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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儿?真的是你吗?你怎么来了?巴贴木?他这是怎么了?”阿布托和跳下马来的凝儿把巴贴木扶下马来。
“阿布托,他没事的,这几日在路上我给他上了蒙古的特效刀伤药,他只是身体虚弱,一路上又没什么东西可吃!”凝儿的小脸冻地通红,一面揉搓着手一面笑盈盈地对阿布托说。
阿布托粗略查了一下巴贴木的伤势,也觉得无大碍,扶着阿布托,领着凝儿一起走进了小农庄。
农庄里的其他八个人看见凝儿走了进来都大吃一惊,但是一下子就恢复了平静。他们把巴贴木扶到床上,然后出门守在了门外。
巴贴木虚弱地说:“阿布托,我一路上不停地回头看,已经发现了蒙古人的踪迹,看来我的任务快要完成了。”阿布托听到此处,看了看一旁的凝儿,立刻示意他停止说话:“巴贴木,你做地好,累了就躺着好好休息休息。”
巴贴木又把脸转向凝儿:“谢谢你了,凝儿。”
凝儿点点头,赶忙让他躺好。
“阿布托,我把凝儿一起带来了,这一路上幸亏有她,我才能平安无事地回来。“
“巴贴木,我知道了,你这就闭上眼睛休息吧,我们出去寻些吃的来,一会再回来看你。”阿布托示意凝儿跟着他一起出门去。
阿布托和凝儿站在农庄外的雪地里。凝儿娇羞地回头瞧向他的脸,说:“阿布托,巴贴木在路上都跟我说了,我原来以为你真的是不要我了,原来你是为了先脱身然后再来找我回去的。巴贴木这次为了带我来找你,身负重伤,我日后一定会找机会报答他的!”
阿布托听了凝儿的话先是一楞,不禁苦笑了一下。
凝儿没有仔细观察阿布托的表情,她自顾自地说:“阿布托,你真的打算这次带我回上京,娶我为妻吗?”
阿布托正四下观察周边的情况,听到这句问话,差点没跳起来,不过他立刻稳住了自己:“是巴贴木告诉你的吧?”
凝儿脸绯红地低下头去:“当然了,我问他,为什么一个人闯到蒙古军营来,还如此不要命,他支吾了半天才告诉我,是受你所托,一定要带我回到你身边。”
阿布托笑了笑说:“巴贴木从小就是我的好兄弟,我的事就是他的事,为了我,他什么都肯做的,就算丢弃性命也在所不惜。”他疼爱地揽过凝儿的肩,蹭了蹭她的头发,继续说:“凝儿,嫁给我,你愿意吗?”凝儿听了微微一颤,轻声说:“阿布托,这世上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我当然愿意。”
阿布托托起凝儿的脸仔细端详,一张小嘴已冻地紫红,他紧紧搂过凝儿,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他要把自己的温暖全部传递给凝儿。
八大高手在农庄外逡巡守候了一天,回来禀告阿布托:“小王爷,属下在外面仔细察看过,似乎还未发现蒙古人的踪迹。不过明天我们会为小王爷寻找另外一处绝对安全的地方,这里由我们几人留守,等到蒙古人发现我们,我们即会挪换地方,不用劳动小王爷。今夜,我们八个人会轮流守候,一旦发现异象,便可立刻撤退。”
阿布托点点头,答:“多谢你们了,我金国先头部队只剩几日就应该到达这里了,我会想法叫他们配合你们的行动,来个瓮中捉鳖。”
八个高手皱了皱眉头,显然没明白小王爷的用词,但他们并不多问,转手向门外走去。
阿布托看了看身后床上的巴贴木,他已经用完晚餐,安详地睡去了。阿布托把灯火挑灭,也出了自己的房间。走到农庄西首的小屋前,他停下了脚步,小屋的窗上映上了凝儿在灯下的倩影,他忍不住推门而入。
凝儿正坐在灯下胡思乱想着什么,见到阿布托进来,忙迎上前。阿布托拉过凝儿坐下,手抚上了凝儿的脸庞,这是一张多么秀美的脸,含烟的双眼眼波流转,微睁着迎向他的目光,小巧的鼻梁可爱地挺着,樱桃小嘴微微张启。一张让人怦然心动的脸,一个应该受到万般宠爱的皇家公主,却远离家乡,象浮萍随风而动,因为他的缘故,漂泊在塞北的大草原。北方有千万佳丽,没有人能象凝儿这样能够惹起阿布托心里的万般恋爱,只有看见凝儿,他才觉得世上本可以宁静无事,在凝儿的身上,他可以看到一个纯洁的,没有战争,没有国界且充满着柔情的世界。是的,他需要,需要这样的一方天地,好让他放下所有的心情和沉重的责任,他要和凝儿一起徜徉在只有爱意翻转,而无红尘俗事打扰的世界里。。。。他猛然抱起凝儿向床那边走去,凝儿在他怀里“嘤咛”一声再无声息。。。。
