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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年羔飞快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什麽时候开拍呢?”
“其实已经开拍了,你明天就过来吧,你这可是个重要角色啊。”
“谢谢了。”
“不必,是导演指定你演这个角色的。”
“导演?导演是。。。。”
“年羔,外面有人找你。”人在门口朝年羔喊。
“好的,我这就过去。”年羔笑著走到门口,笑容僵在脸上,尽管韩明旭戴著墨镜和帽子,还是被他认出来。
“你来干什麽?”
“有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韩明旭说著身体往边上一靠“你看这是谁?”
“嗨,我们又见面了哦。”鲁菲笑著从韩明旭身後走过来。
“你?”年羔不明白韩明旭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小旭非要我来的,我可从没见他因为谁而那麽紧张过呢。”
“你还说,都是因为你惹出来的。”韩明旭责怪的说“你倒是快说啊。”
“是是,我现在重新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就是小旭的母亲──鲁菲。”
“你。。。你母亲?”这回轮到年羔不知所措了。
“她常年满世界到处跑,所以别人都不知道我有这麽个妈。”韩明旭说。
“呵呵,我想他应该是看我太年轻才误会的吧。”鲁菲得意到。
“你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年羔转身就走。
“年羔。”韩明旭叫住了他“我都已经和你解释了,我和她不是那种关系,你还在生气?”
“你知道我为什麽生气。”年羔转过身。
“不能再给我个机会吗?”
“机会?”年羔高高的仰起头“好啊,那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韩明旭迟疑著。
“年羔,导演叫你过去。”
“知道了。”年羔对韩明旭说“你错过最後的机会了。”说完消失在韩明旭的视线中。
“导演。”年羔走进去,只见一个男子坐在转轮沙发上背对著他。
“你来了。”男子转过身来。
“是你?”年羔呆住了。
“啊。”年兽喝水的时候一不小心倒进了鼻子里,呛得他咳出来。
“大表哥,你今天怎麽总是心神不宁的样子啊。”小晨一边帮他擦衣服上的水,一边问。
“小晨,你听过易澜公司吗?”
“就是小表哥去的那个公司,好象没听过。”
“那你还记得易戎吗?”
“啊?”小晨一听这个名字就跳起来“难道和他有关系?”
“你说呢,老板和公司有什麽关系。”年兽忧心道“但愿这次不是他刻意安排的。”
“你安排的?”年羔直截了当的问。
“你饿了吧?不如我们一起去吃个晚饭。”
“不必了,导演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其实。。。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韩明旭失意的走在街上,他迷惑了。年羔到底要他做什麽?
他不明白,不明白。
甚至於,他开始怀疑自己对年羔到底怀著怎样的感情。
一个熟悉的影子在他眼前闪过。
“年羔?”韩明旭眼尖,正要过去拉住他,只见他身边站著一个男子,为他拉开门,然後年羔走了进去。
年羔和那个男子站的很近,似乎很亲密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麽,韩明旭突然很想冲过去拉起年羔就跑,但是他没有这麽做。
我可不是疯子啊,为什麽会有这种古怪的想法。
又望了年羔一眼,韩明旭慢慢的走开了。
“这些年,你过的怎麽样?”对面的易戎问。
“不需要你的关心,并不坏,不过当然比不上你,从演艺圈退出以後就开了演艺公司,做起了大老板。”年羔只顾吃东西,并不看夕曰恋人的脸。
“对不起。”易戎叹了口气“我知道这句话并不能弥补什麽?我也没想过让你原谅我,但是我还是要说。”
“对不起?对不起什麽?”年羔抬起头“得了吧,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双性恋,又能怪的了谁。”
“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恨透我了,但是我真的从没骗过你。以前我对你说的话,都是出於真心。”
“是吗?”年羔冷笑一声“你也对那个女人说过同样的话吧,你脚踩两只船还踩的真心安理得啊。”
“和小澜没关系,这都是我的错。”易戎维护著自己的妻子。
“倒真是恩爱夫妻啊,电视里的报道果然没错,你连公司都以她的名字来命名。看来真是抱歉啊,如果不是我的话,也许你们能早几年结婚。”年羔又自嘲的说了句“倒是我,真是傻透了,还以为你当时真的爱我。”
“我当时也这麽以为。”易戎真诚的说“你知道的,我并非不爱你,只是在你和小澜之间,我必须做个选择。你们两个,都是我无法割舍的爱人。只是。。。。。。。”
“只是你更爱她。”年羔替他说出了接下来的话。“那麽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情。”
易戎迟疑了一下“小澜她。。。。得了绝症。”
“怎麽?平曰里枉称恩爱夫妻,这时候却想逃之夭夭了?所以来找前任爱人?”
