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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我的车子是专门来载你的。”
“你还会不会载别的女孩呢?”雪青将脸靠在宝泉的背上,幸福的微闭着眼。
“你说呢?”宝泉伸出一只手,向后摸到雪青的脸腮,“我真爱的车只会为你而开。”
“泉,往左拐,进入那片家属楼,就到我家了。”
“伯父、伯母不会在家吧?”
“不会的,我爸出差还没有回呢,我妈得五点多钟才下班呢。”
“那就好。”
“好什么好啊,难道我爸妈会吃了你啊?”
“即使不吃我,我还是怕的要命哦。”
“到了,到了。”雪青从车子上跳了下来,“泉,把车子给我,我放到车房里,你在这里等我一会。”
第三十八章 花落有意水有情
雪青拉着宝泉的手沿着楼梯爬上了三楼,三楼左边银白色的防盗门锁住了宝泉一个未知的世界,雪青的家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家呢?雪青掏出钥匙开防盗门的动作,蓦然给宝泉一种熟稔的感觉,仿佛雪青前生就是他的爱人,他正和雪青走进彼此用爱筑起的小巢。
门开了,雪青领着宝泉走进了房内,这是三室一厅的房子,右边的一间是雪青的卧室,雪青径直带宝泉走进了她的卧室。雪青的卧室布置的典雅清新,窗台上放了一盆竹叶青,青青的枝叶焕发着生命的激情。
宝泉忽然升起了无限的柔情,轻轻地环抱住雪青的腰,轻轻地将雪青放倒在床上,轻轻地俯在雪青的身上,轻轻地抚摩雪青的脸蛋。
“泉……”雪青柔腻的一声轻呼,唤起了宝泉潜在的渴望,情不自禁地吻住雪青娇嫩欲滴的红唇,辗转探索着幸福的极致。雪青微微颤动,微微颤动着的雪青像是飘荡在河里的一叶扁舟,颤动着宝泉幸福的眩晕。
“青,心无说女孩是一首即深奥又美丽的诗,你能不能让我读一读你这首诗呢?”宝泉温柔地触摸着雪青的丰满,“青,我真的好想读。”
“泉,你读我的诗,我是有条件的。”雪青说这话的时候,脸蛋像是熟透了的西红柿,不捏就能溢出红晕的水。
“青,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宝泉轻轻地撩起雪青海蓝色的T恤,露出雪青白嫩如玉样精致的肌肤。
“你读过的地方,你必须为我写诗,这样我才是真正的诗了。”雪青微微仰起了上身,让宝泉把她的T恤脱了下来,映入宝泉眼帘的是带着浅黄花边的桃红色乳罩,罩住了他曾经抚摩和想象了无数次的丰满。
“青,我写诗写在你上面好吗?”宝泉轻轻地掀起了,掀起了,一点一点地露出来的丰满的美丽,像是集合了天地间所有的诱惑,攫取了宝泉所有的思想和灵动,只是痴痴的定格成一副欣赏美丽的画面。
“泉,你怎么了,你想好了么?”雪青娇柔的声音燃起了宝泉思想的跳动。
“青,我要写了,我来写你来读,行吗?”宝泉轻轻持着的笔落在雪青的丰满处,雪青感觉着饱含深情的字的滚动,一字一句的读了出来:
透过你的丰满
我看到了
起伏的波浪和
生长的源泉
恍然的前生
我似乎就是因了你的滋养
才跨跃了生死轮回的法则
透过你的丰满
你迷失了我所有的思想
我坚定不移的执着
能不能激发我梦想的甜美
透过你的丰满
你潺动着我所有的渴望
我锲而不舍的追求
能不能钦定我一生的爱恋
……
“青,我已经写到你圆润的肚脐下了,再往下写就会弄脏你的裙裤了。”
“泉,如果你保证继续写下去,不会失去理智,我愿意让你写我下半部分的诗句。”
“青,我答应你,现在的你我只能欣赏,请让我欣赏你的深奥美和意境美吧。”宝泉说着就用颤抖的手缓缓褪下雪青的裙裤,雪青的下半部分带着别致的隽永和美丽吸引了宝泉热望的眼睛。他尽情的欣赏着,欣赏着……渐渐的思维升华了,澎湃的诗句涌上了笔端:
我看到你最美丽的地方
拉着粉红色的帘幕
将我向往的神秘紧紧隐藏
请允许我热望的双手将帘幕拉开吧
让我热切的目光洞穿生命的真谛
啊,在你层层掩映着的美丽里
我似乎看到了我自己
难道生命果真是你美丽的缔造
……
“青,你的诗太美了,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诗句来描写你的诗了。”
“泉,你写的已经很好了,我真的好幸福。”雪青温柔的吻了下宝泉的唇,“你觉得我的诗那里最美丽呢?”
