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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气死我了。”白诗云急的站起来要追那男生,没想到“哎呀”一声又坐了下去。原来是她的脚踝扭了。
“你又演戏了?”男生回过头来,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帮忙。
“哼!你这种自私的人,本来该叫你赔医药费,不过我看见你心情就不高兴,你走开吧!”白诗云看不惯他假惺惺的怜香惜玉。
男生盯着生气的白诗云看了好一会,“好吧。走就走!”
说罢他扭头大步走开。
“喂!——你还真的走了啊!真没公德心啊!”白诗云看他甩头离开,不知怎的心又慌了。
“哈哈!”男生忍不住也笑了,他又折了回来。“没见过你这么搞笑的女生。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最怕去医院。”白诗云撅着嘴拒绝去医院。
“诶!我说你还真够麻烦啊!”男生抱怨道,“那我帮你看看吧。”
他还真的蹲下去按白诗云的脚踝,他修长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摸到了白诗云白皙的脚。白诗云脚上一阵酥麻,羞的满脸通红,“非礼”两字在嗓子眼就要脱口而出,可那男生却一脸的郑重其事,没半点亵渎侵犯的过分之举。
男生细心地为她揉搓了几下关节,“好点了吗?只是扭伤,回家用点正骨水就没事的。”这句话里隐隐包含着几缕暖心的温柔。
“哦。”白诗云像个孩子一样回答,心里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送你回家吧。”
“切!才不要你这种自恋狂帮忙!”白诗云嘴里不肯处于下风,可一站起来又摇摇晃晃眼看又要跌倒。
男生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一转身把她像个书包一样丢在背上。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白诗云急的要哭了起来。她不停地拍打着男生的背。
“别吵!我时间不多。”男生简洁地说。“你家在哪里?”
“往南一直走,南滨花园。”白诗云终于让步了。
“啊?南滨花园?”男生好像受到了刺激。
“怎么了?不愿意的话我打的好了。”
“不是,不是,这条路的士禁行的。你帮我拿着书吧。”男生腾出一只手把弄湿的书递给背上的白诗云。
这时候雨过天晴,路人惊奇地发现一个英俊的男生背着一个清纯的女孩走在湿漉漉的大街上,女孩子纤白的手里还翻着一本线装的《道德经》,这戏剧性的情景真让人忍俊不禁。
“到了。”男生在楼下把白诗云放下来。
“扯平了。”白诗云撅着嘴巴去按门铃去叫杨玉环,很不幸她还没回来。
“哎,送佛送到西。”男生叹了一口气,“我背你上去吧。”
“什么送佛,多难听啊!”白诗云嗔怒着骂道,“你还以为你是阿弥先生啊?”
“什么是阿弥?”
“阿弥‘驮’佛啊!”白诗云一本正经地回答。
“呵呵……”男生忍不住也笑了,白诗云趴在他温暖的背上,心里偷偷想着他的笑声其实还是蛮好听的。
他终于把她送到了625。
“喂!你这么快就走了?”白诗云惊讶地发现男生看到公寓的门牌,他的脸色突然变的很凝重,他一句话也不说,迅速转身跑下了楼。
真是个怪人!白诗云一颠一跛地进了625公寓。
七这栋楼闹鬼
七
“好棒耶!有帅哥哥背你回来啊!”当白诗云把这次浪漫的雨中邂逅告诉杨玉环后,杨玉环夸张地大叫。
“我总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他?”白诗云蹙着蛾眉琢磨。
“那好啊,有缘千里来相会吧,你们会再见面的。”
“切!我才不要和那样的自大狂再见面,我去睡觉了。哎哟……我的脚好痛耶!”
