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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于洁哭出声来,“心无会给我回信的,他一定会的。”
金箫看着泪流满面的于洁,语气转的和缓了些:“也许会吧,你也别太忧心了,当心身体。”
于洁平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不起,金老师,刚才我太不理智了!”
“我是你的老师,还有什么不能谅解你的呢?”金箫从背包里取出给于洁买的奶粉递给她道,“你那袋已经喝完了吧,我又给你买了袋。”
“谢谢你,金老师。”于洁感激的看了眼金老师,她不知道她该怎样来报答金老师为她所做的一切。金老师为她所做的一切已经超过了一个老师的职责,倒好象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关心和爱护。
“怎么说谢呢?我是你的老师啊,帮我的学生是应该的。”金箫亲切的拍了拍于洁的肩膀,“你去躺会吧,我去做饭。”
于洁看着缓缓走进厨房的金老师,觉得他有些无奈的沮丧,朦朦胧胧地感觉到金老师似乎爱上自己了。但她又总觉得这是不可能的,金老师怎么会爱上自己呢?他是老师啊,老师怎么会对她动那样的念头呢?
金箫做好饭端给于洁后就喝起闷酒来,几杯酒下了肚,他的脸像猪肝一样的紫红。于洁小声的劝阻道:“金老师,你喝得太多了,你别喝了。”说着就拿起桌上的酒瓶。
金箫粗暴地一把夺了过来,喷着满嘴的酒气道:“我喝我的,管你啥事!”
于洁胆怯地退缩到一旁,眼睛里噙着泪水泣声道:“金……金老师,我……我怕你喝坏了身子。”
金箫睁着醉醺醺的眼看着于洁,冷笑了几声道:“你还会关心我吗?你的心里不是只有心无吗?”他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向于洁走了过来。
于洁望着眼睛血红的金老师像饿兽般向自己扑来,感到有些狰狞可怖,惊慌地后退了几步,身后的写字台挡住了她的退路。
金箫看着眼前因惊慌而发抖的于洁,宛如受惊的鸟儿楚楚可怜,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使劲的捶打了几下头,竭力地稳住升腾的酒劲停了下来。
于洁抖动着嘴说了句:“金老师,你少喝点吧。”然后慌忙跑到卧室里锁上了门,一颗心兀自狂跳个不停。她无助地趴在床上小声地哭泣着,心中呼唤着心无的名字,渴望心无能给她惊恐的心灵以慰藉。
金箫望着像避瘟疫一样逃离开他的于洁,心中不由得一阵阵疼痛,于是举起酒瓶,将一斤“北京二锅头”全倒进了嘴里。本不善喝酒的他渐渐的被酒烧的神智错乱,头晕沉沉的难受,蹒跚地想走进睡房里,不料脚下被凳子一绊,“噗”地摔在地板上,手中的酒瓶也甩了出去,发出“桄榔”的破碎声音。
于洁听到卧室外的声音,担心金老师出了什么事情,急忙擦了擦眼泪,开门走了出来,看到金老师正躺在地板上挣扎着欲要起来。
于洁仗着胆子靠近金老师,用手托起他的后背,努力的将他搀扶了起来。金箫后背接触到于洁柔软的手掌,鼻中又嗅到于洁身上散发的若有若无的香气,不由得更加的醉了。他一把抱住于洁,几乎哀求地说道:“于洁,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答应我爱你吧,我会比他更加的爱你……”
“金老师,你放开我,求求你,金老师……”于洁奋力地想挣脱金箫紧紧搂住他的手。
“于洁,你就答应我吧,我真的很爱你。”金箫强行吻上了于洁的嘴,汹涌的酒气刺激的于洁头昏脑涨。
“不,金老师……”于洁的眼睛里流淌着伤心的泪水,但她刚一张嘴,金箫的舌头就卷进了她的口中,她潜意识的自我保护下猛咬了一口。
“啊……”金箫大叫了一声,松开了于洁,舌头上忽忽地淌着血,酒也醒了大半。
于洁丝毫不敢停留,像一只被猎狗吓坏了的兔子飞快地躲进了卧室。金老师的话和行为像针一样扎着她的心,她感到了心在一滴滴的流血:我该怎么办呢?师傅啊,我该怎么办呢?你快来帮帮我吧,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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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于洁在日复一日的等待心无回信中失望了又失望,而金老师自从那天喝醉酒向她表白后,更加地向她发动了爱的攻势。她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应付金老师,金老师为她付出的足可以让她用自己的一生来回报,可是她能用自己的一生来回报吗?师傅呢?我怎么能辜负师傅对我的爱呢?可师傅他还爱我吗?
