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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姑娘。”是个小丫头。
“大贝勒可回来了?”子衿的声音透露了焦急。
“还没有,子衿姑娘可是有急事?”看着她满脸慌忙的神色,难道出了什么大事?
“没……你去忙吧。”子衿否认,被人看穿了子衿的担心,是的,她担心着他,这种天气……他的箭伤还没有完全好呢。
小丫头福了福身,准备下去忙自己的事。子衿也转身向屋里走去。
“大贝勒!您回来了!”没走几步,子衿听见外面传来那小丫头的声音,“子衿姑娘刚还问起您呢。”
子衿没听到仪煊的声音,便急匆匆的走到门口去看。
“到哪儿去?”迎面撞上的却是仪煊宽厚的胸膛,仪煊牢牢的将她双臂抓住。
子衿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一双水眸愕然的看着他,而仪煊扬起嘴角,讳莫如深,把子衿的脸儿看的红彤彤。
“贝勒爷!”子衿看到他的一瞬间,心里的所有不安和害怕都消失了,清雅的小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看到他,子衿露出了释然的笑。
“在找我?”仪煊抬起他的小下巴,望进她似水的眼眸里。
“没……只是,您今儿个比往日,晚了好多。”子衿喃喃的说。
“你知道我平日里是什么时辰回来的?”仪煊惊讶的看着她,他并不是每天都会让她过来陪他的,他怎么会知道他今天回来迟了?
子衿点点头,淡淡的笑着。
“想我了?”仪煊挑起邪肆的笑容,整张脸魔魅灵动,原来这个丫头这么在意他。
“您的伤……还没好呢?”子衿又羞又怕,羞是因为他看出了她对他的关心,怕是因为他对她粉头的身份嗤之以鼻。
仪煊因为她的一句话,一股暖流通遍全身!她挂念着他,她甚至一直计算着他每天回来的时辰!今天因为皇上在下朝后单独留下了他,商议民间有反清复明倾向的事,所以回来的有些迟了。可是,她却因为他没有守时的回府,而担心的坐立不安。
“担心我?”仪煊压抑下心中被她牵动的情意,还有那份因为长久的冷漠而对这份关怀无法适应的挫败,深深的凝望进她的眼里。
子衿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心里默默的答应着,却没有胆量说出来。她怕他会讥诮她,所以淡淡的摇摇头。
“没有吗?”仪煊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那看到我为什么好像一颗石头落地一样?”
有吗?自己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子衿问着自己,巧妙的推开了仪煊。然后走到案几边上,拍拍旁边的椅子,“坐下来,让我瞧瞧你的伤。”
“我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放心。”仪煊走过去,说:“你在一边伺候着,我还有点事情要办。”
子衿点点头,为仪煊沏好了上好的明前龙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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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下)
站在书柜前,眼睛盯着那本《春秋繁露》,心里想看书的渴望促使她搬来了一把小凳。仪煊忙他的事,她无事可做,他又不许她走,于是她打算做点自己能做的事。子衿提着裙子慢慢儿的爬了上去,一只手攀着书架,一只手伸的高高的去够书。
她踮着脚摇摇晃晃的要拿下那本《春秋繁露》,就差那么一点!
就在子衿就要够到的时候,一直大手伸过来把书拿走了!
“嗯?”子衿莫名的回头,带着些许的莫名,还没弄明白,自己已经被凌空抱起了!
“贝勒爷!放……放我下来!”她踢着脚丫,心里怕极了!
“老实点!不然我把你扔到一边去!”这个小丫头;一会看不见她;就不知道要闯出什么祸来。
子衿抬头,看着这个怀抱的主人——仪煊!那一张冷脸,让人怕到噤了声。可是这样的姿势实在太暧昧了,实在不舒服,她不安的动了动。
仪煊被子衿这样轻微的扭动弄得心猿意马,看着她红红的脸颊,像是熟透了的苹果。让他恨不得咬上一口!
“贝勒爷,请您放奴婢下来吧。”子衿嗫喏的说,不敢抬眼看他。
仪煊放下她,手里拿着那本书,却丝毫没有给她的意思。
子衿低着头,不敢看他,直盯着他手里的书。
“抬起头来!”仪煊命令的语气不可侵犯。
子衿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的抬起了头。用一双胆怯的眼睛望着仪煊那冷冰冰的眼。
“你刚才在干什么?”仪煊觉得她有时就像个没脑袋的女人;站在凳子上晃来晃去;就不怕把脖子跌断。
“对不起,贝勒爷。我……只是想……想……”子衿看着他板起的冷脸,让她不敢再说下去。
“想什么?说!”
