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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哼,把头埋进他怀中,不说话了。
他捧起她的脸,趁热打铁地问:“那么我可以知道我的娘子的真实身份了吗?我只知道你的名字不仅是‘紫芙’而已。”
“你迟早会知道的。那会是个大惊喜哦。现在就暂且唤我紫芙,好不?”她笑着眨眨眼给他卖了个关子,又从怀中取出两瓶药酒递给步倾涯。
步倾涯接过药瓶,不禁挑眉:“你没抹擦伤药?”
“嗯……”她的脸绯红绯红的,不懂他怎么可以讲的这么直白,“哪个地方……人家不好意思碰啦……”
“不想要我代劳就自己自觉些!”他皱起眉头,简单地下命令。
“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如此固执的家伙!”姬蝶舞忍不住嘟起小嘴,不满地嘀咕着。
步倾涯又是少见地爱怜地一笑,将她拦腰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惬意地欣赏着她的娇艳欲滴,忍不住轻拂着她的长发道:“你究竟是如何的角色,竟能把我的耐心和感情一点点挖掘?”
“这便是一物降一物了。”她的眼睛转溜着,想借机扯题,“你这之前孤僻冷漠惯了,这便是要我做你的妻,要了你的心,好管住你那唯我独尊的嚣张气焰。不过看样子我可没选错人呢,你温柔起来真会让天下所有的女人沉沦……”
“别想扯题!”步倾涯看穿了她的把戏,打断了她的扯淡,一语点出重点绕回原题,“你倒是抹不抹?”
“……”姬蝶舞此计不成,吐了吐舌头,改用撒娇的手段跟他商量着,“那个,其实也不会痛了,就不涂……”她又及时住了嘴,因为她发现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看样子你是愿意我来代劳了。”显然此时住嘴已经晚了,步倾涯嘴角又是邪邪一笑,快速地略有恶作剧之意地突然将她双手如昨夜般反扣住,身体倾向了她。
“不……”姬蝶舞赶紧否认,却还没来得及说完,粉嫩的唇便被另一双温暖的唇覆盖。他的舌尖灵巧地撬开她的齿门,狠狠地吻着她,才惊觉仅是一天而已,他却如此地想念着这个。她被吻得全身发软却心甘情愿,无了昨夜的反抗之意。
她被吻得近乎窒息,蓝色的眸子闪着迷乱,脸颊通红,小嘴大口地呼吸着。
终于,他完成了要做的事,结束了这个长长的吻。她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许久笑着娇嗔道:“你真够坏的,人家还没过门呢,就这么欺负人家。”
他抱起她站起了身,走进屋内,坐在床上,用不知哪学的油腔滑调坏坏地调戏她:“但最喜欢被我欺负的不是你吗?况且,我只欺负你一个。”
姬蝶舞听着心中一阵颤动,忘了玩笑,半晌缓缓地严肃道:“倾涯,你答应我,你是我的,你的妻只能是我!”
“好。我的妻只能是你。”他笑着对她做出爱的宣言。
她心满意足地裂开招牌微笑,从怀中掏出兔肉,从中取出一小块送到步倾涯嘴前:“现在,有劳相公张嘴——”
步倾涯当下愣住,受不了娇妻多变敏捷的思维,刚想拒绝,便瞧见在兴头上的娇妻瞪着眼,分明在用眼神示威,犹豫了两下,还是万分不愿而无奈地张开了嘴。
姬蝶舞笑得越发灿烂,步倾涯却只好陪着她玩到她高兴,才抱着她双双躺下,相拥着入睡。
阳光透过略有残破的薄纸糊的窗户,瞬间将屋里的幸福填得更满,最后凝聚在石床上一对紧拥着的绝配身上,懒洋洋地将石床晒得更软。
步倾涯睁开眼,便立刻看向怀中依然熟睡的可人儿。呼吸平稳儿而缓慢地进行着,美艳的脸此时却无了平时的妩媚,单纯祥和地宛如天真无邪的少女,紧紧地依偎在他怀中,贪婪地享受着他的温度,窈窕得足以重重地钩起任何人的保护欲;这近一段时间来,想必是累苦了她,而也只有在他怀里,她才可以睡得如此的香甜和安心。不过,完全难以想象睡着时犹如纯粹和不谙世故的仙女的她,醒着的时候是多么地机灵善变和诡计多端……
他不由地很是心疼让她如此劳累,但想着又不禁好笑:也便是这么个机灵善变、诡计多端的女子,一次又一次地给他惹麻烦,一次又一次地对他死缠烂打,一次又一次地令他应接不暇;而他封闭的心也就被她的这么一次又一次地打开,直至她完全住进了他的心中。他想,她这一辈子再也不可能能走出他的心了。
望着她轻柔如蚕丝的秀发,他将一只大手从她的细腰间移上她的发髻,不自觉地轻拂着,嘴角不禁轻轻上扬:他,似乎又有了一个存在的理由!
