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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男朋友呀,要死不活的,谁知道他怎么想呢?一点都不像别的男人一样见到我们就眼红绿光闪亮,恨不得吃了我们一样。嘻嘻。”周佳提到男人还是有些羞涩,用了解嘲的口吻。
听周佳这样说,方雨虹眼里顿时幻出陈星热辣辣看着自己的目光,心里暗暗的叹着气,也忘了再关心周佳的事了。
“哎,雨虹姐,要是有好的男人就另谈一个朋友吧?气死星哥,看他一点都不晓得尊重你,是不?”周佳无意识地又提起了陈星。
方雨虹知道周佳心里也有陈星的影子,只是晓得她本就有了男朋友,不便拿她和陈星凑合,开玩笑也不好。更气恼的是:“陈星对男女关系太不专注了,这样的人自己都恼怒不已,能推荐给自己的好姐妹吗?就算是周佳没有男朋友也不能把她往火坑里推呀!”
爱是什么?情为何物?方雨虹和周佳都说不清楚!生活的变故使她们成熟起来,但是却对爱情更迷茫了。方雨虹应付地对周佳说:“小佳,燕窝与熊掌不能都要,你男朋友要是真诚可靠还是嫁了,免得孤单单一个人在外面漂久了太苦。啊!”
“嗯,我知道。雨虹姐还是想开点嘛!星哥不要你是他瞎了眼,他还不是因为你离开痛苦了好久,成天又喝酒胃病都犯了。痛死他才出了你的气,是不?”她安慰着方雨虹,只字到没提自己时时记着给星哥提供雷尼替丁的事。
方雨虹一听陈星的胃病又发作了,心里一惊,差点脱口而出就要问情况严重到什么程度,啊了一声到是压下了这个念头。
“怎么了雨虹姐?你”周佳听她啊的一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忙问到。
“哦,没什么,我突然想起有朋友约会我的事。时间快到了,不能陪你再好好聊天,真对不起!下次我再打电话给你,好吗?”方雨虹有些清醒过来,忙掩饰地找了一个理由,她也不想总是受到陈星的名字影响自己的情绪了,看看已经聊了一个多小时,心想结束这次电话。
“好吧,雨虹姐。我很想你,有空一定要多联系。我也要找张静她们今晚好好玩玩,你保重啊!”周佳不舍地放下了话筒,静静地坐了一会便转身忙着约朋友打牌了,谁知这个牌局会演变成那样的结果呢?当时她是半分也没有料到。
方雨虹的公司新址座落在外高桥高新技术开发区,现在新的南浦大桥正在建设中,工业区一带已经初见端貌,站在二十三楼的宿舍窗前,远眺近俯着望不到边的工程施工工地,可以想见这片地区在不远的将来是一种何等繁荣的景象。
她觉得这里起点就比南方开发时大气得多了!哪有那么多小片小片的开发区,还有就是几栋楼就围成一个工厂,小打小闹地搞一些来料加工,整个成了香港和台湾地区的加工车间罢了!
在她投身这份职业后,终于让她在这个新的环境里找到了自信和快乐,虽然这里的商海同样是那样的云谲波诡。
因为陈星的不经意和同事的色心,使她在感情上受到了一定的创伤,她曾经彷徨,所以下了决心跟着公司东迁。但她一直坚信有一份美好的爱情在不远处等待着她。令她颇感遗憾的是,新环境里数不清的追求者中,其实能像陈星那样平凡却又令她念念不忘的动心者寥寥无几。
当然,近来有一位从哈佛大学工商管理毕业的硕士,在新东方财务公司做经营总监,年纪仅三十一岁的范涛引起了她不小的好感。他阳光,高大,气质儒雅,一身名牌,开着一辆白色的宝马,羡殺了无数青春倩女的目光。他在朋友聚会中见了方雨虹后,为她的清新美丽和不俗气质而感动,第一次寒喧就情不自禁地称她为东方美人,是他留学异国多年的梦中情人,并很优雅地学着法国绅士风度弯腰底头吻了她的手背。这一举动让他身边亦步亦趋的秘书小姐,一位故作高雅打扮时新的年轻女人酸酸的差点打破醋坛子。
每天范涛都会在方雨虹刚下班时驱车前来,停在她的办公楼下大门前等候她共聚晚餐,或是前往大上海的名胜场所流连往返。一开始方雨虹有刺激新鲜的感觉,差不多陷入了乐不恩蜀的境地。但是时日稍长,她却为他海归的优越作派和气势逼人的自主作风感到不快起来。而且,更主要的是她从他的行为举止中感觉不到温馨的情意,那样的感觉只有陈星曾经给她享受过。眼前的男人太时尚太前卫太精英了,才见面第二次就开好了房间,她心里倒吸着凉气拒绝了他的好意。渐渐的,他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变成了一周一约,还是没有死心吧?
