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不如到南线军中去历练一下。”
楚铮并不相信,父亲楚名棠又岂是怕被说三道四之人,不过既然楚氏都如此说了,他也不便再追问下去,只好说道:“原来如此。”
屋内顿时沉默下来。
楚铮见楚氏有些心不在焉,道:“不知娘找孩儿有何事?”
楚氏也不愿再谈此事,强笑道:“听你父亲说,铮儿你这几天在鹰堂干得不错啊,你父亲和娘都为你高兴。”
楚铮道:“娘过奖了,这全是托爹娘之福,孩儿哪有什么本事。”
楚氏一笑:“铮儿,在娘面前还耍什么滑头。”说着掏出一本书册,道:“这个给你吧。”
楚铮接了过来,口中问道:“这是什么?”
楚氏道:“这是由娘掌管王家‘狼堂’的部分人手,铮儿你初掌鹰堂,手下可用之人不多,而且堂中对你不服的人甚多,这些‘狼堂’的人员都已跟随为娘多年,对娘忠心耿耿,娘将他们暂时交给你,定对你大有助益。”
楚铮打开来看了看,沉默不语。若是两天前他得到这股势力,必然欣喜不已,但如今赤堂和青堂他已基本掌控在手,再让这股外来势力插手进来,楚铮觉得有些不妥。
楚铮合上书册,向楚氏问道:“此事外公知道吗?”
楚氏道:“当然知道,为娘已经向你外公请示过来,你外公最疼你这外孙,怎可能不答应。”
楚铮将那本书册递还给楚氏,道:“娘的好意孩儿心领,但这些‘狼堂’的人孩儿还是不要了吧。”
楚氏并不伸手去接,奇道:“这是何故?”
楚铮道:“孩儿身边已有些人手,目前也已够用。况且鹰堂与狼堂昔日敌对多年,如今虽有好转,但彼此心中仍有芥蒂。孩儿毕竟是鹰堂堂主,鹰堂中人大都与楚家沾亲带故,如果孩儿借用外来人手掌控鹰堂,即使成功了,鹰堂中人也不会心服。”还有一层意思楚铮没有说出来,王家答应将‘狼堂’人手借给他,未必就怀了好心,狼堂多年来均想弄清对方底细,一直想要派人打入对方内部,但均未成功,他若用了这些人,岂不是真的引“狼”入室了。
楚氏怔怔的看着楚铮,良久才叹道:“铮儿,你果然已经长大了,你父亲没有看错你。娘是妇道人家,考虑事情的确不如你们父子周到。”
楚氏起身道:“好了,娘走了。以后的事情你就自个作主吧,真有什么难处,再来找为娘,娘再给你出出主意。轻如,你替我好好照顾铮儿,别让他累着了。”
楚铮道:“娘,你别急着走,孩儿倒确有一事要麻烦‘狼堂’。”
楚氏一愣道:“是什么事,难道鹰堂办不了吗?”
楚铮笑道:“鹰堂办也能办,只是太费事了些。‘狼堂’上次曾查找到轻如姐的表弟在南齐苦力营中,请娘让他们将此人救出来,轻如姐对娘感激不尽。”
楚氏看了柳轻如一眼,微笑道:“轻如谢为娘,你就不谢了吗。”
楚铮呵呵一笑,道:“孩儿跟娘还客气什么。”
楚氏笑骂道:“小滑头,不要有了媳妇忘了娘就好。”
将楚氏送走后,柳轻如向楚铮盈盈拜倒:“多谢公子出言抢救妾身表弟。”
楚铮忙将她扶起道:“轻如姐你这是作甚,这事原本就是我早就答应过你的。”
楚铮见柳轻如脸仍红红的,笑道:“轻如姐,娘将你已经许给我好几天了,你怎么还如此害羞。”
柳轻如瞟了他一眼,幽幽叹道:“公子和夫人的感情真让妾身羡慕,当年……”突然语音一颤,说不下去了。
楚铮知道柳轻如自伤身世,道:“轻如姐,这里也是你家。有我在一日,没人能欺负到你。”
柳轻如心中感动,嘴上却说道:“妾身不过是一侍妾而已,哪能当得公子这般宠爱。”
楚铮一听此言,也感觉有些苦恼,象他这种大户公子就算父母再疼爱,娶正妻仍不由他作主,天晓得那女子是美是丑,是凶还是温柔。
楚铮摇了摇头,将这烦恼事先抛在一边,拉起柳轻如手,正想再安慰柳轻如几句,门突然被推开,一人闯了进来。楚铮大怒。正想出口斥骂,却见来人是吴安然。
吴安然见楚柳两人双手相牵,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但就此再退出去,又未免得做作了些,只好装作视而不见。找了张椅子自行坐下。
柳轻如大羞,连忙将手抽了出来。楚铮也讪讪然,对吴安然说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吴安然没好气的说道:“让你那两个丫头给为师准备间屋子,为师今夜就住这了。”
楚铮突然发现吴安然左额上有一块淤青,不由大奇,问道:“师父,你额头上怎么了?”
