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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无,你怎么拿虫子欺负于洁啊?”雪青边说边站了起来,宝泉也跟着站了起来。
“谁叫她说话不算话了?她猜不对我的谜语,还不让我……”心无忽地住口不说了。
“不让你怎么啊,心无?”宝泉插嘴道。
“看你敢说……”于洁猛地停下不跑了,双眼瞪着心无,俏脸燃起了火样的红。
“我不是没说吗。”心无有些理屈似的说话都没底气了。
“什么谜语啊?我猜猜。”雪青好奇的问道。
“二硫碘化钾,打个英语单词。”
“二硫碘化钾,二硫碘化钾……”雪青皱着眉,想了又想。
“别猜了,雪青,心无坑于洁的。”宝泉当然知道谜底了,“甭理他们,我们去那边玩去,怎么样?”宝泉指了指较远处的花坛。
“好啊,好啊……”雪青高兴的欢呼道,她也不想和心无、于洁在一起玩乐,这里应该有她和宝泉两人的世界,让彼此的心走的更近、更贴。
宝泉将手递了过去,雪青轻轻的握住了,像是握住了热望许久的缘。透过手的感觉,宝泉感触到雪青为自己默默涌动的情潮。雪青随风飘舞的秀发拂拢在宝泉的脸上,痒酥酥的,像是谁轻轻弹动了琴弦后的余韵。
“师傅,你看宝泉他们跑到那儿去了。”
“他们离咱们远了,你刚才欠我的应该……”
“不嘛,不嘛……”于洁的脸更加的红烫了。
“你可是答应我的哦,怎么说话不算数呢?”心无说着就向于洁靠拢了过来。
“你出的那是谜语啊,分明是故意……”
“哈哈,现在知道已经晚了,反正我赢了。”心无眼看着就要抓住于洁了,于洁急忙向后退,不料后面是座墓碑。
“哈,老天都帮我的哦,”心无将于洁拉在怀里。
“不嘛,不嘛……”于洁小声的抗议着,但眼睛已微微的闭拢了。心无再次审视这张令他魂牵梦萦的脸,此时像朵盛开的红玫瑰艳艳的浓烈,轻柔的鼻息宛如轻轻响起的小曲,弯弯的眉毛下似闭未拢的美丽双眼像是小憩时蝴蝶儿的翅,红嫩欲滴的两瓣唇像是含苞欲放的月季花蕾……一切的一切是那样的令他着迷,心无禁不住的轻轻的在月季般的花瓣上深深的啜吸了一下,整个身心便忽地醉了。于洁的身子猛地一抖,就势展开了月季般的花瓣……
宝泉和雪青远远的看到了这一幕,“他们好幸福啊。”雪青不经意的满是羡慕的说道。
“这或许是幸福,也或许不是。”
“你不赞成吗?”雪青的脸上像是失望又像是迷茫。
“爱情是没有眼睛的,谁能保证今天的缘就是明天的缘呢?”
“那你觉得咱们怎么样呢?”
“这个,这个……”宝泉没想到雪青会这么直接的问他,不由的顿住了。
“这个什么啊,你说啊?”雪青怔怔的看着宝泉。
“我觉得咱们挺不错的。”
“挺不错是什么意思啊,你说明白些好吗?”雪青的神情里燃着热望。
宝泉知道回避不了了,挠挠头皮道:“自从和你同桌后我渐渐的对你有好感了,我不知道好感是不是等于爱,但我知道我看不到你时,我的心里就乱腾腾的,总是萦绕着你我相处时的欢声笑语……”
雪青听着宝泉这像是表白又不像是表白的话,心里像是被熨斗熨了数次似的,说不尽的舒爽。
心无终于将唇从于洁的脸上移开,于洁娇羞的一把推开心无:“你好讨厌嘛!”
“是吗?我真的讨你爱怜、百看不厌吗,徒弟?”
“你……哼,我不理你了。”于洁故做生气的跺了下脚。
“哈哈,心无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宝泉说着,已经和雪青走了过来。
“你也不错啊,哦,雪青你别把手抽走啊。”
“去你的!”雪青不好意思的瞪了心无一眼。
“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宝泉看了眼天色
“好的,”于洁应道。
落日的余霞给大地披上了一层红衣,于洁和雪青唱起了歌:
带走一盏渔火
让他温暖我的双眼
留下一段真情
让它停泊在枫桥边
……
婉转动听的歌声飘荡在向晚中,释放着青春应有的活力和激情。
哦,没有学习的压迫,生活是多么的绚烂多彩!!!
