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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然余独爱兰,予谓兰花之清逸者也。
看着这盆兰花,总觉得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品种。然而,我现在却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那么多,完全陶醉在兰花的幽芳中。
“那好,我们把盆栽送进去,你去找师傅,不要忘记你刚才说过的话!”孤耀欲伸手拿过盆栽。
岂忧身形一闪,“小屁孩你拿得稳吗?这可是很贵的。”
“呵,果然有鬼。”孤耀讽刺一笑。
“行啦,你们几个在门口叽里咕噜那么久,也没有吵出个所以然来,我又不是残疾,这个盆在我自己来收下就可以了。”
被打扰了兴致,我蹙眉走向岂忧,然后微笑的对他说:“我很喜欢这个盆栽,谢谢你。以后有时日,一定报答你的一花之恩。”
岂忧看着我走了片刻神,立马不露馅的坏笑,“要如何报答呢?”
我将兰花盆栽放在石床当头,听了过了岂忧的话,别嘴摇头。
果然是个花花公子。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可以还你一片兰花地。公子可满意?”
岂忧蹙起眉头,“叫我岂忧吧。”
“走啦,还赖在这里!”孤耀不耐烦的对着岂忧开口。
宁宁则是狐疑的看着我,欲说还闭。
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孤谷主到底有何目的?
心底暗忖一会,我平静的启唇,“宁宁,耀儿……岂忧。你们先去你们师傅那里吧?待会我便会出来了,现在我想自己静一下,可以吗?”
孤耀没有感情的说:“走啦!”
宁宁则是半步一回头,“姐姐,记得来吃早餐哦……”
孤耀不留情的敲打宁宁的头,“闭嘴,真聒噪。”
“小芊。”岂忧笑着,但是眼角却没有丝毫笑意,“要好好保管那盆花。”
说完便离开,留给我一个落寞的背影。
岂忧,我本该认识你吗?你到底是谁?
我小心翼翼的捧着花瓣,凑脸上去,闻着兰花的芬芳。
——那就当我的新娘吧。——
——当我新娘吧。——
………………
…………
这句话像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我脑海,折磨着我,缠绕着我。我捧着头,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受不了头部的疼痛双手一挥。
“哐啷”盆栽碎了一地,泥土撒了一地,兰花失去了自己的家。
汗珠从我的额头渗出,侵湿了伤口。那细细的疼痛,相对于头脑的痛楚就好比被虫咬一般。
突然泥土里面出现了一张纸皮,我忍着痛楚蹲下捡起来。
¤
芳草碧萋萋,思君漓水西。
盈盈叶上露,似欲向人啼。
一首相思诗,何以弄情意?
苍苍纸鸢线,牵动兰花丝。
¤
当我只看完这首诗,还来不及往下看时,门口就传来轻快的脚步声。
我急忙将是皮塞入袖口,假装痛楚的埋头入膝。
“姐姐!你怎么了?”宁宁焦急的喊道:“师傅说看到你很痛苦,我就马上赶过来,姐姐你没事吧?”
孤谷主看到了?
那………
因为痛楚难耐,这下,我是真的痛晕了过去。
※※※
“姐姐……”
睁开眼睛时,我躺在一个冰床上。身边萦绕着袅娜的白雾,我抬头便看见宁宁焦急的眼神。
“宁宁乖,不哭。”
“姐姐,你的病好像有人控制一样,找不出病根。我查了许多医术,真的好想把姐姐医好。”
受人控制?
如何受人控制?
我狐疑了一会,便笑着说:“没想到宁宁还是神医啊。”
“呵呵。”宁宁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开朗的笑了。
“对了,姐姐,岂忧哥哥送你的兰花烂了耶。不过好像岂忧哥哥知道后没有什么反应,倒是反常的听话的跟着师傅练武诶。宁宁觉得有点奇怪呢。”
心中一痛,我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我又不认识岂忧,既然他不介意,我也无需在意了吧……”
宁宁惊讶的回头,“姐姐,你怎么会不认识岂忧哥哥?”
◇
南辕北辙:行动与目的相反。
第059章 一个骗局
一个星期过去了,一眨眼的时间,我竟然在这个谷中过了一个星期之久。
这些天来,我的头痛再也没有发作过,那个纨绔男子岂忧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会有些失落。好像遗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那张纸条已经不翼而飞,我找了很久也没有找着,但是那首诗我却一直记得。
芳草碧萋萋,思君漓水西。
最可笑的是,我居然希望那首情诗是他……写给我的。
真是荒谬,我认识他才多少天?