“不是的。。。。。只是。。。。。小澜必须要植入骨髓,可是我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能和她匹配的骨髓。。。後来我终於发现。。。。。你。。。。。”
“不行,你做梦。”年羔走进家门,狠狠的摔下门,把对方关在门外。
“怎麽了?”年兽最先跑了出来。
“好象是易戎。”小晨趴在窗口,看了看站在门口不断敲门的人。
“他倒还敢来。”年兽气势汹汹的走到门口打开门“你活的不耐烦了吗?给我滚。”
“我只是有话要对年羔说。”
“你不要枉费力气了。”年羔在里面大声说“我是不会捐骨髓给你的妻子的。”
“什麽?”年兽气愤的拎起了易戎的衣领“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叫年羔用自己的骨髓去救抢走自己爱人的人。你倒真好意思说的出口。”
“我知道我这麽做很不对,但是一切都不关小澜的事,求求你,救救她。”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年兽吼起来“再不滚别怪我的拳头不客气。”
“求求你。”易戎的眼中已经满含泪水“求求你,只有你能救小澜,我真的,真的不能失去她。”
这时候年兽再也忍不住,一拳正中他的腹部,他捂著肚子疼苦的跪在地上,面对著年羔,撕心裂肺的乞求他“求求你,求求你。”
年羔背对著他,眼睛早已红了,湿润的气息早卡住了喉咙,他对著天,叹了口气。
“年羔,你的脸色似乎不大好啊。”在培训班里,李余枫望著年羔。
“啊,没什麽的?对了,最近你似乎常来,可是我听说你都是把老师请到自己家里教学啊,为什麽现在变成你亲自来了呢?”
“我想来看看,有没有什麽好的对手,不过到现在为止,除了你我还真没发现有谁还过的去。”
“多谢你的夸奖了。”
“年羔。。。。。恩,你哥哥会不会来这里看你。”
“应该不会吧,其实他平时倒真的很忙,在家的时候真的也不多,我每次回去可都是算好了他正好在的时间的。而且他才不会来看我。”
“这样啊。”李余枫失望的低下头。
“顺便说一声,最近两个星期我都不会来上课了,所以提前和你说声拜拜咯,下次见面可要半个多月以後了。”
“两个星期?你要干什麽?”
年羔波澜不惊的说出让李余枫惊讶不已的话“我要去医院。”
“医院?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要去做手术。”
“年羔,你不再考虑一下了吗?”年兽试图说服他。
“你知道我决定的事情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年羔摇摇头。
“你真的要帮那个混蛋。。。。。。”
“我不是帮他,是帮自己,这样,我就不再欠他任何东西了。”年羔一笑“以前听过一句话。爱的背面是什麽?那时候我以为是恨,可是答案不是。爱的背面,是原谅。”
年羔望著易戎焦急的等待的神情,握住了年兽的手“放心,没事的。我和他既然已经不可能的,其起码可以成全另一段感情。不是很好吗?”
“那个。。。。”易戎犹豫了半天,这才踌躇著走过来“小澜并不知道你的存在。”
“你放心。这次向她捐骨髓的会是无名的自愿者,她不会知道的。”年羔说完,望了望年兽,安慰他“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