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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我没做过这样的事啊!”陈星摸不着头脑无力的辩解到。
“陈处长,现在得到的证据确实对你很不利,还要麻烦你配合我们好好调查。”王处长说道。
陈星冤枉得想要哭了:“是谁诬陷我!我没得罪人嘛!”
陈星被停职审查。
万物吐绿的春天,调查证明了陈星的清白。他的手下,也就是那瘦高瘦高的高足周峰玩了他一把,利用他的信任把相关的资料弄去入股和陆良整出这一出戏来。
陆良与周锋开除,由于相关人员赔偿了全部不当所得和给大厂造成的损失,也许更主要是主角就是陆厂长的二公子,厂里放弃了刑事追究。
陈星因管理不善、用人不当降为副处级。他这个气、这个冤呀!
七月份,股份化改制的集团公司成立了。
陈星的顶头上司原陆副厂长因儿子牵连换做了工会主席,生产经营副总的位置上坐的竟然是陈星从来看不起的原三分厂厂长于新江。这可是厂里给钱、再请手下大学生帮考才混到大专文凭的家伙,什么不能但打麻将喝高酒玩女人都是高手,人家是退休老厂长的公子!
陈星仍然只是副处级,暂时负责设备技安公司工作。
这下陈星压不住内心的火了,他想自己不可能在这种任人唯亲的单位有出头之日,只能是替别人作嫁衣的份,听说南方沿海正需要大量的人才,自己这十多年来也不是白混的,走哪不是抢着要?天涯何处无芳草,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于是百般要求万般争取,主动辞了职务挂在工会的职工技术办,尔后办了停薪留职手续。
走前,老领导和关系好的同事们请了送行酒,还切切地要求他再想想或尽早回单位。那新上任的上司也请了他,以更真诚的态度提出了同样的意见,请他多多参考。
回到家中,贤慧的太太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取出了家里工资结余1300元钱,只留了四百元给刚两岁的儿子作应急,帮他整理了行礼包裹。已经哭了半年劝了几月,太太知道再说也是多余,只盼他一去真能立足发财,如他所言早日接走娇妻小儿,给家里带来新的运气罢了!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三、初遇小芬
清晨,陈星就急切地出了招待所往市中心赶。
昨天傍晚下了火车,到达了这个以木棉花为市花、三角洲最大的都市——G省的省会C市。在站前广场他得到二个长相朴实、态度诚恳的年轻女人的热心推介后,坐上她们叫来的中巴车;十点过了才到那个挂着海军招待所牌子的小旅社;一百多人一起住在楼顶的临时棚里,一股股扑鼻的酸臭味令人忍无可忍,也没有蚁帐,让他不知喂饱了多少万只南方大蚊子。
早上打听后才知这里是远郊的黄沙区,收拾好东西就急忙赶了个回程,快九点时又回到了G市火车总站。他不清楚这个大城市的路线,只能这样回到自己相对熟悉的地方再出发。这也算是一个绝招吧?
在家时就得了消息,今天在市中心省政府旁一个伟人的纪念馆,要举办一次G省三角洲开发区所有内外资企业参加的高级人才大型招聘会,也是他赶着这个时间奔来的原因。
在站前广场上,陈星问了出租车价格,捏了捏藏在内衣包里薄薄的那叠钱,觉得车费太贵了!看遍了所有的公交车站牌,头看晕了也没找到哪趟车直达纪念馆。来时想着有十年前出差到这里的经验,谁知除火车站变化不大外,城市的面积扩大了几倍,新旧高楼错落之间再也找不到记忆中的路了。
他愁眉苦脸地对着车来人往的大街看了好一阵,想想没别的招,便看着地图开动十一号车向草暧公园方向行去。一路上到处是立交桥、新楼、工地,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穿流不息的车流,感到一片欣欣向荣,想着自己也许能在这样的新世界里和别人一样得到更多的财富或是别的什么,那就不虚此行了!
边走边想时间过得蛮快,他想确认自己是不是走对了路线:“老伯伯,请问这里到伟人纪念馆还有多远?”他小心地问那位躇躇而行、面目慈祥的老人。
老人看看左右街道大声地对他说:“现在你走到后街啦!你朝前面转左走走就到的啦!”