“你笑的时候,真是足以倾倒天涯众生呢。难怪叫倾涯。”怀中的声音忽然响起。
他微愣,随即转过眼看向怀中的人儿:“醒了么?还累么?怎么不继续睡?”
“睡足了才会醒啊,怎么还会累呢?继续睡的话,要睡到什么时候,太阳下山?”姬蝶舞调皮地反问,“你在想什么呢,能想到笑了?”
他又是轻轻一笑,实话实说:“只是在想,老天真是眷顾我,让我能得到那么多。”随即炙热的眼神注视着姬蝶舞。
“呃。”始终没有勇气对视着他的眼神的姬蝶舞最终还是选择低下头,双手揪紧他胸前的衣襟,努力地将脑袋往他怀里塞,末了,小嘴还喃喃地嘀咕了两句。
“什么?你再说什么?我听不清。”步倾涯说着,要求她重复一遍。
“哼,我在想,想在要不要立刻就拿鞭子将你牢牢地绑起来。”她提升了音调故意说道。
“为什么?”他倒是好奇地很配合。
“因为你本身长得就够俊够吸引人,现在又会笑了,还学会了花言巧语,不早点将你绑起来,让你去勾引女人啊。”
姬蝶舞说着却被他再次笑着回嘴:“怎么,难道你对自己的相貌和媚功还不够自信么?你认为有你在身边,我还会舍近求远地放弃更诱人的你去勾引其她女人么?”
“……”她再次被他堵得哑口无言,脸色又变绯红,不明白为什么每当她听到从他嘴里冒出来的煽情话时,总会心跳加速地百口莫辩、败下阵来。她只好又将头埋回他的胸前,嘴里所能吐出的词,也只有“贫嘴”、“贫嘴”而已。
步倾涯满意地看着她在他怀里害羞的模样,温柔地问:“怎样,身体适应了么?”
“嗯……”她轻轻地答着,仍是羞愧地抬不起头。
“那么,我们该出发了,可以吗?”
“嗯。”
姬蝶舞乖乖地起了身,穿要衣服,在为步倾涯整整衣:“我们骑马去,好不?”
“当然,我可不舍得再让你的脚儿默默走出茧了,下次走累了一定要告诉我!”他道。
姬蝶舞嘟起嘴:“我每次累了都有告诉你,可你每次都像没听见一样……”
“对不起……我……我……”步倾涯的眼神中顿时充满了愧疚,支支吾吾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姬蝶舞笑嘻嘻地看着步倾涯难得的手足无措,挽起他的手臂:“我什么我?走啦!去买马啦。”
他们刚离开不久,茅屋里又赶来两人。黎皓和皇甫睿远看着早已空空如也的屋子,黎皓遗憾道:“走了?来迟了么?”
“你怎么确定他们来过这里?”皇甫睿远问。
“你表妹身上的味道啊。跟这屋子里的脂粉味一样。”他说道,“别忘了我可是有一只狗鼻子的。”
“呵。”皇甫睿远笑笑,突然不安地问,“你说,他跟一个满身血腥味的男人在一起?该死,他跟那么危险的男人在一起……”
“放心吧,”黎皓打段他的话随口应答,“我瞧你表妹也不是个普通角色。这里的味道还很重,他们应该还没走很久,快点追上去,或许能跟上。”
“好,”皇甫睿远走道门口,看看地面,“果然有脚印。”
“追。”两人又匆匆离开。
第八章
马蹄飞快地踏过浅草,在松软的泥土上印下凌乱的足迹。穿过森林,终于在豁然开朗的高垣睥睨前停下。
镰月被云遮掩,残缺地挂在天空。静夜的冷风吹拂过马鞍上一对倾城绝配的发梢,黑色的发丝随风飘扬,凌乱地纠缠。或许夜太寒,骏马不安地踏着步子,绕着原地转圈儿。
风定云散后,微弱的月光下,墙上“杨城”的招牌历历在目。
终于到了!步倾涯拍拍马的头,似乎有种神奇的力量,马儿渐渐平静下来。他环视着四周:空荡荡的平地上只有他们与马儿,城墙上哨兵早已熟睡,发出的齁声连几十米下的他们都能清晰地听到。
这个高度的话,单是他一个人是不可能上得去的。步倾涯低头吻吻怀中可人儿的额头:“芙儿,我们到了。要进城了。”
静静靠在他胸前、躺在他臂弯中的姬蝶舞闻声正开眼,看了看步倾涯,又环视了下周围,立刻就知道了他的意思。
步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