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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我父亲要来吗?”赢政兴奋地问。
“是咱们去秦国,明天咱们就走,你父亲这个狠心的,把咱们娘俩一扔就是九年,你都这么大了,连你父亲啥样都不知道,这些年,你跟着母亲受了多少屈,哎!我的儿好命苦呀。”说着,禁不住掉下泪来。
“母亲,你别哭,我不苦,一点儿也不苦,您别哭了母亲。”赢政一边劝一边伸小手为母亲擦眼泪。
吴莺莺一把把赢政紧紧搂在怀里:“好儿子,真是娘的好儿子,娘以后谁也不靠,就靠我的乖儿子”……。
第二日清晨,吴莺莺家人老早就起来收拾行装,各种细软打了几个大包,又装了大小十几个箱子,不能带走的家具大件,都留给了老家人。
赢政趁大人们忙碌时,独自溜出来,一溜小跑到斜对面府院后墙下,从怀里掏出竹哨连吹三声,过了一会,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半,梁如闪身出来睡眼惺忪地问赢政:“什么事?这么早就来叫我?是不是前天那只鸟抓住了?”
赢政沉默了半天,才说:“我要走了!”
“走!往哪走?”梁如揉着眼睛问。
“去秦国,找我父亲去,我们全家都走,家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今天就走。”
“怎么说走就走,这么忙呀?”梁如瞪大眼睛问。
“我娘昨晚上才告诉我的,说是有人来接我们出城。”
“是这样的——你想走吗?”梁如愣愣地问。
赢政低头不语。
梁如见赢政半天不语,急着说:“你要是走了,明儿我跟谁玩去,要不,你就别走了,让他们走吧。”
“可是我从来没见过我父亲,我就是想见见我父亲,想知道他长得什么样。”
梁如想了想无奈地说:“这倒也是,你从来没见过你父亲,你父亲也从来没见过你,你父亲也一定想见你。”
一时间两个孩子相对无语,半晌,赢政把手中的竹哨递给梁如:“这个给你作个纪念,我得回去了,母亲要着急了,等我去秦国见到了父亲,就回来和你一起玩。”
赢政回头跑了,梁如呆呆地一直看着赢政跑回自己家门。
吴莺莺正在着急,见赢政回来了,骂道:“小祖宗,这么一会儿工夫,你又跑哪去了!”
赢政笑嘻嘻地说:“我刚出门,就看见一只鸟,非常好看,我就追着看,不一会儿,鸟不见了,我就赶紧回来了。”
“你竟给我添乱,赶紧进屋等着,哪也别去了。”
正说话间,只听门外一阵马车辇响之声,随即从外面进来几个便衣男子,其中一人上前对吴莺莺说:“苟中尉让我来接夫人出城。”
吴莺莺谢道:“有劳各位。”
几个人便动手把东西搬装到车上,吴莺莺和家人上了另一辆篷车,赢政正要上车,忽听背后有人喊:“赢政!”
赢政顺声一看,原来是梁如,梁如跑到车前,怀里抱着两盒点心,盒上还放着一个泥娃娃。梁如把东西塞给赢政,注视着赢政欲言又止,眼里充满了泪水,赢政也不由得眼眶湿润。片刻,赢政在母亲的催促声中默默地上了车。梁如擦一把泪水紧跟在车后,车子转过了好几条街,眼见着愈走愈远,梁如已经跟不上了,才大喊一声:“赢政,你一定要回来!我等着你。”
“梁如,我一定会回来的!”嬴正伸头喊道。
车子来到城郊,早有一队身着便装的人牵马等候,为首的是苟为民,吴莺莺正要下车,苟为民拦住说:“赢夫人不必下车了,我是替乐国尉为夫人送行的,乐国尉派了些护卫来护送你们去秦国,这些都是自己人,路上如有事情要他们做,夫人只管吩咐。”
苟为民又交待护卫首领几句,众人便起程上路,一路穿城过关,不一日便到了秦国。
(十四)
这日,吴莺莺一行人到了咸阳城下,异人率一大帮人马在城外迎候。
车子停下来,吴莺莺从车里钻出,脚还没落地,异人早已迎上来一把握住吴莺莺的手,动情地说:“夫人,我可把你盼回来了!”
吴莺莺仔细打量着异人,只见异人比以前白了,也胖了,只是下巴多了一缕长须,却比以前更精神了。吴莺莺泪水夺眶而出,异人忙劝慰。这时赢政从车上探出头来,异人见了问吴莺莺:“这是咱们的政儿吧?”
吴莺莺点点头,忙对赢政说:“政儿,快来拜见你父亲,这就是你天天都想见到的父亲,快!快叫父亲!”
赢政怯生生地看着异人,正要从车上下来,异人早上前把赢政抱了起来,亲了又亲,兴奋地说:“儿子唉!为父可见到你了,你都长这么大了!”
