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足浴室挺大。室内有放映设备。荧屏上穿着泳装的女人在海边走来走去做着踏海的动作。室内的音响设备也非常的到位。流性的音乐在洗足部流淌。有时是刘德华激情的演绎。有时是王菲的真情约定。更要命的是张惠妹的只爱陌生人。妹力新世纪。并且还想要有个人抱抱。如今歌声愈来愈沙哑恶化的张惠妹。却需要救救我的嗓子。
激情掩饰着苍白的洗足室里艾艾在帮瘦弱男人脱鞋。他叫田四清。是一个产品的业务经理。为产里的产品他跑遍了整个中国。他求过人。为打开销路。他在实战中学会了一套求人的本事。并且他爱编故事。为产品寻找故事打造着故事。他一次一次的成功策划过很多新产品的上市。他每到一个城市都喜欢去洗洗脚。在女人的手中的爱抚中去静静体会灵感。去感受这座城市的脉搏。
艾艾看着那双脚。它有点变形。脚底有厚厚的老茧。脚边缘裂开了很多细小的缝隙。她把他的脚深深的埋进药水里时。他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她知道那个男人感觉到有些痛。他说厂里百来号人还在等待着他的好消息。他是个有情有意的人。他有一个妻子。有个他引以自豪的儿子。他有个完整的家。可惜他很久没有回去了。厂里的财务部还等待着他把应收的货款从银行汇过去。他是曾拍过胸膛担保过的这些货款那些老板一定会付的。如今那些老板开始耍无奈了。他必须协助那些老板把产品营销出去。产品畅销了他们就必须回款。并且以后会现金进货。不然损失的是他们当地代理商。在艾艾的眼里四清是个能人。是个好男人。她象抱着一种希望或者一种情感一样把那个男人的脚深深的埋在自己的大腿里。让他的脚触摸到她的温柔。让自己给他的舒适感觉带给他幸运。藏在艾艾裙子里的脚轻微的颤抖起来。艾艾知道男人开心了。她快乐的按摩着男人脱去了老茧的脚底。一个一个穴位的轮着来。
慢慢的老茧爬上了艾艾的手指上去了。厚厚的一层很坚硬很有力度。
艾艾的手。我不忍心去看。长期药水的侵蚀完全的变了色。毫无光泽可言。一个女人却没有女人般的手。我轻轻的握着。就象抚摸着生活原由的颜色。这是双酷似农民的手。老农的手有茧子。她有。老农的手有裂伏。她有。农民的手种植庄稼。开垦地球。艾艾的手抚摸男人的脚。抚平城市的伤口。
艾艾的手。属于她自己。更属于男人。
艾艾看见我们进来。忙放下手中的言情小说。非让我坐在她的床上来。她说她会看脚相。我觉得特搞笑。任凭她在胡乱说了一通。
李明珍告诉我她是一个网络写手。我吃了一惊。
(十) 组织卖淫
因为女人的易得。我不在乎女人。
因为杨伟的阴险。我避开了杨伟。
我最快乐的时候就是和吴欣一起到大排档敞开肚皮大口喝生啤。听路边行人赞叹觊觎的富丽和发达。还有那些在店前观望不敢进去的小混混们对大哥的崇拜心理。
其实觊觎的生意没有以前那样好做了。主要原因:旁边跟风的店太多。尤其是右边的那个规模不大的休闲中心做法实在是下作。让十几个小姐当街拉客。其他的店铺也随之跟随其后。丰乳肥臀。浓装艳抹。吸引了许多拉皮条和揩油的不安定份子的介入。更为严重的是那些老板互通情报招来了全国各地的小姐。一步到位的服务和低廉的价格。明摆着和我们做对。
三楼的窗帘布又动了几下。我和吴欣神经质的紧张了起来。想必又是那个小脚女人在骂杨哥了。我现在得了一种神经病只要看见小脚女人的抱怨声我就消杀人。
上去。别出事了。我和吴欣都了解小脚女人的脾气。刚买的几个盘子免得又被砸了。
我和吴欣哭笑不得的离开了大排档。饶过停在路边的几辆绿色的士车。看见几个刚准备进觊觎店的老宾主又被别的店里的一波小姐拉走了。这样下去还怎么做下去。
进了店门。只见两个无精打睬的迎宾小姐。还有那些呆在一楼的小姐。有的跃跃欲试的张望。有的懒散的圈在沙发里。有的拔弄着自己的裙角。有的闲得脱掉丝袜剪脚趾甲。几个坚持走进我们店里的铁板顾客。拘拘谨谨的走在人丁稀少的宽敞大厅里嘴里唠叨着我们的服务又贵又不到位。还有一位大叔说着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我差点笑出声。说句实在话。要是我宁愿扔下钱就离开这么个没有气氛的地方。
