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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根本没心找我,不然你会打给我爸爸。”安妮不悦地说。
“随你怎么想。”程斌低下头,用力叉起牛肉放进嘴里咀嚼。
这两个人就是这样,一个爱发大小姐脾气,一个不会哄女孩子。夏慈拨弄着盘中的肉块。它们看起来非常可口,可是她却一点食欲都没有。
“你不是喜欢吃这儿的牛排,今天怎么吃这么少?”程斌注意到她没什么吃。
“今天的牛排比较生。”这种用餐气氛,她哪有食欲。
“我的给你,我的没那么血淋淋。”程斌说着交换起他和夏慈的餐盘。
夏慈可以感觉到安妮的目光,又冷又利,就像她耳朵上那对钻石耳环所发出的那种冷厉。程斌这个笨蛋,看不见安妮不高兴他对她好,还有易学雍,他看她的眼神也好不到哪里去。夏慈额上出现三条线。老天,谁来拯救她离开这里?
“你的嘴角。”易学雍突然说。
“啊?”夏慈呆看着他。
“这么大了,吃东西还像小孩子。”他的手横过桌面,抹去沾在她嘴角的酱汁。
夏慈的脸顿时涨红。“对不起。”她迅速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奔向洗手间。她走的飞怏,还差一点撞到瑞着铁板的持者。
在洗手间里,夏慈扶着洗手台,看到自己惊惶的模样。老天,她脸好红喔,易学雍抚摸过的地方似乎还留着余温。
她扭开水龙头,用手掬起水轻轻泼了拨脸,然后抽出两张卫生纸揩拭脸上的水珠。接着,她对着镜子咧开嘴,挤出一个笑容。没那么红了,可以回座面对易学雍了。
一走出化妆室,她便看到易学雍。
“老板!”夏慈惊呼。他好像在等她。
“你真不像话,在人家太太面前打情骂俏。”他的眼神里充满轻蔑。
“我哪有!还有,我告诉过你,我和程斌只是好朋友。”她一脸的委屈。
“好朋友?我看安妮不这么想。”
“你似乎很关心安妮?”他不是说没有女性朋友,那安妮和他是什么关系?
“程斌没告诉你,安妮是我表妹吗?”从她目瞪口呆的样子,他看得出她根本不知道。
“没有,他连常董是他岳父都没说了,更没说你是他太太的表哥。”
“要怎样你才肯离开他?”易学雍要她开出条件。
看来不管她怎么解释都没用,他就是认定她是程斌的情妇。唔,既然这样,那就随他去误会好了。夏慈边想边从他身旁绕了过去。
易学雍突然抓住她的胳臂。“你要去哪里?”
“回去吃甜点啊。”
“你根本不是要去吃甜点,你只是不想让程斌和安妮单独相处。”
“那我不吃甜点,我回家可以吧!”吼完后她很后悔。吼老板,她不要工作了……
“可以,我送你回家。”
“等一等,不跟程斌和安妮说一声吗?”
“到车上再打大哥大给他们就好了。”说完,他拉着她往门口走,好像怕她溜走。
坐上易学雍的银色宾士后,夏慈一直看向车窗外,一副不太想搭理他的样子。
“谢谢,我家到了。”她说,而后易学雍停下车。
“你家在几楼?”
问这个做什么?“二楼。”她回答。夏爱房间的灯亮着,大概又在看书。
“我送你上楼。”
“你不用下车了,这么晚了。”
“就是这么晚,才必须送你上去。”易学雍坚持。
他们走进公寓。
“你们楼梯间怎么都不开灯?”易学雍说。
“节省公用电费。”夏慈说。这里住的都是穷人嘛。
接着,她和他都伸手去按墙上的开关,下一秒,楼梯间灯光通明。
她的手被他压住,夏慈的心脏立刻不自主的怦跳。“老板,我、我的手……”
“你的手好小,几乎只有我的一半大。”他抓起她的手比对了下,然后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五彩星星在她眼前灿闪。她感觉好晕、好热,还有好……他的唇好温柔……他的气味……她希望时间能够静止。
有个声音突然跑进她耳里。“不要做程斌的情妇,做我的情妇……”
她奋力推开他,瞪着那张只距她数寸的脸。“我不是程斌的情妇,我也不会做任何人的情妇。”楼上传来一阵开门声,而后夏爱出现在他们上方。“姐,是你啊……”她的视线落到易学雍脸上。
“再见。”夏慈跑上楼,并把夏爱拉进屋里,然后砰地一声关上门。
“姐,那个男的是谁啊?”夏爱迫不及待的问。
“我公司的老板。”
“那么年轻就当老板!而且还那么英俊!”夏爱用手肘轻轻顶了下夏慈。“姐,你真有办法。”
“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她立刻澄清。
“他不是你男朋友?”夏爱带着惋惜的口吻。
“不是。我没那种可以交到老板级男朋友的本事。”
“姐,你和程大哥出去,怎么不是和程大哥一起回来,而是和你老板?”
