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犹豫着,压抑的气氛让人郁郁寡欢,说时迟,那时快,上天似乎眷念我一般,电话铃声居然神奇而又符合时节的响起了。
“喂…。”我忐忑不安的接通电话“果然要手脚并用才能够接通电话…哎呀…。苦啊…。苦…。”
电话靠近我的耳朵边,我无法坐起身,狭小的空间,我开始感觉呼吸困难了,侧躺着,耳朵凑近听筒,嘴靠近话筒,麻烦啊…。。
刺耳,令人发狂、发狂的狂笑声,“想要攻破我的最后地线吗?可是我不会让你这么得逞的,我会和你斗争到底,我会从这里走出去,你给我记住,我会杀了你…。我发誓我要杀了你…。”我对着电话说。
百般无奈,又不想这样枉死在后备车厢,我拼命的挣扎,想从那透露着些许光线的缝子里留下自己信息,可是我要怎么才能够…。。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多余,似乎就连我的想要逃身也是多余的想法,这好象是个玩笑,可有那个‘傻B’会和我开这种玩笑,我到希望这是个玩笑,我焦躁不安,突然车外电铃声响起,我感觉我被送到了接近郊外的地方,如果我被杀害了,弃尸荒野也不会有人知道,最后反会落得一个被豺狼虎豹叼走的下场,郁闷啊,连死也不能够落个全尸,“谁来救救我…。救救我…。”
电话铃声再度响起,我已经没有信心也没有力气在去把它接起来,我静静的听着,看着七彩的光芒闪烁,照亮我的脸,倒影出菜叶,我瞥过眼,云,字符跳动着,我像得到了遗失了什么却又获得了什么一样的高兴,突然,却又难过的不愿意接起电话,我犹豫着,我一直觉得和云是两个世界,可是,现在我才明白,原来,真的,是我想太多,如果我答应和他一起远走高飞,乘云而去,今天也许不会落得这个下场,他,永远都牵挂着我,原来最累的人,说累不累的人应该是他,而不应该是我,我只有在危险的时候才会了解这么多,天啊,我原来是这样的人,我竟然是这样的人,我走了多少错误的航线,我都做了些什么。
铃声,灯光消灭,我回复黑暗,黑暗、惊恐与我纠缠。
铃声再度响起,我看着那跳动的字符“云…。。”我接通电话
是又急促而又温柔又体贴的声音“正琳啊,你在那里,我也回来了…。”他说“对不起,正琳。”
我沙哑了声音,战栗了身体“云…。”悲哀而又追悔莫及“云,我受伤了…。”
“正琳…。你那里为什么,这么吵,而且…。”信号一直断断续续的,我有时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我百感交集,乞求上帝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关于我的任性,让我检讨一下吧“云…。你能够听到我说话的声音吗?”我问“云,你能够听到我说话的声音吗?”
“能…。”
“云,接下来,你就听我说话,不要打岔,听我说完…。。我现在正在与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做着较量,我感觉世界静止在眼前,我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云,你不要敷衍自己,也不要因为我而沦陷,我的任性和幼稚在任何一个时刻都会对你造成伤害,我对不起你,云,原谅我,这么久才告诉你,我——爱——你,云。”
“正琳啊,你到底怎么啦!”他啜泣的嗓音“正琳,为什么这么悲哀了,到底出什么事了,不要隐瞒我了。”
“云,我答应你,一定在自己闭上双眼前走到你的面前,也许这很悲观,可是我乐观不起来,也许,现在发生的这一切,会和我们一直忌讳的有关,但是,我要了结了,这也和我有关。”
“云,我——爱——你”
信号受到阻拦,传播不到他那里,电话突然的挂断,让我熄灭了热火的温度,我面对的依然是狭小的空间,和蚯蚓到处蠕动,蜗牛爬上手掌和头发,这一切并没有因为一通电话而得到改变,是的,不要把自己看的太伟大,什么事情都能够圆满解决,不要太自大了。
我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二氧化碳越来越多,氧气被消耗的没有剩下多少,我感觉一种孤寂在逼近我,黑暗在包围我,无至尽的黑暗孤独的找上缠绕上。
刺眼的光芒,瞳孔,突然间就被放大,已无法再去追问,我的喉咙沙哑着声音,想说也说不出来,没有人看的见。
我眺望着着周围,一条隧道,一条荒废已旧的隧道锈迹斑驳,隐匿在茂盛的草丛里。
费力的说出话“你…。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我隐约隐约听到他们的嘲笑声,这笑声一直回荡空中,他们解开我被捆绑的不留一点人情味的绳子,他们把我拽进隧道,像是滑翔一般,快速的往下坠,衣服被摩擦整个身体开始发烫,这隧道到底有多长,我很从容隧道很直,不断的下坠,快速的下坠。
与地表接近了,我叹口气,想利用手脚抵住,撑在隧道,可是,惯性比我的手脚来的更快,重重的摔在地上,屁股都摔平了,疼啊~~~…。。
水滴的声音,又是个的狭小空间,石头,污水是这里最多的产物,“下水道…。”我的努力想要爬起来,用脚努力的蹬,匍匐着前进,鞋子也掉了,行动电话落在了那车厢里,这里也是终年的黑暗,一种孤寂、惊恐开始蔓延开来。
我喝了很多的污水,肚子里有很多的细菌了。
我握到一个人的手臂,他扶起我,轻声的说“你也是被人丢进来的了?”
