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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如只当刘三在瞎说,随声附和:“就是。”
刘三却更开了话匣:“其实要想治百姓,主要得靠哄,其次才是压,连哄带压,才能把百姓治得服服帖帖,一点脾气也没有。现在朝中当官的都是些混蛋,唉!我这样有能力的人却得不到重用。我看他们的日子长久不了,皇帝的江山也长久不了……”
刘三借着酒兴大发了些牢骚议论。老妇人把炖好的鸡肉端上来,刘三一顿大嚼,一只鸡所乘无几。刘三擦擦嘴巴,打着酒嗝,起身对梁如说:“记住了,我叫刘邦,我这人好交好为,咱们后会有期。”
刘三说罢,又把煮好的鸡蛋全部拿上,出门长扬而去。……
次日,梁如父子上路,直往内地而去。十多天后,二人到达平台县,进入一家小酒店。酒店掌柜立即领着二人来到后院一个茅草屋中,里面早有二人等候,见了梁如,二人躬身施施礼问安。那两人却是柯布和公冶阳。
梁如问:“有消息了吗?”
“何大伯一直盯着呢,今天就会到达这里,消息确切。”
“东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两个人把梁如引领来到马棚,从草料槽里取出了两个硬铁弩,几捆箭矢,几十把飞刀,几把刀剑,最后取出了一把长剑。梁如把这长剑拿在手中看了又看,这正是当年蒋香君那把威镇天下的双手剑。梁如此番来中原,是为了了却二十年前的心事,是为了向嬴政讨还血债。二十年里,梁如一刻也没忘记心中的仇恨,为了今天,梁如苦苦等待了二十年!十年前梁如在大漠中安身,却始终关注着万里以外的中原。一个月前,何良的弟弟在宫中派人送来密报,透露嬴政要去泰山封禅,梁如觉得机会终于来了,为此进行了周密的安排。何良、柯布、公冶阳先行潜入。何良的弟弟在宫里已是嬴政身边很得宠的太监了,何良与宫里的弟弟里应外合,嬴政的行踪被牢牢地监视。
临行时,梁如做了个梦,梦见小玉和蒋香君面色平和,向自己微笑……。此刻,梁如对剑心中默念:“香君兄,保佑我成功!”
公冶阳递过一张帛图,说:“这是平台宫的宫图。”
梁如接过来看了一下,惊喜道:“真是太好了,连巡逻岗哨的位置都标的清清楚楚。”
几个人进入一房间,秘密计议起来……。
第二日夜晚,梁如率领儿子和两个徒弟来到平台新建的皇帝行宫外。离宫墙百步开外处,借着淡淡的月光,看清了角楼外有两名哨兵。柯布和公冶草备好硬弩,等一队巡逻的军士刚过,二人对准角楼上的哨兵同时发机,二哨兵闷声倒下。四人迅速上了角楼,向院里观察一下,便飞身下楼分头行动。公冶羊和柯布迅速爬上正殿近处的房顶,梁如父子则挺剑直奔大殿而来。整个行宫院内有许多灯塔,照得大殿门口通明。殿门前有三层卫队,最下面的一层见有人来,远远地冲梁如父子喊:“什么人?”
二人也不答话,飞速冲向殿门。卫兵们挺着长矛迎上来,却被突然从对面屋顶上飞来的箭矢射中,纷纷倒地。梁如父子丝毫没有停顿,直冲上殿门前台阶,又有一队卫兵迎上来。二人飞奔间,飞刀连连出手,眼前的卫兵纷纷闷倒。顷刻间,梁如父子已冲进殿门,面前又闪出数十名武士拦住去路。二人毫不迟疑,直往前冲,闪转腾挪间只见一片寒光。寒光所过之处血雾飞挥,几十名武士早已身首异处,被抛在梁如父子身后。二人直冲入大殿中央。
此时,赢政端坐在大殿上,一副不可一世之态,正在欣赏着地方郡守为取悦这坨狗屎而费心编排的精彩节目——一群只穿着一层透明的薄纱的青春女孩手持短刀盾牌,头戴银盔,随着钟乐的节奏娇娇作态,舒展身条,摆弄着各种艺术化了的拼杀动作。那薄薄的纱衣如同轻雾,笼罩在青春玉女们洁白的玉体上。女孩们看上去几乎是赤身裸体,一览无余,只看得殿上那坨狗屎连连点头。几个格外受宠的高级奴才们则坐在远处静静观赏。
见突然冲进两人,那些身上毫无遮挡的舞女们却不惊慌,立即排成阵式挡在了二人的面前。原来,这些裸舞女郎全都是经过精挑细选,层层把关后又经过严格训练,甘愿为君主奉献青春,奉献身体,奉献尊严,奉献灵魂的高素质人才。
梁如面对这帮精英尤物,毫不迟疑,手中长剑疾飞挥动,顷刻间杀开一条血路,所过之处留下一串无头裸尸。梁邯却从没见过如此场面,稍一怔神,身上中了刀,忍痛杀开一条路,跟随父亲而上。
