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叶乾准是留在教室里了,每次考试前他都这样……虽然知道考试前要休息好,但在考试前谁又不想多磨会枪呢?似乎不多学这么一会儿就会损失很多。
心无觉得自己还没有睡着,楼道内就传来洗刷的声音。迷糊中看了下表,已经是五点多了。于是,勉强睁开成了糨糊的眼,睡意惺忪的起了床。
走进教室,心无看到同学们几乎全到了,争分夺秒的拼劲让你意识到时间就是效率、时间就是成绩。
于洁等到心无坐下后,就将特意煮的鸡蛋递给心无:“累坏了吧,给你增加点营养。”
心无感激的看了于洁一眼:“洁洁,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于洁娇媚的笑了笑:“知道就好,快趁热吃吧,然后好背书。”
心无幸福地吃着鸡蛋,所有的疲乏都在鸡蛋特有的美味中稀释的无影无踪。
数学题更是难得让人掉泪,数学考试次次考第一的李龙,在考完后显现出一副蔫儿吧唧的样子,宛然是霜打了的黄瓜。
最后一门考试是英语,玉雪充分发挥了她在英语方面的特长,当别人还在愁眉苦脸时,她已经下笔若有神了。玉雪趁着监考老师不注意,偷偷扔给了于洁一份答案。于洁在绝望之际突然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甭提多高兴了。
终于都考完了,人人像泄了气的皮球,软巴巴的趴在课桌上昏昏欲睡。
心无和于洁悄悄的溜出教室,走出了教学楼。今天的太阳不是很毒,丝丝的凉风迎面扑来,像是情人在脸上轻柔的抚摩。柳荫道两旁的月季排成长长的队,有含苞待放的,有娇艳欲滴的,有吐蕊喷芳的……在绿葱葱的叶子中散发着幽幽的清香。
心无看了看左右,见没有人,拉着于洁温润的手,跳进学校的花园里。花园里假山上面镶嵌着一个喷泉,此时喷泉汹涌的喷着,喷起的水柱往上抛,形成灿烂盛开的白莲花;四下飞溅的水从嶙峋突兀的石上倾泻下来,像嫦娥飞舞的的银带。
信物和于洁藏身在深深的花丛里,郁结将身子倾斜在信物怀里,一边倾听着信物为她跳跃的生命鼓点,一边幸福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师傅,我真想能永远和你在一起。”
“洁洁,我也是。”信物轻柔地抚摸着郁结秀美的发丝,“我们要是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师傅,我给你唱首歌吧。”
“好啊,我特别喜欢听你唱歌!”
郁结红润的嘴唇里开始飘溢出动听的歌声:
让你拥抱我入怀,在你温暖的怀抱里,倾听你爱的心跳
让你拥抱我入梦,在你温柔的抚摩里,感触你爱的热烈
也许,也许,明天要别离
我依然无怨无悔爱着你
……
第十四章 雨打芭蕉风折花
突击考试后上的第一节课是张老头的语文课。张老头在讲台上自我感觉良好地讲,同学们在讲台下无精打采地听。天太热了,硬打着精神听课的同学使劲地抹上风油精,辣辣感觉中几丝清凉勉强使他们睁着涩涩的眼。
张芊芊满满一瓶的风油精已经用光了,她转向心无悄声道:“心无,你的风油精给我用用行吗?”
心无正全神贯注地写着什么:“哦,给你……”心无头没抬就将风油精递去。
“哎呀,师傅你干吗摸张芊芊的脸嘛?”于洁有些不高兴的在心无耳边嚷道。
“什么?”心无这才抬起头来,自己的手几乎触到张芊芊的脸了,张芊芊正向后仰着前身,脸已经羞得像桃花一样红润,几乎忘记了接心无递递给她的风油精。
“师傅,你在写什么啊?写的都想揩张芊芊的油了,”于洁的声音压的很低,但还是被张芊芊听去了,张芊芊的脸更加地红了,慌忙接过风油精,竭力稳下心来听讲。
“没……没写什么。”
“你拿来吧,你?”宝泉猛地从侧方伸手夺了过去。
张老头在讲台上看到了,皱了下眉头想发火,但还是忍住了,瞪了宝泉一眼,宝泉假装很认真听课的样子。张老头叹了口气,又继续讲他的课。
宝泉偷偷瞥了张老头一眼,觉得张老头不再注意他了,就将心无写的东西打开来看:
心不在高,有你就行
情不在深,相爱则灵
斯是情途,唯吾得馨
才思来的快,下笔若有神
琢磨写情书,回味飘香唇
可以打瞌睡,梦你影
无师长之聒噪,无考试之烦恼
谈笑林荫道,胜似并蒂莲
心里云:有爱真好!