吴莺莺止不住地抽泣,一旁的人劝道:“夫人平安地回来了,与太子团聚乃是大喜之事,应该高兴才是呀!”
异人也说:“夫人不要哭泣了,回来了就好,咱们进城回府说话。”
异人抱着儿子,挽着夫人踏着伏在车前侍者的脊梁登上了自己的华车。吴莺莺从没经过这种阵张,迟疑着不赶迈步,却被异人硬拽着,从侍者的身上踩过。吴莺莺坐在丈夫身边,听旁边的人称自己的丈夫为“太子”,又见众人对丈夫众星捧月般恭敬,顿时觉得身价倍增,一扫往日卑贱之态,长出一口气后挺直了腰板,仰着脸斜眼瞅着车下的人群。
华车所过之处,街道宽敞,两边的建筑也颇为雄伟,吴莺莺不由得暗叹:“中原人都说秦国贫穷落后,今日见咸阳城却如此的雄伟壮观,简直比邯郸还要好些。”
只是街上百姓的穿着远不如中原的百姓,咸阳街上拥挤的人群,大都是一色的粗布短衣,偶尔见一两个穿着体统一点的,脸上的表情却同那些粗布短衣一样,看上去显得呆头呆脑,傻里傻气。
华车停在太子府前,吴莺莺抬头一看,真是气派非凡!只见府门前台阶高七层,门楼雕龙画凤,两边的汉白玉石师,看上去比赵国朝堂前门的那两只还要大。
进了府中,里边更是豪华富丽,府中庭院相套,亭台山水争辉,男佣女侍衣着华丽,穿梭往来。吴莺莺随异人穿廊饶水行了半天才来到正殿。异人吩咐把夫人儿子安排在后殿,自己到前殿接待客人。忙完了已近黄昏,才到后殿去见妻儿。
吴莺莺一见异人就问:“你们秦国有几个太子?”
异人一怔:“就一个呀。哪国也没有两个太子。”
“这么说,你混得满不错嘛。”吴莺莺笑着说。
“当然啦。我早就说过,我是吉人自有天相。”异人一脸得意。
“你现在贵为太子了,难得还想着我,把我们娘儿俩接回来。”
“就凭夫人为我生了政儿,我也不能忘了夫人呀!”说着异人又把赢政抱起来。赢政已跟父亲熟了,甜甜地叫了一声:“父亲!”
“唉!我的乖儿子。”异人高兴地应一声,把儿子抱在怀中,与之玩耍。
吴莺莺一旁装作生气:“原来是心里只有儿子,哪里想过贱妾呢!”
异人一笑:“怎么跟儿子也吃醋?”便喊来下人,放下赢政说:“好儿子,你先去外头玩耍,花园里有仙鹤,还有梅花鹿。你去看看吧,为父要跟你母亲说会儿话,一会儿再跟你玩好不好?”
赢政答应一声,高兴地跟下人去了。
异人关上门,携夫人来到内室。异人把着吴莺莺的双肩看了半天说:“夫人,你还是那么漂亮,不,你比以前更漂亮了,这些年我天天都想着你。”
“去你的,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改那老样,油嘴滑舌的。”说着话,双手搂住异人的腰,往后一仰二人一起倒在床上。
吴莺莺被压在异人身下,却随手拽下了异人的汗巾,异人的衣服立时敞开。
异人笑着说:“夫人,这么多年了,你也没改那老样子,浪劲一点也没减。”
吴莺莺早已迫不急待,缠绕着异人在床上兴风作雨。一番云雨过后,异人忙穿好衣衫,吴莺莺却余兴未尽,躺在床上迟迟不起,舒展着光身娇声说:“人家还想要嘛。”
见吴莺莺挺着身子娇啧作态,一副欲火旺盛的样子,异人不禁暗想:“这么多年这女人能闲得住?怕是没少给我戴了绿帽子!”转念又开明大方地想:“这些年跟我上过床的女人不计其数,我随意沾花惹草,能不允许她寻找快乐吗?”
异人拍拍吴莺莺白嫩的屁股:“起来吧,快穿好衣服,天没黑呢,还得有许多应酬要做呢。”
“你已经是太子了,还有什么有可应酬的,别人还不都得应酬你来?”吴莺莺怨声说。
“夫人,你不知道,明天咱们得去拜见华阳夫人,她老人家原是楚国人,喜欢看人穿楚国的服饰,今天说啥也得给你试出一套合体的,这种服饰可麻烦着呢。”
“华阳夫人是谁呀?”吴莺莺故作不知地问。
见夫人一脸天真的样子,异人心中一阵喜悦,觉得夫人真是可爱,不由得上前轻揉着吴莺莺的双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