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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芳华迟疑道:“可如今京城之中颇不安宁,小婢四人还是以护卫宗主为重,等回到府中再派人通知吧。”
楚铮摇摇头道:“不必,我现在就去鹰堂,你们四人分别去告知各执事。这边有师父在我身边,不会有事的。”
楚芳华等人跟随楚铮也已数月,对这小堂主的敬畏与日俱增,不再似当日初见时心存小觑,见楚铮为了这刺杀一事动了真怒,不敢有违,纷纷领命而去。
吴安然见楚芳华四人离去,淡淡说道:“你可是要拿此事向鹰堂几位执事开刀了。”
楚铮一笑,道:“真是知我者师父也,这几个执事徒儿已忍他们好久了。特别是蓝堂执事楚左棠,仗着他是长辈,私下里几次对父亲都语带不敬,对徒儿更是不放在眼里。况且这事他们几个还是失责在先,真是天助我也,若不借此将楚左棠和紫堂执事宣祖和整下去,以后再想找机会就不知要到何时了。”
吴安然皱眉道:“将他们整下去容易,可让谁来接替他们呢,这蓝、紫二堂都属鹰堂在赵国的六大堂之一,若是资历不够恐怕难以服众。”
楚铮笑道:“师父放心,徒儿早有人选,只是找不到机会而已。赤堂如今由陈振钟掌管,原先与他同为分执事的尉仕和南风蝉对此虽有些不满,但做事一直尽心尽力,由他们二人来执掌蓝、紫二堂足以胜任。”
吴安然想了想也觉得不错,点了点头。
楚铮沉思道:“与公与私,此事都不得再拖延。以往京城一直太平无事,徒儿对此事也不是甚急,可如今看来是失策了,朝堂之争激流暗涌,来不得半点松懈。这几人尸位素餐,平日根本不知在干些什么,父亲虽未责怪于我,可徒儿却心有不安,若早日能将这几堂掌控在手,今日之事便不会象这般措手不及。”
吴安然道:“你无需自责,你掌管鹰堂不过数月,能有这般成绩已是很不错了。”
楚铮暗暗摇头,自己自从掌管鹰堂以来,虽所费心思也不少,但总的来说还是顺风顺水,有时想想自己运气实在太好了,上任没几天就有陈振钟和张伯昌表示愿意为已效力,助自己在鹰堂站稳了脚跟,可也让自己洋洋自得,对整顿另几堂的心情也就不那么迫切,任由楚左棠等人一手撑天,才有今日之过,若当时能早些插手其中,……
楚铮突然停下脚步,道:“师父,梁上允被刺的确有些奇怪,鹰堂没得到消息倒也罢了,可狼堂怎么也毫不知情?我们还是先回一趟楚府,去问问我娘。”
吴安然道:“你不是说先到鹰堂议事厅吗,难道就让鹰堂众执事就这么等着?”
楚铮道:“楚左棠和宣祖和又有哪次准时到过,反正他们执事位置也坐不长了,今日就让他们等我一次吧。”说完,便转身向楚府走去。
吴安然犹豫了下,才随后跟上,道:“你那四个丫头当日似乎也对你颇为不服,这诸多事情交给她们,你就完全放心?”
楚铮想了想道:“也不是完全放心,毕竟她们是由二爷爷一手带大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对原上京楚府徒儿仍有几分戒意,因此如武媚娘之事徒儿就没让她们几个知晓。不过她们自幼便经受鹰堂四剑侍的训练,已注定今生只为守护鹰堂堂主,再过两年徒儿正式接任堂主一职,她们几人还是可信的。尤其是那楚芳华,年纪虽不大,但深明事理,前些时日徒儿为了立威,对她们四人也凶狠了些,其他三人颇有怨言,全仗她从中周旋。啧啧,这女子不但相貌甚美,性子也颇随和,可另三人就偏偏听她话,还真怪了。”
吴安然冷冷说道:“怎么,你对她动心了?”
楚铮顿感面上无光,道:“师父,你怎么就这么看待徒儿?徒儿难道会是一好色之人吗?”
吴安然哼了一声,道:“你这小子,从小见了府中的漂亮女子便看直了眼,就连春盈来服侍为师时你也看的目不转睛,象你这种好色之色,若不是你是我徒儿,为师早就一掌毙了你。”
楚铮挠了挠头,依稀记得儿时有段时间吴安然对自己态度奇差,当时他还摸不着头脑,搞了半天原来是为此事。不过也怪不得吴安然,换了谁也都不会对一个时常对自己老婆发呆的小孩有好感。
吴安然又道:“你给我好好听着,将来你娶谁家女儿为正室是你父母的事,为师管不着。可轻如是为师干女儿,你再想纳妾还得问问师父这对拳头同不同意。”
楚铮莫名其妙挨了顿臭骂,半天也没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我何时说过要纳妾了?”