“现在的男人怎么对性关系都那么随意呢?陈星虽然不算随意,但也有意无意和了好几个女人。哦,他也是一个随意的男人!但是,我怎么对他还是恋恋不忘呢?”
她依窗远望,不再是滚滚不息的西江,眼前能看到的是极目之处黄浦江上那座拨地而起刚冒尖头的新桥,心绪依然飞到东江边那个令她气恼的人身边。她的背影依然是那样曼妙,微卷的头发已经长及腰部,夜风中随风飞扬着。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四十、逗弄小倩
四十、逗弄小倩
现在,陈星的心情尴尬得很!他不得不为了公司的事,也为了自己那代表身份,要主动与冯、李二人同时约见。一次遭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
苦不言堪的经历给他的体会是:小娜是那种任性而恣意妄为的女人,打、骂或是不理她都可以,还好应付。可冯亦媛算是阴险家吧?她是谋定而后动的女人,什么事,包括那种事,也要完全的控制在她的意志下,为了达到目的不顾一切。在医院时,自己就隐约地感受了她的这种风格,而那一晚更是让自己心灵上蒙受了一种被动的屈辱:自己在她眼里算什么东西!?
坐在办公桌前,东摸摸西弄弄,过了十几分钟也不愿摸到电话筒上,眼看要到下班时间了。今天是周末,联系晚了可能找不到人,大事就耽误了,但他还在迟疑着。
“叮叮叮”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把陈星欲伸未出的手吓得悬在半空中,不知所措间下意识地横着一挥一拂,就把桌上茶水拦腰扫倒,茶杯滚在地上引起一阵叮叮咣啷的响声。
哇,茶杯在办公室的镶木地板上滚了好几圈,没烂!可是,惨的是裤裆也湿了!
“哎哟,咝哎哟,我这是干什么呀?”自言自语埋怨着弹跳起来,双脚急促地蹦跳着,用手急速地抖动裆部,不让烫人的水汁继续渗进去,歪咧着嘴、皱了眉更挤歪了脸。
“啊!陈总,您?”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响起,他抬头欲看之时已经是张口结舌,进了半个身子的是苏倩倩,好久没见到这个小妮子,竟然在这个最不应该的时候出现。
铃声还是顽强地不停地叫嚣,电话机似乎要被这震耳欲笼的铃声打爆了。
陈星看着苏倩倩,瞄着桌上的电话机,一只手拉着裤子的裆部,一只手挡在前面,尴尬透了。
“哦,是开水烫着了!痛不痛?我帮你看看?”倩倩急步上前问候着他。
这回陈星看清楚人了,心情是一半不好意思一半放了心,她是个小姑娘看到自己的狼狈样倒不是太丢脸,总比别的人好多了。但是,他仍然还是为她的热情举动不好意思,便赶快闪身坐到桌子后的座位里,不想让小姑娘帮他弄湿了的部位,一边往椅子里躲着一边说:“哎,你帮我收拾一下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说着话他就要去接电话,此时电话却停止不响了。他没顾着看电话机上的来电显示是谁打来的,心想还是解决了地上的身上的麻烦再说。
“我没什么啊?哦,他被烫到那个”小倩倩的脸悚的一下就红透了,心里闪电一样闪过一个概念:“他也懂不好意思呀!看他都快成了一个花花公子的人了,都以为他小人得志、得意忘形、花天酒地、六亲不认了,他也会害羞?”
“小倩倩,怎么今天有空来总公司了?”
“今天不是周末了吗?我从家里回公司快半个月了,给你带了一点家乡的特产都没给你送来。”她说着扬了扬手中的一个塑料包,并准备把它放在桌面上,看看乱七八糟的没有合适地方,又先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了。顺手,她摸起墙角边的一块抹布,一支腿半蹲着一支腿曲跪着,就蹲在地上就收拾那撒了一地的杯子、茶叶沫和水。
她半蹲半跪着。一缕青丝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