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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的平安绳不见了!”参观完帝国大厦,全体人员回到旅行车上,徐若茵这才发觉自己掉了东西。
“怎么那么不小心?你仔细想想,掉在哪里了?”
林思琪知道她很重视这平安绳,这是她祖母留给她的,她系了好多年了,不单是相信它可以保平安,它还有纪念已逝祖母的重大意义。
“快找找看,会不会掉在座位上?”
徐若茵在位于上找了许久,仍是一无所获。她哭丧着脸,又焦急又心疼,“在哪儿呀?天哪,掉到哪里去了?刚才明明还有的嘛……”
她猛然抬起头,想到一个最有可能的地方,“了望台!我要回去找!”林恩琪连忙拉住她,“算了,茵茵,车子就要开了。”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那好吧,我跟你一道回去。”林恩琪只要瞧一眼好友的表情,就知道,徐若茵是不可能改变主意的。
“不用了,我一个人就行了,你尽量帮我拖住导游,看他能不能等上一阵子,如果不行的话,你就先跟大伙儿回去,别忘了,你表哥会去饭店找我们,等不到人,他会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她自行作了决定。
“唉!茵茵……”
“放心啦,我一个人也会回饭店,不会迷路的!”
“茵茵,你自己小心一点!”林恩琪不放心地叮咛着。
“知道啦,不会有事的啦!”丢下保证,徐若茵冲下车,用跑的回到帝国大厦,自掏腰包重新买了票,再一次登上了望台。
她一路跟时间赛跑,游览车不可能为了她一人而久留,所以她动作必须要快!
她跑得像脚踩风火轮似的,如果以这种速度去参加奥运会,金牌一定非她莫属,呵呵呵……
心底的笑声猛地打住,不,更正确的说,是笑声转为哀噱。
说时迟,那时快,她一从电梯里冲出来,就因煞不住脚步,而在了望台的人口处,跟某个迎面而来的人撞在一起。
强大的撞击力,使得两人都跌倒在地上。
“啊!”
不是吧?她怎会这么倒霉啁?!
一边在心里哀叹着,一边用力闭紧双眼,唉,这下她一定摔个鼻青脸肿了!
可是,奇怪的是,预计中的痛楚并没有出现。
她缓缓地睁开一只眼,咦?她身下好像垫着什么东西喔,所以才不会觉得痛。
好吧,当鸵鸟也不是办法,那就干脆给他睁开两只眼睛,仔仔细细的把当下的状况看个清楚再说吧。
“哇!”糟了,原来她是压在被害人的身上,而且还是个满脸胡子的大男人!
徐若茵脸红得像个熟透的柿子,天哪,她居然以这种极不文雅又有够暖昧的姿势,趴在他的身上!这,这,这……太丢脸了啦!
上官敖宇翻了个白眼,又是这个冒失鬼!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惹到他了!
第一次是在抢望远镜时,用屁股撞他;第二次是用笑声干扰他;现在,她不但再一次撞上他,还变本加厉地把他撞倒在地上,而她,竟然就这样怔怔地瞳着眼趴在他身上,像是舒服得不想起来似的!
天知道他干吗那么好心,摔倒时护住了她整个身子,才会有沦为人肉垫子的下场!
被她软绵绵的身子紧紧地偎贴着,也不是不好,相反的,是好过头了,害他熊熊的起了生理反应,再这样下去,难保不会让人看出他胯间已昂然挺立的糗态。
他不耐烦地开口:“Areyouallright?Canyougetonyourfeet?”
徐若茵一副有听没懂的呆样,“啊?”
这不能怪她,谁叫他的英语说得太好,再加上好
听的腔调,听在她耳中像音乐多一些,她根本就抓不
到他的意思。
她只知道这个男人一直拧着眉,使得满脸胡子的他看起来更阴沉,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
喔拜托!她又不是故意去撞他的!这是意外嘛,就跟上次也是意外一样,有什么好生气的?!
