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耳环也卸下放在茶几上。
她看着一直没有开口的方野森,他已褪下黑色礼服,换上白色棉衫。他正专心地为她盖上凉被。
“你休息一下,等我把客房整理好,再让你进去睡。”
虹萍拉住他,轻声说:“不要走,可不可以陪我?”
方野森蹲下来,看着她,然后背对她,靠坐在沙发旁。虹萍望着他的背影,虽然两人都没有开口,但虹萍却觉得被抚慰了,先前的惶恐消失了。
“谢谢你。”
他没有回头,“谢什么?”
虹萍露出一抹微笑,“你对李国隆说的那些话,让我觉得好像吐了口怨气。他当时的表情真精彩。”
“他对你说了很过分的话,我不过稍加还以颜色。”
她停顿一下,“但他说的是事实。”
方野森头也不回,“对女人口出秽言的男人都是垃圾。”
“你也曾经在我面前骂过脏话。”
“那不一样,我是对着空气诅咒,而且我尊重女人。”
“令尊教的?”
“不,是我妈。她严格教导我要尊敬女性、爱护她们,虽然她们有时很不可理喻。”
虹萍笑出声音,银铃般的笑声,惹得方野森忍不住回头一看。
“很好,你笑了。你病恹恹的样子吓到我了。”
“才怪,你没那么容易被吓到。”
“是的,你看,”他伸出手搭上她的,“我到现在还在发抖。”
方野森搭在她的手背上,故意大力抖动,又惹来她一阵轻笑。
他们看着彼此的笑容缓缓平复,虹萍看着他眼角的笑痕,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
“我曾和李国隆在一起过。”
方野森点点头。
“不,你不明白,我说的在一起是指——他曾经是我的丈夫。”
不明白方野森是否对这件事感到诧异,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虹萍偷偷换气,胸口的重担似乎渐渐消融。
她渐渐回忆过往,平静地叙述,才发现这并没有想象中可怕,她已经能够面对那段过去,它们再也伤不了她。除了……那件事。
“他就是那个伤害你的人吧?”
虹萍愣了一下,才点点头,“其实……也不能怪他。”
“你还爱着他?”
“不是。只是……我本来就无法让男人兴奋。”
她吐出憋在胸口的气,要说出她的“隐疾”,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她必须让他知道,不能再继续让他抱着希望、幻想。她根本无法负担他对她的激情。
“这也是他告诉你的!”
虹萍没有注意到方野森的语气越来越冰冷,他额际的青筋甚至隐隐浮起,冷硬的表情令人不寒而栗。
她低垂着眼,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中。一旦他知道了她的“隐疾”,一定也会和李国隆一样对她敬而远之吧。
这件事她连宋君儿和裴苡莘都不曾说过,因为她不知如何开口。
“我知道你一定感到失望,以为我是找借口逃避你。但是……我真的……”
“闭嘴!”
虹萍吓一跳,他突然抓住她的手,眼中闪过风暴。他真的无法接受她的“隐疾”,他就要开口叫她滚了。水雾在虹萍的眼底凝聚。
“对不起……我马上走……”
“该死!你要去哪里?”
