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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升平”客栈内——
“豆儿怎么还不醒来?”
韦端己心急如焚地踱过来、踱过去,连声音都显得相当暴躁。
床榻上,豆儿“平稳”地沉睡于梦乡中,星眸紧闭的时间已经超过一个时辰,
但是任韦端己如何轻唤或摇晃都无法叫醒她。
若非她胸口愈来愈急促的起伏,显示她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韦端己一定会
错以为她惨遭不测了。
“爷。”江义关心地凑到床边。“豆儿姑娘好像发高烧了,您看她的脸好红
喔!”
他的发现让韦端己的心全拧成麻花结。“该死!马常去请个大夫,怎么那么
久还不回来?”
他伸手探一下豆儿的雪额,随即被她烫人的高温给吓得六神无主。“怎么办
……”
“爷,不打紧的,豆儿姑娘一定是刚才回程时吹了点冷风才会发烧的,不是
什么大病,爷不用太担心。”一块冰凉的绵布覆上她的额头。
韦端己叹了口气——
门扉突然被人轻轻敲了几声,然后马常揪着一名畏畏缩缩的老头儿走了进来。
“爷,属下找遍了全城的药铺,没有半个大夫愿意漏夜应诊,所以属下强抓
了一个回来。”这解释了他为什么出去那么久。
“做得好。”从前马常替他解决棘手的刺客,他也难得这样赞赏他。“请大
夫过来医治豆儿吧!”
袁大夫从半夜里被这恶汉挖出被窝到现在,都一直惊魂未定,整个人只记得
喘息,其余功能全忘得一干二净。
“动作还不快一点。”江义拉高了嗓门。“事后会有重赏的。”
“是!是!”袁大夫惊吓的神魂总算安定下来,见房内三人似乎没有恶意,
才壮着胆子走到床前,想要察看这位姑娘的病情。
赏银他是不敢想,只要能保住一条命他就该偷笑了。
“她怎么了?”韦端己拧起眉头。
袁大夫低头随便看她那发红的脸颊一眼,就知道她的病势轻微。“受了点风
寒而已,我会开帖药给她退烧,她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今晚你们暂时先把这位姑
娘的体温降下来吧!”
凭他多年行医的经验,他甚至不用浪费时间替她把脉,就可以断定她得的是
什么病。
“谢谢。”韦端己安心地坐在床沿。“马常,替我送大夫回药铺,顺便抓几
帖药回来。”
“是!”马常这回是有礼地送大夫回家。
大约半个时辰后,江义端着煎好的药汤出现在豆儿的厢房。
他见皇上动也不动地凝视豆儿姑娘,于是轻唤一声。“爷,豆儿姑娘的药汁
熬好了。”
韦端己转头看向他。“搁在一旁,你就回房休息吧!”
江义惶恐地摇摇头。“爷,还是奴才来照料豆儿姑娘,您昨晚也没有合眼,
奴才怕您的龙体会受不了。”
“什么龙体?我已经不再是皇上了。”韦端己沙哑地笑道:“你年纪大了还
不服老,快去睡吧!明日你得去‘迎春阁’赎回豆儿她娘,别忘了。”
“可是——”
“没关系,累了我就会休息。”韦端己将温柔的目光调回豆儿的俏脸上。
“那奴才退下了。”
瞧皇上那眷恋心疼的模样,江义再怎样不识男女情爱的滋味,也不会傻呼呼
地留在房内杀风景。
也罢!就让皇上照顾他的爱侣吧!
韦端己在江义悄悄关门离开后,便轻轻拍打豆儿的脸蛋。“醒醒,豆儿……”
反覆试了几次,他都无法叫醒豆儿,只好轻柔地扶起她的娇躯,使她倚靠在
自己怀中,并且嘴含着温热的药汁哺入豆儿紧闭的牙关里。
喂完豆儿,他的舌头已被苦涩的草药给麻木了。
如果豆儿清醒后,晓得他曾经偷偷喂药给她,她一定会气得哇哇大叫,因为
她是最怕喝苦药的。
想到这里,他坚毅的嘴角不禁泛起一抹笑意,软化了他原先因为担忧而显得
僵硬的五官。
他浅浅吻上她那红梅般的粉颊。
“唔……”微弱的呻吟声逸出豆儿的小嘴。
“豆儿,你快点醒过来。”他神情一紧,忙不迭将她平放回床塌上。
豆儿扇形的长睫毛煽了几下,才徐缓地睁开迷蒙的双眼。“人家身体……好
热喔!”