回到楚府,楚铮并不停留,径直到内院拜见楚氏。
楚氏脸色颇为不善,似乎怒气未平,楚铮有些奇怪,道:“娘,什么事惹您不高兴了?”
楚氏没好气的说道:“还有谁,狼堂那些酒囊饭袋呗,太平日子过久了,整日寻欢作乐,京城这么大的事居然一点消息也没有,真是气死我了。”
楚铮讶道:“怎么,连狼堂都一无所知?”
楚氏看了他一眼,道:“看来你那鹰堂的属下也是些无能之辈。”
楚铮喃喃道:“这就奇了,没道理鹰狼两堂都一点消息都无啊。”
楚氏道:“你刚从那边回来,跟娘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铮便把方才所见梁上允被刺的详情与楚氏一一说了,楚氏听了道:“此事确实古怪,京城中能有实力做成此事只有鹰狼二堂和宫内的四圣卫等大内高手,方家虽在朝中势力不小,可他们历代书香门第,从不屑于暗中扶植杀手,只掌控着京城大半青楼来打听朝野之事。哼,真是嘴上冠冕堂皇,背地里男盗女娼。”
楚铮知道娘亲对方家一直心有不满,也不理会,只是他第一次听得四圣卫,于是问道:“娘所提这四圣卫是不是叶门那婆娘的手下。”
楚氏哼了一声,道:“你还真是无知,看来你对鹰堂掌控还不甚得力,不然他们不会不告诉你。那四圣卫与叶门虽有渊源,但是两回事,这四圣卫是当年太祖登基后,知道在江湖之上能人异士甚多,担心皇宫大内会不安全,便搜罗了大批武功秘籍,邀请多位高手去芜存精,整理成四门武功传于宫内的四个太监,为娘向来对武功不感兴趣,这四门武功的详情你自己到鹰堂中去查吧,应该有记载的。”
楚铮道:“那当年楚王两家先祖是否也参与整理?”
楚氏道:“没有。他们赵家对楚王两家猜忌由来已久,从太祖时就已渐见弥端。两家先祖说起来也是当时有数的高手,可太祖就是将两位先祖排除在外。那些记载只是后人通过各方渠道整理而来的。”
楚铮点点头,道:“可娘所说这三方都没道理出手啊。”
楚氏应道:“不错,至少鹰狼两堂决计不会,四圣卫就更无道理了,皇上身边可用之人不多,这梁上允一死更是元气大伤。何况只要不做谋反之事,三大世家联盟还是比较牢靠的,其实力更是远在皇家之上,皇上就是机关算尽,也对三大世家无可奈何,又何苦做这损已之事。”
楚铮晃了晃头,苦笑道:“算了,娘,孩儿还是出去走走吧,仅坐在屋中于事无补,鹰堂众执事还在等孩儿呢。”
楚氏似笑非笑,道:“今日此事看来给了你一个不小的机会啊。”
楚铮哈哈一笑,道:“娘既然都知道了,孩儿必不负您所望。”
楚铮和吴安然出了楚府,吴安然道:“怎么,今日不坐马车了。”
楚铮道:“不必了,平日坐马车是为掩饰身份,可今日禁卫军全城戒严,似这种无标志的马车反更引人注目,还是步行前往吧。”
二人出了楚府。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虽然禁卫军已宣布全城戒严,可街道两旁还是有不少店铺打开门做生意,毕竟对这些寻常百姓来说,生存才是第一位的。
楚铮经过一个路边拐角的早点铺,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不由放慢了脚步。自昨日龙象伏魔功突破第五层后,楚铮就觉得自己感官变得极为灵敏,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左侧隐隐传来。楚铮向那早点铺看去,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头苦着脸倚在墙上,似在为今日生意不景气而犯愁,五六张桌子只坐了一个蓝衣人,背对着楚铮,身形纹丝不动。楚铮可以确认,那阵阵寒意正是由他处传来。
楚铮回头看了看吴安然,只见他也在看着那人,神情阴晴不定。
那蓝衣人也是额头微汗,楚铮从楚府一出来,他便已经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