金箫又收到了心无写给于洁的信,这已经是第十一封信了,他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没有让信封发生破损,这个信封是他彻底击败心无的最佳杀手。他看着心无信中对于洁浓浓的爱,情不自禁的发出几声冷哼:洁洁写给你的信全扣在我这里了,哈哈,你这个傻瓜……你的洁洁很快就是我的了,哈哈……他已感觉到于洁对他渐渐的发生了改变,似乎对他有了爱意。征服于洁似乎只差那么一点点火候。如今助火的关键时刻已经到来了,他相信经过这几个月模仿心无笔迹的苦练,足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他得意洋洋的拿起笔唰唰地写了起来。
窗外下起了纷纷扬扬的雪,北风呼啸地刮着,于洁望着窗外飘舞着的雪,似乎又回想到了和心无在雪中相拥相吻的那一幕幕,师傅,你还记得我吗?你怎么还不给我回信呢?我已经给你写了那么多的信了,难道你一封都没有收到吗?三个多月了,你怎么还不给我联系啊,师傅……金老师该下班了,他这次能不能给我带来师傅的信呢?
金箫一打开防盗门,就冲于洁喊道:“于洁,你的信,可能是他写给你。”
“真的!”于洁兴奋地飞跑着迎向金老师,一把从金老师手中抢过信来,“果然是师傅写的信。”她高兴的几乎哭出声来,捧着信吻了又吻,然后迫不及待的拆信,但颤抖的手拆拆了几次都没有拆开。
金箫冷眼看着于洁的举动,心中滑出一连串的冷笑,他在等待着于洁彻底失望的时刻。
于洁终于拆开了信:
于洁,对不起,我们分手吧……我希望你能找一个更好的男孩。我更希望你能把你腹中的孩子打掉,你现在已经没必要保留它了,因为我们的爱情已经走到了尽头……
“不……”于洁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叫,只觉得一阵眩晕,摇摇晃晃地几乎倒了下去。金箫急忙搀扶住她,假装关心的问道:“怎么了,于洁?他写了什么?你怎么这么伤心?”
“哇……”于洁痛哭失声地趴在了金箫的肩膀上,“为什么啊,为什么他不要我了,为什么他不爱我了……”
金箫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于洁果然在过度悲伤中没有细察信的真伪,他一边轻拍着于洁的后背,一边接住从于洁手中掉落的信,揉碎了装在口袋里。
“于洁,不要哭,身体要紧,当心腹中的孩子,那可是你和他的结晶啊。”金箫的话无疑又加重了于洁的痛处,他分明是火上浇油,让于洁彻底的痛。
“孩子……哈哈,孩子……”于洁大笑了起来,眼睛里兀自流淌着汹涌的泪水,“我还要它干什么,他都不要我了,我还要它干什么……”复又大哭了起来。
金箫惟恐过度的刺激会让于洁受不了,不敢再刺激她。金箫知道女孩在失恋后最佳的安慰方式是有人来填补她的失落感,于是柔声道:“他不要你了,我要你,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真的,你爱我!”于洁抬起头来,双眼呆呆地看着金老师,“你不嫌弃我吗?他都嫌弃我了。”
我怎么会呢?自从你进了我带的班里后我就爱上你了,真的。”金箫捧起于洁的脸蛋,脉脉的看着她道,“洁洁,你答应我吧,我会永远爱你的。”
于洁茫然的点了点头,她似乎没有了任何的思想,任凭金箫的嘴在她流泪的脸上吻个不停。
过了许久,金箫的嘴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于洁的脸,他知道要适可而止,操之过急可能会引起于洁的反感。
“金老师,你想个办法把我腹中的孩子打掉吧。”于洁说出的话又冷又冰,好象说的是与她无关的事情。
“你真的要打掉吗?”金箫有些不相信的问道,心中禁不住涌起一阵阵的狂喜。
于洁麻木地点了下头,像是低语又像是自语:“一切都是梦,梦过去了,我也该醒了。”
第四十九章 拼却青春赌明天(完整版)
县实验十五中里飘起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心无望了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