要是在以前。在这个黄金时段。那有这般冷清。看看现在想想过去。的确到了“穷则思变”的时候了。
刚要推门。吕鹃突然从一旁冲过来拦住我的手。把一个材料给我。我看了一下是店里三十几号小姐的联名签名书。说的是必须要出门拉客。居然要求服务到位的玩意。这些女人都疯了。难怪她们。说说自己现在的感受。我真的想杀人。要不是那些联手搞恶性竞争的外地佬跑在这里跟我们做对。我们哪有那么多的苦恼。他们怎么不到别的街道去开个类似的项目非得挤在一条街上分走我们的客户。
想到这些我一气之下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只见杨哥叭哒着一个脑袋用手臂撑着桌子上拼命的吸烟。小脚女人看我们进来也停止了她那听了叫人想自杀的说教。
杨哥听见我们的招呼声费力的回过头来看了我们一眼。眼睛里闪烁的尽是些:是我害了你们,不该让你们和我一起走上这条路的哀怨。我现在才发现杨哥的本质是善良的。但是生活把我们逼上了一条靠自己和运气搏击的道路上来。无论怎样生活是无罪的。有罪的是我们。
既然你们都来了。把吕鹃也叫上来吧。我们开个会。
在会上我们各发己见。我看到那一张张争论不休的嘴。我想到了长征时的遵义。想到了蓝天上自由飞翔的小鸟。我想到了公园里白发苍苍牵手走过的老人。真情对我们来说就象奢侈品。我渴望安逸的生活但是我害怕贫瘠的下去。我讨厌恶性的竞争但是我反对默默的承受。
反击。组织卖淫就是我们今夜核心的话题。更让人叫绝的是杨哥最后决定把对面的小四楼买下来。搞个旅社的方案。用规模效应搞跨外地佬。那怕你有多硬的后台。再加上这几天冷清的生意影响了小姐们的收入。小姐们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吕鹃保证方案一下来就会受到响应。就即使暂时不从的小女孩她也会想办法让她乖乖的听从安排。
既然这样有把握,这样吧。今天晚上早点关门,我们开个全体会议。吕鹃你安排一下去。
当我们下楼时。那些女人们用期盼的目光看着我们。难得这样整齐的站在大厅中间。吕鹃站在前面。
看着这一群连在一起的蚱蜢。我悲从由中生。那些花儿。我该说些什么呢?一个美女经济的时代。正如她们知道男人需要什么一样她们知道该失去的是什么。然而得到的不一定是自己想得到的。可是莫名的仇恨胀满胸膛。就如同现在的我一样,想跑出去杀死这些个外地佬。我宁愿搭出去自己的小命。做为她们不可能去杀人只想卖掉自己。
悲伤,一股来自生命峡谷里的寒风冷得我浑身颤抖。我努力寻找着心灵深处的灿烂阳光。
我看了一眼李明珍又将要重操就业。并且雄心勃勃的样子。我问她。
珍儿。你相信世上真有爱情吗?
相信;要不连爱情都没有了。我们还有什么。
李明珍从没这样认真过。
珍儿你喜欢谁?
当然不是你。
但我喜欢你你。珍儿。
珍儿一笑而过。
杨伟沉默了一会儿。发表了一通:关于生活、生存、生命的关系的演讲。
我怎么听着怎么象人吃了包子才生存。然后才有心情吃肯德基的味道。满嘴的榨菜、酸菜、大米饭。你以为你在做什么。是组织犯罪。收容妇女卖淫。
干脆直说:我们的生意被别人抢了。小姐不卖不出去拉客,价格不低廉没法生存了。不就完了吗?
好在吕鹃了解那些小姐不是那种特有素质的人,毫不客气的打断了素质人的演讲。
杨哥说的起我先已经说了。不懂的会后个别问我。现在照我的话做。愿意留下来做特服业务的站在右边。不愿意的站在左边。
十几个留着长发特显传统的胖女人,忧郁了一下走到了右边。其中就有艾艾和李明珍。人群在慢慢的骚动。还剩下几个剪着短发的时尚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