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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我是自己的主人,只有我才可以主宰自己的人生。”雷竞天一双真诚的眼眸定定瞅住她,灼热目光渐渐融掉她内心深处的寒冰。
“雷——”
她张口想再多说什么,但雷竞天已不想再从她口中听见任何反驳话语,只能用深情一吻证明他的心,倾吐他的真情。
当他的唇紧紧覆住她,深情的吻几乎让她血液凝固,身体失去控制,只有飘飘然的酥麻和醺醉,让她虚弱地倚在他怀里,感受他的爱意并嗅闻他散发出来的惑人气息。
“相信我,我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相信我。”
雷竞天一面吻着她,一面轻轻在她耳边低语。
她毫无抵抗之力,任由他拥抱、亲吻她。
明知道该拒绝,但情感上她却骗不了自己,她确实喜欢眼前这个男人,更想把自己彻底交付给他。就算这段感情是错,就算要她付出代价,她也顾不了这么多。
当他紧紧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时,周伊靓意外发现自己的心情变得相当平静;他的手温柔地抚摸她滑顺的秀发,阳刚气息在她鼻间缭绕,她感到他们的心灵是互通的。浓情爱意似在周身蔓延,在月光照耀下,他们找到了归属,也找到爱情泊靠的港湾。
雷竞天默默对着月亮发誓,从现在开始,到未来的每一天、每一刻,他都要保护她、爱惜着她。
然而他绝对没想到,当晚他送周伊靓回到家,自己一人走回住处的路上,突然路边跳出几名剽悍男子,二话不说硬是把他连拖带捆地绑走。
等他回复意识时,他已经离开小镇,回到台北那座黄金打造的牢笼。
信义计画区一栋豪华的圆顶巨宅里,一对母子坐在富丽堂皇、布置得美仑美奂的客厅,气氛显得十分诡异。
“一进雷家大门,你别想再给我跨出去半步。”
雷母愤怒瞪着离家出走近一个月的独生子。“身为你母亲,我到底哪里让你不满意?你一声不吭给我躲到山上去不见人影,摆明要给我难看吗?”
“妈,你耍这样的手段太过分了。”莫名其妙被“绑”回台北,雷竞天心中也是怒火难消。
“你竟敢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还说我耍手段?你……你实在太伤我的心。”
雷母怒气冲天地把茶杯重重一搁。“偷偷跑到乡下去鬼混,完全不管我苦心安排你到公司实习。你知道你是将来雷氏企业的继承人吗?竟敢跟那个脏兮兮的小贱货勾三搭四,成何体统?”
“妈?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雷竞天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你是不是对人家做了什么?”
“你还担心她?都什么时候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分?万一传出去,让别人知道你跟乡下女人鬼混,教我面子往哪里搁?哼!别以为我会拿你没辙,我想知道的事还没有查不到的。”
“难道你派人跟踪我?”
“这个你就不必再问了。”
雷母严厉的瞪着他。“总之,从现在开始,我不准你随便离开台北半步,也别妄想去打探那个小贱人的消息,如果你敢违背我的话,我只好让她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妈,你怎么可以这样?”
雷竞天愤怒握拳,狠狠捶向墙壁,但肉体疼痛抵不过心中的巨痛,他对着母亲咆哮。
“您太过分了,我是人,不是宠物,我有我的自由,我喜欢跟谁在一起是我的事,你怎么可以对付一个无力反抗的弱女子?”
“弱女子?哼!”雷母狠啐。“会算计男人、勾引男人上床的女人,她算哪门子的弱女子?”