陈星赶快谢过老人。看手表快十一点,有些无奈,早上进招聘会场是不可能了。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留心看有没有小饭店,走进小街前行不到一百米还真看到一家,卖的还是S省风味!跨进只有一个门面那样大的小店里,仔细看清了招牌上的饭菜价格,心里有了底就点了菜、汤、饭。
小店仅三张桌子,都是靠墙壁放着。最里面的桌子上坐得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女孩,看着长相还蛮顺眼的,个子多高不好猜,脸型到是很象工作的那个省地方上那些标致的小妹,有些文雅地一根一根地小口吃着碗里的汤粉。陈星觉得靠着街边灰大不想坐在门口的桌子上,顺眼看中间的桌子上坐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觉得长相也不粗野,吃的是炒菜,还喝着一瓶啤酒,就向他点头示意着走去。
“你好!坐这里不打扰你吧?”
戴眼睛男人抬头看看他,点头道:“随便啦。”
“哎!听你口音好象我们是一个省的吧?”陈星咋一听到对方的普通话里带着一些S省特有的尾音,就情不自禁地问起来。
“嗯?你是哪里的人?”那人绉着眉头。
陈星说完也意识到自己猛浪了,不好意思地挠着头改用在单位学会的地方话回答:“我是Y市的。”
“哦,我是L市的”对方的脸色明显放松了,也用地方话回答他。
“我叫陈星,今天刚到。准备去参加G省高级人才交流招聘会哩!嘿嘿,就是说正在找工作。”
“我是李明云。在东江市那边上班。趁到星期天来看一下有没有更合适的事情做。”口气里有了一种亲切随和的感觉,看来是认了这个老乡。
“哦,有工作了还要找?”陈星让老板送了两瓶啤酒,将就小店里的茶杯,和新结识的老乡边聊边喝上了。
“现在到没失业,才刚做了半年,不过待遇不太好。还是做点准备,有好的地方就炒自己算喽。”李明云说。
“哦——,是这样!”陈星想:“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到外面来没有谁当你是个宝,没有谁会将就你劝你留你了!”
“哎,你们好!我叫张敏芬,也是S省的人哟。”一个女孩激动中有些怯怯的地方口音把两个男人激灵地吓了一下,一齐瞪着眼晴看着立在旁边的女孩子,这不是刚才在里面吃饭那个白白净净的女孩吗?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啦!我听到你们两个讲话觉得有些亲切嘛。”
“哦,坐坐坐。坐下来吃到起讲。”两个男人急忙点着头异口同声地说着站了起来。看她一米六左右的身高站在一边,哪个还好意思坐着吃东西!
女孩脸微微一红但还是大方地说道:“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和你们一起吃。”
陈星把菜往中间推了一下,对女孩说:“吃吧,刚炒的。”
李明云推了推眼镜,拉过一张小凳请张敏芬坐,问道:“你叫张敏芬是不?是S省哪点的?”
“我是N县的。”
“哦。”他们知道这是一个S省北部的县。
三人边吃边聊了起来。陈星看李明云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刚才站起来看出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这个张敏芬就小一些,可能有二十四五岁。都是在东江市那边打工,一个是S省经管学院毕业的在台资印刷厂里做生管,一个是D地区师范学校毕业在港资的五金厂做统计,他也简单的介绍了自己的情况。
“哎哟,你做到那样的官还出来做啥子哟!又不是没得事做找不到饭吃。你啷个想的嘛?”张敏芬的话说出了他们两人的疑惑。
陈星怔了一下:“我觉得国企死气沉沉的搞不出啥子名堂,想出来试下水深水浅。”
两位新结识的老乡感到不解也蛮佩服:“陈哥那么有能力一定能找到蛮好的工作。是不?李哥。”张敏芬快言快语,熟了一些她S省辣妹子的本性自然就表现出来了。
“唉!这…这不太好说。我头蒙蒙的,以后还要你们两个多帮下子。反正现在是出来啦!”陈星讪讪地说。看他这个口气和脸色,另两个人觉得他大概有什么隐情,是不是让人撒职了或是贪污跑出来的?就把话叉到一边去不再问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