或许,根本就谈不上认识吧。
我不应该再呆在这里荒度年月,锦瑟帮的人只怕是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了。秦府呢?应该不会着急吧,毕竟我是和焦仲卿一起出去的。恐怕那个严肃的秦太守和那个庸俗的秦夫人都乐不可支了呢。
更何况,秦落只不过是半路上寻回的女儿。
缓慢走道门口的镜子前,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一根尖细的针被我小心翼翼的捏着。
金针封脑。
这个针我早已发现,只是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去将其取出。金针封脑是一种锁住记忆的狠毒手段,在金针的旁边便是百会穴,一个可以致命的穴位。若是一个不小心,那么便会连命都没有。
留在这里这么久,我也是想找出凶手,可是却无能为力。事到如今,我只好放手。无论如何,我都要出谷。回到锦瑟帮,见我的娘亲。
想着我随手装了一个包袱就便朝着谷里的横七纵八的石道走去。
说实话,来这个谷里这么久。我就只呆在自己的房间与宁儿的药房过,其他的地方我一律没有去过。一是不想打草惊蛇,二是根本找不到人带路。
如此复杂的走道,何年何月我才可能走出?
终于,我看见前方有一个出口似的洞口,加快脚步,我欣喜的往那儿走去。
一出洞口,便看见一潭镜子一样的湖水。
清澈不已,却看不见底。
狐疑了半会,我便听见左边有一群小孩子嬉戏打闹的声音。
刚刚走到草地的边缘,我便看见一群饿狼似的小孩如饥似渴的看着我。
真不好意思这么形容十一二岁的小孩子,但是我现在的感觉就是如此。
“哇塞,小帅哥啊。谷里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来人了耶~”一位长得十分狐媚的小女孩,眯着狐媚眼看着我,似乎都快流出口水了。
接着,在我准备说的话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时。一群穿着男装的小女孩子就扑到我的身上来。
捏捏我的脸,扯扯我的头发,玩玩我的包袱。
就算是我有武功,我也不可以对小孩子出手啊。再说,我的武功也并非很高。
“你们是笨蛋吗?我随便说一句也信?自己女扮男装这么久,难道看不出她是女的?”狐媚的小女孩邪邪一笑,讽意深重。
其他的女孩子见我没有什么好玩的,便全部散开,自顾自的开始玩游戏,练习武术。
我面红着喘喘气,好不容易站起来。
“你们可以告诉我要怎么出谷吗?”
“哦?想出谷?没有师傅的命令,谁也无法出谷,但是……”小女孩欲擒故纵。
“妖~你不可以。”一个普通的女生皱起眉头看向狐媚儿。
被称作妖的女子笑一笑,百媚生。
真是可怖,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样小的女孩子,居然如此不寻常。
“也罢,无需你们说什么,因为你们什么也不会说。”说罢,我便转身要走。
我也知道,什么叫做欲擒故纵。
“去前面的竹林,说不定有一线希望。”
“妖,你明明知道……”
不再回头,我直直的向竹林走去。
不管前面是狼是虎,我都要去。再呆在这个不正常的谷里,我怀疑我自己都会变得不正常。
风晓起,叶零落。鸟惊起,杀气临。
闻到危险的气息,我立马躲在一颗较大的石头后面,静静的仔细的勘测着竹林里的情况。
“岂忧,你不学武功,谁学武功。贫道从不曾看错人。”
“哼。”
“贫道难道不是为了你好么?那样的人值得你去留恋?你不是看过我手里的东西了吗?呃……这样吧,你再把刚才说过的话复述一边,今天×××××。”
后面的话孤谷主似乎是故意不说出声音的,我根本什么都听不到。
“好吧……金针是我插入她的头里面的。”
嘣——似乎有什么东西崩塌的声音,我一个不留神,发出了细小的声音。
“谁?”
我慢慢的走出来,看见岂忧的眼神由惊愕到奇怪到痛苦,再到悲哀。
真是一个会演戏的人哪,还亏我对他有好感。
此时,岂忧转悲为怒,紧握着拳头,剑拔弩张的望向孤谷主。
“你是故意的!”
“哈哈,真是……施主,你怎么自己出来了?真不好意思,让你听到刚才的话。”孤谷主也不看岂忧,十分悠闲的把手放在自己白色的胡须上,慢慢往下。
这个孤谷主,到底目的何在?
我微眯眼睛,“你们不要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