“小孩子乖乖读书就好,不要问大人的事。”
“我不小了,而且我知道你恋爱了。”夏爱一副别以为我看不出来的表情。
“只是单方面的恋爱。”说完,她轻轻吐出一口不知为何的喟叹。
闹钟声一响,夏慈便从睡梦中转醒了过来,她伸手按掉闹钟开关。
虽然已经醒了,但她还是又躺了一会儿,回味易学雍的那个吻。
他为什么要吻她?
是不是他有些喜欢她……这个想法似乎太自作多情了,他昨天下午才看到她,哪有可能就爱上自己……他不像那种会一见钟情的男人,但他为什么要吻她?
不应该太在乎那个吻!她轻声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一个吻别而已,而且说不定易学雍昨天晚上回家后,就忘了有吻过她,她却还念念不忘……
“姐,你还不起床,上班要迟到了。”夏爱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她一下子从床上跃起,钻入浴室。
就在她盥洗的时候,整栋公寓的住户也苏醒了过来。夏慈一面刷牙,一面聆听着这个贫穷公寓的例行公事。
首先,由墙的另一边王大妈家传来鸡叫,不是真的鸡,而是咕咕鸡闹钟。接着,楼下李大叔那只凶巴巴的北京狗汪汪叫着,要人让它出去。就在狗叫声过去之后,楼上刚出生不久的小女婴开始哇哇啼哭,喂奶时间到了。
穿好衣服后,夏慈对着镜子盘起头发,用大发夹夹了起来,这是她上班时候的发型。她的动作快速而带着优雅。
“夏爱,我走了。”说完,她出门上班去。
到了公司,夏慈先和朱儿去茶水间。她们早上的工作,就是替全公司的员工煮咖啡。公司有六百多位员工,一天份的咖啡量可是很惊人的。
咖啡煮好后,朱儿一如往常留在茶水间,等公司女同事们来倒咖啡时聊八卦,她则回庶务课。
在门外,就听到电话不停地响着,仿佛催人快把它给拿起来。
她冲进去,拿起话筒,用一贯亲切甜美的声音说:“庶务课,你好。”
“夏慈吗?”电话那端传来易学雍的声音。
一听到他的声音,她的心宛如小鹿乱撞般跳个不停。“我是,早安,老板。”
“不早了,你立刻收拾东西……”
“你昨天下午才说不炒我鱿鱼,今天早上却叫我走路,你做人没信用!”反正她要走路了,骂他几句,他又能对她怎么样!
“我有说要开除你吗?”
她愣了一下,“你不是叫我收拾东西?”
“钟秘书昨天晚上进产房,我要调你过来工作两个月,也好就近监视你。”
监视——好像她真做了什么坏事。“可是我没做过秘书。”
“你只要速记我交代的事,和过滤找我的电话就好了。”
“我写字很慢,而且我也不知道你什么人的电话不接。”
“你到底要不要做?”他的耐性似乎全用完了。
“那薪水呢?”夏慈细声的问。民生问题很重要。
“比你现在多五倍。”
看在钱和每天都可以看到他的分上,她决定去做。“我先说,如果我做错,你不能骂我喔。”
“我现在就很想骂你,你快给我上来,我找不到钟秘书把记事本放在哪里。”易学雍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夏慈立即找来一个纸箱,把桌上和抽屉里的东西全扫进纸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