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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莱茵犹豫了一下,“我只想知道有一个黑发的青年,他叫迪纳尔现在怎么样了?”
“为他求情?”
“不,他跟那些人并不是一起的。”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莱茵有些为难地皱起了眉头,“不管怎么说,迪纳尔和拉斐尔不同,他不是个坏心肠的孩子。”
“这不是我在意的事情,“弗德里克耸了耸肩,“如果你是担心他的人身安全……我能说的是,那个黑头发的小子现在正在被某人好好地‘照顾’着,我想他是绝对不会有’
生命’危险的。”
当然,其他方面的安全他可无法保证。
“谢谢您!”
生性单纯的莱茵自然听不到弗德里克腹中的背书,听说迪纳尔安然无恙,他心里油然生出感激之情,“至于拉斐尔,就是胁持我的那个青年,请问他现在如何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的确很让人觉得丢脸。我的手下中也有不中用的,居然被那个小子跑掉了。”
“是吗?”莱茵点了点头。
“受不了!”
弗德里克抓了抓头发,脸上露出受不了的神情来,“你对自己的敌人也是这么关心有加的吗?真是想像不出来,你这么多年是怎么坐稳你的王位的。”
“抱歉……”莱茵细微的声音传来,脸上微微泛起了一丝红晕。
微微侧过去的脸上,披散着的灰发衬托出的秀美五官格外清晰,低垂的长长睫毛轻轻抖动着,缝隙间透出的水光让弗德里克见了不觉一窒,甚至那紧紧抿起的双唇都在闪动着
诱人的光彩。
“实在是……”深吸了一口气,弗德里克有些懊丧地嘟嘟着。
“嗯?”睫毛抖动着,莱茵有些疑惑地看着弗德里克,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是我救下来的,对吧?”虽然压低了声音,可是莱茵还是听出了弗德里克那磁性嗓音中蕴含着的强大力量。
“是……”不知道为了什么,看着渐渐压低下来的黑色头颅,莱茵的脑袋一阵眩晕。
“也就是说,你是……我的了……”
最后的话语消失在了贴紧的双唇间。莱茵的脑中轰地一声乱成了一锅粥,这是什么情况?莱茵圆睁着双眼,眼中却除了黑色什么也看不到。
等等,这是,这是什么状况?他在做什么?
当“亲吻“这个词突然窜入脑海中时,若不是被弗德里克牢牢压在床上,莱茵几乎要跳起来。意识到抵在**间执拗地想要钻入的那个湿滑的东西是他的舌头时,莱茵差点要
昏过去。
拼命用手推抵着对方厚实的肩膀,莱茵用尽全身力气进行反抗,肩头传来的剧烈痛楚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却给了他最佳侵入的时机。让人窒息的强行掠夺和钻心的疼痛让他
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突然失去了抵抗的阻碍得以随心所欲地长驱直入,弗德里克恣意贪恋着那温润触感和甜美气息。直到发觉莱茵的双唇失去了温度,弗德里克才松开了双手。
“莱茵、莱茵?”
看到那刺目的血色渗透肩部的纱布扩散开来,弗德里克才发觉莱茵刚刚的挣扎有多么激烈。失去了意识的莱茵双唇灰白,晕迷中还轻蹙着眉头。
“真是的,您也太没有分寸了!”
闻声赶来的侍从官长看到莱茵的凄惨模样不觉发出了不满的抱怨,“陛下,他可是个伤患!我可不知道您原来是这么粗暴的一个人。”
“得了吧,林格。”
弗德里克耸耸肩,“面对可口的对象而没有反应的那还能叫男人吗?你可别对我说你还没有碰过那只小黑猫一下。”
“那可不一样。”
狭长而微微上挑的眼睛眯了一下,“他可是精力充沛得很呢,不像你这位睡美人,碰一下就会受伤。”
“林格!”
弗德里克的低吼中带了一点怒气。
“你是专程来气我的吗?向我炫耀你的战利品还是什么?”
“陛下,您的战利品可是极品,微臣怎么可能在您的面前炫耀我那个微不足道的小猫呢!”
