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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对了吗?”
他满意地微笑着呢喃,再次移上她的身体,感觉她的每一吋身躯鲜活敏感的反应。她摆动发出无法言传的答案,性感而需索的眼睛直视着他,臀部迫切地移动,致使他紧紧勒住的激情爆发出来。他已运用自经验中学来的每一个技巧,控制自己,教她这个新手,使她的反应足以配合她冲动而未经人事的急切,可是他再也无法等下去了,轻柔地与她合而为一,移动着,直到她能抓住他的节奏,两人和谐地配合在一起。
他直视她的眼睛,观看她表情的改变,陶醉在她那坦白而开放的反应里,认出她每一种感觉的变换。他知道她不会伪装,不会故作愉悦状,而这份认知更加深他的欢愉,强烈得令他无法相信,也以某种方式解放了他那黑暗的性游戏的过去。
“不,別闭上眼睛。”他耳语。
本来微微合上的眼睛再次掀开来,她灿烂地对着他微笑,使他觉得自己即将溺死在她的美丽里。
他知道她接近高潮的那一刻,蓄意伸手碰触她,筱岚出声呼喊,身体痉栾,背脊拱起,泪水再次盈满她的眼眶。
他喘息地退开,在浪潮袭来的那一刻,紧紧抱住她,翻过狂喜的海浪,直到被沖上岸,心跳緩了下来,头脑清醒过来。
“噢,筱岚,”他低语。“你是使了什么样邪恶的魔法呢?”他翻身侧躺,仍然楼住她,用拇指拂去她脸上的泪痕,他有过很多女人,但是从没见过她们在高潮时流泪,这个热情的小东西两度高兴地哭泣。
筱岚眨眨眼睛,微笑地伸展身体。“不是魔法。”
“是魔法。”他可怜兮兮地摇头。“那可不是我想教妳的课程。”
“但是我想学的课程。”她近乎洋洋得意地说。
他哈哈笑,仰躺地拉她躺在上方,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审视她的容貌。“似乎我已经被攻占登舰,视为战利品。”
“针对船舰吗?”
“在战时。”
她低头亲吻他的嘴角,轻如蝴蝶般的吻点过他的唇。“但这不是战时。”
“的确不是,”他同意。“你是个女海贼,但不是为战争。”
“海贼?”她格格地娇笑。“我想我可以做个熟练的海贼。”
“上天帮助我们两人,不过我想妳的确合适。”他呢喃,这种吸引力实在大得让一个男人无法用顾忌当理由来抗拒。
“可是我不喜欢你最后那个方式。”她突然皱眉地说。“如果是让我不致怀孕,我宁愿服用上次的草药。”
宇修浑身一僵,突然翻身压住她,激动地说:“你再也不会喝那种肮脏的东西,筱岚。”
“为什么?”
邪恶的地窖再次浮现眼前,葛提文的声音在他耳际回响,这女孩是他的女儿,天性的尤物,追求生命的欢愉。
“怎么了?”她看见他又返回他那恶魔的世界里,恐惧地摸摸他的脸。“对不起,宇修,求求你,无论我做了什么,我都不是有意的。”
他将自己拉回現实的世界,面对刚刚分享过欢愉的女人,平板地说:“很多事你不懂,姑娘,你必须信任我知道什么对你最好。”
“我肯……我愿意。”她急急说道,明亮的早晨似乎黯淡一些。“你不会后悔,是吗?你不会后悔刚刚发生的事吧?”
他怎能后悔这样的欢愉,或是否认那止不住的热情?他不会伤害筱岚,现在他知道了。年龄
虽然不同,她却是个旗鼓相当的伙伴,而他或许也是引导她那对生命各层面的巨大欲望的最好人
选。或许贝丝对此也有同感,即使在鸦片的迷雾下,做母亲的她仍然认出女儿的天性,她是不是
害怕一旦免除少女的限制,她的女儿会就此随波逐流,放浪不羁?没有引导,它们将会引她走向
毀灭,贝丝是否也在女儿身上认出提文的影子?
她仍在焦虑地注视他,他再次看见那纯真的女孩。他想起她那开放的反应,如果没被邪恶控
制,这样的欲望并没有错,父亲的罪孽不应该归咎在孩子身上。
“不,”他说。“我不后悔,姑娘。”
“金钮扣,三吋高的紫色高跟鞋,山姆!”宇修跌坐在厨房的椅子里。“还有帽子……你不
会相信我们逛了多少家店,才找到她喜欢、而我也能忍受的帽子!”
