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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凤摇摇头:“不用谢我,这不过是个交易。哎!还是两个大人物!麻烦!”看弥政对这两人如此看中,不知能否善了。
两人都逃了!
弥政大怒,竟有人轻易入了皇宫,带走重犯,这白羽黑翼侍卫都是吃白食的么?
顶着君王的怒火,燕成林跪伏在地,勉强奏道:“听当值的侍卫说,昨晚有人用了那块腰牌出宫,三个人。”
那块腰牌?“如朕亲临”的腰牌?
得到肯定的回答,弥政眯起了眼,森冷的光芒隐隐透了出来。
是你,南宫凤!你也来趟这浑水么?
天下第一美人?
“来人!传朕密旨,给天门,让南宫给朕将天下第一美人带来。”
弥政望着空空的龙华殿,幽幽道:“卿,原来你就是天下第一美人,我看你又能逃到哪里!”
“死啦!要死啦!”
天门总舵,南宫凤无力地大叫。
弥政要天下第一美人,逍遥宫主也要,只此一人,你让我给谁啊!
“门主将我一分为二好了。”周子卿嗤笑道,“想不到堂堂天门门主,竟会怕一个花国国君。”
“我怕他作甚!我——”南宫凤住了口,“宫少,服了解药,快些回逍遥宫吧,也好让我给你哥交差!有空来我天门调养,我会想法子给你恢复功力。这位祖将军七日内功力便会慢慢恢复了。”
“告辞!”周子卿拉了易祖儿的手便走。
“慢着!这位不男不女的祖将军留下,总得给我留个向弥政交待的。”
周子卿霍地转身,盯视着他问道:“你究竟是谁?”
南宫凤微微一笑道:“告诉你也无妨,花国大王弥政是我嫡亲的兄长,我遵师命创立天门,便是为着花国一统山河。”
“原来如此,弥政有天门的解药,我早该想到你们关系非浅。哼!如今你我是敌非友了!”
“呵呵,宫少。此言差矣。如今龙国已经不复存于世,天下已归花国所有。你我都不过是花国的臣民而已;又何分敌友。”
易祖儿上前挽住他的手臂,轻声道:“卿,十年征战,我最美好的年华都付与了风刀霜剑。这十年,我会忘了的。你——也忘却了吧。”
周子卿心里一凉,祖,我追随你三年,我也将三年韶华付与了你,现今,你却让我忘却!
“忘却了从前,我们重新开始吧。就我们俩,去哪里都行,从今日起,换我跟着你。”易祖儿眼中的柔情与渴盼,令周子卿模糊了双眼,这是盼了三年的愿望,如今骤然成为现实,他却不敢相信。
南宫凤轻咳两声道:“两位倒是情深意重,我南宫岂不是棒打鸳鸯么。不过真是抱歉,祖将军还是暂时留在天门吧。”
“门主这般相逼,莫不是想让周子卿以死相谢。”
南宫凤一愕,叹道:“宫少,算我怕了你了,走吧,你俩一起走吧。倘他日出了逍遥宫,可莫怪我无情了。”
第十七章 怀壁其罪
车行辘辘,易祖儿莫名失了知觉,再醒来,却是躺在一张锦帐轻纱的床上。翻身坐起,只见一个锦袍男子背对着自己立在窗前,意态悠闲。
窗前男子转过身来:“你醒了。”声音淡漠,不含一丝情绪。
“请问公子,这是哪里?”
“逍遥宫。”
易祖儿松了口气道:“卿还好吧?”
“你就是名震天下的祖将军?”眼前男子微一皱眉,语气傲然而尊贵。
“祖大富在龙国灭亡那日就已经死了,如今在你面前的只是个小女子易祖儿。”
“听说子卿为了你连性命都不要了。”
易祖儿淡然一笑:“我为了卿也可以不要性命。”
这锦袍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飘然而去。
易祖儿轻笑,逍遥宫主,周子寒。
在这逍遥宫,除了宫主,谁还有如此凌厉的气势?
没想到,江湖三大势力的顶尖人物,自己都见过了。
波光潋滟的湖边,有一座石屋,没有窗户,周围站满了侍卫。
沉重的门被缓缓推开了,周子卿霍然回身,怒视来人:“哥,为何将我关在此处?”
周子寒淡淡道:“你要见我?”
“哥,我要见祖。”
“她已经是个死人了。”不带丝毫感情的回答。
“哥!”周子卿又惊又怒。
“逍遥宫少,驰骋江湖,何等恣意。可这三年,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只为了那个女人么?我又如何能再让你由着性子乱来,毁了自己!”