“青,你的诗都是最美丽的,我读出了你青春诗行中‘句号’和‘括号’的意境和隽永,我几乎把持不住的想将我强烈的‘叹号’以插入式的手法融进你青春诗行中的‘句号’与‘括号’之内,然后和你一起体会相互融合的美丽意境。”
“泉,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融进我青春诗行之内的。”雪青轻轻的将宝泉推了开,“但不是现在,我们还没有驾御我们爱情的能力。”
“青,我明白,你去洗个澡吧,看你身上都是字了。”
“那还不是你的杰作。”雪青笑着打了宝泉一下,“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能写,要是再让你写下去,我都不知道让你写到我哪里了。”
雪青去洗澡了,宝泉躺在雪青的床上回味着刚才梦幻般的一幕幕,脸上浮起陶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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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门被雪青轻轻地推开,宝泉假装睡熟了,微微闭着眼。雪青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伴着她如兰的呼吸,一股淡淡的刚刚沐浴过的清香飘入宝泉的鼻内,宝泉攸地睁开眼睛,将雪青抱住,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泉,你坏死了!”雪青不由嗔道,同时一阵粉拳砸来,“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宝泉抓住雪青捶打他的手,高举过她的头顶,使得雪青丝毫不能反抗:“你说我坏,我就坏给你看。”说着就微微低下头,轻轻地在雪青红润的嘴唇上面蜻蜓点水般地吻着。
“坏蛋!大坏蛋!你就是坏死了。”雪青娇羞的叫道,神情却出奇的妩媚动人。
宝泉轻轻地抚摸着雪青的背脊,感受着雪青对他的娇痴,满足与幸福使他格外的快乐。
“泉,你让我起来吧,我怕我们……”雪青竭力想挣脱宝泉的禁锢和自己意志的束缚。
“青,你真的好美,我真不舍的放开你。”宝泉让雪青起来,但手还是抚摩着雪青。
“泉,我们能长久吗?”雪青脸上忽然浮现了一层忧郁,“你看心无和郁结说分开就分开了,我看到心无那伤心欲绝的样子就感到后怕。”
“青,未来的事情我们无法预料,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尽我们最大的努力使我们永远在一起,也许我们做不到,但只要我们尽力了,我们就不会感到遗憾和悔恨。”
“泉,说句真心话,我舍不的你今年就去上大学,但我又不想让你留下来陪我复读,你毕竟考上本科了,而且碰巧还能上个一般本科中的好本科。”雪青将头紧紧的靠在宝泉结实的胸膛上,“我真的好矛盾,即想让你和我在一起又不想让你因为我而不去上大学。”
“青,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留下来复读不仅仅是因为你,我想考我理想的大学。”
“泉,文科生复读一年不一定就能考的更好,梁新复读了一年不还是够不到北大的录取线吗?”雪青不知道她现在是想说服宝泉去上大学还是在探测宝泉留下来复读的决心。
“青,如果我真的卖不掉,我再考虑是不是去上。”宝泉温柔地抚摸着雪青滑腻的脸蛋,“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的最爱,即使你我分开了,你永远都在我的心里。”
“泉,我知道。”雪青柔顺的点了下头,细小的手指滑动着宝泉的背脊。
“青,伯母快下班了,我该走了。”宝泉看了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雪青恋恋不舍的将宝泉送出了家门,为什么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总是过的那么飞快呢?
宝泉走到学校附近的台球场时,看到了文渊和钱逑在打台球。“嗨,两位这么悠闲啊。”他走了过去。
“宝泉,你来打几局吧,钱逑这小子打台球就像他学习一样凶猛,没得治。”文渊将球杆递给了宝泉。
宝泉接了过来,笑道:“真的吗,虽然钱逑能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