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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摸着我的头“如果,我的行踪已经曝光的话,那么正琳也会受到影响的吧,林秋她曾经‘黑’过我的电脑,还好有些机密,我和你的邮件没有被入侵过。”
“‘传说中邪恶的女神’那最后一封邮件,里面提到的‘邪恶女神’就是林秋!”
“聪明”他夸赞的说
“呵呵,一般一般了啦!”我干脆的说“你害怕她已经知道我在这个城市,害怕她会伤害我,所以就来了,对吧!”我既高兴,又像喝了甜食般的甜蜜。
他笑着低下了头,从背包里拿出密封好的塑料带“竟航,要我转给你的。”
“啊,高兴啊,他不是去外地读书了吗?”我欣喜的打开塑料带,一把锋利的匕首,还有一张光盘。
我纳闷的问到“这,就是礼物吗?”
“是可以救你的东西,还有一封信,竟航写的,给你。”
正琳:
好久不见哦,4年,整整4年了。
首先为当时的不辞而别,抱歉没有时机去告诉你。
一年前,我想到了很多方法找到了云,和他一起追查‘林之川灭门掺案’的内幕,我们有了很多意外的收获,可这也为我们的生活蒙上了点阴影,你必须面对一件事情,那就是,你并不是现在所生活家庭的一员,你的血管里流着的血绝对和他们不一样,我这么说,你,能接受,懂吗?
不可思议的望着云,惊呆的神情,嘶哑了的嗓音。
如果30年前结盟的那13户家庭,因为某种原因要诛灭林之川一家那么涉及到的范围就太广了,这里面有兰云霄一家,磊样一家,甚至我怀疑有你现在的这个家族也有关系,而现在林之川家所剩下的唯一后裔我们都认为只有林秋,我想应该还有,绝对不只是林秋一个这么简单。是的,正琳,这一切就有这么复杂,我想,林秋绝对会去找你,因为某个原因,也许她只想要回那个玉坠,也许…。
如果有天和她碰面了,那么就用那刀结束她吧,也许我们会为此成为阶下囚,可是她还有很多比我们想不到的行径,她把诱惑过来的男人注射了一种东西,让他们失去心志,犹如鬼般。林秋已经不是是鬼魅的伙伴了,她操纵的是人命,现在警察已经介入调查,可依然有人在继续被杀害,都死在那座屋子里,现在那里已经被说是‘鬼屋’。
正琳,保护好自己,这是唯一的要求。
竟航上
“云,真的是这样的吗?她都做了些什么。”
他拥我进怀里,轻声说“我们先不说这些。”他紧紧的扣住我的手,手心里的温度。“我们叙叙旧。。。”
十一、一点一点由不得触及来到的爱慕
我想说什么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云,像没事人似的,他和我说笑,给我将故事,我不好打断他的话语,我们4年没有见面了,重逢的这天居然发生这种事情,心里好难接受啊。
他一边低着头,一边不断的往下撬着冰淇淋。
我满脸的愁容,望着餐厅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发愣。
他没有抬起头,他说“你觉得这事儿,简单吗?”
“林秋,她到底想做什么,我在预算她还要做多少的事情才愿意放手…”
他急忙打断我的话,眼睛里好像有畅游着什么,我却看不穿“我是说,对我的出现你感动吗?我很想知道。”
“呵呵,贫嘴,我当然感动了啊,感动的心都要跳出来送给你了。”
“啊!真的吗,那现在就拿出来啊!”他认真的说“我是说真的,你忘记了?”
我意识到,他说的是白龙和我之间的回忆,我沉默,他也意识到什么,没有再说话。
“我…我…离开老家来到这里的确我…”诚然的说“是因为忘不了他,可是时间真的能够冲淡一切,扪心自问,我真的忘记了,刚开始很不习惯这种感觉,可后来…现在我甚至在怀疑我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他,我发现那时的感情,完完全全是我在依赖他,因为他能够保护我吧。”
他抿着嘴——笑笑“如果说,失去生命也不能够保护你,那么他就是注定要毁灭了。”
我点点头“不要说我刻薄,如果当初我真的早点放手,也许他就可以和那个爱他的女生在一起了,不是吗?先背叛的人是他啊。”
“不说他了。”他怔怔,突然问到“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我突然的笑让他措手不及“喂,我只是问问,你不要觉得有什么啊!”
