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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是若锦?这丫头经常来宫里陪我,我对她还能不知道?不是她是谁?”老太后的柳叶眉挑到了额头上。
“启禀太后,礼亲王爷有一个义女,小若锦格格一岁,是三年前进府的,名叫子衿。”仪煊回答。
“有这等事?”老太后惊了一跳,本是要把自己喜欢的若锦丫头配个好归宿的,没想到阴差阳错的系错了红线,这可如何是好?“那么,此刻在你府中的福晋是……”
“回太后,是子衿!”
咯噔!老太后的心沉到了井底!乱了乱了!都怪自己当初没有弄清楚,耽误了若锦那丫头,也放过了这样一段好姻缘。
“哀家薄了若锦丫头了。”皇太后拍拍自己的胸口说道。
“老佛爷,您可千万别如此说。”说话的是密妃,密妃说着剥了一个橘子递给了皇太后。
“这世上的姻缘都是天注定的,既然那月老给仪煊和那个叫作子衿的姑娘牵了红线,必然是这两个孩子前世就修得了同船渡了。”
皇太后接过橘子,拿了一瓣放在嘴里轻轻的嚼着。密妃说的话不无道理,只是可怜了若锦那孩子了。
“可是,哀家舍不得若锦,总不能让你把姐妹俩都娶了,效仿娥皇女英啊!”皇太后可惜的说。
“太后,”密妃掩嘴笑着,“妾身也舍不得若锦,她还是我的干女儿,可是,总要给若锦配一门属于她自己的好姻缘啊!”
皇太后同意的点点头。
“皇上驾到!”
慈宁宫的一干人等都跪下来迎驾,除了皇太后除外。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皇上手一挥,便颇具深意的看了仪煊一眼,这一眼,让仪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玄烨给皇妈嬷请安。”皇帝向皇太后施礼道。
“皇上平身吧。”
皇太后和皇上说了些朝中的事情,皇上便要离去了。
“江南送上来一些折子,玄烨还要处理,皇妈嬷注意身体,烨儿告退了。”说罢,皇上转身阴沉着脸色,对仪煊说:“仪煊,随朕来,有要事与你相商。”
仪煊拜别了皇太后,谨慎的随皇上步出了慈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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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上)
“仪煊!”
刚从宫里回来,还没下马就听到景棠喊他。
“景棠?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皇上宣你进宫了?”景棠紧张的看着仪煊。
“这不是刚回来。”仪煊把马交给喀尔达,转身说。
“是不是为了‘明史案’的事?”
“正是!”
“皇上怎么说?”景棠看着仪煊黑沉沉的脸,他知道东窗事发了!
“进去说。”仪煊回想今天的情形,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来到“墨香斋”,景棠便迫不及待的追问道:“皇上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问的你?”
“不是!”仪煊的脸上有种玄妙之色,“在慈宁宫。”
“慈宁宫?”景棠颇为意外。
“皇太后先召我去的,原是问上次赐婚的事,没想到皇上又出现了。”
“皇上怎么说呢?知道她是若锦的代嫁吗?要你把她交出来吗?”景棠忐忑不安的问。
“皇上对此事也不敢确定,只是要把此事交给刑部彻查。至于代嫁之事,并未提及。”仪煊心不在焉的说着此事,他的不在意,引起了景棠的注意。
“你都不会担心吗?怎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仪煊颇具深意的看着景棠,缓缓开口道:“景棠,今天不论我说了什么,咱们两个王府,都必须要来圆我的这个谎!”
“什么意思?”景棠被他的话惊得瞠目结舌。
“我记得密妃曾经说过,她有一个表侄女,是宁波知府李煦的女儿,因为年少贪玩,元宵灯会上走失了,如果还活着的话,应该有若锦这般年龄了。”
“是,这话我额娘提过,因此上密妃还将一块上等的羊脂玉佩赐给了若锦,认了她做义女。”景棠说。
“今儿个,皇上问起子衿的时候,我说,初识她,她是礼亲王的小女儿,是被你阿玛额娘捡来的一个女子,不知道身份。后来,因为子衿身上的一支金钏,找到了自己的生身父母。没想到,竟是宁波知府李煦失散多年的女儿。”仪煊将今天对皇上编排的谎言,如实道出!
“什么?”景棠浑身冷汗,“怎么又牵扯进一个人来?”
“没有别的办法!”仪煊烦躁的说,“这些话也是因为看见密妃娘娘才想起来的。”
“可是为什么是李煦呢?”