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诉苦。
韦端己松了一口气,她还能张嘴抱怨,表示她病得不重。
“你已经服了退烧药,再忍耐一下就不热了。”他怜惜地拂去她发鬓的汗珠,
柔声安抚她。
“真的吗?”她虚弱的语气上蒙上一层狐疑。
怎么她依然觉得体内有一把熊熊的烈火燃烧着,而且愈烧愈旺?
“当然是真的。”韦端己开始担心她烧昏头了,他没事骗她干什么?“你最
好闭上眼睛休息。”
豆儿不适地蠕动娇躯,突然很想念前几晚睡在韦大哥身旁的感觉——很舒服,
很有安全感!
“你留下来陪豆儿睡好不好?”她的高温使她大胆了起来。
其实,她十岁以后的光阴全在宫中度过,根本不清楚一对未婚的男女是不能
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甚至连牵牵小手都会惹人非议。
韦端己只迟疑了半晌,便毫不矫情地脱下外袍,掀起薄被,小心翼翼挨着她
那香暖的娇躯旁躺下来。
豆儿转个身,迳自蜷缩在他的臂弯中,接着发出一声愉快的叹息。
她的身躯已不像刚才那么灼荡了,依偎在韦大哥宽厚的胸膛中,反倒是带给
她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她的眼皮渐渐沉重……
☆☆☆
半夜。
韦端己是被豆儿的“骚扰”给摸醒的!
“豆儿,你在做什么?”他彬彬有礼地发问,并且把她那只色迷迷的柔荑拎
离他的胸口。
他刚才在浅眠中,一直恍惚地觉得有人在对他毛手毛脚,像是在挑逗他,他
睁眼一瞧,才发现豆儿的右手正在轻薄他的胸膛,又是抚摸又是揉搓的,害他情
欲勃发地醒过来。
“我?”豆儿无比惊愕地瞪着自己那只失风被捕的右手。“我不知道!”
她的黑眸中装载着满满的迷惑,仿佛不知道自己的手为什么会跑到他的“地
盘”去?
“咦?你的脸怎么又红了起来?”
韦端己蹙着剑眉,立即单肘撑起身子,俯身量一下她额头的温度,忧心地问
:“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头晕不晕?”
“有。”豆儿乳白色的玉手覆在她的腹部上。“这里好痒喔!”
一波又一波的燥热自她的腹部涌起,时间一久,竟转为强烈的酥疗,如野火
般蔓延开来。
“怎么会呢?”韦端己没听过有急症是会痒的。“会不会是你伤口刚复元,
所以伤口周围发痒起来?”
她所指的部位正巧是她前阵子受伤的地方。
豆儿娇喘一声。“唔……我不知道。”
她烦躁地猛摇头,只觉得全身好像在渴望什么——可是她又说不出来。
韦端己闭了闭满是担忧的黑眸,才咬着牙道:“我替你检查一下伤口,万一
裂开了可不妙。”
豆儿呆了一下,原本泛红的粉颊更加酡红了,她羞涩地问:“检查伤口后,
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吗?”
以前宫女替她换药、包扎的时候,都会换来她激动的抵抗,因为她记得爷爷
警告过她,不可以让其他人看见她的赤裸。
但是她现在已经难受得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是想到韦大哥要脱去她的衣物,
她心里就有一点怪怪的,一半是害臊,另一半则是尴尬。
“要看过以后才知道。”
韦端己深吸一口长气,强作镇定地解开豆儿的衣物,让她雪白的柔嫩肌肤一
寸一寸地露出来……
豆儿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在这同时,一道不寻常的热流窜过被
他盯视的地方。
韦端己发觉刚刚暂停的欲望又活了过来,他强迫自己的目光移向她腹上的伤
口,但一看到她腹部干涸的血渍——
刹那间,韦端己立刻冷静下来,紧紧蹙眉。“你的伤口之前有流血的迹象,
我替你上点药吧!”
他跳下床,翻出豆儿的药瓶,便踅了回来,以食指沾着清香的药水涂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