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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张开嘴,咬了一口:“谢谢你,丽馨。”他轻轻的嚼着苹果,苹果格外的香甜;一股暖流自心田溢出,文渊感动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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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里一出来,心无对玉雪、宝泉、叶乾等说道:“我和于洁还有些事情要办,你们先回吧。”
宝泉笑着调侃道:“办什么事啊?要不要我帮忙啊?倒是挺懂得利用时间的哦,当心我去告状。”
叶乾莫名其妙的对于洁说了句:“于洁,好自为之啊。”
于洁随意的应了一声,她不知道叶乾为什么说这样的话,我有什么需要好自为之的嘛。
于洁和心无沿着“康复路”边走边聊:“师傅,你觉得叶乾怪不怪,他说的那句话好没道理吗?”
“管他说什么呢,你就不要想了。”心无对叶乾说的那句话深感不满。
“哦。”于洁温顺的点了下头,“师傅,你觉得丽馨会不会喜欢文渊呢?”
“不会的,我看她十有八九喜欢梁新。”
“可我听说她拒绝了梁新啊。”
“我觉得她只是不想现在谈而已,”心无悄悄拉住于洁的手,“要不她为什么接受梁新送她的玫瑰花呢?”
“师傅,有人看到了。”于洁挣脱心无的手,向前跑了几步。
心无追了上去:“离上课还有一个多小时,咱们去爬唐塔吧。”
“好的,不过你可不要……”于洁脸上燃起了一抹红晕。
“我以你师傅的名义郑重声明绝不越雷池半步。”心无拍着胸脯打了保票。
于洁被心无的神情逗乐了,笑道:“你的话,我姑且信你一半。”
据说唐塔共有十四层,被活佛济公移走了七层,如今只残余下七层了。于洁爬了三层,就不想自个儿爬了:“师傅,别爬了,我爬不动了。”
心无在她鼻翼上轻刮了一下:“小笨蛋,是不是想让师傅背了。”
于洁娇羞的笑道:“那个叫你背了,反正我是不往上爬了。”
心无故意不理她,踏上通往四层的楼梯,走了没几层,就听于洁撒娇似的喊道:“师傅……”
心无回头看她,于洁噘着小嘴,装做一副生气的样子。
“哈哈……”心无得意的走到于洁身边弓下身,“背不背啊?”
于洁攥起小拳头,在心无背上擂了几下:“我今天非累死你不可。”说着就狠狠的爬在心无的背上。
心无背起于洁,背脊感受着于洁丰腴的胸部所传递的温暖,耳边感受着于洁轻微的兰息所散发的清芬,心有些醉的感觉。
终于爬到最高层了,于洁从心无背上下来,娇笑着说道:“这次便宜你了,下次再惹我,我让你背一天。”
“那真是太好了,别说一天,就是一辈子都行。”
“真的?好,停一会你把我背下去。”
“啊!”心无擦着满脸的汗水。
“怎么?不愿意!我就知道你净会说甜言蜜语哄我开心。”于洁脸上显出几丝不高兴。
“谁说我不愿意了!”心无扳正于洁的身子,使她面对面的对着他:“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说我的眼睛里有什么?”
心无的眼睛里燃烧着对她浓浓的爱意,于洁感到自己就像一块雪糕,在他热热的注视下一点一滴的融化了,她不敢迎视心无的目光了,微微的闭上了眼睛:“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好,我告诉你。”心无的唇吻上了于洁的眼睛。
“啊,你……”于洁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心无封住了,“哦,恩……”
“你不是保证不……“于洁假装气恼的鼓起了小嘴。
“是啊,我是以你师傅的名义保证的啊,”心无又在于洁唇上吻了一下,“可我现在不是你师傅了,我是你男朋友啊。”
“你……”于洁为之气结,“你强词夺理。”
心无揽住于洁的腰:“好了,洁洁,是我不好,等会就罚我背你下去吧。”
唐塔里的可用之物早被“有识之士”洗劫一空,只残余几尊破旧不堪的神像和一些腐烂了的朽木。心无漫不经心的扫了几眼,了无兴趣,就对于洁说道:“洁洁,咱们回吧。”
于洁从背后搂住心无的脖子:“背我下去。”
“你是不是想把我累死啊?”