这时,梁如已飞身上殿,就要到赢政跟前,忽从两边闪出四人,箭一般地落在梁如面前。那四人正是华山四虎。仇人相见,梁如眼睛突然放出两道凶光,身子陡然凌空跃起,在空中挺摆翻动,落地的瞬间四处出剑,剑剑着实,只见四周一片寒光……。梁如落地后目不斜视。紧接着又一跃身落在赢政面前,手中的长剑早已逼住了刚刚站起身来想要逃命的那坨狗屎。
此时,梁如身后的华山四虎人头却已不知去向,四个躯体脖颈处喷起了四条一丈多高的血雾,却还都在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乱走几步后相继倒地。
面对梁如如宏的气势,那坨不可一世的狗屎顿时魂飞天外,像一坨真的狗屎一样瘫在地上。
“赢政!认得这剑吗?”梁如冷冷地问。
“其实我、我也无意杀、杀蒋壮士。”赢政颤抖着说。
梁如也不做声,手中的长剑刺破了赢政脖颈皮肤,血浸了出来,滴滴落地。
“梁如兄,我、我知道你会来的,我一直惦、惦念着你。”
梁如手中的剑又往里进了些,血连珠落地。
“梁如兄,饶、饶了我吧。”
剑又往里进了些,血成细线坠地。
赢政感到绝望了,反而镇定了许多,说:“梁如,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你杀了我,还会有人接我的位子,你改变不了这个世界的。”
“杀死你这霸道之人,即使改变不了世界,但也能给后人一个警示!”
“梁如你错了,我的臣子绝不会让世人知道我的死因的,后人想做皇帝的人有的是,我是第一个皇帝,他们定会尊我为大英雄的。”
“可是,也定会有人视你为狗屎,你会一臭万年的。”梁如说罢一用力,长剑穿透了赢政的脖颈。这坨狗屎就这样带着自认为是自家的江山,唯我独尊的无尚权力,以及奢华无度生活的无比眷恋,带着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的遗憾,瞪着双眼去了另一个世界。
梁如拔出长剑,问身边捂着伤口的儿子:“怎么样?”
“还行。”
“好,咱们走!”
此时大殿里一片混乱,殿门外堵满了军士。梁如父子飞身上了房粱,挥剑顶破屋顶,窜上房外从后面跃下,三窜两窜消失在夜幕中。
(五十九)
赢政死后,他的臣子们果然向世人隐瞒了他的死因,世人只以为那坨狗屎是突发急病而亡。狗屎的子孙争夺权力,照例继承了王室家族的优良传统,展开了普通百姓无法想像的优胜劣汰的殊死相残,皇权最终落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第二十九子胡亥手中。可这坨后来的狗屎费尽心机弄到手的却是一个前朝烂摊子,已经破败到无可救药之地,即使有通天的本事,怕是也收拾不起来了。
赢政生前虽然自以为功盖古人,还自封“始皇”,其实他和昔日狗屎一样,也不过是一坨狗屎,甚至还远不如一些昔日的狗屎高明。后来有一位狗屎经过总结,做了个简单的论述,那狗屎把自己比做船,而把欲治的民比做压在船下的水,并且常常苦口婆心地教导子孙们水即能载舟,也可以履舟。可这绞尽脑汁,千辛万苦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却往往不被后人重视,总是有些之前或后来的狗屎大概是出于无知、爱好、性格,甚至是变态等等原因,非要让那载舟之水被逼无奈地弄清了自己的奴隶身份后而变得不安心。以至造成了许多巨轮被怒水掀翻的重大的责任事故。
赢政扫灭中原后,不知是出于得意得过了头,还是处于无知、爱好等等以上所说的原因,硬把崇尚暴力的优良家风强搬到中原,一厢情愿、制宜却不因地的推行。违反了王之大道,以至那些自由成风气的中原之民一时难以接受,纷纷造反,天下不太平不说,更令狗屎难以至信的是不时会有一些大胆狂徒竟屡屡行刺自己,使那狗屎自取得天下以来一刻也不能安稳,并最终命丧刺客剑下。他的江山也仅在手上十几年,还没有来得及仔细把玩,便又落入他人之手。这个问题不能不令后来狗屎深思。后人经过反思认为,赢政是翻舟事故的主要责任人,肇事者有如下之“最”:此狗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