“你忘了吗?旗民不能通婚!可是李煦不一样,他们是入了旗籍的包衣奴才!如果子衿是他们家的人,那么,我就能保住子衿的命了!而且,密妃娘娘是李煦的表姐,枕边风的作用你不会不知道吧?更何况,密妃已经认了若锦做义女,她不会希望若锦的日子不好过的。”仪煊的想法是大胆,但是不失为一个良策!
“可是,李煦会同意陪我们冒这个险吗?”景棠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近两年来,一直有人上报宁波府有亏空,是真是假没有人证实。李煦做这个五品也做了许多年了。这次江南之行他的表现也不错。李煦是个聪明人,密妃娘娘早就有心让他加官进爵,只是因为朝中反对的声音太多,而李煦也一直没有什么大的功劳。所以嘛……”仪煊冷笑着。
“好主意!先把李煦找到京城来,再作打算!”景棠对于仪煊的主意,一拍即合!
从湖州回到京城已有半月了,子衿的心里一直有个想法,想对仪煊说,却一直苦无机会。今天,用过了晚膳,仪煊便来到她的房里。
“贝勒爷,您怎么来了?”子衿甜甜的笑容凝在脸上,在看到仪煊的那一瞬绽放出美丽的光彩。
“在做什么?”仪煊走到子衿身边,拿起子衿抄写的东西,“这是什么?”
子衿掩嘴笑了,“可真是兄妹,问的问题都一样?”
仪煊愣愣的看着子衿,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前几天,湘宁格格来过,也问了同样的话。格格要我教她弹琴呢,我应了她。这不,正给她抄琴谱子。堂堂的贝勒爷,竟连个琴谱子都不认得吗?”
没想到子衿会揶揄他!仪煊像是发现了稀有珍宝,这样的子衿几时见过?从湖州回来以后,她变了很多,没有以前那么郁郁寡欢了,也没有以前那满腹的忧愁了,这样的她是他喜闻乐见的。
“你这个小丫头!”仪煊像是老鹰抓小鸡一般的捕到了她,把她牢牢的束在怀抱里,“你几时也会拿话来腌臜人了?”
子衿害羞的低着头不说话,只是咯咯的笑。
“我喜欢你的笑!”仪煊的声音是饱含着深情的,眼神里更是充满着爱意!
子衿受宠若惊的抬起羽睫凝视他,喃喃的问道:“为什么?”
仪煊低下头,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嗅着她独特的馨芳,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道:“像小阳春一般的灿烂,让我温暖!”
仪煊说话时的鼻息吹拂在她的耳际,让她酥酥麻麻的全身颤抖,她的脸颊火热,心儿跳的就像踹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
“子衿!”仪煊醇厚的男性嗓音伴着一丝沙哑,轻轻的说:“从今夜,做我的福晋,让我疼你一辈子!”
子衿在仪煊温暖的怀抱里抖成一团,因为他的承诺,也因为他话里的意思。她看不到仪煊的脸,不知道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是,她即幸福又羞怯!
子衿慢慢的离开他的怀抱,用那双水蒙蒙的大眼睛看进仪煊的眼里,第一次——子衿没有在他的眼中看到冷漠,感受到的而是温暖!温暖,体会到这个感觉的时候,子衿几乎要哭出来了,她不想在此刻流泪,她想要清清楚楚的看着这个男人眼中的爱意为她而荡漾!
“贝勒爷不后悔吗?”子衿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因为她真的太在意,“我曾经是烟花……”
仪煊霸道的吻上她,不是因为不能接受,而是不希望这个问题再困扰她!他要她重新生活,以前她的生命里没有他,从今而后,他的出现会改变她的生活,他要她幸福、快乐,任何的烦恼都不能靠近她!
“贝勒爷!”子衿不能再因为他的吻,而把这个问题回避掉,她必须知道他的想法,即便……他会说出伤人的话,可是这样想的时候,她的心就开始紧紧的疼,直到那眼底的泪再也不肯听话的滞留在眼眶中。“告诉我,我要知道!”
仪煊托起子衿梨花带雨的粉脸,吻去她的泪水,一向待人冷酷、淡漠的俊脸上,竟然出现了怜惜,“那些都不重要了,从现在起,你除了是我的福晋,还会是礼亲王府的小格格!”
“什么?”子衿惊讶的瞠大了眼睛看着仪煊,不可置信!
“礼亲王府已经决定任你为义女。”仪煊嘴角含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他们不在乎我的出身么?”子衿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他们更在乎礼亲王府几十口的人命!