“你说要背我一辈子的嘛。”于洁已经将两条腿盘在心无大腿处,“快点走嘛。”
心无背着于洁到了唐塔低层,于洁这才下来,给心无擦了擦汗:“还说碧我一辈子不?”
“就是要背你一辈子,来,我再背你。”
于洁那还敢让他背,四处都可看见人了,慌忙跑了开,但嘴上不肯服软:“这次就饶了你吧,下次再罚你。”
临近学校时,心无和于洁分了开。于洁走进学校了,心无才慢腾腾的向学校走去,心无无奈的叹口气:“唉,要是没有人干涉我和于洁该多好啊。”
“
第二十五章 为他人做嫁衣裳
愚人节的夜晚弥漫着梦中桃色的兴奋,郁闷的教室里时不时的响起压抑不住的笑声,笑声像是会传染似的此起彼伏。
心无蹙着眉,无视频频传来的笑声,专心致志地从各种资料上精选好题,然后腾抄在笔记本上,并且详细注明各题的解法以及遇到了此类题应该如何思考。他不能和于洁正面接触了,但为了帮助于洁,他不得不采用这种比较浪费时间和精力的办法。
忽然宝泉传给心无一张纸条,他打开看,是于洁写的:“我今晚十点将在学校花园里的假山附近等你,不见不散。”
心无悄悄的瞥向于洁,于洁正笑吟吟的看着他。在银亮的日光灯照射下,于洁微微绽露贝齿的笑犹如春花一样的灿烂。于洁见心无看向自己了,赧然地微微低下头,将手中的笔像风车似的旋转个不停。随即又偷偷的将头侧向心无,盈盈的一笑,心无顿觉神醉魂驰了。
“张老头”走进教室里了,同学们立即静止下来。他匆匆巡视了一下班内,就径直走到宝泉的面前,拍了拍宝泉的课桌说道:“宝泉,你出来一下。”
宝泉跟着“张老头”走出教室后,教室里就有同学议论开了,当然是揣测宝泉的吉凶了。心无很为宝泉担忧,被“张老头”叫出去还能有什么好事呢?莫不是他和雪青的事“东窗事发”了?学校要处罚他们了。
十几分钟后,宝泉面带气愤的回来了,心无正想问宝泉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宝泉却对他道:“心无,‘张老头’叫我喊你出去。”
心无忐忑不安的走出教室,临出门时,看了一眼于洁,于洁正扭着头关切地目送他离开教室,心无心里情不自禁的一暖。
“张老头”叼着一只香烟,嘴里喷着缭绕的烟雾。心无特别厌烦烟的味道,于是选了个离“张老头”较远的位置站好,问道:“张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老头”轻细了一口烟,吐着烟气道:“有人想找你替他参加五月份的成人高考,你愿不愿意去呢?”
心无没有吭声,他不明白为什么“张老头”会变的这么惟利是图,难道他经济上很拮据吗?纵使经济拮据,他为人师表的也不能这样做啊。
“张老头”猛细了一口烟:“对方说给你三百元。”
“不去可以吗?”心无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你最好还是去吧,我已经将你的照片给那人了。”“张老头”在心无肩上像是安抚似的拍了一下,“高考报名费正好是三百元,有了这些钱你就可以不必向父母要高考报名的钱了,这得减轻你父母多大的负担啊……”
心无被“张老头”的话说的活络了,能为父母减轻一些负担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好吧。”心无昧着良心答应了。
“那你回去吧,顺便把玉雪喊出来。”
心无答应了一声,急忙向教室里走去,他已经被“张老头”散发的浓浓烟味熏的透不过气来了。
于洁张望着门口,终于看到心无回来了,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心无冲于洁笑了笑,于洁会心的回了一笑,然后赧然的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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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放学后,心无他们回到宿舍,气恼至极的钱逑大囔道:“他奶奶的,这种事情‘张老头’也能做的出来?”
“高考找人替考的事,他都敢干,他还有什么不敢干的!!!”冼磊说道。
“反正我不去。”宝泉态度坚决的说道,“做这种违背良心的事情,我心里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