老实太平常了,让人不忍欺负她丁点。”
“那你还和她睡觉,不是欺负她了吗?”
“你那怎么能算是欺负她?嘿,说不清!”
“嘻嘻嘻,就是就是!羞不羞?”
“那你要我抱着不也是羞?”他转移方向。
“不算,哥哥嘛!”
“就你有理,人家小芬也是自愿的,她喜欢。”
“看你急的那样,我晓得。行了吧?”其实她也知道陈星前妻和别人结婚了,他心情不可能很好,有些事还是让着他,那事不敢提,但晚上来陪陪他打发失眠的老毛病才是真。
“不惩罚你不晓得分寸,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
“哎哟,嘻嘻嘻,啊哈哈哈”她被挠得浑身痒痒,钻在他的怀里像泥鳅一样到处乱扭,也不离开,装的成份居多。
“咣咣咣”宿舍门响了,有谁这么晚了还会来找他?
虽然他现在暂时是公司的一把手,大事小事都会找到他处理或表态,但公司下面的企业也没有三班倒的生产方式,所以晚上不会有公事找领导的嘛!
周佳看看陈星,忙从他怀里离开,双手抱着香肩便躲进里间睡房里了。一下失去了星哥那男人味十足的温暖怀抱,让她很不习惯,自怜自屈地卷到被子里裹好,再度寻找星哥的气息和温暖感觉,伸长了耳朵偷听外间的动静。
“咦,是你。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睡不着,我在楼下散步看到你的窗子亮着灯,就想上来问问情况。”是余红,也是穿着睡衣哩!
南海的春天暖和,四月的芳菲早染得男男女女春意尽褪,犹如内地的初夏薄衫才穿。
她和马承运同居了十年,心态上早似一个婚后的女人,对非正式场的着装没有未婚女孩子那么敏感小心了。其实一进来,她还是敏感地闻到屋里有一股明显的女人味道,并且也猜到是谁了,先不讲出来为难陈星,把自己的事先顾好吧!
“哦,别耽心了!事情很快就可能解决好,真的!”
“等了快一个月,人都快疯了。”她只是情人,又不是光明正大的亲属,马承运一抓进去,她没法从任何方面得到消息和安慰,所以更多的时间只能一个人愁思苦想,一般的人不疯才怪,难得她跟着马承运风风雨雨十年地下生活!
看她一下不想走,陈星又不能说里屋还有人,只好请她坐下再慢慢谈。“请坐!坐下来慢慢聊。喝点饮料。”说着拿了一瓶刚才周佳她们带来的蜜汁类饮料,倒进杯子里后再递给她。
“谢谢!”她捧着杯子坐在沙发里,声音有些哽咽,难得有人关心,心里便猛的一下湿湿的暖起来,一会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默默的埋下头静静地小口喝着饮料。
陈星也不讲话,看着电视里的比赛等她的心情慢慢平复。只急了躲在里屋的一个人,什么动静也听不到,很无聊,似睡非睡的感觉悄悄地涌上头来。
“星哥,你说快要有结果了?会不会判刑?”好一会,余红开口说话了。
“哦,没那么严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他还是好好的回来当他的老板。”今天汇集了各方情报,他已经很有把握这次马承运绝对能逢凶化吉。
他很清楚,就算马承运真的完蛋了,他也讨不到半分好处,公司万一垮了,他更是失去了立足之本,所以他十分用心地维持着公司的正常运转,也和别的相关人员一起尽力挽救关着的几个人,其中李、赵二人和自己还算公司里的对头。陈星不再像刚离开内地时那样天真了!
“哦,真的吗?”她不敢相信,但眼里还是露出了热切的亮点。
“嗯!所以我说你不用再这样睡不着吃不好了,是吧?”他坚定的点点头说道。
“那个刘剑华亏得还是老马一手拉扯起来的心腹,出了事一点都不让我知道,太过份了!”真是女人,刚有点转风就想起谁谁谁对不起自己了!
陈星皱皱眉头,说:“不要怪他,为了保住公司的利益他做得十分正确,这才是马总最希望看到的处理方法哩!再说,开始情况不明朗,他能和你说什么呢?那个时候要保护你的最好方法也是尽量让你远离旋涡中心,是不是?”
“你说的有理,但他晓得我的心情,至少应该打个电话吧?”她看到陈星的脸色不好,知道自己犯了小女人毛病了,但忍不住还是低声的辩解。
“你不知道他为了安定公司内外各方面的好奇心理,一天至少要接上百个电话,每个人面前都要滴水不漏,自问我也做不到。你还希望他主动找人讲马总的事吗?你主动问过他没有?”
听陈星的语气更严肃了,她眼里含着泪水委屈地看着他,“我看他成天黑着脸火烧火燎的样子,没敢问。”
“可不?那你现在还埋怨人家。”
“他一直是马总的朋友嘛!”她还犟嘴。其实她早知道刘剑华就是因为公私分明、严守机密才得到马总的重用,如果他不这样做才怪了哩!
“他要是遇到事就喳喳乱叫,那事就一定是不可救药了,是吧?”
“嗯!”其实她听说没大事了,心里放了一半的心。但是寂寞的夜,她不敢回到孤单的宿舍,更不愿意去马承运租的小家,那里更让她恐慌、寂寞、孤单、寒冷。离陈星这么近,坐着听他训斥,也很温暖哩!
“他没有说,就说明一定比你想象的情况好。对吧?”对这个老板的小夫人,陈星算是很有耐心了。当然,她多多少少的表示过对他的隐约感情,也影响了他的态度。当初,刘剑华对马夫人忠心耿耿,强力反对马总纳的外室,所以一直让余红见了他不敢乱说话,现在自然对他颇有微词。这点是陈星不清楚的,但他还是以一个同样的外地人打工仔心情来理解她。
“嗯。”她的头更低了,眼泪更是一串串的滴下来。
“嘿,谁委屈你了嘛?还不是你自己闷出来的!别哭了,啊!”陈星刚表示安慰地侧了侧身子,她顺势就倒在他的怀里,压抑着放肆地哭起来。他只好也顺势地就轻搂住她,接过她手中的杯子放到茶几上,用手拍着她丰满成熟的中年女人般圆润的肩膀,以示安慰。
这可是陈星的老毛病了,最怕女人哭,一哭他就心软,为此不知还要惹多少祸呢?他不知道方雨虹最生他气也对他的人品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一点!
这时,里屋一直在偷听的周佳睡着了。虽然她一心想听外面的动静,但是包在星哥汗味十足还有淡淡烟味的被子里,温暖极了,她不由得想起那首刚唱红的歌来
想念你白色袜子
和你身上的味道
我想念你的吻
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
在心海里的《味道》与被子里的“味道”陪伴中,她渐渐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