“我爱她啊,哥。”
“在逍遥宫,只有我一个人说了算。你给我好好反省。”
石门合璧,周子卿哽咽着,慢慢跌坐在椅上。
夜已深,书房的灯依然亮着。
周子寒手中紧紧攥着一封信,南宫凤的密信。
今日,南宫凤的左护法栖梧送来这封信,他原本答允过南宫凤,救出周子卿,就要为他做一件事情。现在,南宫凤问他要一个人,周子卿或者易祖儿。将易祖儿送回,原本不是件难事,可方才试探,子卿果真对她——
天色渐明,周子寒深吸口气,打开房门,命人请天门的栖梧过来。
天门大堂,门主南宫凤笑得花枝乱颤。
“咱们又见面了。我是该称呼你祖将军呢,还是易祖儿易姑娘?”
“祖大富已经死了!”易祖儿冷笑道:“门主原本就知道逍遥宫主会将我送回来的,不是么?”
“是啊,直接留下你,宫少自是不会答应,只好让你们同去。周子寒答应我要帮我做一件事,不送你回来便得送周子卿回来。不用想我也知道再见到的只会是你。”
“不知门主费这些功夫要我这个龙国降臣又有何用?”
“因为你有温龙玉!”南宫凤笑得诡异。
易祖儿默然。温龙玉!那是瑞留给她的唯一信物。
南宫凤正色道:“正义盟是龙国的暗部,龙国既亡,这跟毒刺自然也要拔除。真正控制这江湖第一大帮的便是你祖大富将军,是你手上的温龙玉!”
“正义盟!暗部!师父!”易祖儿心内惊怔万分,这秘密,自己尚且不知,天门又如何知晓?
“我们君王弥政要看着正义盟土崩瓦解方才放心。”
易祖儿冷笑:“凭着这块温龙玉,就可以散了正义盟么?”
“易姑娘不会不知,温龙玉主人所命,正义盟不得有任何违抗吧。龙国既灭,正义盟自无需再存于世。天下武林当以天门为首。”
“如今武林三分天下,你天门何德何能要统领江湖?”她怎会忍心毁了师父数十年的心血。
“这不劳你操心,只要正义盟退出江湖,逍遥宫自是不在话下。”南宫凤说着,面上竟微微一红。
易祖儿没在意他一闪而没的忸怩之态,愤然道:“要想从我手中拿走温龙玉,除非先拿去我的性命。”
南宫凤摇头叹道:“易姑娘,你的性命握于我手,原本看在宫少的面子上,我也不想难为你,可你若如此倔强——”他面色一沉,“莫怪我无礼了。”
南宫凤出手如风,易祖儿早就暗自提气防备着,她已恢复了四成功力,双掌相交,虽用了全力,仍是被震得倒退数步,气血翻涌。
“易姑娘,看来给了你解药是我的失误。”语未毕,身形鬼魅般闪过来,迅即点了她几处大穴,扶住她软倒的娇躯。
易祖儿躺在榻上,恨恨地瞪着他,从没如今日这般恨自己学艺不精。
南宫凤笑嘻嘻地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脸庞道:“姿色平常,不知宫少看上你哪儿了。”说着,便伸手去解她衣服。
“你要做什么!”易祖儿又惊又怒。
纤长的手指缓缓解开衣襟,在粉颈、酥胸间滑过,两乳之间静静地躺着一块火般润泽的红玉,玉石深处隐隐盘着一条五爪飞龙。
“这就是温龙玉?!”一声惊叹,南宫凤摘下红玉,顺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笑道:“肌肤倒还算柔嫩。”转身将玉石对着光亮,细细端详。
易祖儿气得身子发颤,话也说不出来。深山修行,沙场征战,二十多年来何曾遭过这样的羞辱。自己的处子之身,今日竟然被这天门门主这样轻薄。
南宫凤看了许久,摇了摇头:“这温龙玉也看不出有什么奇特之处,不知为何被称作是护国宝玉。”
易祖儿冷笑道:“市井传言,焉能可信。纯属无稽之谈!”
南宫凤盯视着她,喃喃道:“护国宝玉到手了,这天下第一美人可怎么办呢?唉——”瞧着很是为难似的。
易祖儿扭过头去也不睬他。
这时,门外有人低低声音道:“禀门主,逍遥宫少求见。”
南宫凤一怔,哈哈大笑道:“易姑娘,瞧!这天下第一美人可自己送上门来了!”
“你!你不要伤害他!”易祖儿有些着急。
南宫凤耸耸肩道:“是他自己愿意来任我处置的,我又岂能拒之门外?”
“必是你威胁于他——”忽然想着南宫凤多半就是用自己来要挟周子卿的,易祖儿心下一阵难过。
“易姑娘一猜即重,我要宫少帮我做的事情,就是给我一个人,他自己或者易姑娘你。宫少不会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