他摇摇头,按摩太阳穴。“插了根羽毛草,还有薄纱……根本就是圆筒形的羽毛帽……天啊
……你能想像这个小东西,踩着紫色高跟鞋,戴着一尺高的圆筒高帽,上面还插一根红羽毛的模
样吗?”
“鞋子很美啊!”筱岚愤慨地说。“別理他,山姆,它们是我所见最美的鞋!而宇修是最冥
顽不灵、最食古不化、最……最赶不上潮流的老古板!”
她靠着桌子,伸长腿,憎恶地打量脚上的咖啡色羚羊皮鞋。“你看看,好单调。”
“是有品味,”宇修说。“高雅。”
“是单调,对吗,山姆?”
“別把我扯进去,”山姆搅动锅里的东西。“我对这种事一无所知。
“我也讨厌这顶帽子。”筱岚怒目瞪着她固执的监护人。
从筱岚的观点,这不是一次成功的购物之游,宇修的行径令人不悦,仿彿他俩的关系不因昨天早上的交欢而改变。
“呃,那你就不该丟了上一顶帽子,姑娘。”他说。“又没人强迫妳加入那场混乱里。”
“欧,有!仕平和杰士强迫我!”
“可是是谁选择被强迫呢?”他扬起眉毛,略带嘲笑地说。
“欧,有时候你真令我生气!”筱岚站直身体。“我要去喂『柏拉图』了。”
她正要走向门口,宇修环住她的臀,将她拉近椅子。“別生气,姑娘,我真的比你懂得更多。”他仰脸对她微笑。
“可是你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噢,我想我们稍后再讨论这一项,”他轻声說。“你或许会大吃一惊。”她的膝盖突然发软,他的手臂箍紧她,手掌贴着她的大腿,令她顫巍巍地吸口气。
“我喜欢惊喜。”他笑着放开她。“去喂猫头鹰吧,山姆的晚餐可不等人。”喂完猫头鹰,她饥肠辘辘地回到厨房,山姆的晚餐极为丰盛,有烤羊腿、马鈴薯、青豆仁,和荷兰芹。
“要不要喝杯酒佐餐,姑娘?”宇修扬眉问道。
筱岚摇摇头。“不,谢谢你,只要开水就好。”
“我想山姆的丰盛晚餐应该配佐餐酒。”宇修平静地说。,下地窖去拿酒。
“去拿两只杯子。”他迳自拿钥匙
筱岚不安地望着山姆,他微微耸肩说道:“照他的话做。”
她拿了两只酒杯,站在桌边,不知该放哪里。
宇修拿来一瓶葡萄酒。“你和山姆,姑娘。”他微笑地拉开瓶塞,蓄意地闻了闻,点点头,
为他们添满酒杯,然后他坐下来,开始吃饭。
原有凝聚的紧张骤然散了开去,宇修已然通过他自己的测验。
餐后,筱岚帮山姆收拾餐具,书房传来维瓦第的音乐,他俩都听得出来宇修指间流出的音符
显示他灵魂內的和谐。
梢后她进书房,站在他背后,一手轻轻环住他的颈项。
他扭头对她微笑。“骑马骑那么久,你累了,何不先上床去?”
“我不累。”她否认,却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宇修呵呵笑。“不,当然不累,上楼吧,”他的声音软下来。“稍后我上去再唤醒你。”
某些本能的智慧告诉她,自己不能坚持要他陪,也不能留到他预备就寝时,这样的一段新关系,她没有占有的权利,没有侵犯他隐私的权利。他的年龄和经历要求她尊重他的权威。
“保证?”他伸手拉下她的头,用力吻了一下。“保证,我将为你奏一首催眠曲。”
“可是我还不想睡。”
“我不是说会唤醒你吗?”
她点点头离开了,催眠曲的音符陪伴她上楼,在她更衣时,更由窗户飘扬进来。
她没料到自己会睡着,然而琴声发挥神奇的魔法,几分钟后,她就安詳地飘入梦乡。
山姆不久也上床休息,宇修继续弹奏自娱,只是轻柔许多,以免打扰梦中人,他享受着屋內的宁静,想到沉睡的少女在等候他唤醒的抚摸,他又贏了一天的战争,令他心满意足。
中庭彼端,三个黑衣人变身快跑,藏身在阴影下,其中一人无声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