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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桥的中间我感觉到她越来越沉重。我不得不放下她在桥上休息一会儿。我对着死样的她说道:“你死了。你要我怎么办?要是这样也是死的原因的话。我都死几次了。你呀!看你现在象条死狗一样。你让我怎么去处理。你让我心痛。太不值得了。假设你是为我。王雁,你算看错人了。我是什么?我是社会垃圾。一堆大便。我靠。你要是为你自己。你他妈更不值得。你算老几。死了就象死只鸡一样谁知道你呀。说出去会成为花街的一大笑话。看你这样。我真想就这样把你扔在这里。你信不信根本没有人为你调查。你知道花街一年有多少无头案。怎么轮也轮不到你的的份上”。
我一边骂她,一边重新背起她,禁不住泪水流了下来。我知道我在安慰自己。我知道无论怎样伤感对我和她来说已经没有价值。车道上夜行的车急速驶过缺德的司机把道上的水扑在我的身上。
好了好了。别哭了。司机大哥都欺负我们。我爱你还不成吗?我背你去我们快乐的老家去。你希望去哪里呢?我想应该是那里吧。我只能把你背到那里去了。再往前走江北的警察可不是闹着玩的了。
黑夜里,大雨中。我吃力的背着一具流着脑髓的尸体嘴里一个劲的说着:我们回老家去了。回老家了。王雁。
夜行车和流泪的我都在风雨中朝各自该去的地方前行着。
雨倾盆起来。我慢慢的把她背下诗墙走过吊索桥把她放在招屈亭里。我想我们从什么地方开始的就从什么地方结束吧。
你满意吗?
我在假山上呆了许久。一个警察在我眼前闪动了几下。我知道江北的警察的厉害。毕竟我不想坐牢。我绝对不是那种吃得起苦的人。要我坐牢不如一枪把我毙了。最好找个枪法最准的。反正刚刚我就想一头撞在夜行车里去死了算了。但是我又怕撞不死自己。我真的好怕痛。更怕残了四肢的我还要坐牢。我考虑到这个案子通过吴欣的活动政府可能不会置于我死地。再加上现在的警察喜欢体罚。想到这里我感觉到越发害怕。我慢慢的猫着身子爬行到沅江边。滑进了江水里朝武陵阁游去。
在水中我想到了文文。我想今天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回到她那里。我吃力的游着。温馨的想着文文。文文家成了我唯一想去的地方。只要我逃过这道坎坷。我决定重新做人。我和自己唠叨着奇迹般的爬上了岸。并且迅速的离开了诗墙。就象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坦然自若的走在街上。
我掏出钥匙打开在丝瓜井旁的那个家。正巧文文晚上起来小便。我们彼此都吓了一跳。
文文。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你会死。这么晚回来不打个电话。
我打得电话。我还回来找死搞么的?
文文打开了灯。
天呀。你一身批乱,搞么得打地。
老子拐打。逼死人了。文文我哪么搞撒?
文文一边帮我藏血衣一边听我说这事。
文文的脸都吓白了。
你这个蠢东西。你就不会把死人往德山背呀。背到这么个打眼的地方。你哦~真地蠢。
我没想这个。
呵。我看你还真的喜欢她了。老娘跳楼我看你只怕会直接通知火葬厂。
每个月我给你钱的时候你还挺快活地。老子现在落难了你还奚落我。
我不是在帮你藏东西吗?你先洗个澡。我看不一定会查这案子。
现在的冤案也多。搞我个故意杀人案我不更惨。
无法查。这下雨天有什么线索。我看你呀。自己吓自己。
我看我还是自首去。
自你个头。杨伟他们是好惹的吗?老娘都要死在他们的手上。
还是等明天再看。杨伟知道这事情吗?