接着,她猛地眨了眨眼睛,对喔,这个人就是她之前撞到的黑衣人!哗,她什么人不好撞,居然一而再的去撞同一个人,而且还是这种“气质”很像恐怖分子的人……
咦?他不是提着一个公事包的吗?难不成他的公亭包也跟她的平安绳一样,丢了?徐若茵的视线四下扫瞄着,终于,她看见了那个可疑的公事包似被主人遗弃,远远地搁在玻璃窗前。
这,怎么会这样?!这男人分明已走到出口处了,可他居然搁下他的公事包没带走?惟一的解释是,他的公事包里有鬼!不不不!不是鬼,应该是炸弹,对,准是这样没错。思及此,徐若茵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全抽光了。
她苍白着脸,嘴唇簌簌发抖,怎么办?怎么好死不死居然真的让她遇上恐怖分子了?呜——她才二十三岁,她还这么年轻,她不想死啁!“You!Terrorist!Yougotabombinyourbag!”在这紧急时刻,她再也不管什么文法了,派得上用场的几个英文辞汇,从她口中蹦了出来。
上官敖宇一怔,“Don’tberideculous!”
“Help!Help!Call911!”徐若茵大声呐喊,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住他,以防他逃离现场,她一手指着他遗留下的公事包,用尽全力地喊出来:“Thereisabombinhisbag!”
顿时,她的话引起一阵恐慌,有些人一听到bomb便惊惶尖叫,争先恐后的涌向出口,逃命去也。
上官敖宇拧着眉,“小姐,你的玩笑开得太大了!”
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刻,他们两个如果继续赖在地上,难保不会被逃命的人踩成肉饼。于是,他利落的一个翻身,迅速将这个惹祸的小女人从地上捞起,把她带往安全的角落。
“你……你要干吗?救命啊……”
徐若茵迟钝得察觉不出他的好意,扯开喉咙直喊救命,一心认定他是恐怖分子。
上官敖宇真希望自己可以不用钳住她,这样他就可以腾出双手来捂住耳朵,保护他那饱受荼毒的脆弱耳膜,“你喊够了没有?”“啁?你……你会讲中文喔?”
“不行吗?”他拧着眉,这个小女人不是尖叫,就是净说些蠢话,“我是炎黄子孙,会讲自己的母语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可是你……”
徐若茵吞了口口水,畏惧地瞅着他深刻的五官,以及那足以遮去半张脸庞的胡子,还有他那异常高大壮硕的身躯,他那个样子真的不像龙的传人耶,倒是真的很像危险分子什么的!“我脸上有字?写着我是恐怖分子?”他板着脸,神情更加骇人。
“你……”好吧,她承认,她是有点以貌取人,可是,他的行为也有令人起疑之处啊,“你为什么遗留下你的公事包?我敢打赌,里面一定是有什么危险物品。”
“打赌?你要跟我打赌?”
“我……”徐若茵张着嘴,什么嘛!她并不是真的要跟他打赌,那只不过是她讲话时不经大脑的用语罢了,他干吗一脸认真啊?“那好,我最喜欢跟人打赌了,尤其是在稳操胜券的情况下,真是教人无法拒绝啊!”上官敖宇瞅着她呆愣的小脸,邪冷地勾起嘴角。
他今天的心情本来就有够糟的了,现在又被这秀逞的小女人搞得一个头两个大,经她这么一闹,游客争相逃命,四周警铃大作,大批保安人员紧接着冲上来……瞧这阵仗,炸弹闹剧绝对无法就这么算了,看样子他还得去警署录口供什么的,所以,他非得好好的整整这个惹祸的麻烦精不可!
“不!我才没那个闲工夫跟人打赌!”徐若茵直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我是恐怖分子,不是吗?”他堂堂上官敖宇,全球闻名连锁画廊的大老板,在上流社会享有崇高的声誉,名下更有数以亿计的财产,居然会被人指着鼻子叫恐怖分子,哼,这个梁子结大了!
“唔……”她畏缩了下,却仍不甘心地噘着嘴,不相信她的第六感会随随便便的出捶,“你很可疑,还有你的公事包……”
“这一点,我会在警署掏一次解释清楚,免得浪费我的唇舌。”
“警——署?”她又吃了一惊,“哦不,我待会还有事,我不会八卦到跟嫌犯一起去警署,只为了想听他的辩解……”
“在挑起这种麻烦之后,你以为可以置身事外吗?”他嗤笑,促狭地以眼神提醒她,大批保安人员正以如临大敌的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