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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嫒嫒对周清的爱情;一样需要缘份。
八:他吸完了一包烟的最后一根,离开了公司
八:他吸完了一包烟的最后一根,离开了公司
张德才感觉到嫒嫒的生活因为情感问题而显得异常的忧郁,时常处于若有所失的情绪中,对一个正在成长的女大学生来说,无疑没有好处。张德才觉得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他都应该去了解周清这个人,然后为这个刚刚上大学的女学生嫒嫒一个情感的了结,这种对周清的了解除了传统的,社会上对他的评价外还包括周清人生每一个阶段的了解还包括他亲自面对面的交谈的了解,他需要的是对这个叫周清的男人一个彻底的了解,对嫒嫒的情感做个最终的终结,对自己的幸福感觉有个交代。同时他也希望找个恰到好处的时候把一个十四女孩的初恋故事告诉他。他固执的认为无论什么样的情感都应该有个属于这个情感的归宿,无论这个归宿是伤感的还是喜悦的,无论这个归宿是对自己有利还是无益,无论这个归宿最终是否是想象中的汹涌澎湃,是否与现实的期待南辕北辙,无论怎样。
一切都应该有个归宿,一个属于它的归宿,而已。
他呆在办公室里,没事的时候这种冲动的想法就会浮出水面。有时侯他会很着急的想找周清好好的谈谈周清。有时侯觉得这事情毫无意义。一个已婚的男子与一个刚刚读大学的女生会有什么结果?有时侯,他觉得这个世界上真正关心嫒嫒的只有张德才自己。有时侯他觉得一切感情的事情都只能慢慢的来。一切的一切都在张德才的心里徘徊。他终于克制不住自己了,他觉得必须把这个事情有个了断。虽然张德才历经风霜,虽然张德才已被社会的潮水冲击得圈圈圆圆,虽然他的社会阅历已经赋予他圆滑的处世态度。然而嫒嫒的到来,打破了一切平静的生活。他心里少了些平淡多了些澎湃。他感觉到心理年龄逐渐的在年青。为一个与自己的生活毫无关系的女大学生而年青了几岁。
他吸完了一包烟的最后一根,离开了公司。
在路上,张德才的心里反复寻找着这次面对面与周清“会晤”的理由。的确需要个理由。甚至他设想过几个版本的开场白。无论怎么开场都不尽人意。他感觉到自己的着装需要换换,他决定换套休闲点的服饰。他自己觉得会舒服些和自在些,他今天见周清不是去谈生意而是去交交心,随便的一种见面,随意的那种,有点交朋的感觉,也有种希望成为老朋友的感觉,那种交流说穿了就象一种闲聊,敞开心菲的,天南地北的闲聊。递你一支烟,倒你一杯茶的闲聊。张德才想想自己的确很多年没有和别人这样闲聊了,不是没有人找他,而是自己不想聊,总觉得除了赚钱有什么好聊的。然而今天他却异常的想闲聊一会,然而今天异常的想找一个叫周清的人好好的闲聊一次。他多准备了几包烟,一支烟可以吸15分钟。他准备了三包也就是说他想和这个叫周清的男子闲聊5个小时以上。
张德才一个人住,这个暂且叫家的地方显得很大,空荡荡的,除了些豪华的摆设以外显得空荡荡的,这栋房子很少人来,就连张德才自己也很少回来,为什么有这栋房子的存在,用张德才的话来说买房同样也是一种投资,并且还是一笔稳赚不赔的投资。只要你有钱,肯定能赚。同时张德才觉得离开家乡这么多年迟早得有个家,他买房同时是买的一个家的感觉,虽然这个房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但是毕竟也是个家,是张德才的家呀。
张德才在这个“家”换好了衣服,看了看嫒嫒那天晚上坐过的地方。的确嫒嫒来过这里一次,是和司机一起来的,他那天喝醉了酒,就是那此嫒嫒见到周清的那个晚上,就是那天去阳光大酒楼的那个晚上,就是那天准备和周清谈判的那个晚上,是嫒嫒和司机一起把他弄进屋子里的。他那夜真醉了,醉得彻夜难眠,就在那夜,他了解了一个叫嫒嫒的内心世界,就在那个嫒嫒坐过的地方他看到了一个女子伤心的眼泪。那夜张德才醉得酒醉心明。
他认真的穿戴了一番,再次看了看嫒嫒坐过的地方,再次回顾了嫒嫒那夜伤心的眼泪,打足精神走出了家门。
九:世界非常的大,能够接纳他的地方很小
九:世界非常的大,但是能够接纳他的地方其实是非常的小