“只是想找些书来读。”子衿的声音小的不能再小了。
“读书?”仪煊一脸轻蔑的笑容。“你想读书?”
子衿的心被他的那个眼神深深的伤害了。她知道,自己这样的渴望在贝勒的眼里是滑稽可笑的。可是,她还是点了点头。
仪煊看出了她的情绪变化。上去抬起她的脸,深深,深深的望进那一双含水的眼里。
“你喜欢读书吗?”仪煊这么温柔的,和风细雨的和子衿说话。这不觉让子衿愣住了。
子衿点点头,第一次把心放了下来,脸上也泛起了光彩,“小时候,爹总是带着我和姐姐一起读书。”说着,就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中,“那时候,我总是和姐姐比看谁功课背的快。姐姐的字,写的最是娟秀,我总是羡慕的拿着姐姐的字来临。爹,总是把那些个美丽的诗句和动听的故事读给我们听。我和姐姐常常听得如醉如痴呢。”说到这里,子衿转头,却望见了仪煊一对专注的眼睛,闪烁着让子衿不安的光芒。
子衿一颤,仪煊粗糙的手指在摩索着她的脸颊,他身上那浓重的男人的气息重重包围了她瘦弱的身子。她莫名的紧张,总感觉要出问题。
“贝勒……贝勒爷……”子衿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这一动更让她惊讶!仪煊的手正环着她的细腰,自己整个在他的怀里。
“贝勒爷!”子衿慌得忙用手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仪煊看着她的窘态,一脸的邪笑,挑着剑眉,低下头来处在和子衿一样的视平线上,望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可以反应出一切她的情绪,它们不会撒谎。
“爷,您快放开我!您别这样!”子衿紧张的脸涨得通红。一个劲儿的往外推着仪煊。
“干吗?”仪煊笑着,他倒是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你在我面前还要装不成?嗯?“百媚堂”的妈妈是怎么教你们这些小雏妓的?再说,你是我明媒正娶来的!”
这句话是有分量的,子衿窘在那里,挣扎不是,就范也不是。
“我来问你,你乖乖的回答我的话。”仪煊霸道的说
“你从几岁开始同你父亲学习诗词?”仪煊的手,依然摸索着子衿滑腻的脸庞。
“三岁那年开始的。父亲说,我看到他教姐姐,就跃跃欲试了。”说着,子衿淡淡的微笑,儿时的回忆重又涌上心头,一张桃花脸上,漾起了春天的光芒,让仪煊不觉迷了半个魂去。
“那怎么去了‘百媚堂’?”仪煊确实不能明白,这样一个玉雕的人儿,一身的灵气,怎么会去了那种地方。
子衿犹如被毒蝎子蜇在了心上,整个人徒的一震!仪煊明显的感觉到了,更加深了望着子衿的眼神,只听子衿幽幽的说道:“天有不测风云!六岁那年,一夜之间,我失去了家,失去了爹娘和唯一的姐姐。奶妈带着我,流落在外。奶妈靠给人洗衣服养活我,看我做功课。十二岁那年,我随奶妈去给爹娘扫墓,被人伢子盯上,卖到了京城,最后被鸨妈带回了‘百媚堂’。”
仪煊以为她会哭,可是令仪煊意外的是,她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面无表情。唯一能够看出阴晴的,就是那双眸子——隐隐的闪着痛。
仪煊突然很想疼这个苦命的丫头,她有太多让人不忍倾听的过去。然后,不自禁的,他将她搂入了怀中。
子衿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脊背僵直着,一动不动。仪煊感受到了她的木讷,调笑着抬起她的脸儿,道:“从此由我疼你可好?”
子衿的心神在一瞬间像被电击中,“不,贝勒爷……请自重!”子衿用力的推开仪煊,一双惊恐的眼睛,直望进仪煊的眼里。
“什么?自重?”仪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男女授受不亲……”他笑得这么放肆,就像一把锥子,把子衿脆弱的心刺痛。
“你应该知道在我这里是不存在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更何况,是对一个粉头?”仪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要出言伤害她。她对他的拒之千里让他很是不爽,一进门时的关心,和此刻的冷漠简直不是一个人。对于她的不解风情,他颇感颓废。仪煊抬起子衿的下巴,用那样一种深不可测的眼神深深的望进子衿的眼底,似乎想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