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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那天见吧!”不能说是辛慧不够敏感,只是对于一个给过她帮助的人那么简单的要求她没有合适的拒绝借口,况且对方也未必是她猜测的那种心理。还有一种想法有些自私,她喜欢他身上那种阳光明朗的东西,如果可以,她希望他们可以成为朋友。
“那么挂了,那天见吧!”他强压内心的兴奋让声音显得极为平静,可他真的快乐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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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下吧,兄弟,都快憋死我了!”
“不想笑!”
角色转换了,现在汪海桐想博帅哥一笑,“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小女孩怄气多失水准,我兄弟的心胸不是像大海一样吗?”
“什么怄气?只是不想笑而已!我是傻子吗?没什么好笑的事也要笑吗?”
“唉!”汪海桐叹了口气,“早知道那天不管她了!”
“你那说的是人话吗?”虽然心里埋怨辛慧,但再怎么埋怨也没希望过她会出什么事。
“跟你开玩笑呢,帅哥!你兄弟我是那样的人吗?”汪海桐轻轻地给了他一拳,“对了,我不在的这两天两个人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
“没什么?真的?”
“真的没什么!”本来心里就烦,她却还在他耳边像个苍蝇似的。
“我不信,一定是她欺负你了,是不?你说是吧?”
“都说不是了!”唠叨难道是她为作为女人留下的最后的标志?如果是,那么把这一点也丢掉吧!
“就告诉我吧,啊?兄弟,告诉我吧!”
“真是快疯了!”
“快说吧!”
“说我是个讨厌的人!”他还是招了,怎么办?要不然她会没完没了的问下去。
“讨厌?奶奶个熊!”她的嗓门大了起来,“我兄弟哪里让她讨厌了?”
是啊,哪里让她讨厌了,“难道能不让别人讨厌吗?”
“她有什么资格讨厌你?难道她有那么高贵吗?这丫头真是,看来得好好羞辱羞辱她她才会学乖了!”
“别再说了!”
“为了她的话真的那么生气吗?”
“不是说了别说了吗?”
“知道了,不说了!”看他那么生气她心里也有些怪怪的,没见他为任何人的一句话那样过,她隐约感觉到那预示着什么,可不是她希望发生的,“听老师说你求了那些混蛋的家长他们才撤消了对我的诉讼,是那样吗?总觉得好像不是那样!”她把话题岔开了。
“当然不是!宝贝儿子被打成那样,他们能因为我的求情就放过你吗?”提到那件事他不禁有些得意,回头想想,自己那时实在是表现的太帅了。
“那你到底是怎么摆平的?”
“你猜!”
“别耍宝了!”好奇心让她急于想知道答案,“赶快说吧!”
“威胁!”
“威胁?”
“如果他们不同意和解就向媒体披露他们儿子的暴行让他们名誉扫地!”
“真的吗?”她太崇拜他了。
“帅吧?”话题脱离辛慧,情绪算是略有改善。
“帅!帅!”她向他竖起了大拇指,“看来你也不是省油的灯啊,让他们吃了黄莲也不能说苦!”
“拜你所赐,有你这样的人在身边我能省油吗?”嘟——,嘟——“李老师?”是江怡凡的班主任。“您好,我是江怡凡的哥哥!”
“我是江怡凡的班主任!”
“是,您好,请问怡凡有什么事吗?”
“打电话给你是想问一下江怡凡同学什么时候能回学校?”
“什么?”徐夕博的脸色变了,“您是说怡凡不在学校?”
“不是说是你生病回去照顾你了吗?”
“啊?是的!是的!”这小子到底怎么了?
“江怡凡同学虽然成绩很好,但高三是关键的一年,缺课这么长时间对他总是没有好处的!”
“是,老师,我会让他尽快回去的!”怎么就没一刻清静,汪海桐的事刚完,现在他又怎么了?
“那就让他赶快回来吧!”
“好的,让您费心了!”徐夕博陪着笑脸挂上了电话。
“怡凡怎么了?”
“谁知道?说是几天不回学校了。”挂掉电话,他赶紧拨通了江怡凡的手机。
“哥——”
“在哪呢?”
“噢——在——在学校呢!晚自习还没结束。”
“还不说实话吗?”一个个都要他操心。
“唔?”
“隐形了吗,上自习老师都看不见?”