“妈,她不是这种人,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雷竞天大声为心爱的女人抱屈。
虽然与周伊靓从相识到相爱不过短短三个多礼拜,但他很确定她绝对不是母亲口中那种算计男人的势利女。
“你给我闭嘴。”雷母气愤大骂。“我不管她是什么人,总之从现在起,你们不会再有瓜葛。明天开始,你给我天天到公司报到,除了公司和家里,哪里都不准去。”
“我不是犯人,你不能像囚犯一样对待我。”雷竞天痛苦呼号,他不想过这种“坐牢”般的生活。
“你自找的,怪谁?”雷母狠狠瞪儿子一眼,起身往卧房走去,边走还边叨念着。“你乖乖听我的话,不就没事了吗?现在后悔来不及了。”
果然,雷竞天接下来的日子形同被囚禁。
他在母亲的严格掌控下完全与外界失去联系,不但没办法跟周伊靓联络,也得不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和她之间,一切还没开始,就像海面上的泡泡无声无息消失了。
他不敢想象自己的突然离去会对她产生什么样的伤害,只希望将来有机会再见时,能跟她说清楚他的不告而别其实有不得已的苦衷。
日复一日,起初他完全陷在对周伊靓的疯狂想念中,但随着时光一天天流逝,想念的心情或许不再如过去般澎湃激荡,但更增添了对她的愧疚和不舍。
当初承诺要照顾她、帮助她完成大学学业,谁能料到这些诺言却变成了空话?
雷竞天手下的雷氏集团声势如日中天,他也把自己当成满足母亲需求的工具。他可以让庞大的家业履创新局面,赚取更多几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富,但是,他的心中永远有一个无法填补的缺口。
不管赚再多钱,赢得再多的掌声,这个缺口再也无法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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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博学补习班
晚上九点多,讲台上的老师已经准备要下课,台下学生也开始收拾东西,安静的大教室里出现些微的碰撞与骚动声音。
周伊韵揉了揉酸涩的眼,庆幸辛苦的一天终于熬过去,记录好点名簿后,今天的工作便告一段落。
“周老师、周老师!”下课铃声方响起,郭如祯便蹦蹦跳跳地第一个冲到周伊靓的办公桌前,笑得一脸诡异。
“怎么了?你上课老是迟到,下课倒挺准时,每次都冲第一个。”
周伊靓边整理文件边跟她闲聊。“就算这次期中考有进步也不能太松懈喔,下次要进步更多,知道吗?”
“哎呀,周老师,你不要每次都讲这些扫兴的无聊话好不好?”郭如祯出生政治世家,讲起话来十分大剌剌。“我是要问你,你是不是认识打雷叔叔啊?”
“什、什么叔叔?”周伊靓皱起柳眉,一时之间没意会过来。
“还装?昨天我们去唱歌,你明明就跟打雷叔叔在聊天,你以为我没看见?呵呵,我是喝得有点茫,可是并没有喝到完全挂喔,我看到你跟打雷叔叔讲话,他开的车子我认得可清楚了。哈,我看他后来还一直开车跟在我们后面。”
“你是说!”周伊韵终于了解,呐呐地问:“你说的打雷叔叔是……”
“就雷竞天嘛!老师,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们也不算认识,只是昨天去上厕所回来跑错包厢,遇到一群很可怕的人,是他帮裁解围,就这样而已。”周伊韵约略带过,反问道:“你跟他很熟吗?叫他叫得这么亲热。”
“当然熟!”郭如祯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是我表妹的爹,他跟我们家的人可熟咧!”
“什么?表妹的爹?!”周伊靓像是被急速投来的棒球狠狠打中后脑,“哆”地一声巨响,思绪瞬间空白。
“对啊,打雷叔叔可疼我表妹了,我还真没看过有哪个人像他这么疼小孩。对了,周老师,我妈的竞选总部成立,你要不要来捧场?有免费自助餐喔……”郭如祯喋喋不休地讲起庞大家族的琐事,但周伊靓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脑子里只有一个意念不断反复出现
他当爸爸了?原来他已经结婚,而且有了携手一生的伴侣?!
我当然有我的人生,但我希望未来的人生有你陪伴。
当初,他曾深情地握着自己的手说过这句话,而初尝情爱滋味的她,以为他说到就会做到。她记得他那双认真的眼睛,包含着无限的浓情蜜意,谁知话才说完,隔天他人就不见了?!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学校的辅导课中止,连她最挂念的小流浪猫“快乐”也失去踪影……
又隔几天,家里莫名来了个贵妇人,身边跟着几个不似善类的凶恶大汉,扔下一迭钞票,逼迫他们父女俩搬家。
父亲不愿离开已经习惯了的生活环境,那妇人便撂下狠话!不搬的话,便要他们父女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