“咯咯,痛一下才会刻骨铭心嘛。”杨玉环说的白诗云满脸羞红。
翌日。
白诗云的脚没有大碍,也许是当时那个男生现场的按摩关节起了一定的舒缓作用。
她和杨玉环一起去还到期的恐怖影碟,走到南滨花园的楼下,街坊们围在便利店门口谈论前天晚上的盗窃事件。
“现在的小偷真可恶,世风不古啊。”便利店的胖老板在感慨。
“恐怕那个小偷还想入室劫色呢,听说625住的是两个女大学生喔。”有个两眼贼亮的老伯油腔滑调地调侃,引起了大家的一片哄笑。
“我看呐,哪里是什么窃贼,分明是黄太太冤魂显灵呢。”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神神秘秘地说。
“是呀,是呀,”众人条件反射地附和,“那个黄太太真可怜啊,年纪轻轻的就自杀了,唉,黄先生真不应该搞婚外恋……”胖老板还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嘘……嘘……那不正是楼上的大学生吗?”大家看到杨玉环和白诗云下来了,众人无聊地散开去。
“诗云,他们说真的有鬼?”
“我,我也不大清楚,只听见什么黄太太,冤魂的……”
杨玉环吓的脸色苍白,“闹鬼?”
“不会吧,保安上来时不是看到门上的作案痕迹了吗?”白诗云科学地逻辑分析,“
坏事传千里,大概有人居心叵测故意散布谣言吧。”
两女生联想起那些街坊模糊晦涩的聊天话语。她们不禁都害怕起来。
“诗云,凭女人的直觉,我敢说这房子一定有问题。”
“你说的没错,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呢?”白诗云忽闪着杏仁的大眼,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我们去找Jay问个明白呀。他在附近开音像店,可能多少有点耳闻。”
“先问问这个老奶奶吧。”白诗云建议,眼前走来了一个抱着小孙子的老太太。
“乖,小宝,听话,要不小心女鬼抓走去……”老奶奶用糖哄撒娇的孙子。
“老奶奶,这座楼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呢?”杨玉环微笑着问。
白诗云礼貌地鞠躬了一下,“我们初来乍到,希望您多多照顾。”
“唉,”老太太叹了口气,“两个小妹妹既然问我,那就别怪老婆子迷信了啰。实话告诉你们吧,这栋楼闹鬼啊。”
白诗云皱起了眉头问,“是六楼的吗?”
“哎……你们怎么也知道呢?”老太太叹了口气,“就是625单元了,那女护士是吃安眠药自杀的。”
“啊!”杨玉环和白诗云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625室果然发生过不幸的自杀事件!
“哎,不相信就当我老婆子胡说八道好了,你们自己看着办,要是手头宽裕我劝还是搬吧。”
“哦哦,真,真的吗?”两女生仿佛置身恐怖电影。
“好了,小宝别闹了,吃糖吃糖……”老婆婆抱着小孙子渐渐走远了。
白诗云手中的恐怖影碟“啪嗒”掉了下来,“不会吧……”
八不是冤家不聚头
八
“你们真的要搬走?”Jay一边翻查租片的纪录一边问。
“是,是啊,Jay,你明知道那房间有点脏怎么不早说啊。”杨玉环生气地问。
“谁没有死呢。”Jay头也不抬地说,“村上春树写过,死不是作为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而存在。那个护士其实是为爱殉情的……”
这时店外面传来了“踏踏”的脚步声,白诗云往外一看——原来是房东梁太太!她怎么也出现在这里?
她手里捧着一些蜡烛冥纸之类的走了进来,Jay的音像店后面有个屏风通往后院。梁太太见到白诗云和杨玉环似乎也有点异样,她匆匆地钻进了屏风。
“说,说下去!那个跳楼的女人是谁呢?”杨玉环瞥了一眼梁太太的背影,她更加好奇地想知道全部事情。白诗云也对那个自杀的前任房东产生了女性天生的同情。
这时,珠帘屏风突然被“哗啦”地掀了起来,悬挂着的风铃“叮当”作响。白诗云看到
这回出来的却是一位穿白色衬衫,眉清目秀的男生。他像一尊希腊的美少年塑像站在众人眼前,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
“是你?!”白诗云惊讶地叫了出来——他就是在麦当劳门口与她邂逅的男生!
她的大脑里顿时晃过一副画面。对了,原来他才是那天在天台放鸽子的男生!怪不得老觉得他眼熟!
原来她一直觉得Jay就是在天台上训鸽的男生,由于她的高度近视和距离,她张冠李戴地认错了人。
而现在这个白衫男生就站在眼前,浑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