第十三章 风刀霜剑严相逼
于洁和心无在烈士陵园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周末晚上于洁在她的日记里写道:当师傅的唇轻轻地覆在我的脸上时,我的心刹那间完全的醉了;虽然我觉得这是不对的,但那种涩涩的感觉真的让我失去了应有的矜持和拒绝的勇气……我是不是错了,我该不该将自己的初吻过早的献给我心仪的男孩呢?有人说:早恋是美丽的花朵,但结出的却是苦涩的果,是不是这样呢?我好困惑,谁能告诉我呢?……于洁躺在床上反复的思索着,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对还是错,她忽然又想到老爸对她的严厉,这要是被老爸知道了……于洁越想越是难以入眠。迷糊中,于洁听到老爸喊她起床了,她含糊的答应着爬了起来。
这才五点啊,于洁很是不满老爸的苛刻,在时间上卡的那么死,但是她知道任何申辩都是无济于事的,她勉强的梳洗完,踏着夜色向教室走去。
教室里已经亮起了灯。是谁这么早啊,简直是学习狂,于洁边想着边推开了教室的门,又是张芊芊!于洁感到张芊芊活的很悲哀,除了学习外,张芊芊简直就是行尸走肉,似乎没有任何的思想和爱好。
张芊芊看到于洁后很出于洁意料之外地说了句话:“于洁快看看书吧,我爸说这周各科进行突击考试,今天上午考语文和政治。”
“什么?我的天啊。”于洁感到头皮都炸了,“这不是明白着整人吗?”
“据我爸说,这次考试关系到排位呢。”张芊芊像是想发泄心中的郁闷似的,平时一句话都不肯说的她,竟然多说了好几句。
于洁更是害怕了,看来和心无同桌的现实性已经等于零了,真是可恶,什么都和成绩挂钩,于洁恨不得将考试吞吃掉,使它再也不能兴风作怪,坑害她了。
无论于洁是多么的厌烦考试,但考试还是迈着悠闲的步子得意洋洋的走来了,考试看着无数学生屈服在它的淫威下,更是将它丑恶的狰狞面目暴露的淋漓尽致。
语文题出的太偏了,于洁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那个龟孙叫“白石道人”,更甭提三十六计的第一计是什么计了。她求助的眼睛瞥向心无,看到心无的眉头皱成了疙瘩,脸上湿淋淋的汗水止不住的流淌。于洁彻底失望了,颓丧地趴在桌上,藕似的胳膊将卷子濡湿了一大片,心中恨不得将卷子撕的粉碎。
心无搜肠刮肚地寻思陆游的“国仇未报身先死,。”该添那句呢?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再看看下面的题,依然是迷迷茫茫的。心无感到自己仿佛是在爬高山,忽地踏空了,身子便悬在半空中晃悠,使他心惊胆跳、耳晕目眩。他环顾了一下考场内的其他同学,好像都在哭丧似的,满是死气沉沉的脸。
政治题更难了,好像知道你记住了什么似的,你认为是重点反复记忆的东西,反而不考;你不认为是重点的,反而大摇大摆的呈现在你的眼前。于洁感到快要崩溃了,这怎么能行呢?我要是考的太差,老爸是不会放过我的,而且更甭想和师傅同桌了,于洁更加的气恼了,泪水朦胧了双眼。
今天终于考完了,人人像是患了一场大病,有气无力地颓坐在位子上,懒的动。出奇的是没有人大喊着抱怨了,教室里静的让人感到可怕,就是爱玩爱动的于洁也沉默了,趴在课桌上像只温顺的小猫。纵使如此,谁也没有忘记明天的考试,强打精神复习着功课,希望能押对宝、猜到题,考好下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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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后,身心疲惫的学生回到宿舍仍是不肯休息,依旧抱着书啃,好像书内真有颜如玉和黄金屋似的。
熄灯了,就听到楼道内有人埋怨灯关的太早,还有什么东西没有看完。心无蜷缩在床上打着小手电看书,脑子里已是涨涨的了;宝泉在床栏杆上点了支蜡烛,但用纸板遮掩着外射的光,惟恐被查宿舍的逮住;钱逑到厕所里挤光线去了;李龙不知道上哪里背书了,他习惯在考试前的晚上在宿舍外找地方学习;叶乾准是留在教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