篡改的《陋室铭》下面注着送给我亲爱的洁洁,宝泉兴致勃勃地看得出神,心中情不自禁的叫道:“好一首《陋爱铭》。”
“宝泉,你在看什么?”张老头神鬼不觉地出现在宝泉课桌前,将《陋爱铭》拽了过去,大致的看了一下,脸忽地笼上了霜:“这是谁写的?”冷冷的眼睛扫描着班内。
“心无,是不是你?”张老头刚才注意到宝泉是从心无手中夺去的,“我早就注意你们了,越是给你们脸,你们越是不肯要了?!看看这是写的什么东西!!!”
张老头读了起来,“心不在高,有你就行;情不在深,相爱则灵;斯是情途……
“哈哈……哈哈哈……”同学们轰然大笑起来。
于洁的脸像熟透了的西红柿一样地嫣红,心中恨恨的抱怨道:“该死的师傅,该死的师傅,你怎么能写这呢?”
“这简直是胡写八道……”张老头的声音已经提高到最大分贝,“你们两个给我到教导处去,把你们犯的事如实告诉殷主任。”
心无和宝泉垂头丧气地挪出了教室。
“都怪你,不抢了吧,不看了吧。”心无气恼地瞪了宝泉一眼,“这次洁洁准生我的气了。”
“哎呀,你抱怨我也无济于事啊,还是想想怎么应付‘饮血兽’吧。”宝泉一想到“饮血兽”就头皮发麻。
“饮血兽”实际上叫殷邪狩,因为他在学生眼里,简直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他不仅总能想出各种伎俩从学生身上抠钱,而且他还有无数手段让学生温顺老实,所以学生私下里给他起了“饮血兽”的绰号。但是他在决策者眼里却是头等功臣,不仅管制学生有独特的一套,而且他所带的毕业班升学率最高,因而他是唯一年年稳坐毕业班年级组主任交椅的人。
☆☆☆*********************
“你都干了些什么?说!!!”“饮血兽”严厉的目光比刀子还利,语气更是让心无猛地打了个哆嗦。
“我……我……”心无低垂着头,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你什么,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事情,”“饮血兽”仔细的看了遍《陋爱铭》,“谁是洁洁?”
“我……我胡写的,根本就……就没这个人。”心无绝对是不会说出于洁的。
“你说?!”“饮血兽”把目光转向了宝泉。
宝泉竭力遏制住内心的恐慌,不敢迎视“饮血兽”的目光:“我……我不知道。”
殷主任其实已经猜出是谁了,在心无班里只有于洁最后一个字是“洁”,于洁是教育局于副局长的女儿,他不敢太过张扬,只能私下里将情况汇报给于副局长,请于副局长自己来处理这件事情。“你们回去吧,都高三了还胡思乱想,成何样子,每人写五千字检讨,明天交给我,”
心无和宝泉如获大赦般匆忙逃出教导处,这样轻的处罚是他们做梦也求之不得的。
已经放学好久了,宝泉和心无走出教学楼就分开了,宝泉经过办公楼时就远远看到雪青在假山前焦灼地等他。
“没事吧,宝泉?”雪青迎了过来,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的,”宝泉潇洒的顺了顺头上的黑发。
“走吧,我请你吃饭去。”雪青清秀的脸上写意着纯真的笑。
“看来,我今天又要大快朵颐了,”宝泉高兴的拉住雪青的手,“走!”
于洁闷闷不乐的回到家,暴跳如雷的老爸气咻咻地将她叫进房间。
“你和心无到底做了些什么?你们殷主任刚刚和我打了电话……”老爸满脸的怒容。
“这个该死的‘饮血兽’,学舌倒挺快的。”于洁恨恨的骂道。
“你这么小,怎么能……”老爸气的快说不下去了,“今后不许你和心无来往,听到了吗?”
于洁没有吭声。
“你听到了没有?”老爸的语气愈加的重了。
“听到了。”于洁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