“应该有吧!”我望着餐厅外说
“呵呵…”他眼神空洞“是吗?”他继续低下头不断的撬着杯子里的冰淇淋,似乎已经化成了奶酪,没有了黏性,他往自己嘴里送着,就连滴在了衣服上也没有反应,我知道,他想什么东西去了。
餐厅门口
我与他分手,他僵硬的笑笑说“我会和你联系的,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新的哦,然后,我们邮件联系,我暂时住在旅店里面。”
“哦。。”在他面前总是可以不动声色的变得自然起来,他转身瞬间,我竟然抱住了他,紧紧的贴在靠着他的背脊骨“不管怎么样,我都没有后悔4年前让你一起调查白龙的事。”
回家的路上,心头一直萦绕着这话,这话是我没有经过思考就说出来的,我想不通为什么我会说出这句话,我总感觉能够感觉到他的心跳,甚至呼吸,也许他现在也在思考我说的话,我仰头笑笑,莫名其妙的笑出声。
一条僻静的小巷。
我清晰的听到,石板上回荡着我‘嗒嗒’的脚步声。
清宁的感觉好舒服,能够逃离所有的喧嚣,所有的害怕,青苔的味道,潮湿的味道,发霉的味道,此刻也是这么的清新,从转角出吹来的凉风,让人心中一畅。
突然摩托车的引擎声,马达转动声,打破这种宁静,我厌恶的转过头,一个刀疤脸迎上前,他嘲讽且不怀好意的说“小姐,天这么黑了,你还一个人在这里走啊,让我送你回家吧!”
“切…”我大声吼道,因为我感觉他侵犯了我“滚,给我滚远点!”
他厚脸皮的说“哎哟…何必这么生气呢,我只是看你一个人,担心你的安全而已啊,不,不要觉得我不怀好意吗”他无耻的拉起我的手,“你看,你看,你的手都冻成这样了。”
我费劲的抽出手,推开他,叫道“非礼啊…。非礼…。”
他将我拖到了角落,掐着我的脖子,嘴里说着那些‘下三滥’的话语
我快喘不过气来了,随即从背包里摸索出,竟航给我的匕首,慌乱中我向他刺去,也不知道刺到了那里,大概是后背一带吧,他‘灰溜溜’的放开了我,我衣衫不整的站起身,浸染了这个厚颜无耻人鲜血,突然我有种再刺几刀的感觉。
看着有人推开了门,他慌了神的骑起摩托车开始跑,并且震耳欲聋的播放着那种一听让人觉得恶心的歌,他与我目光相对,想要诛灭我一般的瞪着我看。
我倾靠在石壁上,一个老妇人关切的说“你没有事吧!”
我丢下手里紧握的匕首,在我的要求下,她打电话报了警,没有几分钟巡警就来到我面前,他们询问着当时的情况,和我当时采取的反应,他们熟练并且迅速的把匕首上的指纹提取下来,并且拿出衣服要我换掉。
一个女警察夸赞我做的好,一个男警察爱怜的开导着我,并且送我回家。
在泛着丝屡的警灯光线下,我靠在他的背上,慢慢的…慢慢的视线开始模糊,静静的…静静的手从他腰间划落,搭在他的大腿之间,我竟这样睡去,眼角泪水往身后飘散,流下着泪痕,我睡去,没有思绪,没有想法的睡去。
梦里,同一个背景,同一种音乐,一种隐约藏着无限悲伤的音乐,同一个戴着嗜血面具的女人,同一个地点,我喘息着粗气不断的向前奔跑,只为寻找一丝丝的光线,可是我悲痛着的心情,她却离我那么的近,她的面具上染着鲜血,四不象的图案,甚至身穿着一件黑色大衣,宛若死神般,周围寂寥的虫子鸣叫的声音,是如此的稀疏,她始终追着我,她没有跑,是飘飘荡荡着身影的追上我,她停在我的面前揭开她的面具。
我,我惊诧,我呕吐,窟窿,没有眼睛,脸皮腐烂,甚至没有面部,她飘荡向我,她凑向我,她伸出她的手,枯枝,只有骨骼的手,她将我举在空中,拦腰折断,我听到骨头‘咔嚓’的声音,我还有些许的呻吟,痛苦的呻吟着,嘶哑的呻吟,直到我快要吞咽下最后一口气,直到我视线开始变的模糊,她用她剩下骨骼的手,刺进我的胸膛…。
我惊惶,满头大汗的坐起身,喘着粗气。
“是梦而已,仅仅是个梦…”我安慰自己说
毫无睡意的我,打开电脑,想要对云‘抱怨,抱怨’
我惺忪着双眼“咦,怎么会这样,我的网络也会被‘黑’掉而且还有众多的病毒,我靠”
我完全清醒“只有断开连接,并且杀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