长相有些阴柔,眼神却犀利无比的纽因克第一谋臣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高挑的身体十分优雅地微微一弯,对自己的君王行了一个礼,“陛下,听说莱茵陛下虽然性情温和
,但是个非常固执的人,请您对他温柔一点,越是看起来像绵羊的对手,爪子越是锋利。微臣衷心期待您完全收服这朵高岭之花的那天。”
“哼,小瞧我吗?”弗德里克斗志昂扬,黑色的双眸中燃烧起了熊熊的火光,“等着瞧吧,林格,只要我看中的,没有得不到手的。”
林格微笑了一下,挥手叫来了守在殿门外的御医。
“陛下,在您收服他之前,还是把他调养得再胖一些吧。以他现在的体格,只怕等不到你的全力进攻就要倒下了。
重新包扎过伤口,医生给莱茵服下了一些解热镇痛的汤药。看着他沉沉入睡的样子,弗德里克出了神。
弗德里克的身边从来不会缺乏情人,但是他还从来没见过弗德里克对哪个人用心过。跟随他东征西讨统一纽因克大陆的这十年里,林格一直以为弗德里克对征战远比美人更有
兴趣。不过也可以理解,现在局势安定,那么空闲下来的陛下想要填补多年空白的感情生活也是很正常的。
“陛下、陛下?”
弗德里克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臣下兼好友。
林格摇了摇头:
“不会吧,您好像对他动了情哦。我还很少见到您这么认真的表情呢。”
“是吗?”弗德里克摸着下巴,出神地看着莱茵的睡脸,“我不是很清楚。啊,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钟情?”
“您有动心的对象当然令人高兴,“林格叹了一口气,“但是陛下,如果您可以先留下王种的话,臣民们大概会更高兴了吧。”
“急什么!”
弗德里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少说这些令人扫兴的事情。你明知道我对女人硬不起来。”
“别忘了,陛下,’’林格双手抱胸挑起了修长的眉毛,“你可都是二十八岁高龄的人了!”
“啪!”
一只茶杯飞过林格的耳际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臭小子,你怎么比那些老头子还要罗嗦,快点滚回到你那只小猫咪那里去吧!”
弗德里克不悦的吼声冲进林格的耳膜。
有些苦恼地掏掏耳朵,林格将右手放在左胸口行了个礼。
“那么,微臣告退了!”
临出门前,林格突然转身对弗德里克说:“陛下,让女人怀孕其实挺简单的您只要趁着刚起床还硬着的时候插入就可以了……,’
“滚!”
轻笑着,林格反手带上了房门。
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得见莱茵平稳的呼吸声。看着那泛白的双颊和微蹙的双眉,弗德里克陷入了沉思。
莱茵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站着两个眉清目透的少年。看见莱茵睁开眼睛,两个少年连忙聚了过来问道:
“大人,您口渴吗?要不要喝一点水?”
“不、不用!”
莱茵连忙摇了摇手,“你们是……”
“我叫阿左,他是阿右,我们是陛下特别拨过来服侍大人的侍童。如果有什么,可以让我们做的,请大人您千万要吩咐下来。”
叫阿左的少年笑起来左脸颊有个可爱的酒涡,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名字的由来。阿右跟阿左长得并不像,但有趣的是,他的右脸颊有个酒涡。
“你们是兄弟?”莱茵对这两个有着灿烂笑容的少年颇有好感。
“是的,我们是双生兄弟,不过长得并不像呢。”
阿左笑了起来。
“大人,您睡了很长时间了,有没有头昏或者是别的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阿右问。
“没有,就是……有点饿了。”
莱茵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这两个孩子身上传来的温暖的气息让他感到很舒服。
“可以给我一点吃的吗?”
“好的,我就去拿!”
阿右蹦蹦跳跳地跑出门去,不一会儿,拿了一大托盘的点心进来。
“你是……”
“我是阿左!”
“阿左……请问你,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莱茵灰色的眼睛注视着眼前的少年,抱着一线希望,却还是从少年口中听到了他的预感。
“哦,这里是陛下的王宫啊!大人您是在陛下的后宫里啦!”
“后、宫?”莱茵的嘴角不免有些抽搐。
“后宫的意思,难道不应该是国王的妻妾所居住的地方吗?”
“是啊。”
阿左和阿右毫不在意地回答。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吧……”莱茵脸色发青,带着一丝薄弱的希望看着他们,“陛下就算想让我养伤,也不应该让我住在他的后宫里啊。”
而且虽然他在关键时刻救下了自己,可也用不着舍近求远,花费十几天的车马时间赶回纽因克的王宫来养伤吧!
阿左忍不住笑了起来:“大人,是您弄错了吧,您不是陛下的爱人吗?不住在王宫里还会住在哪里呢?”
爱、爱人?莱茵惊叫了一声,差点滚到床底下。
“我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