吴安然摸了摸,果然感觉隐隐作痛,忍不住破口大骂:“贱人,居然下手这么狠。”
楚铮笑嘻嘻地说道:“师父,怎么是春盈姐打地?这倒奇了,徙儿不是帮您圆谎了吗。”
吴安然顿觉失言,看了看楚铮,知道也瞒不过他,只好说道:“你和欧阳走后,为师以为没事了,没想到春盈关上门就拿起扫帚又打,为师措手不及,连挨了几下,原来她根本就没信你的话,说什么你们踏青园的女子根本不可能用那种胭脂水粉,这胭脂有什么区别了?跟这妇人又讲不清,为师不想与她计较,只好出来了。”吴安然本想到外边凑合一夜,但摸摸身上分文未带,他是个极为自傲的人,耻于做那种屑小之事,要不然当年也不会沦落到楚府了。
楚铮笑得喘不过气,道:“这胭脂地谎言可是师父你说的,徙儿可没说,你和欧阳身上染到的胭脂水粉的确也太浓了,春盈姐以前在娘身边侍奉的,一闻就分辨出来了,怎能瞒得过她。”
见吴安然用种杀人的眼光恶狠狠的盯着自己,楚铮觉得有些不妥,渐渐不再笑了。
吴安然用手在额头揉了几下,暗中运气将淤血化开,那块淤青由浓转淡,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楚铮实在忍不住,又笑道:“师父内力果然高强,难怪春盈姐那般泼辣,徙儿以前却从未在师父身上看见过伤痕。”
吴安然拿起个杯子作势欲掷,楚铮忙对柳轻如道:“轻如姐,快用晚膳了吧,你出去看看,让紫娟多做几个菜,来京城后师父第一次到此吃饭,千万别怠慢了。”
柳轻如出去后不一会儿就回来了,见楚铮和吴安然两人仍在大瞪小眼,抿嘴笑道:“师父真是来巧了,厨房间里今天刚到许多新鲜菜,过一会儿请师父尝尝紫娟地手艺。”
吴安然见柳轻如回来了,故意大声向楚铮问道:“铮儿,你明日真要与为师一起到青楼去?”
楚铮一听顿感不妙,偷偷向柳轻如看去,见她脸色果然大变,急道:“师父,你在胡说什么。”
吴安然慢条丝理,喝了口茶润润嗓子,道:“为师明天要去京城有名地青楼‘万花楼’,你非要跟着去,可这事总得和轻如说一下吧。”
楚铮冷静下来,心思飞转,正色道:“师父。徙儿何时说过要去什么‘万花楼’了?”
吴安然哼了一声,道:“你方才不是在为师门口说明要亲自陪为师出去吗?”
楚铮道:“那是徙儿听欧阳所说,师父你让他明日仍到门外等候,徙儿心想师父既然未曾尽兴,那我这做徙弟的只好帮师父再圆个谎,免得师父你明日无法出门。不过欧阳枝敏师父你就不要再带他去了。他虽是您的记名弟子。但也是徙儿踏青园内的人,师父让他陪你花天酒地,如果学坏了怎么办,以后这小厮徙儿还敢留他在身边吗?”
吴安然没想到楚铮不但不承认。还倒打一耙,正想开口,楚铮抢着又说道:“至于徙儿,怎么可能明日陪你出府呢,我先前就和轻如姐说过,明日要与她一起去拜访鹰堂的三位老供奉,原本是想与师父一起去地,既然师父有要事想去青楼,徙儿只好让轻如姐陪着一起去了。”
柳轻如想了想没错,楚铮是与她提过此事。脸色顿时缓和下来,只是看向吴安然的眼光中多了几分不屑。
吴安然被楚铮连捎带打,说得一点脾气也无,只好坐在那边生闷气,良久才道:“那天魅门的人你也是不想见了?”
楚铮一惊,道:“师父,你找到天魅门地下落了?”
吴安然不答,楚铮见柳轻如有些迷惑。解释道:“天魅门与师父同出一门,我觉得手下人手太少,故托师父寻找天魅门,看来师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