清晨的雪似乎小了许多,凝儿坐在小屋里,对着镜子梳理着一头乌青的长发,她心里快乐地象小鸟,她的夫君——-阿布托早早就出了门,临走前他吩咐说要和其他几人商量带她一起回上京的事情,她心里轻轻地笑了:“这有什么可商量的,难道我还会需要一番大礼才肯跟他回去吗?”她本想多睡会儿,可是耐不住兴奋的心情,还是早早就起了床。窗外的大地被白雪映地一片白茫茫,凝儿一颗快乐的心早就飞了出去。她失去了父亲,失去了母亲,又失去了义父,多少痛苦的往事从她心里匆匆而过,她终于等到了阿布托,她还有亲人,她只略微想起了他别阿妈,他别阿妈那个时候总是忧郁地对她说,叫她不要心存妄想和这个金国王子在一起。现在又如何呢,他别阿妈真的多虑了,要是阿妈不突然病倒撒手而去,她看到凝儿就要开始幸福的生活时,一定也会很开心吧!哦,还有他别阿哥,那一夜匆匆出了草原,羊皮垫子也没给他送去。不好了,王爷知道我逃跑以后,一定会治他死罪啊。。。可是,可是,我现在,还能回去吗?一想起这个,她开始有些头疼,她不知如何是好,心下立刻慌乱起来。不过就一会儿,她安下心来了,王爷知道我要去冈巴岂山的,他一定以为我是来寻找玫瑰的,这样来回一趟再加上寻找玫瑰的时间少说也要一个多月,我还有时间,对了,回上京以后,我会找机会回来解救阿哥的!
对了,还有娘亲,娘亲临终前嘱咐我一定要回到南边去,因为那里才是我的家。可是,可是我的家,应该是在上京了啊,娘亲说过:爱在哪里,家就在哪里。那么,阿布托要回上京,我的家自然就会在上京啊。
凝儿又开始兴奋地思考起来,她现在才懂娘亲当年告诉她的话。如今,阿布托实践诺言就要带她离开草原去上京完婚了,她不可抑制地快乐地哼起了《小桃红》,那一丈远是多远啊。。。其实红尘连一丈远都没有,她和她的阿布托之间没有任何的距离。
阿布托在小农庄外和八个高手站在一块,一个人向他报告说:“小王爷,这几日甚是奇怪,我们居然渐渐探不到我军队的行军消息了。从郎主的书信上来看,算算日子,昨日夜晚先头部队应该就在离此20里之地驻扎下来,可是今日黎明时分,我们几个飞速前去打探却发现四下里空无一人。”
另一人说:“我发现附近已开始有异象,今晨我在庄外其他农家发现了几个可疑的人,想必是追兵无疑了。请小王爷迅速离开此地,另寻他处暂住。”
阿布托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吩咐说:“你们继续再探,一定要探出我军所在方向。还有,我马上带巴贴木和凝儿离开此地,你们分两组,一组护送我们找到安全之地,另一组把所有情况探查清楚速速回来禀我。今日晌午,我们就在离庄外十里之地的小树林里汇合。”
晌午,阿布托带着凝儿和四个高手向十里外的小树林前行。巴贴木坐在马上,脸色依然苍白。凝儿并肩走在阿布托身旁,心下疑惑万分。好一会,她终于开口问:“阿布托,不是回上京吗?怎么我们这好像不是出山的路,反而是进山的路?”
“凝儿,是的,这里离我们居住的农庄约十里,我们要在这里等其他的人。”“其他的人呢,为什么一大早就不见了?”“凝儿,不用多问了,一会你就知道了。”阿布托有些疲倦地回答。
凝儿不再吭声,每多走一步,她的疑虑就更重一层。早上,阿布托回房以后一直沉默不语,坐在那里默默想着心事,看得出来,他有一丝慌乱,究竟为什么,凝儿一直没问。
冈巴岂山下又开始飘起鹅毛大雪,行走在雪地里的人都是沉默无声。
阿布托到达小树林以后,找了地势稍高的地方探头张望。好一会,他看见一个人骑马跑来,马蹄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无法加快速度。那人近前以后,立刻翻身下马:“小王爷,终于等到郎主派遣的探子,探子传话,燕京府已被蒙古大军围困三日,对方突然袭击,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