“我想你大概不想再看到我了吧,任何男人听到我的情况都——”
猝不及防地,虹萍被拉入半跪在沙发前的方野森怀中,他柔软的嘴唇印上她的。虹萍浑身一震,立刻陷落在这个吻中。她笨拙却热情的响应,让方野森的欲火燃得更猛……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晨光像调皮的精灵,透过半掩的落地窗帘,在沉静的室内舞蹈。
虹萍已经醒来,只是她仍不肯睁开眼,美好的感觉不断由体内涌出,她细细地品味这美妙的一刻。
她的头枕在柔软的枕头及一条臂膀上,她看着横在跟前的手臂,细数着掌中的手纹。他的另一条手臂压在她侧躺的腰上,将她密实地拥在他强壮的怀里。
一抹不自觉的微笑挂在嘴边,昨夜的激情在脑中回温。她从不知道性爱可以如此美好。
她惟一可供比较的经验来自她的新婚之夜,只是那新郎喝了七八分醉,他粗暴、急躁地撕扯她的睡衣,吓坏了她。在毫无准备和预兆的状况之下,他闯进了她的体内。撕裂的痛楚,让她尖叫、哭泣。
终于,一切静止了。他瘫软地仰卧在旁,没有再看他的新娘一眼。没有慰问、没有愧歉,仿佛弄痛她是天经地义。虹萍恐惧地下床清洗,这和她想象的南辕北辙,她以为她的新婚之夜该是浪漫且甜蜜的,可是现在她宁愿一切都没发生过。
于是,她开始害怕丈夫的碰触,害怕夜晚的来临,害怕两人在床上的时间。于是,丈夫越来越晚回家,这段闪电婚姻终于露出它丑陋的真面目。
虹萍轻声叹息,她知道昨夜美好的种种,都来自在背后拥抱她的这个男人。
她轻轻地挪动身躯,好靠他更近些。
一阵低沉的呻吟由背后的胸膛传来,搁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将她密实地贴在他赤裸的躯干上。肌肤相贴的美妙感觉,让两人同时叹息。
方野森低头吻上她柔细的颈背,双手环住她。
“早安,我的晨光天使。”
虹萍爆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她转头看他,“你都这么跟人打招呼的吗?”
“你是说这样?从来没有,真正崭新的经验。我还蛮喜欢的,你呢?”
“很特别,很——喜欢。”
寂静的室内,只有两人逐渐平缓的喘息声。他拥着她,“这样的MorningCall真特别,我怕一不小心就很容易上瘾。”方野森坦诚。
“真的吗?”她微笑以对。
“除了一点。”
“什么?”
“我的肚子饿扁了。”
他这么一提,才发现昨晚的寿宴两人根本连看都没看到就走了,滴食未进再加上大量的“运动”,难怪他觉得饥肠辘辘。
“不瞒你说,我也是。”
方野森大笑,他真爱她的坦白。
“哦!糟了。”她呼,“还有一件更惨的事,我上班迟到了。”
“没关系,办公室就在楼下,才九点半,我不会扣你薪水的。”
她瞪他一眼,“穿着礼服上班?”
“我没想到,这有何不好?”他露出揶揄的笑容。
她重重地捶一下他的肩膀。
他痛呼:“不行吗?那我准你半天假,你先回去换件衣服再来如何?”
“要是我碰到同事呢?我该怎么解释我穿着皱巴巴的礼服,从办公室的顶楼下来!天啊!我已经可以预见别人怎么想了。”
方野森开心地大笑。
“看我这么狼狈,你很快乐吗?”
“你的表情看起来很可爱,让我忍不住想笑。”
“你知道吗?只有我一个人这么烦恼很不公平。”
“那你想怎么样!”
虹萍缓缓地微笑,“你得陪我,要跷班两个人一起跷。”
“这样不好吧!太堕落了。”嘴上这么说,脸上的笑容却大得闪人眼睛。
“那你就帮我想办法,不然,你今天休想离开这张床半步。”她翻身骑坐在他身上。
“哦!天啊!你快把我的肋骨坐断了。”
“是吗?”她又恶作剧地压了两下,得意地听着他的哀嚎。
就在虹萍得意地笑着时,方野森迅速地抱着她翻身,顿时两人易位,虹萍反而压制在他身下。
虹萍不认输地反抗,两人开始玩起摔角,不时地翻来覆去,玩得不亦乐乎。等到他们想起肚子饿该吃饭时,已是好久之后的事了。
*********
临近中午时分,两人吃完微波食品后,方野森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由他外出替她购买衣物。
虹萍则趁这段时间打电话回去,向宋君儿报平安。
“姑娘,太超过了,彻夜不归。我差点就要去报失踪了,可是警察说成人失踪得满二十四小时才能报案。”宋君儿冷静的声音让虹萍发毛,那是她真正动怒的征兆。
“对不起,君儿。昨晚发生太多事,我有点醉了,所以……”
“你现在在哪儿?”
“呃……说来话长。”
“没关系,我不用上班,时间多得是。”
“我……”
“你可以从昨晚开始,你不是陪你们老板应酬,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