“老——老师?”
“你们班主任说你几天没去学校了,到底怎么回事?”
真是!江怡凡看着膝盖上的伤口,老师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他?“感冒了!”
“感冒?”他不相信,他的声音怎么听都不像是感冒的样子。
“唔,不过不用担心,已经快好了!”
“你要我马上回去才肯说实话吗?”
“哥,你不用回来了!”
“不用?”
“我,我告诉你实话吧!其——其实,其实是摔伤了,不过不严重!”
“受伤?”听他说的结结巴巴,他心里更疑惑了。
“已经快没事了,你放心,明天我就回学校!”
“是黑猪吗?”他不相信他说的那些鬼话,他受伤,他能想到的就只有黑猪了。
“不,不是,不是黑猪!”
“在家等着吧!”看来他真猜的没错,“这该死的黑猪!”他挂掉了电话。
“奶奶个熊!奶奶个熊!奶奶个熊!”汪海桐连续用几个“奶奶个熊”来表达心里强烈的愤怒,“又是黑猪吗?”
“我现在要马上回去,也不知道那小子伤的怎么样?”
“一起回去吧!”她怕要是她不跟着,徐夕博回去也是肉包子打狗。
“如果又想用武力解决还是算了吧!”他早就警告过她了,可她偏偏自以为是,现在他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
“都听你的,看你的眼色行事可以了吧?”她回话的样子少有的老实,没办法,谁叫他现在是待罪之身?
“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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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江怡凡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要是让徐夕博看到自己这伤痕累累的样子他一定会担心的,他试着想把牛仔裤穿上,可牛仔裤僵硬的布料却又让膝盖上的伤口鲜血直流,他把沾血的牛仔裤塞到了床底下。跑吧,还是跑吧,可是跑了他找不到自己会更担心的。被黑猪打了他不想让他知道,怕又会连累他,而且这样的受伤让他更感激他了,伤口很痛的时候他想起他从小到大为自己受过的无数次伤,他每一次也会这么痛吧?可他一次也没在他面前说过他痛。到底怎么办?他在狭小的房间来回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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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学校和住所都在大连,但由于他们住的地方极为偏僻,徐夕博和汪海桐赶到那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怡凡睡了吗?”屋子里一片漆黑,汪海桐把灯打开了。
徐夕博径直走向江怡凡的房间,“怡凡!”他站在他的床前叫他。
江怡凡不敢吭声,一动不动的蜷缩在毯子里。
“怡凡!”他拍拍他的后背。
怎么办?江怡凡在毯子下大汗淋漓,一来是因为天热,二来心里也慌的很,总之是一半冷汗一半热汗。
“别装睡了!”他去拉他的毯子,可毯子下的那双手却揪得更紧,他只能从他的下半身把毯子揭开了。
“哥,你回来了?”江怡凡一骨碌的爬了起来,拉过徐夕博身上的毯子尽量多的盖住了身上的伤口,“我刚刚睡着了!”
“把毯子拿开,快点!”
脸上的伤主要在左侧,所以江怡凡让他看到自己的右脸。
“快点!”他命令他,“要我动手吗?”
“哥——”
他用力的把他身上的毯子拉开了,“嘘——”他倒吸了口冷气。
“奶奶个熊!我的天,黑猪变态吗?”连久经沙场的汪海桐看到那样的场面都觉得胃里有些难受。
“就这样待在家里就行了吗?”看到他身上到处都是花花绿绿的药水显然是没去过医院,“跟你说过有事打电话都当成耳旁风吗?”
“哥,我没事!”
“现在就去医院,伤口都化脓了还说没事吗?”
“哥——”
“现在心情很不好,所以别跟我顶嘴!”
“怡凡,听你哥的话!”
“知道了!”看徐夕博真的生气,他也就不在吭声了。
“你们俩先去医院,我一会去找你们!”汪海桐卷起了袖子。
“你去哪?”徐夕博叫住她。
“有点事要处理!”
“有什么事要处理?”看她的样子不用说也知道她要去干嘛了,“哪都别去,你就给我安份点吧!”
“知道了!”汪海桐回答的很不干脆,因为现在拳头很是发痒,要是黑猪现在在她面前她非把他的脑袋揪下来不可。
徐夕博想他现在该保持冷静,特别是对汪海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