我直觉的推开他退后,我靠在石头上“你是谁?”
他调皮的说“哎呀,我,你还不放心啊…。。”他屈指一算说“你是不是也是在吃饭的时候被人下了药,然后被丢在车厢里,经过条很长的路,然后就到这里的嘛。”
我惊喜的说“你怎么知道啊!”
他略带讽刺又咒骂的说“我也是受害者,已经到这里不晓得好多天了,连外面是否天黑,什么时辰也不知道啊,真是可悲啊…。做人居然做到这份上了。”他走向前要我挽住他的手臂,我一面走,一面听他念叨,这些天的经历。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爱上蔡小鸯时
与黑暗的交锋 (下)
“你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吗?”他关心的说“四肢,应该在睡一觉就会恢复原来的迅速了。”
我干笑着说“不敢奢求它迅速,只望它不要给我带来麻烦就够了。”
他笑了笑,我仿如看到他的脸,一回神,眼前依旧漆黑一片
“不过在这里有个好处,可以修炼成精。”
“…。。?成精?”我郁闷的问“什么意思啊!”
“你看啊,在这里每天喝污水,肚子里长一大堆的细菌,也许我可以变得很强壮呢!”
他很乐观,我笑笑,“是啊,是啊,说不定,还可以变的更加厉害啦!”
他站起身,想要‘show’一番,他突然抱着肚子痛苦的呻吟,摔在地上,感觉他痛苦不堪
我担心的问“你怎么了。”
他逞强又无奈的说“呵呵,喝多了脏水,留下的后遗症啊!”
我更加担心了“没有问题吧,你能够撑到他们发现我们吗?”
“他们不可能会发现我们,这个下水道四通八达的,延伸开到了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我试过了,离我们最近的下井盖也是被人浇铸了水泥的,我们也许……”
我安慰他说“也许会有奇迹出现呢,你不要放弃,至少,有人知道我们已经出事了,可是,也许我们撑不到哪个时候,没有粮食,没有水…。。”我握住他的胳臂“我很担心你,你已经这么久没有进食了…。。”
我说不出的一种难过,他却淡然“如果我在你之前死到,那你可,不要害怕哈。”
我绝望的望着他漆黑的脸,看不到他,我想象着在脑袋里刻画他的轮廓,这是一个爱穿着牛仔裤,头发蓬松,爱笑,爱撒娇的男生,他有着和许多男生同样的经历,他爱打篮球。
“对了,你是不是很喜欢打篮球啊!”我们换了一个轻松的话题。
他轻声的回答,痛苦的颤栗着双手“是…。啊…。。”
我伸出手,黑暗中挥舞着手臂,神伤的说“我叫王正琳。”
他惊讶而又高兴的说“我叫王正弦。”
“……。。?”
一阵压抑不住的搞笑感,难道,我和弟弟都遭遇了同样的事件?
他也纳闷的问我“你是不是住在…。。”
呀,全部都说对了,真的是正弦,我一把抱住他“弟弟…。。”
他露出痛苦的神情,拉长着声音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天前…”
“你有去看过我妈妈吗?她还好吧。”
“姑妈她总是生气又恨铁不成钢的说‘就算你和一个荡妇回来,她也不会生气,只要你出现’”
淋湿的身体紧靠在我的臂膀,我轻柔的抚摸他的脸,轻轻的往他手上和气。
“姐儿……。”
“啊,有什么事情吗?”
他凑近我的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说“我觉得我们一家人都中邪了。”
我惊恐的说“正弦,为什么这么说呢,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