可能不知道。我背尸体的时候没人在。
文文笑了一下。我感觉到她的笑好坏。
没事情。怕的话明天就别去了。看你这神色一看就像杀人犯。
她死前还有封信给了我。我把信扔在床上了。
蠢东西。你怎么不撕打它。你真的是傻逼。
文文不停的喝浓茶。我依靠在墙角拼命的吸烟。我们关了灯在一种恐惧感中感受着生与死的煎熬。
天终于见白了。文文最后决定要我赶奎回桥南去。只要信还在你就没事。假设不在了。她建议我远走高飞。
我强忍着恐慌故做镇静的样子安然走在街上与平时比较起来我多了一个插着双手吹口哨的动作。吹的什么胡大姐我的妻呀,你呀把我比做什么人呀啊。
吹着吹着到了店里,我象平常一样溜了进去。艾艾和李明珍裸露着红肿的下身。像死猪一样躺着。我操。这下雨天还这么好的生意。我看了一下我的床上。值得庆幸的那封信还在。我象射了精一样的舒坦。这人该拉的时候还得要拉。
我看着那两个姊妹。毫无血色的脸。肿涨的乳晕。为嫖客的欢欣刮了毛的阴部一直没有干燥过。我好心痛。我走过去轻轻的为她们盖上毯子。一股浓郁的腥臭味和着脚腥味冲进我的鼻子里。我感到极其难受。我走到床脚边拿起洁尔阴洗液。空的。我就摇了摇另外一瓶也是空的。我无可奈何的摆了下头。死丫头这么搞会死人的。我连忙到益丰大药店里为她们买了几瓶洗液顺便带了几个避孕套上来。
我打开华帝热水器接了满满的一桶热水帮她们擦拭起来。擦干净了就不生病了。我扒开艾艾的大腿时我发现她的大腿根部纹了一个爱字。左面还有一个叫什么水手的字样。我想可能是一个嫖客的外号。她彻底的坠落了。我迫不及待的撕开她的内衣果然不出我所料在她的乳房之间纹着一个小巧玲珑的阴茎。那根往上翘起的小东西随着艾艾的呼吸颤抖着运动。
我知道她彻底堕落了。堕落在万丈的深渊里。她还能当作家吗?
(十八)美女王雁遗书
我一直没有机会看那封信。
早晨几个警察来过。据几个可靠的人员透露是花街的罗老板给警察局告发的。
罗老板温州人。人称罗子,三十出头。高大魁梧的一个人。喜欢着一件灰色的西装,浅色咙带。皮鞋总是擦得乌黑发亮。在距离觊觎100米处开松骨楼。楼里清一色温州小妹。他和他的那些小妹们是我们的死敌。因为他精通世俗善于勾通出手不凡拉拢了一部分花街烂仔同时腐蚀及个别见钱眼开的好色警察。一段时间内他简直成了花街的形象代言人。曾多次组织针对觊觎的破坏活动。因为吴欣老爸的暗助暂且平息。
今天我栽在他的手里。我死不明目。
警察执行公务。我们的小姐马上被传了下来。正在询问中。吴欣也走下了楼。吴欣从小在局子里长大。人员比较熟。这不,一见面气氛就有所改善。闲扯了几句就走了。带队的人说:“我早就说过觊觎不可能会发生命案。什么证据也没有。”
警察一走。杨伟和吴欣要我一起上三楼。居然他们知道我有一封信的事情。我大吃一惊。吴欣告诉我幸亏昨天发现这封信才提前查出了给罗子告密的花街清洁工。晚上他疏通下水道时好象看见了什么。吴欣晚上给了他一大笔钱打发他回老家了。其实雨很大他也不一定能确定。但是以防万一还是让他消失掉。罗子没有了线索。本来他就知道这种案子花街不是很重视,你想想死几个小姐不是很正常吗?可以说吸毒死了。也可以说性病死掉。这只是罗子千方百计向我们发难的小菜中的一碟。
这种事情在杨伟和吴欣的心里会很快的忘掉。但是我总觉得有人,在时刻跟踪我调查我。这种感觉就是做贼心虚。我不习惯这种感觉。它会牵扯到我以后的自由。这个把柄就象生活中突然多了条狗链子,时刻被人套着。我就是那条被套着的狗。一个闪失我就会丢掉小命。花街有这么复杂。
有人害我就会有人保我。这牵扯到花街很深的人际关系。乃至于警察内部的明争暗斗。没有了犯罪分子还要警察干吗?一定的犯罪案例合理的破案率相对稳定社会大环境,社会才会有生气,经济才会飞速发展。
警察的离去使我放下了心中的巨石。中午的时候生意又忙碌起来。我一个人坐在宿舍里压了一杯纯净水。听着舒缓的音乐日子象流水一样淌着。我斜躺在床上给文文打电话。她很着急。我说没事,不过虚惊了一场。她还问了信的事情。我说幸好信放在床上。才救了我的小命。她以为我开玩笑。不过她还是为我庆幸。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