秘书告诉周清说是一个叫张德才的人要见他。人就在外面。
周清连忙起身,有什么重要的事把三福集体的高层惊动了,还亲自出马找到办公室里了,他异常的纳闷。他走出办公室远远的看见着休闲装的张德才的的确确的就是那个张德才朝他走来。面带微笑,神似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样朝他走过来。
“忙不?”张德才问周清。
“不忙,请了那么多人。会很忙吗?”周清笑着回答,亲自倒了杯绿茶递给张德才。
“我们聊聊?”张德才设计过很多个开场白最后落起实来居然如此的简单。
“好呀!我也很久没闲聊了。你穿休闲装比穿西服帥气多了。”看来虽然周清在生意场上对张德才霸道,但是他并不是针对张德才这个人。从语气看起来更有些主动的成份在里面。
“呵,别说你还真象一个人?”张德才很认真的说道。同时深吸了口烟。
“谁?”周清也点燃了一支张德才递给他的中华烟。等待着答案。
“一个明星,张国荣。”张德才若有所思的说。
“怎么大家都这么说。真象吗?”周清每次有人说他象张国荣就习惯性的反问这句。然后给说者一个习惯性的微笑。
“象,嫒嫒也是这样说的。”周清故意的提到了嫒嫒的名字。
“我比张国荣强多了,他已经死去,我还活着。”
“你还记得嫒嫒吗?”张德才又特意提到嫒嫒。这次比上句来得直接,他觉得必须到直接了当的时候了。
但是;周清并不知道张德才今天来这里的真实目的,他一直以为张德才是来和他闲聊,和他的一个同乡在上海,自己的办公里面闲聊。
身在上海的周清心一直牵挂着自己的家乡,那里还有他的家,他的父母,还有他的儿子。虽然他的父母在上海的创业中与他产生过多很大的争执,虽然他们的父母一气之下离开了上海,丢下周清,让他一个人闯世界,但是他们毕竟是他的父母,他得原谅他们。同时他也知道万一生意失败,那里才是他唯一可以回去,唯一可以接纳他的地方。
世界非常的大,但是能够接纳他的地方其实是非常的小。
还有他的弟弟:一个非常不争气的人,仿佛永远的长不大,在上海,生意没做成几笔,挥霍掉公司300万。诚然如此,他的父母还是坚决让其呆在周清的身边,这是周清和父母产生激烈争执的矛盾的焦点。弟弟是周清心里的一块心病。弟弟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败家子”,就象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外表看似异常平静,然而实质上孕育着激烈的家庭危机,这一切对公司的发展不利,对自己辛辛苦苦创作的周家事业不利,对上上下下几百号周家人不利,这些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起。所以谁也不知道,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感受。对待父母,周清自己都不知道是爱多一点,还是尽一个儿子的义务多一点。对于他的弟弟只有恨,恨他不争气。不务正业也罢,关键的是他总要把自己的东西看成是他的。在弟弟的心里,有一点周清是非常清楚的:哥哥赚钱,弟弟花销,是天经地义的。花周清的钱并不惭愧,并且理所当然。
然而在周清的心里却不这样认为:弟弟已经长大成人,他是个个体的人,他应该有他的世界和事业,而他的世界应该与自己的世界不发生任何关系。尤其在金钱方面。
“嫒嫒,我记得。那天你醉得象头死猪,一个合同没签你就成这德性。是做大生意的吗?要说嫒嫒比你强多了,举止大方,看似柔弱其实刚强,那天硬是不要我们的人抬你上车,非要和司机一起弄你,自尊心和独立性特强,这倔强劲让人看了心痛同时又好笑,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她了,一合同的事至于这样吗?”
张德才正要接口解释什么?
周清又接着说:“这个女孩子厉害,为了一次见面准备的得非常的细心,你知道吗?她连我是什么地方的人,读的哪所学校,以及兴趣爱好她全了如指掌,就连我是哪天离开武陵来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